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网游竞技 > 安史之乱:我为大唐改命 > 第913章 日不落帝国

第913章 日不落帝国(2/2)

目录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沙盘上长安的位置,语气变得深沉而充满力量:“外拓之功,终为内修之基!传旨天下:轻徭薄赋,与民休息;兴修水利,广开教化;整饬吏治,清明法度!朕要这‘开元盛世’之后,再创一个‘天授盛世’!要这煌煌大唐,真正成为四海仰望、万国来朝的——日不落帝国!”

“陛下圣明!天佑大唐!万世永昌——!!!”山呼海啸般的颂扬声,充满了由衷的敬服与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在巍峨的太极宫中久久回荡,仿佛要穿透云霄,昭告这寰宇澄清、盛世降临的时代。

……

……

十八年后。

长安城,贞观殿的穹顶之下,巨大的水晶灯盏映照着铺展至殿门的世界舆图。

十八年励精图治,改良的农具、高产的新粮种、初步的公共医疗卫生体系以及远超时代的冶炼技术——大唐这台战争机器,已积蓄了足以碾碎旧世界的恐怖力量。

人口,如同关不住的洪流,突破了七亿大关。

土地的压力、膨胀的雄心与裴徽脑中那张早已绘就的“寰宇图”,共同指向了一个必然的出口:扩张。

“陛下旨意!”内侍尖利的声音穿透大殿的肃静,“着令:西域大都护、骠骑大将军高仙芝,统西北路大军三十万,铁骑十万,配新式‘雷霆’火炮百门,出葱岭,荡平西方诸国,直抵大不列颠岛!”

“着令朱雀大大将军张巡,统南路大军二十万,步卒为主,配‘穿山’重甲与‘飞火’火箭,越岭南,征讨林邑(越南)、真腊(柬埔寨),饮马印度洋!”

“着令:统东北路大军二十五万,步骑混编,配‘破阵’连发弩五千具,出辽东,扫平靺鞨、契丹、新罗、百济故地残余,威压扶桑!”

“着令:龙武大将军郭子仪,靖海大将军王镇恶,统帝国水师和北路大军主力,艨艟巨舰千艘,配‘火龙出水’(一种大型火箭推进式火器)及新式‘海鹘’级铁甲战舰三十艘,出泉州,先下南洋诸岛国,再破天竺(印度)诸邦,西进红海,会猎地中海!”

旨意如惊雷,滚过每一位将领心头,点燃了他们眼中沉寂已久的火焰。

帝国这头庞然巨兽,终于露出了它足以吞噬天地的獠牙。

装备了精钢马镫、高桥马鞍和部分马铠的重装铁骑,如移动的山峦,冲垮了中亚诸国引以为傲的轻骑兵。

当“雷霆”火炮第一次在撒马尔罕城下发出怒吼,巨大的石墙在雷鸣与火光中崩裂,守军的意志也随之粉碎。

高仙芝冷酷而高效,大军所过之处,敢于抵抗的城池化为齑粉,投降的则被迅速纳入帝国行政体系。

粟特商道的财富,波斯湾的港口,尽数落入大唐掌控。

热带雨林的瘴疠曾是最大的敌人,但裴徽推广的奎宁(金鸡纳霜,来源被严格保密)和严密的军医体系大大降低了非战斗减员。

“穿山”重甲让象兵的铁蹄无可奈何,“飞火”火箭点燃了林邑、真腊的木制堡垒与战船。张巡以睢阳血战淬炼出的坚韧,将帝国疆域稳稳推进至印度洋沿岸。

帝国水师和龙武军团一同配合,才是这场全球征服的主角。

巨舰劈波斩浪,以绝对的火力优势碾压了南洋岛国脆弱的舢板舰队。

在天竺,庞大的战象军团在“火龙出水”的覆盖式打击下溃不成军,恒河平原门户洞开。

水师如入无人之境,进入红海,炮击亚历山大港,与拜占庭帝国(东罗马)的海军在地中海激烈交锋。

大唐的“海鹘”铁甲舰坚不可摧,装备的改良版希腊火(裴徽提供配方)让拜占庭引以为傲的海军损失惨重。

威尼斯、热那亚等城邦在巨舰大炮的威慑下,选择了臣服与贸易特权。

随着疆域以惊人的速度膨胀,如何统治这远超本土数倍的广袤土地和数十倍于汉人的异族人口,成为比战争更严峻的挑战。

裴徽的解决方案冷酷而彻底,史称“天融令”:

