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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利刃逼账房吐密产,粮草解长安君王之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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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利刃破局珍宝归朝

西西卓玛腰间悬那柄秀珍腰刀,端的是西域精铁熔铸、巧匠千锤而成的宝贝!寻常刀剑劈砍不动的玄铁锭,此刀只需腕力轻送,便能如切腐乳般剖成两半,真个应了“削铁如泥”四字。此刻她杏眼圆睁,玉腕轻扬间,那寒芒闪烁的刀锋已在张大账房鼻梁上划了三道细如发丝的口子——偏生力道拿捏得绝妙,既不深及骨血,又让皮肉绽开,转瞬之间,黑红的血珠子便似那断了线的红豆,争先恐后地涌将出来。顺着鼻梁往下淌,不多时竟把他那两个蒜头鼻孔堵了个严严实实,连半丝气也透不进去。

张大账房本是个养尊处优的主儿,哪里受过这般罪?只觉胸口憋得似要炸开,下意识猛吸一口,哪曾想把那带着腥气的血水径直吸进了肺腑。顿时喉头一阵剧痒,“阿嚏——阿嚏——”接连打了七八个喷嚏,眼泪鼻涕混着血水往下淌,糊了满脸,活像个打翻了的胭脂铺。那鼻子本就是人身最敏感的地界,这般又疼又呛的滋味,饶是他平日里油嘴滑舌、嘴硬如铁,此刻也熬不住了。脑袋跟拨浪鼓似的一个劲乱晃,喉咙里“咕噜咕噜”地想讨饶,偏生嘴里还塞着根啃剩的羊骨头,粗粝的骨茬磨得腮帮子生疼,半个字也吐不出来,只急得双脚乱蹬,活像条离了水的鲶鱼。

帐中紫云端坐虎皮椅上,瞧着他这副狼狈模样,纤眉微挑,对身旁铁塔般的郈垕吩咐道:“让他说。”那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遵令!”郈垕声如洪钟应了一声,大步上前,蒲扇般的大手一伸,便从张大账房嘴里“啪”地拔出那根骨头。骨头刚一离嘴,张大账房便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迫不及待地嚷道:“我招!我招!只求大将军饶命!不过……不过小的有个不情之请!”他声音发颤,唾沫星子混着血水溅了一地,一双小眼睛里满是哀求。

“讲!”紫云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眉梢微挑,心下暗忖:这老小子倒也算个妙人,都死到临头了还敢提条件,倒要听听他能说出什么花样来。

“求……求大将军开恩,让小的死得痛快些!”张大账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额头撞在青石地上“咚咚”作响,没几下便起了个大包。他深知自己这些年帮着高守忠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勾当,此刻只盼能落个全尸。

紫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其实她压根没打算取这老小子性命——此人虽贪财奸猾,却掌管着高守忠所有的账目往来,留着他比杀了他有用得多。可这张大账房油滑得像条泥鳅,不把他逼到绝境,定然不会全盘托出。当下她沉声道:“本帅应允你便是。但这‘痛快’二字,全看你的表现——想少受些罪,就痛痛快快把高守忠的家底都招来!若有半句虚言,哼哼,西西卓玛的刀可不止会划鼻子。”

张大账房听得这话,身子一哆嗦,连忙点头如捣蒜:“不敢!小的绝不敢有半句虚言!我们老爷的那些金银珠宝,已然被大将军寻了去,再无其他藏宝之地了。只是……只是还有上百万两银子在外头飘着,像是佃户欠的租子、各商号借的本钱,还有江南几处绸缎庄的分红,都还没收回呢!”他说得急,额头上的冷汗混着血水往下淌,把地上的青砖都浸湿了一小块。

“本帅给你三日时间,这些银子你能悉数收回吗?”紫云放下茶盏,目光如炬地盯着他。

“能!能!小的定能收回来!”张大账房连忙应下,心里却打着小算盘:能多活三日便是三日,说不定三日内会有转机,总好过即刻就死。他哪里知晓,这位镇国大将军压根没想要他的命,不过是想借他的手把高守忠的余财都捋干净罢了。

“好。”紫云对郈垕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松开张大账房。“那便暂且留你三日性命。你家老爷除此之外,还有其他产业吗?若是敢瞒报,仔细你的皮!”

