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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蛇噬人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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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成康坐在椅子上,翻着房里书架上放着的医书。

有几本几乎都快被贺景春翻烂了页,墨迹斑驳的,一看就是反复翻开多遍的模样,细楷批注密密麻麻爬满栏外,间或掺着齐国安的字迹,笔意沉稳,与贺景春的秀逸判然不同。

他越看越想起往日齐国安对贺景春的赞语,正怔忡间,忽闻门轴轻响,抬头便见贺景春推了门进来,身上还带着雪后的寒气,眉梢眼角都是急怒。

屋里只添了一个鎏金雕石榴灯架,上面点着两支蜡烛,用玻璃灯罩好好的罩了起来,光色朦胧,在朱成康身后晕出暖黄光晕。

贺景春看不清他的面容,只瞧见他的轮廓随着烛光摇曳,那道身影忽明忽暗,恍若鬼魅,像极了他猜不透的心思。

他按捺不住心头的火气,声音发颤却依旧硬挺:

“为何要撕师父赠我的对联?”

朱成康闻言,唇角勾起一抹嗤笑,语气幽幽,竟避而不答:

“本该在早上便回来的,怎么现在才回来?一整天去哪晃去了。”

贺景春哪肯顺着他的话头走,向前迈了三步,冷笑两声,眼底满是讥诮:

“怎么?是嫉妒师父疼我,才撕了那幅联?不然为何特意遣如杨跟着我?他不就是你派来监视的么?如今可看清楚了?”

朱成康眼中的散漫骤然僵住,随即缓缓转头,背在身后的手悄然握紧,上身微微前倾,目光如饿狼般锁着贺景春,眼底渐渐浮出病态的兴奋,声音轻得像羽毛搔在心尖:

“继续。”

贺景春看他这个平静的态度愈发生气,忍不住狠狠推了他一把,又上前两步用力地揪住了他的衣领,咬牙切齿的看着他:

“你还真是又卑微又可怜,只敢做这种事情来宣泄。朱成康,我看不起你,你算个什么男人,我呸。”

朱成康却似毫不在意,依旧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只是眼底的光愈发炽烈,那股不正常的欢愉几乎要溢出来。

“啪,啪,啪。”

朱成康抬手拍了三下,声响清脆。

贺景春赶忙松了手,警惕的往后面瞅,发现罗成顺带着人上了温好的席面,贺景春看着那些菜只觉得有些眼熟,朱成康却自顾自的坐在位置上,幽幽的对着那些下人道:

“今夜谁都不许在唤兔居里头伺候。谁要是胆敢上前半步,就算你们背后是有通天本领的人,我也不是吃素的。”

一句话让众人流了冷汗,忙跪了下去求饶:

“王爷饶命,小的们不敢。”

闻声过来的如松很有眼力,忙撤退了屋内众人后关上了门,与如枫一同守在屋外的两侧。

朱成康敲了敲桌子,周身散发出威压,贺景春已经觉得浑身有些冒冷汗,却仍旧盯着他打量,眼底仍旧是止不住的怒气。

朱成康自小便见惯了这般眼神,只觉得可笑,淡淡道:

“怎么,认不出这席面了?七岁拜师宴上,你就只夹这两道菜,连饭都少吃了半碗,对不对?”

这个席面里,连碟子里的酱醋都摆得与当年分毫不差。

不等贺景春有所反应,朱成康招了招手让他过来,贺景春冷着脸不肯动,朱成康嘴角的笑意愈发浓厚,眼神却渐渐渗进阴鸷的毒气:

“齐国安与他夫人的性命,全在你一念之间。”

贺景春浑身一僵,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这是在用师父和师娘的性命来威胁自己。

“你......”

贺景春浑身冒汗,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沉声道:

“一个院判出事,圣上可是要过问的。”

“哼哼哼........”