一、强制迁移,打散族群:庞大的帝国官僚机器开动。

波斯人被迁往高卢(法国),希腊人被迁往印度河流域,埃及人被迁往中亚,斯拉夫人被迁往北非……反之亦然。

迁移令以“帝国建设需要劳力”或“开发新土”为名,实则旨在彻底割裂民族与故土的联系。

迁移过程伴随着血腥镇压和惨重伤亡,无数古老的城邦和村庄在军队的驱赶下化为废墟与流民。

二、鼓励\/强制通婚:大唐律法明文规定,异族之间通婚享有赋税减免、优先分配土地等优待。

而在基层,尤其是新设立的“屯垦区”和大型工程(如贯穿欧亚的“天路”驰道、地中海沿岸的港口),异族男女被强制混编居住,地方官吏甚至直接“配婚”。

汉人男子被鼓励纳异族妾室,生育混血后代。

任何试图保持本族通婚或传承民族习俗的行为,都被视为“抗拒天融”,轻则流放苦役,重则株连。

三、文化灭绝:所有非汉文的典籍、宗教经典(除被帝国改造、纳入管理的部分佛教、道教外)、历史记录、乃至具有民族特色的艺术品,被系统性地查抄、焚毁。

只允许使用汉语(官话)。

帝国设立庞大的“教化院”,强制所有适龄儿童(无论种族)入学,学习汉文、汉礼、大唐律法及对皇帝裴徽的绝对忠诚。

原有的神只崇拜被严厉禁止,代之以官方指定的“昊天上帝”和皇帝崇拜。

这项政策在帝国高层也引发了巨大争议。

老成持重如颜真卿,私下忧心忡忡:“陛下,此策虽固本,然过于酷烈,恐遗祸深远,激起万千仇怨,永无宁日啊。”

张巡、郭子仪、高纲芝等在执行中也感到了巨大的精神压力,那些被拆散家庭、失去信仰的异族眼中麻木而深沉的恨意,让他这位铁血悍将也时常感到心悸。

裴徽端坐龙椅,目光穿透殿宇,望向未知的远方,语气冰冷而坚定:“诸卿,非常之时,行非常之法。千年之敌,非雷霆手段不能根除。”

“朕要的不是暂时的臣服,而是千秋万代,永绝后患!让他们的血脉混杂,语言断绝,历史湮灭,数代之后,世上只有唐人!此痛,乃新生之阵痛!”

正当欧亚大陆在帝国的铁蹄与“天融令”下剧烈震荡时,裴徽心中最大的挂念,却在那片传说中“日出之地”的汪洋彼岸。

他凭借模糊的记忆和简陋的星图,亲自指导帝国最精锐的远洋探险舰队——由王镇恶麾下最富冒险精神的年轻将领刘仁轨统领。

舰队配备了最精确的“司南”(改良罗盘)、裴徽口授绘制的粗略海图以及足以支撑数年的补给。

他们经历了滔天巨浪、漫长的无风带和船员哗变的危机。

终于,在航行了令人绝望的漫长岁月后,桅杆上的了望手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呼喊:“陆地!巨大的陆地!”

他们踏上了后世称为“尤卡坦半岛”的土地。

最初与当地玛雅城邦的接触充满了警惕与冲突。

然而,当刘仁轨的部下在一次探索中,偶然进入一座被丛林掩埋的巨大石质建筑(后世推测为帕伦克或奇琴伊察的遗迹)时,震惊世界的发现出现了。

在布满苔藓的壁画上,清晰地描绘着头戴高冠、身着华丽服饰的人物,其风格与商周青铜器上的纹饰惊人地相似!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他们在一处祭坛下,发现了一些刻有铭文的玉器。

随行的帝国“天工院”学者中,恰有精通古文字的专家。

他颤抖着辨认出那些线条古朴的文字,竟与殷商甲骨文有着无法否认的同源性!

