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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散席的未央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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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漫过书桌时,帝寒玄放下钢笔,指腹蹭过稿纸上最后一行字——「归期剑的银辉落在未央阁的石阶上,像给未完的故事,镀了层永远的光」。

他身旁的帝弑姬正用红笔圈点着什么,月白色的袖口沾着点墨水,听见动静便抬头笑:「写完了?」

「嗯。」他侧头看她,晨光在她发间跳跃,像极了故事里那枚银蝶发簪,「该给它起个名字了。」

稿纸堆里散落着几个废弃的书名,有《裂隙编年史》的厚重,有《仙魔双生录》的凛冽,却都被划了叉。帝弑姬拿起其中一张,指尖拂过「未央阁记事」几个字,忽然轻笑:「太像账簿了。」

帝寒玄也笑,伸手抽走那张纸,揉成一团扔进纸篓。他望向窗外,楼下的老槐树抽出新芽,风过时,光影在稿纸上晃,像极了故事里因果罗盘的残片。

「你看,」他忽然指着稿纸上的插画——那是他画的未央阁年夜饭,众人挤在桌边,帝寒玄的魔帝服沾着面粉,帝弑姬的帝后裙摆扫过满地饺子,「他们吵吵闹闹的,哪像什么编年史?」

帝弑姬点头,从抽屉里取出个新本子,提笔写下几个字。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里,她的声音轻得像落雪:「故事里的人总说『宴席不散』,不如就叫……」

她把本子推过来,字迹清隽,带着点她独有的温柔:

「《永不散席的未央阁》」

帝寒玄看着那行字,忽然想起故事里最后那张家族合照,想起老槐树下的誓言,想起屏幕上刷爆的「天下宴席开不完」。他拿起钢笔,在旁边画了朵小小的曼珠沙华,与她写的「未央阁」三个字依偎着。

「好。」他说,「就叫这个。」

阳光漫过书页,将「永不散席」四个字晒得暖暖的。桌角的咖啡还冒着热气,混着墨水的香,像极了故事里那杯永远温着的桃花酒。

其实书名哪需要多宏大?

不过是想告诉每个翻开书的人:无论你从哪个维度来,无论你曾走过多少裂隙,总有个叫未央阁的地方,为你留着一盏灯,一碗饺子,和一场永远不会散的宴席。

这就够了。

真的,够了。

帝寒玄指尖最后一次拂过《永不散席的未央阁》的稿纸,墨迹已干,封面上的曼珠沙华与银蝶在晨光里仿佛要活过来。他抬眼,正对上帝弑姬的目光,她眼里盛着和他一样的温柔,像藏着整个未央阁的灯火。

无需多言,他自然地牵起她的手。黑唐装的袖口与月白棉袍的衣角相触,指尖传来熟悉的温度,双生契约的红痕在皮肤下轻轻发烫——那是故事里的印记,也是现实里的羁绊。

“走吧。”他说,声音里带着笑意。

“嗯。”她应着,任由他牵着起身,椅脚在地面划出轻微的声响,像在为这场奔赴伴奏。

书桌旁的日历翻在农年正月初一,窗外的老槐树枝桠间,不知何时停了只银蝶,翅膀上闪着细碎的光,像极了故事里玥玥发间的咒灵。楼下传来邻居拜年的笑语,混着远处隐约的鞭炮声,热闹得像未央阁的庭院。

他们并肩走出书房,穿过客厅时,玄关的镜子映出两人的身影——他穿着常穿的黑衬衫,她是素雅的月白长裙,没有魔帝服的凛冽,没有帝后冠的璀璨,却比任何华服都要相配。

“听说街角新开的饺子馆今天营业,”帝弑姬忽然说,指尖在他掌心画了个小小的樱花,“韭菜肉的,加樱花醋。”

帝寒玄挑眉,握紧了她的手:“再买两串糖葫芦,像路明非抢的那种。”

楼道里的声控灯应声亮起,照亮他们相携的脚步。下楼的台阶上,仿佛能看见故事里的人影:路明非抱着糖瓜滚下去,清潇寒与司马懿并肩走着,彼岸幽玥的银蝶发带扫过转角……

走到巷口时,阳光正好落在他们身上。帝弑姬抬头望向他,眼里的光比星辰更亮:“你说,他们是不是已经在等了?”

帝寒玄望向远处热闹的街口,那里的红灯笼一串连着一串,像未央阁檐角的星铃。他低头,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吻,声音轻得像风拂过樱花:

“肯定在。”

因为那场永不散的宴席,从来不在故事里,而在每个愿意相信温暖的人身边。

他们牵着手,朝着人声鼎沸的方向走去,身影渐渐融入农年正月初一的烟火里。身后的老槐树上,银蝶振翅飞起,追着他们的脚步,飞向那片永远热闹的人间。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但是「未央阁」有

存在这种有。永远不会散开的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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