朱成康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也不和他废话:

“那你尽可以赌一赌,我有没有这个本事。我能坐到正三品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想让人死,是再简单不过的。”

贺景春僵立半晌,终是不得不向他妥协,慢慢挪向自己的位置。

可刚要坐下,便被朱成康抬手制止。他不明所以地抬头,却见朱成康指了指自己的大腿,眼神里带着几分轻薄的暗示。

贺景春眼神一暗,咬着牙过去,朱成康兴奋的看着他慢腾腾的在自己腿上坐下,鼻子里闻到他身上的茉莉香,再把手用力一勾,贺景春完完全全靠在自己的身上。

贺景春把眼睛别过去,朱成康的声音却是有些不正常的颤抖:

“看着我。”

贺景春憋着气,不情不愿的怒视着他,朱成康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他往椅子里面坐了进去,让贺景春背着自己在前面坐下。

二人此时背贴着胸坐在同一把椅子上,面对着那一道席面,朱成康比贺景春高了两个头,很轻松的便夹了块龙井虾仁递到他的嘴边,声音有些欢愉:

“张口。”

贺景春觉得屈辱,紧咬着唇半天不愿张口,死死地咬住嘴巴,朱成康却将虾仁送进自己嘴里,嚼了嚼,再凑近他的耳朵,声音带着警告:

“接下来,我不会再把我的话重复第二遍,只要我不满意了,你就准备给他们祭奠吧。”

贺景春拼命忍住心底的冲动,缓缓的张开嘴巴。

“对了,对了。”

朱成康的声音顿时轻快起来,语气里掺着温柔与蛊惑,一道接一道地给贺景春夹菜,又柔声问道:

“当年拜师礼是什么模样?你师父是怎么待你的?一字一句,说给我听。”

贺景春只得慢慢的说起当年的事情,朱成康耐着性子听他说话,一边夹着菜送到他的嘴里,那股扭曲兴奋的感觉却越来越强,还夹杂着不可察觉的嫉妒和可笑。

直到一桌席面冷了下来,朱成康眼底的光也暗了下来,直接拦腰抱住贺景春往内室去......

天渐渐沉了,夜深人静时,大年初二的雪终于落了下来,纷纷扬扬的,将唤兔居裹进一片素白。

这院落围着五间歇山式厢房,青瓦上的积雪像叠着的素宣,屋檐下的兽齿挂着冰棱,似垂着的晶帘。

四周的游廊朱漆斑驳,卍字棂心窗糊着桑皮纸,隐约透出里间的炭火暖光。

太湖石假山裹着雪,像披了件素绒斗篷,洞龛下的冻瀑凝成玉笋,底下积着半尺新雪,嵌着几行雀儿的爪痕。

东墙根的两株老梅正值盛放,朱砂梅映着雪色猩红欲燃,绿萼梅淡影在粉壁上勾出疏瘦墨痕。

东墙根的两株老梅开得正盛,朱砂梅映着雪色,红得似要燃起来;绿萼梅的疏影落在粉壁上,像幅淡墨画。

西厢檐下摆着三盆佛手、两盆金橘,都用青花瓷缸栽着,罩着碧纱帷帐防冻,廊角的铜雀香炉早已熄了火,炉顶的积雪里,却还留着几分水仙的余香。

正房阶下陈设着一对钧窑月白釉仰莲式花盆,枯荷梗斜插如铁画银钩,檐间匾额的唤兔居三个泥金楷书,映着廊下的灯光,显得分外清明。

唤兔居的雪,已是下得漫过阶前青砖,檐下铜铃被朔风裹着雪沫子撞得呜咽,倒似深闺里藏不住的暗泣。

正房内,犀角雕灵芝烛台燃着两支明烛,将一切都照得无所遁形。

烛芯爆出的灯花溅在青色彩绣帐幔上,转瞬便化作焦痕,恰如人心头那点转瞬即逝的暖意,抓不住,留不得。

贺景春被丢在拔步床上,四肢都用了红蛇缚住,分开系在床柱,被迫跪在花梨木雕螭纹拔步床上,腕间红绳深陷皮肉,皮肉泛起胭脂痕,恰似雪地里折翅的朱顶鹤,又像祭坛上献牲的羔羊,挣不动分毫。

他原是一双含水含情的垂泪眼,此刻噙着烛光,更映得眼波潋滟,竟透出几分凄艳来,让人看了几乎要沉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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