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民国大小姐不作啦13 何渡声哭笑不得……(1/2)
第102章民国大小姐不作啦13何渡声哭笑不得……
女人?
芡实糕的事情还不明朗,哪里又冒出来一个女人?
何渡声脑中混沌。
却见面前的妻子柳眉倒蹙,樱唇微抿,脸颊是因生气而透出淡淡的粉。
看他的眼神锐利,势必要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这番作态,在何渡声眼里,却看出了几分娇嗔,几分妒忌。
他心神不由一荡,确实低低笑了起来。
伸手去拉她,却教她扭过身去。
他不敢硬来,自己站起身来。
高大的身躯将生气的人儿整个儿笼住。
在她耳边笑问:“又是哪里听来的浑话,也值当你拿来和我生气。你也不是不知道,只一个你我便顾念不过来,又怎么可能再有其他人。”
宋弦歌知道自己这气生得莫名其妙,这男人待她如何她又何如不知?
或许是孕期影响,刚才一想到那话便控制不住发起脾气来。
如今被他一哄,气也就半散了。
她却是仍不看他,手指在身前绞着,闷闷地说:“我以前待你不好,谁晓得你有没有在外面找个善解人意的解语花。”
这话不比气头上的厉色急言,确实是她心中所想。
何渡声放开她,自己转到她面前,迫她擡头看他。
“我待你心意如何,你真就半分不知?”
这时,他眼中失落和悲戚将宋弦歌的心灼痛,她立时伸手抱住他,将脸埋在他胸前,不再同他闹。
“我知道,我知道。再不会能有人如你这般待我了。”
何渡声轻叹,抚上她的背脊慢慢拍。
“弦歌,我的小姐啊……”
两人就这么抱着温存片刻,何渡声带她重新坐下。再次提起先前的事。
宋弦歌:“有人和我提了,你自己上外头说的,平生最爱就是爱人给你做的芡实糕,喜欢到连饭也不吃,一连吃好多块糕。”
何渡声哭笑不得。
这是得有多无聊才能编排出这样的话来抹黑他。
是的,何渡声认为这是一种对他的故意抹黑。
他指天发誓好一通解释这都是子虚乌有的事,又追问是谁给她提的这话。
宋弦歌自然不可能供出鹿逐,按何渡声此时的样子,说不准就要去和人对质。
夫妻拌嘴,还闹到外人面前去,想想宋弦歌都脸热。
文妈招呼吃饭。
鹿逐抱着她的本子欢快地奔回来,见到何渡声,才改成走。
何渡声顺嘴问了一句设计图的进度,也算是打招呼。
鹿逐下意识把本子往身后藏了藏了,嘿嘿笑:“在画了,在画了。”
何渡声先前也看她在院子里画得认真,此时对她颇为温和地点点头,算是嘉许。
宋弦歌看了全程,默默没说话。
宋弦歌自孕后基本是随困随睡,有时候就会导致晚上睡不着。
这天晚上也是一样,睡到半夜她就醒了。
只是想到何渡声觉轻,她要是起身定会惊醒他,也就干瞪着天花板不动。
然后,她发现旁边的人呼吸似乎有些急促,顿觉不对劲儿,要知道何渡声可以睡觉不打呼噜,连姿势也保持着睡前样子的模范睡眠搭子。
宋弦歌伸手,黑暗中摸到了他的脖子,一手热汗。
她连忙开了床头台灯,再去看何渡声,满头都是汗,闭着的眼睛里眼珠快速转动,显然是做了噩梦的样子。
宋弦歌挪过去推他,叫了好几声才把他叫醒。
何渡声睁开眼,长长嘘了一口气。
看到边上的宋弦歌,问她:“怎么,渴了?要喝水?”
说着便掀被子要下床。
宋弦歌拉住他。
“我不渴。”问他,“你做噩梦了?”
何渡声在床沿上坐了片刻才缓过来,喘着粗气,好似累得不行。
宋弦歌靠过去,被他躲开:“都是汗。”
他起身:“我去洗把脸。”
盥洗室里响起哗哗水声,不一会儿,何渡声出来。
宋弦歌去摸他,这回他没躲,反而就势抱了她进怀里,还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他体温降下来不少,头发也有些湿。
宋弦歌:“你做了什么噩梦?”
何渡声抿着唇,嘴角平直,半响,在宋弦歌的催促下才哑着声音说:“梦见,你不要我了。我一觉醒来,发现这些日子的快活都是假的。你冷冷地看着我,要和我离婚。你和我说,不想和我有牵扯,不想要我们的孩子。”
宋弦歌的心脏密密匝匝地疼,像有针在不停地戳刺。
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事。
这些日子以来,何渡声待她已不像一开始那样小心客气,她以为他们之间那道由她曾经划拉开的伤口已经慢慢弥合。
现在才知道,那道伤只是在她这里好了罢了。
在何渡声那里,或许留下的是一条丑陋不可忽视的伤疤。
或许他至今在心底都没有彻底相信她的转变。
宋弦歌回抱住这个男人,整个人几乎都缠在他身上。
“我不离开你,永远都不,除非我死,除非你亲口和我说你不要我。”
何渡声没说话。
宋弦歌半扬起脸:“你听好了。我宋弦歌爱的男人,叫何渡声。我和他在教堂举行过婚礼,也穿凤冠霞帔拜过天地。不论是中国诸神,还是在上帝那里,我们都是不可分割的整体。我的男人,他疼我如壁如珠,在我心里,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比得上。我待他……”
宋弦歌顿顿,自嘲道:“我曾辜负他良久,现在才在开始学着爱他……”
何渡声目光灼灼,抱她越来越紧,埋头在她颈窝处:“不用学,不用学,你只要陪在我身边,让我好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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