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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三合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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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三合一)

云皎皎抿唇,径直被带到了附近一间小院子里。

燕淞把玩着手里的核桃,看着云皎皎被带进屋子,才将视线移开,看向旁边的春桃。

春桃咬紧唇瓣,浑身上下抖如筛糠,讨好似的靠上去,妄图用另一个秘密换自己的安全,“殿下,其实妾身还知道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说。”

燕淞斜睨着她,“哦,说来听听?”

春桃压下自己的慌张,“其实顾家夫人、前朝公主云皎皎,就是月族血脉。”

燕淞一顿,弓全大喜,“此话当真?”

“月族,”燕淞玩味着这个族群的名字,“当真如此神奇。”

“可是神奇!”弓全压低声音,“百年前,月族始祖女,汲取月华阴气练得一身媚术,貌美身艳,致使后人代代如此。即便是其貌不扬的月族女,身上那功夫也是天赋异禀,一次醉生梦死,如临谪仙,妙不可言。”

燕淞将信将疑,喉结却不由自主的滚动了一下。

弓全很是激动,“奴才去告知陛下,陛下一定很是高兴!”

“别急,”燕淞背着手,一时间口干舌燥,“是真是假还未有定论,万一让父皇白高兴就坏了。”

燕淞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喃喃自语,“反正已经嫁过人了,不如……孤且试试这月族女,又不会有人发现。”

春桃看着燕淞的背影,发觉燕淞被完全转移了注意力才松了一口气。

那云皎皎先伺候一遍太子,能把太子伺候舒服了,肯定不会再来找她的麻烦,若是太子将云皎皎献给皇帝,又得了圣眷,那她兴许可以借此逃离东宫。

本就应该云皎皎受的苦,凭什么要她代替!

春桃想着,便赶紧跟弓全说,“劳烦公公陪着殿下,我去前面看看陛下的动向。”

弓全弯着眼睛,“不急,殿下这得好一会儿呢。”

春桃得了许可,快步转身。

风声呼啸,密云遮天,山林摇摆间露出男人灰黑色劲装和雪白箭尾,狭长狐貍眸微眯。

春桃刚走过假山拐角。

忽然间一柄利箭破空而来,正中春桃眉心,将人头骨生生刺穿!

春桃脸上笑容都还没来得及消散,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司延收回视线,漫不经心的轻擦了下箭尖,扔给了手下,“你们继续,我去瞧瞧我的小可怜是不是又要被欺负哭了。”

而此时,云皎皎被嬷嬷摆弄着换好衣物,能感觉到自己越来越烫的温度和愈发酸软的身体。

她试着与嬷嬷求救,“嬷嬷,能不能劳烦您将我送出府,只要到门口就好了。”

门口就有来支芙在等她,她就是安全的。

嬷嬷神色严肃,“下令吩咐的是太子,奴婢不敢忤逆太子,太子没回来之前,奴婢不会允许夫人离开的。”

嬷嬷推开云皎皎的手。

话落,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

云皎皎看过去时,房门已经被燕淞推开。

光线的角度让燕淞整个面容都处于阴暗面,云皎皎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本能感觉到一股恶寒。

燕淞走进门,打量了一番装扮整齐的云皎皎,笑眯眯的吩咐着旁边的嬷嬷,“下去吧,孤有话,需要单独与顾夫人聊聊。”

云皎皎心底一凉,却也叫不住嬷嬷,就见她离开了屋子。

屋门掩上,云皎皎下意识后退一步。

燕淞走过去,“顾夫人真是让孤好找。”

云皎皎连连后退,小腿忽然踢到了身后罗汉床边,身上的无力让她一下子跌坐下去,却怎么也站不起来了。

“亡国公主偏生留了美貌。”燕淞啧啧几声,“真是一把死棋。你日后是父皇的女人,今日之事孤希望你的口风,上下一样严密。”

云皎皎气息愈发急促,不动声色的攥紧了袖口的簪子,瞄了瞄燕淞的颈间,想着司延教她的位置。

这次应该不会偏了。

燕淞笑着扑了上来。

下一瞬,一枚暗箭却突然间穿透燕淞衣领,擦过燕淞脖子,狠狠的将人钉在了墙壁上!

燕淞跌在床边,还未反应过来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混乱兵戎声,随行禁军侍卫大喊着,“有刺客!护驾!”

燕淞脑袋撞在旁边床架上,撞得意识不清。

云皎皎立马起身,藏好自己手里的簪子,反倒是拔下来了墙壁上的暗箭,朝着燕淞的脖颈狠狠地刺下去!

