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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回玉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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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回玉佩

晴了好几天的天,又开始刮风了。

远山灰蒙蒙的冒一点白尖,山上又开始积雪。

宴绯雪一早醒来,擡头就见白微澜撑着脑袋望着他,见他醒了立即把脸凑近,宴绯雪眼神朦胧,下意识擡头在侧脸上亲了下。

白微澜立即眉开眼笑,“媳妇儿真好。”

大冬天的,白微澜身体像个火炉,大剌剌的敞着胸口,雪白的里衣半遮半掩微微鼓起,像是轻轻一勾手指头,就能触摸到凝练紧致的腹肌。

他耳朵红红的,但还是支棱着侧身,极力展示自认满意的身材。

三年前宴绯雪羞辱他是白斩鸡,狠狠挫伤了他的自尊;不过,好在勤学苦练是有成果的,要不然宴绯雪怎么会痴迷他身体,背着他偷偷画那啥图。

白微澜喉结滚动了下,看着眼皮半撩半眯的宴绯雪,“你要是想摸,就摸摸。”

宴绯雪起身,擡手点了点腹肌,“啊,没想象中好摸,你来过后就没锻炼了,是不是松垮了。”

白微澜立即一个鲤鱼打挺,双手在自己身上胡乱摸了摸,“怎么会?不可能,你再摸摸。”

宴绯雪一脚把他踢下床了,“等你练好了我再摸吧。”

他说完,又躺床上眯了会儿,年轻、紧致、又充满韧性的手感。他嘴角无声的勾起,想着白微澜错愕不可置信的样子,真是好骗的傻子。

宴绯雪早上起来的时候,就见白微澜在院子里蹲马步、深蹲、俯卧撑。

放鹤在一旁有样学样,小栗儿则是好奇连连欢呼,清早的院子充满了欢声笑语。

谷雨在屋里做饭,听见动静也忍不住探头张望,宴绯雪叫他出去看看,锅里的粥有他看着。

谷雨不去,坚持要做饭。他从灶膛里出来,准备从坛子里捞一点咸菜,配点小葱切碎末炒,再放一个鸡蛋,很适合吃粥的下饭菜。

早上吃的很简单还有点敷衍。因为中午的时候,万哥儿要来,宴绯雪打算做驴打滚吃。

白微澜今天要去采石场,他要摸清楚采石场那边目前囤了多少石子,修路要用的石子和自己预估的有多少出入。

早上吃的简单,但咸菜炒鸡蛋很下饭,白微澜一口气吃了四碗粥。

但这对成年男性,还是要出门做苦力的有点不够看,喝粥,饱的快也饿的快。

白微澜出门的时候,宴绯雪给他塞了个鸡蛋,“中午的时候,让放鹤给你送驴打滚吃。”

白微澜一路捏着鸡蛋,宝贝的不得了,最后揣在怀里舍不得吃。

那监工看到白微澜手里一直转着鸡蛋,心想现在有本事的人都有点怪。他远远看到过老板手里盘核桃,这位兄弟倒是别出心裁盘鸡蛋。

白微澜走后没多久,万哥儿就来宴绯雪家里了。

与上次相比,万哥儿浑身都有些丧气,嘴角的梨涡要不是见到宴绯雪,估计都要衰败了。

三个孩子看到万哥儿来,都甜甜的喊人,把愁眉不展的万哥儿逗的阴霾散了不少。

宴绯雪也不主动问万哥儿是怎么了,只是叫人一起去河边洗黄豆子,然后聊聊家常说起要过年的准备。

最后还是万哥儿忍不住了,开始对宴绯雪倾倒苦水。

万哥儿看着淅淅沥沥滴水的簸箕,挑选出发霉的豆子,半晌道,“我男人好像在外面有人了。”

宴绯雪默了瞬间,“怎么发现的?”

