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特别的兴趣（1/2）

……

龙曜轻笑一声，指腹摩挲着她光滑的下颌：“吃醋了？”

“我哪敢呀。”阿莎蕊雅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眼神却软了下来。

“只是好奇，什么样的大事，值得你亲自跑来我这阴暗角落？总不会真是想我了吧？”

“想你自然是主要的，顺便问问小事。”龙曜说道。

“最近地下世界有什么异动？天空之城建立，新公约推行，那些藏在阴沟里的家伙，应该不会安分吧。”

阿莎蕊雅神色稍正，离开他的怀抱，走到一旁的案几边，拿起一份薄薄的、由某种暗色皮革制成的卷宗。

“异动一直都有，但都在可控范围内。大部分是旧时代的残渣，不甘心失去权力和渠道，上蹿下跳，试图在新的秩序里找到缝隙。”她将卷宗递给龙曜。

“不过，有几条线，最近确实活跃得有些不寻常。资金来源模糊，行动模式也变了，更隐秘，更……有组织性。像是在试探你的新规矩的底线和……反应速度。”

龙曜快速浏览着卷宗上的信息，眼神平静无波：“看来，总有人觉得，阴影能吞噬光明。”

“需要我清理一下吗？”阿莎蕊雅问道，指尖一缕极淡的黑暗气息萦绕又散去。

“给你那几个新投诚的协会一点表现的机会？或者，让圣裁院那帮闲得发慌的家伙活动活动筋骨？”

龙曜合上卷宗，随手丢在案几上：“不必。让他们跳。跳得越高，尾巴露得越多。”

他看向阿莎蕊雅，目光深邃：“我要的不是一时的清净。我要的是……所有的不安定因素，都在他们认为时机成熟，全力扑出来的时候，被一网打尽。”

“你真是……一如既往的恶趣味。”阿莎蕊雅摇摇头，却又靠回他身边，“就喜欢看别人满怀希望然后彻底绝望的样子。”

“这不是恶趣味，是效率。”龙曜纠正道，“分散清理，耗时耗力。聚而歼之，一劳永逸。”

他顿了顿，手指缠绕起她一缕黑色的长发：“不过，在这之前，给他们再多加一把火，让他们更确信有机可乘，倒是不错。”

阿莎蕊雅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白了他一眼：“又让我去当昏君身边的奸妃，散布些似是而非、纵容他们野心的消息？”

“你最擅长这个，不是吗？”龙曜低笑。

“报酬呢？”阿莎蕊雅指尖点着他的胸口，仰起脸，眼神妩媚又危险，“使唤我这黑暗天使，可是很贵的。”

龙曜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是鼻尖，最后精准地捕获那总是吐出诱人又致命话语的红唇。

一个漫长而深入的吻，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安抚。

分开时，阿莎蕊雅的气息略微急促，眼波流转，嗔道：“……这算什么报酬？”

“预付。”龙曜拇指擦过她微肿的唇瓣，声音低沉，“等事情结束了，你想要什么，自己来取。”

阿莎蕊雅轻哼一声，算是勉强接受，将脸埋回他颈窝，安静地靠了一会儿。

“诺曼前几天又来找过我。”阿莎蕊雅忽然轻声说，语气里听不出情绪。

龙曜抚着她后背的手微微一顿：“还是那些话？”

“嗯。劝我回头是岸，说我被黑暗侵蚀得太深，质问我是否还记得身为神庙圣女的职责。”阿莎蕊雅的声音里带上一丝淡淡的疲惫和嘲弄。

“他永远不懂，有些路，一旦踏上，就回不了头了。而且……是谁把我推上这条路的呢？”

龙曜沉默了片刻，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需要我让他闭嘴吗？”

他的声音很平静，但其中的意味却让室内的温度似乎都降了几分。

阿莎蕊雅却摇了摇头：“不用。让他说吧。他的话……有时候反而能让我更清醒地记住，我现在是谁，又在为谁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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