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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第一百零三章 朕不会伤到你们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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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第一百零三章朕不会伤到你们的

岑璠双手制住他的下颌,“殿下难受,那便去请太医,我治不了,孩子也遭不住。”

元衡握住她的手腕,低下头,她坐得离他极近,手伸出一点,便能刮蹭到她的小腹。

“四个月了,可以的。”

岑璠脸一阵红一阵白,“殿下不是前些时候才说,不能教坏孩子,这又算是什么?”

元衡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巴,“他能懂什么?听不懂的…”

“父母恩爱,他该高兴才对。”

岑璠咬起牙,用手抵开他的脑门。

他仰着头,一双凤眼温柔如水,像是无辜的孩童,轻声道:“皎皎,就当是演戏,再陪朕演像一点,朕让你做贤后,让他们都说不了你…”

事到如今,岑璠才恍然大悟,原来能不能做贤后,都是皇帝说的算的。

只需要皇帝愿意,黑的便能说成白的。

那倘若有朝一日他厌恶她了,是不是也能轻易将白的说成是黑的,就像是宣光殿的废后,还有杨氏?

岑璠打心底里厌恶,告诉他,“我不想演。”

“原来连演都不愿意吗…”元衡眼中黯淡了一瞬,可下一刻拇指却触上了她的睫毛。

一根根睫毛像是花蕊,在他指中扫过,如同被风吹拂,轻轻颤动。

“那皎皎便当作是朕想要,朕很难受,想要你…”

从入宫后,岑璠就隐隐感觉到他的奇怪,虽然平时看上去像是个人样,可有的时候看到她,就会露出不为人知的疯相。

她确实有些害怕,和这么一个人日夜相处。

她不敢乱动,怕他真的乱来,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这是她好不容易才能接纳的亲人。

“你放心,朕不会伤到你和孩子的…”

他闭上眼向下,吻落在她身上最难忍的地方,裙摆下遮住一双手。

她的手臂无处安放,握紧了桌沿,指尖泛白,面色红得如同宫中正盛开的桃花。

元衡笑了笑,仰躺在做榻上,把她往上托,“皎皎,你坐上来吧,不会压着的…”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便结束了。

准确说,不是结束,而是他停了下来。

岑璠从他身上下来时,分明看到他还没消下去。

元衡穿好衣裳,又来拢她的衣衫,系她的衣带时,手还是烫的。

他抱紧了她,过了许久后,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除了刚才她刚才着急,不小心打翻在地上的砚台和玉玺。

元衡看向她的肚子,自言自语道:“是父皇不好,不吵你了…”

岑璠捂住自己的肚子,阻隔这段对话,自己站起身来。

元衡却是没让她走,径自走到门前,唤来门外的宫人。

再进来时,他坐在桌案前,摆起一张冷脸,“都收拾干净。”

进屋的太监看到后明显愣了一下,擡头看了眼岑璠。

岑璠站在一旁,低眼看向那打翻在地的一片狼藉,偏过头去,显然不准备解释,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处。

太监弯下腰,将玉玺擦拭好,小心地捧回到桌上,又擦干净了打翻一地的墨汁。

收拾好后,殿内便又没了人。

刚才的威严像是瞬间垮掉的高楼,元衡道:“皎皎若是想走,现在可以走了…”

岑璠听到他的话,未曾再说半句便离开了。

*

翌日,宫里传出一道圣旨。

那刚上任不久的虞氏,被免了官职。

最高兴的莫过于王柬。

听说宫中的皇后昨日特地煮了汤,去太极殿找陛下。

当时皇帝正在看他呈上去的那封谏书,正打算处置他,却是皇后阻止了下来。

原来皇后去太极殿,也是觉得虞氏不堪重用,要劝陛下收回成命。

听说昨日陛下被皇后扫了面子,关起门来吵了许久,还朝皇后发了好一大通脾气,洒扫太监进去时,玉玺都摔在了地上…

皇后也不甘示弱,出太极殿时脸都争吵得红了,回去后还煮了碗安胎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龙子,皇帝当晚便服了软,今晨一早便下了诏。

王柬当晚约同僚痛快喝一场,临到酒楼前,背着手大声感叹一句,“眼看他高楼起,眼看他楼塌了。”

珝儿这几日功课做得还算不错,好不容易才得夫子允许出宫。

和他一起来酒楼的,乃是齐氏的三公子。

齐三公子眯起眼,“那不是王大人吗?”