“他婚后早出晚归,以前最喜欢吃我做的菜,我现在等他晚上回来,热的菜看也不看。”

“昨天洗衣服的时候,发现领口有胭脂红印子。我问他,他说是不小心蹭的,我不信。他最后才承认是一起喝酒应酬,去了那种地方,大家都如此,他也不好异类。”

那种地方是什么地方,宴绯雪了然。

去那里的男人又是什么心态,宴绯雪也再了解不过。

毕竟他是在那里长大的。

宴绯雪试探道,“他可能确实是忙于公务,不过,我对捕快也不太了解,他们一般应酬多吗?”

“我不知道,他从来不给我说这些。”

“不过,公爹也是捕快,但是每天都回来陪公婆。”

宴绯雪看万哥儿那样子,只是有点烦恼抱怨,便静静听他倾诉。

万哥儿家里只是在村头官道开饭馆的,一个小厨子从村里嫁到城里,人人都说嫁的好。

更别提,万哥儿的公婆对他也很好,没有寻常的婆媳矛盾,只要给家里做饭就行了。

宴绯雪想了下,见万哥儿耷拉着眉头,没了往日的利索干脆,他道,“你菜刀多久没磨了?”

万哥儿随口道,“自从嫁入他家,就没磨过了。”

“那你每天早上起来还是磨磨菜刀吧,都生锈了。”

万哥儿没听明白宴绯雪的画外音,点头道,“确实啊,我还想开饭馆,但是他不同意。”

宴绯雪没接话,又问了一句,“你枕头下的菜刀还在吧。”

“在啊。”

万哥儿之前在山里拐脚还是宴绯雪救的。回去之后家里找算命先生算了一挂,说他八字轻,差点被不干净的东西上身。解决方法就是走夜路带把刀、枕头下也塞把刀,驱鬼避邪。

宴绯雪琢磨了下,看着单纯的万哥儿道,“是不是你最近招邪啊,你以前腰间不是挂菜刀吗,你最近回去试试?”

万哥儿想想点头了。

宴绯雪见他心情稍微好点,便把话题引到如何做驴打滚上。

京城小吃,在穷乡僻壤的县城是没见过的。万哥儿一听有新品种,烦恼顿时抛诸脑后,津津有味的听宴绯雪说。

回到家里,宴绯雪说要做驴打滚,三个孩子都很兴奋;只有在年节才能吃到的糕点放在平常吃,可不就是过节了。

一般都是谷雨烧火,但是放鹤这次主动占据了灶膛,叫谷雨去屋外洗石磨,等会儿碾黄豆粉用。

万哥儿看到放鹤这么勤快有主见还夸了放鹤,放鹤听的嘴角都咧到耳根子后去了。

宴绯雪也不拆穿放鹤,会来事儿,爱表现,也挺好的。

谷雨有时候很迟钝,这点他就没多想。在他眼里,烧灶火和洗石磨都是干活,都是能帮到宴绯雪的。

洗干净的黄豆倒入烧干水汽的大锅里,随着锅铲搅动霹雳吧啦清脆声不绝于耳;中火烧锅,不停翻搅,直到豆子声音变成空心,表面焦黄裂开就可以起锅了。

这边宴绯雪自己翻炒黄豆,另一边万哥儿在搅兑糯米粉。万哥儿本身是厨子,多少粉兑多少水,他都有手感经验。

宴绯雪说这糯米粉越滋润细腻,等会儿做出的糕点越软糯。

万哥儿想了想,“那加点白糖和猪油,这样糊糊更加丝滑流动。”

宴绯雪自是信任万哥儿的,他厨艺了得,虽然会做的都是当地的菜品,但是对美食有一种天然的嗅觉,做出的东西就没难吃过。

搅拌好糊糊后,宴绯雪又找来蒸屉,上面铺一个干净的白包袱,把糊糊倒入屉子里,而后放入锅里大火蒸。

接着用石磨磨黄豆粉,干脆的黄豆在石磨里嘎嘣碾碎,黄豆粉的香气瞬间炸开。谷雨和小栗儿连连惊呼好香,最后把不甘一个人的放鹤也从灶屋吸引出来围观。

万哥儿看着围着的三个孩子,感叹道,“养孩子累是累,但是看着他们三个,你估计也觉得值。”

