濡湿 我伺候你,你还不满什么?(2/2)
将手猛地撤了回来,攥紧成拳。
好似再晚一步,就要遏制不住脑中愤恨,直接上手掐住乌蔓脖颈了。
魏恒后退两步,满眼失望与痛苦,他看着乌蔓,视线几乎要将她灼伤。
“我介意的是什么,你当真不明白,还是不愿意明白?”
乌蔓没有回答,只啜饮手中热茶。
“我再问你最后一句。”
魏恒大掌抹过面容,露出一双猩红的眼。
“回京以后,你陪在我身边那么多的日子,可曾有一分的真心?”
乌蔓手指摩挲着瓷杯,暖意顺着指尖流入心底。
“没有。”她垂眸,斩钉截铁道,“半分都没有。”
“回京之后,我便想要一个孩子傍身。”
乌蔓擡眼看他,语气漠然:“一个魏洮的孩子。”
她自己也看过许多医术,在把出自己有滑脉迹象后,便再也没同魏恒有过。
乌蔓本就不热衷这档子事。
乌蔓整理了裙摆:“好了,说也说清了,你也尽快看开些,本身这事对于你我都是利大于弊的。”
“你也早些忘了我,你现在这样的身价,想要什么样的妻子都…唔!”
魏恒大步上前,径直扼住乌蔓下颚,狠狠往上擡。
尖锐的刺痛传来,魏恒动手没有留情面,整个下巴感觉都快被捏碎。
乌蔓本就不受痛,这一下把她眼泪都激出来。
“魏恒!放手,你…”
她威胁的话没有说出口,因为魏恒撞过来,堵住了她的唇舌。
不似亲吻,更似在报复。
像要避开惹人注目的地方,魏恒用力启开唇瓣,只啃咬内里柔软脆弱的地方。
乌蔓被他咬了满嘴的伤,腥甜的血丝从唇边溢出,染红了瓷白的面颊,看着像在咯血那般骇人。
她痛得眼泪汪汪,拼了命去推搡,身前的魏恒却像一座山般纹丝不动。
“放开…唔!疼,魏恒!”
魏恒不管不顾,甚至未曾睁眼,手掌像焊上的钢铁牢牢将人禁锢。
恍若此刻在乌蔓面前的,不再是什么魏家二公子,而是要将她啃食殆尽的野兽。
无论乌蔓怎么抵抗,颤抖,哭闹,都不会再得到魏恒半分垂怜与回应。
直到舌尖的血迹都被吮干,直到乌蔓脑中几近缺氧,意识不清时,终于被放开。
禁锢一松,乌蔓浑身泄力,她瘫在床褥之间,浑身止不住地抖。
“唔呼…咳咳、”
乍然呼吸到冷冽空气,乌蔓呛了半天,卷发落在手边,狼狈得不成样子。
魏恒站在一旁,冷眼瞧着她狼狈。
等到人缓过气来,又捞着细瘦的手腕将她拎起来,捏着脸颊又要吻下来。
“等…等下!”
乌蔓难免慌乱:“魏恒!有话好好说,我,我还有身子、”
“不过是我服侍你,不会让你计划落空。”
魏恒扯开唇角冷笑:“毕竟是‘大哥’的骨肉,我会好好护着的。”
被褥被掀开,冷风还未蔓延,热意便紧跟上来。
魏恒今日穿的衣料质地偏硬,膝头压着,硌得生疼。
“你冷静些…”
乌蔓没办法,便也去咬他,一阵牙酸。
上面吻着,裙摆来回摇摆。
过份的痛痒让乌蔓意识模糊。
整个人像被扔进了水中,面容都变得朦胧。
魏恒只用了两分的力气。
“…!!”
于是一瞬间,露水乍破,天光云影。
乌蔓从未被这样冷硬对待,魏恒半抱着她,也不似从前会带着人慢慢平复。
只垂眸看着她,像在观赏一场春日落雨。
乌蔓掐着床榻被褥,指甲几乎将丝绸刮破。
魏恒弯着长腿起身,一点点撤离,大片大片的晕染开来。
扎眼至极。
二人目光都望了过去。
乌蔓纵使再冷情,望见这一幕也红了耳尖。
……耻辱,莫大的耻辱。
向来都是她旁观玩弄男子感情,何曾这样落下风过。
魏恒一身清爽,只用那…便将她像个妓子玩弄。
乌蔓红了眼睛,咬牙切齿道:“滚…”
“凶什么,没爽到?”
魏恒慢条斯理将衣摆拽下,说出口的话像尖刀一样刺耳。
“我伺候你,你还不满什么?”
乌蔓看他的眼神凶得像要杀人。
“听闻孕期时常会欲/求不满,多是丈夫侍弄爽利。”
魏恒捧着她的脸,轻声说道:“大哥既已不在,嫂嫂的需求我该多照顾着,往后这院门晚上可记得给我留着。”
不顾乌蔓神色铁青,他又轻笑。
声似鬼魅,眸底却冰冷。
“不留也无事,左右这府中,如何也拦不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