这下,燕淞死于刺客之手,可跟她没有关系。

云皎皎箭尖还没到燕淞喉咙,突然手臂被人重重握住。

云皎皎一回头,就撞上顾钦近在咫尺的黑瞳。

顾钦眉头紧锁,“皎皎,这是太子。”

“杀的就是太子。”云皎皎想甩开他,偏偏男人力气远大过她,带过她的手,拿走了暗箭。

顾钦二话不说,将人抱起,出门大喊,“保护太子。”

后面弓全连滚带爬的去叫人来。

云皎皎凝眉,“你放我下来。”

“皎皎,太子或许该死,但不能是现在。”

“该死的人还分时候吗,难道你要投奔太子?”

顾钦看她这副样子,“太子与桓王分庭抗礼并非坏事,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你懂,权衡利弊谁能有你顾大人懂。”云皎皎推开顾钦,一刻也不想看见他,双脚刚刚沾地却又软了下去,不得不跌入男人怀里。

顾钦揽过她,耐下性子,“皎皎,危难时刻不要任性。”

偏偏这一幕好巧不巧,落入了不远处松柏后的司延眼底。

司延眼底晦暗阴森,浑身上下散出可怖的气息。

弓全见他过来,连忙上前去求救,“侯爷!快去保护太子殿下。”

弓全说完,又往前跑叫人。

司延看着他们离开才挪动了脚步。

走进了屋子里,慢悠悠的看着床榻上昏迷的燕淞,脑海中却全都是刚刚顾钦将人抱走的画面。

所以是他,又晚了顾钦一步。

司延骨节分明的手指捡起旁边掉落的暗箭,而后重重刺进了燕淞的身体!

很快,他又换了一根,再次刺入!

血肉声钝钝的蔓延在空气里,半昏迷的燕淞连连惨叫。

直到彻底昏死过去。

弓全带人进来时,慌慌张张的询问司延情况。

司延阴鸷的嗓音才遗憾响起,“我进来时已经这样了。还好我帮太子挡了几箭,才保住太子性命。”

弓全连连道谢,“多谢侯爷!”

云皎皎被送到了人群喧闹之处,并不与顾钦说话。

四周一片兵荒马乱,这周围都是受了惊吓匆忙躲避的女眷,一个个吓得六神无主。

旁边宁婉玉的婢女突然上前,“顾大人,你看见我家姑娘了吗?”

“你家姑娘?”顾钦起身,“你家姑娘你没有跟着吗?”

宁婉玉的婢女哭了起来,“刚刚外头乱,姑娘担心顾大人你,就跑出去叫你,奴婢跟丢了,原以为姑娘会和你在一起,谁成想这里也不在。”

国公夫人听见他们的对话,颤巍巍的上前,“玉儿怎么了?”

殷芳见状连忙道,“国公夫人别着急,婉玉吉人天相,定然不会有事的。”

殷芳回头催促着,“顾钦你快去找找。”

顾钦迟疑着,下意识看向了云皎皎,云皎皎却避开了他的视线。

殷芳又催促了几声,顾钦应道,“好,我去看看。”

顾钦离开了屋子,云皎皎看着他的背影,萌生出了前所未有的陌生感。

殷芳心里却乐开了花。

云皎皎默不作声的靠在旁边,体内的混沌燥热随着酒劲消退也慢慢消解。

冷静下来后,她只觉得浑身发冷。

一道屏风之隔的外间,是燕程和所有赴宴朝官。

无定阁暗卫咚咚拖着什么进来,砰的一声把重物扔在地上。

“陛下,刺客混在禁军坤部里面,被放跑了几个,目前只抓到了两个假装禁军的刺客。”

旁边禁军坤部头领看了卫轲一眼,噗通一声跪在燕程面前,“陛下,我坤部用人慎重,这几个刺客是否真的是我部的人,还有待调查。”

“有待调查?”燕程冷哼一声,突然打碎了手边茶盏,“等你调查完了,是不是朕的人头都要挂在城墙上了!”

那头领慌忙叩首,“陛下恕罪!”

燕程气得脖子发胀,“人穿着你部的衣服,带着你们的令牌,你还想推脱责任?!”

“微臣不敢!”

燕程拍了拍桌子,“若不是武云侯派人付费资源在企我鸟群寺尔贰二巫久义四七救驾及时,这滔天祸事,杀了你都不为过!”