宴绯雪笑笑,“还好,他们都很听话,基本轮不到我出手管教他们,有点小矛盾小毛病,这三个孩子内部都能自己消化。”

“对对!我们小孩子的事情,都归我管!”小栗儿劲儿鼓鼓的龇牙,眉眼弯弯亮极了。

放鹤则是受不了黄豆粉香气的勾引,自己抓了一把黄豆,开始在嘴里嚼碎,嘎嘣嘎嘣的,看他样子也好吃的很。

宴绯雪说,“黄豆子吃多了喜欢放屁。”

小栗儿一听,他们都盖一床被子,还闷头睡,这怎么可以!

于是他也抓一把,努力嚼。

谷雨也试着嚼了下,暗暗想,还是晚上不蒙头睡了。

万哥儿看着三个孩子,有点羡慕。他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肚子,他要是有孩子的话,会不会这么听话可爱。

黄豆粉磨好后,蒸的糯米糊糊也好了。将黄豆粉撒在案板上,摊开糯米糊糊用擀面棒擀薄,再撒上一层黄豆粉卷起来,接着拿出丝线一小块的切开就好了。把大瓷盘上撒一层黄豆粉,这样把驴打滚放进去也不会粘盘子了。

新鲜热乎的驴打滚裹着黄豆粉格外软糯香浓,三个孩子都馋的口水直流。

万哥儿尝了口,口齿香浓满足,热乎乎暖到了心里。

“唔,真好吃。我敢保证,要是拿出去卖肯定很受欢迎。”

“这糯米面上应该还可以加其他馅儿吧,比如红豆粉豆沙馅儿之类的。”

宴绯雪笑,“你这人要是在生活上有做菜这么机灵就好了。”

万哥儿也哈哈哈笑,不以为意道,“我只喜欢也只会做菜嘛。”

宴绯雪挑了一些驴打滚叫放鹤给大伯母家送去,然后再准备食盒叫他再给白微澜送去。

宴绯雪也用牛皮纸包了几块,让万哥儿拿回去给家里父母尝尝。

他也要去隔壁村子,问问木匠能不能做白微澜画的图纸。便带着谷雨,正好和万哥儿一起去他们村子。

“你们村不是也有木匠吗?”

“嗯,不过大伯母推荐我去问问你们村的木匠,估计工艺好点。”

到了隔壁村子,万哥儿直接回娘家去了,宴绯雪也带着谷雨去村里的木匠家。

宴绯雪刚走进那木匠家里,就听见门里似有人送客。不一会儿大门推开,出来的正是万哥儿爹。

宴绯雪和他打招呼简单寒暄后,万哥儿爹就走了。

谭木匠看到万哥儿爹走后,脸色叹了口气,也顾不得宴绯雪和万哥儿认识,赶紧吐苦水。

“这万老大真是烦人,不知道的以为他家哥儿嫁给官老爷,天天吹嘘炫耀,想要给他儿子讨我家侄女。”

“他儿子跟着万人嫌屁股后面混,谁家闺女敢放心嫁过去啊,我看他家里那个饭馆,没了万哥儿,生意也大不如从前。”

那万人嫌本名叫万贯财,因为在乡里横行霸道偷鸡摸狗,人见人厌,“万人嫌”的绰号就叫开了。

木匠大概是瞧万爹不顺眼很久了,此时遇见宴绯雪叨叨絮絮说个不停。

“他儿子跟着万人嫌混,有什么前途,我看少不得后面吃牢饭。”

宴绯雪只是笑着点头,然后时不时说原来这样啊、然后呢、好像是的。

那木匠一口气说完,心里舒畅了,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他跟一个不熟的哥儿说了半天。

不过木匠一向直爽,只要自己心里吐爽了,才不会拘泥这些东西。

宴绯雪看出他的尴尬,开口缓解道,“要过年了,那万人嫌又开始挨家挨户偷了,上次还到我家踩点了。”

