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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章 除尘时的小磕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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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这天,太阳难得露了脸,改造角的人都忙着除尘。王奶奶踩着木凳,手里举着把旧鸡毛掸子,掸子杆是枣木的,被磨得油光锃亮,绒毛虽掉了些,却还蓬松。

“这掸子扫蛛网最得劲,”她踮着脚够房梁,“当年我婆婆用它扫了三十年,现在到我手里,又十年了。”

张大爷蹲在地上,用块旧丝瓜瓤擦煤炉。丝瓜瓤是去年秋天晒的,干硬得像块木头,泡了水却变得软乎乎,炉上的煤灰擦得干干净净。“比钢丝球强,”他擦得冒汗,“不刮花炉面,还能吸灰。”

阿伟正用旧报纸糊窗户缝。报纸裁得整整齐齐,糊在窗棂上,用手指抹平,风一吹都不晃。“赵哥说这报纸糊缝挡风,”他拍了拍窗户,“比买的密封条暖和,还省钱。”

李婶拎着个豁口的陶盆,盆里是泡好的皂角水,正擦着八仙桌。“这皂角是后山摘的,”她蘸着水擦桌子,“比肥皂去污,还带着股清香味,擦完的桌子不沾灰。”

阳光透过刚糊好的窗户纸,在地上投下淡淡的影子。除尘的动静里,鸡毛掸子“簌簌”响,丝瓜瓤“沙沙”擦,报纸“哗啦”响,混着皂角的清香,是小年独有的热闹。

忙到晌午,麻烦事就来了。

王奶奶的鸡毛掸子,杆头突然松了,绒毛“哗啦”掉了一地,房梁上的蛛网还没扫干净。“这破掸子!”她气得把掸子杆扔在地上,“早知道买把新的,塑料杆的结实!”

阿伟赶紧捡地上的鸡毛,被掸子杆的毛刺扎了手。“我去镇上买把新的吧?”他看着散落的绒毛,“挺快的,半个钟头就回来。”

张大爷的丝瓜瓤也出了岔子。擦炉边的油污时,瓤子被戳破了个洞,碎渣掉在炉灰里,捡都捡不净。“这破东西!”他把丝瓜瓤扔进垃圾堆,“擦个灰都费劲,还不如用抹布!”

更糟的是阿伟糊的窗户。风突然大了,刚糊好的报纸被吹得鼓起来,“嘶啦”裂了道缝,冷风“嗖嗖”往里灌。有孩子跑过,撞在窗户上,报纸直接破了个大洞,露出外面光秃秃的树枝。

“赵哥,我把窗户纸全撕了吧,”阿伟红着脸,“用塑料布封,肯定刮不破。”

李婶的陶盆也漏了。皂角水顺着豁口往下淌,把八仙桌腿泡得发白。“这盆早该扔了,”她擦着桌腿叹气,“当年装酱菜都不漏,现在装水就漏,真是老糊涂了。”

院里的除尘声停了,王奶奶看着满地鸡毛,张大爷瞅着垃圾堆里的丝瓜瓤,谁都没心思说话。风刮过破窗户,“呜呜”响,像在添堵。

赵铁柱扛着捆柴火回来,见大家对着破烂物件犯愁,放下柴火笑了:“这些老伙计是嫌咱伺候得糙,闹脾气呢。”

鸡毛掸子杆松了,他找了截细铁丝,把杆头和绒毛绑紧,又用锤子轻轻敲了敲。“枣木杆有劲儿,”他把修好的掸子递给王奶奶,“您试试,比新的还稳当。”

王奶奶半信半疑地扫了扫房梁,果然不掉毛了,她笑着说:“还是你眼尖,我咋没想到用铁丝绑呢?”

张大爷的丝瓜瓤,赵铁柱找了块旧棉布,把破洞包起来,用线缝紧。“棉布吸油,”他把包好的丝瓜瓤递过去,“擦油污更得劲,还不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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