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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再说一些他的缺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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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王皇后被废后前后,皇上的心思更多在封禅大典上,个人可怜,贵为皇后的女子更是可怜,贞晓兕想,

夏林煜开始数落张说,这位曾在封禅大典上风光无两的盛唐重臣,最终却在政治漩涡中狼狈退场。

史家对其功过是非聚讼纷纭,但剥离政治利害与时代语境,仅就个人性格与行为模式而言,张说的“致命缺陷”可谓层层叠加、环环入扣,最终铸成一座自我埋葬的“冰山”。

夏林煜从“佞幸”“贪婪”“刻薄”“傲慢”“树敌”五个维度,辅以大量史料细节与心理动因剖析。以期还原一个血肉丰满、可资鉴戒的历史人物。

《朝野佥载》写张说“佞幸”,人格底色里的“机会主义”,并非仅指“谄媚”这一表面动作,而是揭示其深层人格里对权力近乎本能的趋附与利用。

并州时期,他巴结玄宗心腹王毛仲,馈赠金银“不计其数”,已超出正常官场交际,而带有一种“期货投资”的赌徒心理:先把宝押在皇帝宠臣身上,待其“升值”后再连本带利收割政治红利。

更不堪的是“嗅靴尖”一幕:谢完皇恩,竟“牵王毛仲手雀跃,俯而嗅其靴尖”。这一动作在唐代属“胡俗”,带有强烈的人身依附与自辱色彩,无异于向围观同僚宣告——我张说可弃尊严、可折身段,只要能换取向上通道。

心理学上,这种“机会主义”往往源于早年地位焦虑。张说出身庶族,虽才华横溢,却在门第森严的初盛唐之际饱受歧视。早岁孤贫、科举奔波的经历,使其对“权力安全”产生病态渴望,于是形成“权力依附型人格”:只要谁能提供更高平台,他便瞬间切换为“极致讨好”模式。

封禅大典后,玄宗对他青眼有加,张说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将“佞幸”升级为“自我神话”,在集贤殿大宴学士时,暗示“封禅之文,舍我其谁”,把君相双赢的盛典偷换成个人秀场,直接触发群臣“佞幸太甚”的集体反感。

佞幸之害,不止于个人名节。它像一种“政治雾霾”,让君主误判舆情,让同僚丧失安全感,最终把原本制度化的朝政拖入“谁更舍得下脸”的竞劣怪圈。张说之败,首先败在把“机会主义”写进了自己的基因,以致关键时刻无人相信他的忠诚与底线。

如果说佞幸是张说的“权力饥渴”,那么贪婪则是其“物质囤癖”的外化。史书记载,张家“珍玩山积”,元宵夜竟用“鸡林夜明帘”遮月,致使“月光反不入室”。这一细节极具象征:张说需要的不是自然光亮,而是人为制造的“独占式光明”——月亮是公共的,夜明帘却是私家的;他要让全家上下明白,唯有张府的奢华可压倒天象。从“物质囤癖”到“精神炫富”

“记事珠”更显其心理扭曲:别人赠珠是为“防遗忘”,张说却把它当成“外接硬盘”,弥补自己对权力细节随时可能遗忘的焦虑。贪婪到连“记忆”都要用奢侈品来代偿,可见他已把“占有”视为抵御世界不确定性的唯一手段。

唐代宰相俸禄本厚,外加“封禅”这种大型工程的回扣,张说收入颇丰,但他仍纵容中书主事张观、左卫长史范尧臣“招权纳贿”,把国库当成私人ATM。东封回程途中,有州县一次进献“白绢五千匹”,张说直接批条“留张宅使用”,把国家贡赋划为自家私产。

贪婪之害,在于它让政治决策出现“价格标签”:谁送得多,谁就能换得美官;谁不送,谁就坐冷板凳。当“公权”被“私价”绑架,朝廷便自然滑向“价高者得”的寡头游戏。张说看似富可敌国,实则把“宰相”这一公共职位私有化,最终引火烧身。

张说对同僚“不留情面,辄加叱骂”,被百官私下称为“死刑文诰”。这种刻薄,并非简单的“脾气不好”,而是典型的“权力傲慢综合征”:长期居于信息上游与资源分配高地,使他产生“智力优越感”,把不同意见一律视为“愚顽挑衅”,于是用“当众羞辱”来强化自己的话语权。

心理学研究表明,长期处于“被仰视”角色的人,若缺乏自省机制,其大脑会分泌更多“胜利者激素”(睾酮与多巴胺),从而对“羞辱他人”产生成瘾性依赖。张说正是如此:每当有人在议政时提出异议,他先以“卿辈何足与论大计”开场,再以“若依卿言,必误苍生”定性,最后补一句“退而自思,毋污朕耳”,一气呵成,让对方在皇帝与百官面前彻底丧失颜面。