不过也因为这点,被人欺负家里没男人,宴绯雪才动了心思,把河里的白微澜捡回来了。

木匠见宴绯雪接话头,又兴起了,“可不是,那万人嫌背后有团伙的,每次销脏快,像个泥鳅滑不溜湫的。”

“不过,这万人嫌是碰到硬茬了。”

“他现在不偷了,而是明目张胆的抢陈皮的玉佩。说陈皮腰间挂的玉佩是他儿子在河边捡的,欺负小孩儿哄骗了过去,两家人现在都在为这个扯皮。”

他说完还压低声音对宴绯雪说别乱说出去,他也是无意间听到的。

宴绯雪点头,陈皮,他知道这个人。

远近闻名的走货郎,不是因为货好新奇,而真的是吝啬抠门的厉害。

去别人家收橘子,他都要在树上吃饱了再下来。去收一些药材,他也要在别人家吃饱饭再谈价格。

宴绯雪下意识问了句,“河边?是大河吗?”

村子里有很多蜿蜒曲折的小河,但是大河就只有一条,串了好几个村子,一直流往运河河道里。

“是的。”

“大概是什么时候捡的?”

“约莫两个月了。”

宴绯雪心里估摸了下,会不会是白微澜的,时间地点都对的上。

可白微澜没跟他提过这件事,宴绯雪一时也只是怀疑。

这时,谷雨悄悄扯了下宴绯雪的袖子,小声说这是白哥的。

是了,白微澜带放鹤去河边溜达了一圈,放鹤肯定告诉了谷雨发生了什么事情。

“哦,你来找我是要做什么吗?”

宴绯雪把白微澜画的图纸拿出来给他看。

木匠眉头锁住,琢磨了半晌,把图纸递给宴绯雪,“这,这图纸要求工艺顶好,我敢保证,我做不出来,这附近十里八乡也找不到人做出来。”

宴绯雪也没失望,本来就有心里预期,他准备转身就走,但是脚尖又侧回去了。

“你们村子最近被偷的人家多吗?”

那木匠长叹一声,“怎么不多,可气的就是明知道是谁偷的,就是抓不到证据。”

“老张家,之前天天给村里人吹自家年猪杀了三百斤,寻常喂个两百斤都顶天了,他自然得意。可就是前几天,家里腊肉被偷了,就留了几块猪脖子肉给人家过年。”

猪脖子肉最不好吃,肥肉都显得沾牙没有肥肉的香腻味。一般关系不好但是又碍于情面不得不有人情往来的红白喜事,人家就会背这么一块猪脖子肉,又短又不好吃。

“气的老张的婆娘在村口对着万人嫌家门口指桑骂槐骂了好久。”

那这玉佩要找回来还是有些棘手。

宴绯雪了解情况后,便带着谷雨回去了。

好巧不巧,在回去的路上,宴绯雪恰好路过了陈皮家门口。

院子里有两个男人和一个孩子,两方都骂骂咧咧的。

宴绯雪看了眼过去,其中一个人身影尤其熟悉,就好像那天在他家院子里鬼鬼祟祟的小偷。

可不就是万人嫌?那他身边那个绞着手腕的孩子就是捡玉佩的孩子吧。

“陈皮,你他娘的,连老子儿子都敢骗,你当老子是死的?”

陈皮油盐不进,“我骗他什么了,你们有证据吗,我怀疑你们父子俩过年打秋风合伙坑蒙拐骗,真的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那万人嫌气的跳脚,“好啊,你能证明这块玉佩是你的?”

陈皮道,“我的东西,凭什么要给你证明?你是想要想疯了吧。”

这时,那个孩子怯怯开腔了,“这块玉佩的主人找来了,说还给他有报酬。”

陈皮见万人嫌虎视眈眈不肯罢休的模样,听见归还有报酬,一时间也有些松动。

毕竟他常年在外走货,家里没男人,要是被这个小偷盯上了,不给偷的家徒四壁吗。再者,这块玉佩的主人一看就是有钱人,要是闹到官府,他怕是砸银子砸不过人家。

此时要是归还,还能得有钱人的报酬。

到时候万人嫌要找他要,反正玉佩不在自己身上,他找失主要去吧。

陈皮神情思索一脸就能看出他打的算盘,见陈皮听见自己孩子的话后在谋划什么鬼主意,万人嫌有些暴躁。

他一巴掌拍下去,把孩子打的原地晃圈,“狗屁,老子儿子捡到的就是老子的,屎拉出来了还有塞回去的道理?”