“是。”

司延行礼,“保护陛下,乃臣之本分。”

燕程偏头看向司延,“坤部让人掺了细作,我瞧着他们这也不可信,坤部暂由你来管控,查干净再说。”

云皎皎听着外面声音,眉眼微动。

也不知她是不是想多了,怎么觉得这走向,有些熟悉,像是她之前诱司延所提的计策。

坤部头领看了一眼司延。

司延却道貌岸然的推辞道,“臣感谢陛下爱戴,但可惜臣才疏学浅,统管无定阁已是劳心伤神,这禁军之事自然还得禁军来做,不如这样,让禁军干部和离部一起彻查坤部如何?”

“你真是太过自谦。”燕程摆手,仔细一想却也是,不能把过大的权力放在一个人手里,司延还挺懂避嫌,“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旁边干部头领大胡子萧平悄无声息的跟司延对了个眼色。

燕程将注意力挪回了那两个刺客身上,慢慢走到他们面前,“是谁派你们来刺杀朕,若是你们如实交代,朕可以留你们一命。”

为首的李隋扬声大呵,“呸!乱臣贼子如何敢称朕!□□亡国,可诸侯未亡,我古仑国主下令,便是只有一人也要杀尽你燕贼!”

燕程却笑了,“我当是谁,原来是古仑小国。前朝诸侯国?前朝先皇后的义兄掌权?朕根本不放在眼里。”

燕程坐了回去,“带下去吧,顺便宣古仑使者入安京。”

云皎皎听着他们的对话,先皇后义兄?

国公府众人散尽回府,宁国公府内外一片狼藉。

司延将仅仅抓住的两名刺客带回无定阁刑审,进了无定阁牢房门,司延唇角轻勾,淡淡一句,“装的挺像。”

李隋拱手:“谢大人。”

礼部使者快马加鞭送信前往古仑。

古仑国主接到来信,看着书册记录陷入沉思。

“□□亡国,可诸侯未亡,我古仑国主下令,便是只有一人也要杀尽你燕贼!”

他眉梢微扬,“我说过这话?我派人去行刺了?嗯???”

*

云皎皎在宁国公府等了一阵子。

直到最后顾钦都没有回来,只得被安排先上了马车回府。

而宁国公府内,顾钦才抱着宁婉玉出现在屋里。

宁国公仓皇的叫了一声,“玉儿!”

屋内婢女闻言止住哭声,快步跑上前,“姑娘!”

顾钦快步将昏迷的人抱进了里屋,屋外宁国公和燕程都跟了进来。

顾钦快速将人放下,刚把手抽开忽然发现宁婉玉拉着他的袖子,轻声呢喃了一句,“顾钦……”

顾钦停顿片刻,还是将手抽出来,拱手道,“救人要紧,还望国公夫人原谅晚辈唐突。”

燕程的视线在顾钦和宁婉玉之间扫了个来回,似是忽然想到了他家那个小夫人,别有深意道,“顾大人,你当众将宁二姑娘抱回来,已是毁了她的清誉,你却三言两语撇清自己的关系,是不是有些不负责任。”

顾钦一时哑然,看向燕程,“陛下,我当真是救人心切,没想太多。况且臣已有妻室。”

“朕只是爱惜宁国公家人,顾大人为了一个前朝余孽,如此怠慢朕的爱卿,让朕很难相信你的忠心。”

顾钦心里咯噔一下,“陛下明察,臣没有。”

燕程坐在原地,不怒自威,朝着顾钦递了个眼色示意他过去。

顾钦顿感不妙。

*

等候回府的途中就变了天,外面狂风呼啸,空气中弥漫着潮湿气息,云皎皎靠在马车上,一遍遍的回想殷芳的话。

“他不喜欢她,碰都没碰过她。”

“如今留着她也是武云侯与新帝默许,她哥哥还活着,有她在岂不是更容易引出她哥?”

云皎皎思绪混乱,回了侯府忙吩咐着支芙,“帮我打一桶温水。”

支芙见她脸色不好,也没多问连忙按照吩咐做。

茯苓听见,心下疑惑,按住支芙自己先跟着进了云皎皎房间,“夫人是哪里不舒服吗?我略懂点医术,不知能不能帮到夫人。”

云皎皎一时间,有些分不清谁能信,谁不能信,但眼下她好像没有更好的办法,便如实把自己的身体情况告诉茯苓。

茯苓握住她的手腕试脉,试到一半愣住,似是不敢相信的又试了一会儿。

云皎皎显然被消耗了太多力气,“上一次我也是,喝了酒后,就……”

茯苓抿唇,大约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夫人别担心,酒劲过去其实就好了,眼下已经没事了,不如晚上早些休息吧。”

云皎皎应下,这会儿累得也无法多想。

茯苓出门才变了脸色。

这是情蛊,酒劲催发情蛊的确只是暂时的,可是……

茯苓不容多想,立刻去了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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