张大账房被松了绑,揉着发麻的手腕,连忙说道:“回……回大将军的话,在长安城还有十二间铺子,都是黄金地段的好门面,绸缎庄、酒楼、当铺都有,都是我们老爷实打实买下来的产业!”他不敢有半分隐瞒,生怕再惹恼了这位煞神。

“可有房契在手?”紫云倒是有些意外,没想到高守忠在长安还有这般产业。长安城寸土寸金,十二间铺子可不是小数目。

“有的有的!那些铺子的房契地契,都收在账房最里面的紫檀木柜子里,加了三道锁呢!”张大账房连忙答道,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都倒出来。

“西西卓玛、小账房,你们二人跟着他去取房契。”紫云当即吩咐道。那小账房是她从紫云庄园带来的,精于算计,让他跟着去也能防着张大账房耍花招。

“遵令!”二人齐声应下,一左一右押着张大账房便去了。西西卓玛依旧握着那柄腰刀,刀锋上的血迹还未干,在帐外阳光的照射下泛着寒芒,看得张大账房心里直发毛。

待他们走后,紫云对郈垕说道:“传本帅将令,全军在此地休整三日。你带二十个精明能干的弟兄跟着张大账房,把那些未收回的银子悉数讨回来。切记,不可扰民,若有弟兄敢私拿一文钱,军法处置!”

“遵令!末将定当办妥!”郈垕抱拳领命,转身大步离去。他深知紫云治军严明,不敢有丝毫懈怠。

再说那高夫人,本是江南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知书达理,温婉贤淑。当年嫁与高守忠,原以为是良人,谁知婚后才发现丈夫竟是个贪赃枉法、心狠手辣之徒。她对高守忠平日里的恶行早已深恶痛绝,只是碍于妇道人家的身份,一直敢怒不敢言。如今高守忠已死,她倒也松了口气,不愿再与官府扯上关系,便悄无声息地寻了块山清水秀之地将他的尸体掩埋,又遣散了家中的家丁护卫。

那些家丁护卫中,有七八人感念紫云的威名,听闻娘子军军纪严明、爱护百姓,便想投身麾下。高夫人也从旁极力相助,不仅给他们准备了盘缠衣物,还亲笔写了推荐信,嘱咐他们到了军中要忠心耿耿,不可再像从前那般胡作非为。

更让紫云欣慰的是,高夫人只给自己留了一处不大的宅院自住,其余的十几处房产竟全部分给了流离失所的难民。近来战乱频发,不少百姓失去了家园,只能四处流浪,这一举动可解了紫云和当地衙门的燃眉之急。那些无家可归的百姓总算有了安身之处,一个个对高夫人感恩戴德,也了却了紫云心中的一桩大事。

待西西卓玛等人取回长安城那十二间商铺的房地契后,紫云便让人将高夫人请进了大帐。帐中早已备好了热茶点心,皆是些精致的江南小吃。

“夫人请用茶。”传令兵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碧螺春,恭敬地递到高夫人面前。

“多谢镇国大将军。”高夫人欠身谢过,双手接过茶杯,指尖触及温热的杯壁,心中一阵暖意。她虽久居深闺,却也听闻过紫云的事迹,知道这位女将军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人物。

“夫人不必多礼。”紫云将一叠用红绸包裹的房地契推到高夫人面前,“这是高守忠在长安城购置的十二间商铺的房地契。据本帅所知,这些商铺的生意都还算兴旺,每月进项不菲,不知夫人打算如何处置它们?”

高夫人看着那叠厚厚的房地契,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平淡地说道:“回大将军的话,奴婢自幼熟读诗书,对经商一道却是一窍不通,在长安城里也无可用之人。大将军留给奴婢的田产商铺,已然让奴婢忙得脚不沾地,这长安城的商铺,奴婢实在无力打理。大将军为国为民,日夜操劳,这些商铺便赠予娘子军吧,也算是奴婢为国家尽一份绵薄之力。”

“夫人深明大义,对娘子军的厚爱,本帅在此谢过了。”紫云起身拱手,眼中满是敬佩。她原以为高夫人会留下这些商铺养老,没想到她竟如此豁达。“还望夫人好生照料此处的田产商铺,日后若有任何难处,只管派人捎信给本帅,本帅定当为你做主。”

“多谢大将军体恤!”高夫人连忙起身回礼,“奴婢这就写个字据,到了长安城,便将这些商铺过户到大将军名下,绝无二话。”

传令兵即刻取来笔墨纸砚,高夫人提笔蘸墨,手腕轻转,不多时便写好了字据。她的字迹娟秀清丽,透着一股书香气息。写罢,她双手将字据奉上,又给紫云行了一礼,这才转身离去。帐外的阳光洒在她身上,竟似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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