这位太常卿曾是虞佑柏的上司,珝儿过去在宴席时而同自家父亲拜会,仔细瞧了瞧便也认了出来。

至于刚才王柬说的话,倒没怎么放在心上。

这局饭时珝儿请客,如今他算是皇亲国戚,又在宫里住着,他总觉得再让别人请客,实在说不过去。

他径自上楼,却是遇见了那娄氏三公子。

珝儿还没忘记,娄氏过去骗过他的事,横眉一竖,眼中满是警惕,挺起腰板来。

即使挺得再直,隔了一个台阶,还是得仰视。

娄三公子挑起眉,似是惊讶,从头到脚将他看了一遍,话里话外是嘲弄,“呦,你怎么还在这儿呢?从宫里出来,不回虞家,居然来酒楼。”

娄三公子回过头,他身后的几个人也附和,“就是!我看呐,虞氏就是养了个白眼狼!”

珝儿满脸通红,“你们什么意思,凭什么这么说我?!”

娄三公子哼了一声,“虞氏老爷今个儿都被陛下罢官了,你在宫里不知道?”

珝儿愣住,他前段日子才听说自己的姐夫将父亲连升了两阶…

怎么可能罢官?

嘲笑声不断灌入耳中,如今的珝儿也不怕他,“你再笑,我撕烂你的嘴!”

对面的人笑容并没有消失,娄三公子道:“你有什么值得我骗的?你爹被贬了官,还是你阿姊亲自去找陛下说的呢!”

他说完这句,似也有几分顾忌,懒得再同珝儿多争吵,一摆手,身后的人一个个从珝儿身边离开,

齐三公子犹豫道:“虞公子可否要先回去看看?”

“不用你说!”

珝儿吼了一声,转过身下楼,只是到了门口,却有一辆马车等着他。

站在马车旁边的,是宫里的李公公。

“小公子,外面不太平,陛下和娘娘担心你,还是快随老奴回去吧。”

珝儿倒退了两步,下意识想要反抗,却又觉得自己再怎么样也跑不过宫里的人,还是老老实实跟着人上了马车。

回到宫中,珝儿却是闹了起来,“我要去见阿姊!”

李公公到底还是分得清轻重,皇后娘娘昨日本就和陛下吵了一架,他就算是死,也不敢这个时候让小公子去见皇后。

珝儿闹的越来越凶,最后竟是在宫里嚎啕大哭起来,连个能拿主意的人都没有。

谁知道没过多久,皇后娘娘自己来了。

李公公小心翼翼将人请进殿内,却隐约觉得这事会变得棘手,再三权衡,赶紧派人去太极殿请皇上。

岑璠进殿后,便禀退了所有宫人,槿儿不放心,留在了房内。

“是阿姊对吗?”珝儿问道。

岑璠爽快承认,“是。”

“阿姊为什么要这么做?”珝儿眼睛还红着,上前几步,“好好的日子,阿姊为何放着不过?”

岑璠坐在那里看他,华服凤冠,养在宫中,终归是多了些皇后该有的威严。

槿儿见状,替她说了句,“小公子不如先听皇后说两句。”

岑璠示意她禁声,开口道:“珝儿觉得,虞家能够依靠着我这个皇后平步青云,便是好日子,是吗?”

“那阿姊觉得呢?咱们一家人其乐融融,难道这不是好日子吗?”

“其乐融融…”岑璠胸口起伏,沉默了许久,道:“好,既然如此,今日有些话,我便同珝儿说清楚。”

“我和父亲从来都是势不两立,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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