两人吼来吼去,最后陈皮见宴绯雪站在院子外看热闹,直接要宴绯雪评理。

那万人嫌一看,这不是隔壁村的美人寡夫郎吗,他瞪眼凶横的威胁,宴绯雪摆手,“我只是路过,哪能评理?”

宴绯雪拉着忍不住发抖的谷雨,继续朝前走了。

万人嫌一身腱子肉,看着就人高马大的村霸模样。那个陈皮干瘦像个竹竿,牙尖嘴利看着也不好惹。

不过,宴绯雪不是怕他们,只是谷雨有点应激了。

他拉着谷雨走一段路,谷雨才堪堪喘过气来。

“那是白哥的玉佩。”谷雨紧张的嗓子干哑,又懊恼自己的胆怯反应,整个人很沮丧。

宴绯雪摸摸他脑袋,“我知道,但是我们不一定要硬拼啊,有很多方法不是?”

谷雨不知道宴绯雪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就莫名信任他。

“我没事了,我会慢慢变好的。”谷雨抓着宴绯雪的手腕,得到了一丝力量,坚定道。

“好,你害怕,抓着我就好。”

宴绯雪牵着谷雨朝村里人问老张家住哪儿的,顺着人指的的方向,看到一院子里站了五六个人,男的女的都有。

宴绯雪走近一听,便明白了缘由。

老张家的年猪肉被偷了,对农户来说可是顶重要的大事。相当于去年一年的猪白养了,还得重新掏银子买年猪肉。就算不吃肉,但是也得买猪板油炸猪油。

这些人都是老张家的亲戚,跑来给老张出谋划策,如何找回自家的猪肉。

宴绯雪走近,“你们在说偷东西的事情吗?我看万人嫌好像被陈皮抓住偷东西了。”

正愁万人嫌动作麻利销赃快,只知道是他偷的又抓不住人,一个个气的咬牙切齿。

那群人一听宴绯雪说被当面抓住偷东西,都来了精神,气冲冲道,“走去看看,这下证据确凿,这万人嫌怕是要在牢里过年。”

在牢里过年,那这辈子都晦气缠身,作恶的人不得好运,顶头自有天罚。

老张家人一窝蜂的冲了过去,宴绯雪带着谷雨也跟了上去。

村里人有眼尖喜欢看热闹的,也跟着去了陈皮家。

那陈皮一见这么多人都赶来自己家,一眼扫过,多是被万人嫌光顾过的。

他脑子里灵机一动,大声嚷嚷道,“万人嫌偷了别人玉佩,被我抓住了,现在非要抢回去。”

陈皮吝啬鬼虽然讨厌,但他只是贪小便宜,相比于恶霸万人嫌,他的话可信度高太多了。

况且,现在冲过来的人,都对万人嫌小偷恨的巴不得咬他肉吃,恨不得就地拿人去官府。

万人嫌一看势头不对,立马改口吼道,“那玉佩是我家儿子在河边捡的,明明是我儿子的,却被这个陈扒皮哄骗去了。”

他说完,然后又一巴掌扇自己儿子,“你他娘现在倒是据葫芦了,你倒是说话啊!”

那孩子捂着耳朵,要哭不哭的,“是,是我捡的,陈叔用十文钱从我这里买的。”

陈皮道,“我是买来打算还给失主的,谁不知道你家东西只有进的,没有出的啊。”

他这是在讽刺万人嫌是小偷的事情。

万人嫌当然不甘心,也讽刺他是一毛不拔爱占便宜的铁公鸡。

两人吵吵闹闹,最后还是一个人道,“那人家玉佩长啥样?我也听说好像有人来村子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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