刻薄之害,权力傲慢下的“语言暴力”,在于它把“政策争论”升级为“人身猎杀”。短期看,张说用“语言暴力”提高了决策效率;长期看,却制造了大量“隐形敌人”。

崔隐甫、宇文融之所以在弹劾时“必欲置之死地”,很大程度上正是平日累积的“羞辱记忆”总爆发。权力场上,被羞辱者往往比被剥夺者更具报复动能,因为羞辱伤及人格内核,形成“此生不雪,死不瞑目”的心理契约。张说平日一句“鼠辈何能为”,到了关键时刻,就被“鼠辈”们联手反噬,几乎无一生路。

张九龄曾提醒:“宇文融得宠,善辩,宜早为备。”张说却笑曰:“鼠辈何能为?”这一声“鼠辈”,暴露了其性格里最致命的傲慢。

首先,他对“制度权力”与“个人魅力”产生误判:战略轻敌与“认知盲区”,自恃文章宗匠、封禅首功,以为玄宗会永远“护短”;却忽视皇帝最核心的利益是“权力平衡”,而非“个人恩宠”。

其次,他对“新兴势力”缺乏敬畏:宇文融掌管“括户”,背后站着全国财税系统;李林甫深通音律,却更懂人性弱点;崔隐甫刚正不阿,正缺一个“大老虎”祭旗。这三人联手,等于“财税+监察+皇族”三维夹击,而张说仍把对方当成“跳梁小丑”,以致连最基本的防御布局都未启动。

傲慢的终点,是“认知盲区”:他看不见玄宗已厌倦“一家独大”,看不见源乾曜从“老好人”变身“总协调”,更看不见哥哥张光“割耳鸣冤”只会坐实“舆论暴力”。当三封弹劾奏章同时抵达御前,张说仍以为“不过例行勘问”,直到被高力士描述为“蓬头垢面、席藁而食”时,才意识到傲慢的代价是“尊严清零”。

张说的“跌落”,还体现在“树敌”呈几何级扩散:

与崔隐甫:门户之争。张说嫌其“无学术”,实质是“科举文士”对“吏干能臣”的鄙视;崔隐甫则痛恨“文章宰相”垄断话语权。

与宇文融:路线之争。宇文融要“括户”增税,张说要“轻徭薄赋”保面子,实质是“财政集权”与“文学清流”的冲突。

与源乾曜:地位之争。源乾曜长期“伴食中书”,张说却处处越俎代庖,甚至当众调侃源“但坐啸耳”,使这位“老好人”感到存在感受到威胁。

与皇族、宦官、僧侣:利益之争。从“单点冲突”到“结构对立”。张观、范尧臣“招权纳贿”触怒清流;王庆则“占星”涉嫌谶纬;高力士虽救其一命,却对其“奢华无度”早生反感。

当所有“单点冲突”被宇文融等人整合为“结构对立”,张说已陷入一张无形大网:弹劾奏章只是最后一击,真正的“死刑判决”是满朝文武“默许”甚至“期待”他倒下。

史家常把张说之败归咎于“君主猜忌”“朋党陷害”,却忽略了一个基本事实:任何“朋党”都需要“公共合法性”——如果张说没有佞幸、贪婪、刻薄、傲慢的前科,崔隐甫们再痛恨,也难以撬动“审判”支点。换言之,张说之败,败在“人人心里都有一本账”,而他亲自把账本写得太满。

剥离盛唐语境,这些“缺点群”在现代组织里依旧常见:

机会主义者:擅长“向上管理”,把领导个人喜好当成唯一KPI,最终因“站队”过度而失去“群众基础”。

贪婪者:把公司资源当私产,用“信息差”吃回扣,看似短期暴富,长期却引爆“合规风险”。

刻薄者:沉迷“语言胜利”,用PPT羞辱同事,把“头脑风暴”开成“批斗大会”,最终触发“集体跳槽”或“实名举报”。

傲慢者:低估新生代能量,把“90后”当“鼠辈”,结果对方用短视频一夜爆红,把老领导送上热搜。

树敌者:在每一次项目争夺、预算分配、晋升答辩中,都留下“零和博弈”的伤痕,待到年度360度测评,发现“差评”已呈雪崩之势。

才华可以送你登顶,性格和如履薄冰却决定你能否留在山顶。当“个人品牌”裂变为“大家的公害”,这个人际关系系统就会启动“自净机制”——不是玄宗无情,不是宇文融狠毒,而是人性规律不可违:

谁把平台当舞台,终被平台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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