其中一块玉圭上,赫然刻着类似“玄鸟生商”图腾的简化图案,以及一些可以勉强解读为祭祀祖先、祈求风调雨顺的短句!

消息以最快的速度(通过接力传递的信鸽和快船)传回长安。

裴徽捧着拓印的壁画和玉圭铭文,龙颜大悦,仰天长笑:“天佑大唐!此非新土,乃殷商遗民、我华夏苗裔失散万载之故地!印第安者,殷地安也!此乃认祖归宗,落叶归根!美洲大陆,自古便属华夏!”

这一“考古发现”被帝国以天工快报等宣传机器放大到了极致。

它完美地解决了新大陆征服的“法理”问题,极大地鼓舞了士气,也部分缓解了国内对“天融令”的质疑——对“同族兄弟”的征服,似乎“温和”了许多。

刘仁轨的舰队得到了帝国倾尽全力的增援。

他们沿着海岸线北上南下,与阿兹特克、印加等文明接触。

面对拥有钢铁、火药、战马和“同源”宣称(尽管当地原住民完全不明所以)的唐军,这些新大陆文明虽然进行了悲壮的抵抗,但结局已然注定。

玛雅的星图、阿兹特克的太阳历、印加的巨石建筑,在帝国的文书中,都成了“上古华夏文明在此辉煌”的佐证。

当帝国水师的“苍龙”旗插上不列颠岛的海岸,当最后一支成建制的哥特人反抗军在伊比利亚半岛的群山中覆灭,当来自新大陆的黄金、玉米、马铃薯和烟草贡品源源不断地运抵广州港,一个亘古未有的庞大帝国诞生了。

大唐的疆域,真正覆盖了从东海之滨到泰西(现大西洋)之畔,从冰封的北海(现北冰洋)到炽热的南洋(现印度洋),再到新归的殷洲(现美洲)的整个北半球。

长安的钟鼓楼,成为计算这个庞大帝国时间的中心。

无论太阳照耀在帝国疆土的哪个角落,总有一处飘扬着大唐的旗帜。

裴徽站在重新绘制、囊括了整个北半球的巨大寰宇图前,地图上密密麻麻标注着新的州郡、都督府和“归化使司”。

他的手指缓缓拂过地图上每一寸被染成赭红色的区域。

殿外,万国使节(大多是帝国册封的傀儡或流亡贵族)匍匐在地,山呼万岁,声震云霄。

然而,在这无上荣耀的巅峰,裴徽的眼中却无太多喜色,只有深不见底的幽邃。

他深知,“日不落”的光辉之下,是无数被碾碎的文明骸骨,是“天融令”制造的滔天血泪与深埋的仇恨,是新大陆原住民在“认祖归宗”名义下的迷茫与苦难。

帝国的根基,建立在流沙之上。

高仙芝在遥远的欧洲发来密奏,报告着零星的、却永不熄灭的反抗火种;

张巡在南洋的湿热雨林中,与神出鬼没的游击队周旋;

新大陆广袤的土地上,刘仁轨的军队仍在追剿那些拒绝“归化”的部落。

更庞大的官僚系统、更漫长的补给线、更复杂的民族矛盾……治理这个超级帝国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日不落……”裴徽低声自语,手指最终停在了地图上那片尚未被探索的、巨大的南方大陆(澳洲)轮廓上,一丝难以察觉的、混合着疲惫与更强烈征服欲的光芒,在他眼底一闪而逝。

帝国的车轮一旦启动,便永无停歇之日。

统一北半球,仅仅是一个开始,还是最终将帝国拖向毁灭深渊的第一步?

只有时间,才能给出答案。

此刻的长安,沐浴在落日熔金般的余晖中,辉煌壮丽,却也隐隐透着一丝血色。

本书完。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