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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0章 “老师,你终于承认我是你的学生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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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两个脸色都那么怪,屋内气氛凝滞下来。

灯光在天花板上晃动,映着人的影子拉长。

司郁站在门口,手指在衣袖边缘随意揉搓,

目光不自觉地避开他们的视线。

屋里寂静,

司郁都不想伺候了,脚步在地板上悄然挪动。

轻轻吐了口气,像是在权衡什么。

空气带着一点闷热,她抿着嘴,在门边停了片刻,

没再多看几人,就把门拉开。

直接溜走。司郁走得很快,鞋底堪堪擦过地毯边缘,远处传来窗外风吹过树枝的轻响。

身影闪进走廊,未回头,只把走廊尽头淡淡的光线踩在身后。

手掌贴住自己的房间门板,停了一会才按下门把。

房间里只有她自己,桌上纸页翻卷,窗帘半拉着,透进外头微弱天光。

司郁顺手合上门,背靠门板,呼吸稍微变慢些。

眼看两天后就要跟燕裔一起走。

司郁伸手拨了拨手机,停顿着凝望。

眉头微不可察地动了动,神情带些犹豫,目光落在日历上。

司郁不得不联系一下先生,

掏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滑动,轻轻点开通讯录。

指节发白,最终还是点了通话键。

等待对方接通的间隙,无意识地用脚踩着椅子腿,视线偶尔盯住书桌一角的茶杯。

先生那边不知道是不是鬼混了一个晚上,

电话里短促的杂音后,有点嘈杂的响声飘来。

司郁握着手机坐直身子,耳朵贴得更近。

对方的背景像是还没完全安静,

接电话的时候声音朦朦胧胧,像是刚从床上爬起来。

先生声音里带了点戏谑的笑意:

“哟,这不是咱凶了吧唧的小女王吗?”

司郁握着手机,指节无意识地按压着机身边缘。

她闻言稍微吸了口气,眼神横向扫去,停留在窗外阳光照亮的树影上。

忍了忍,差点将想骂人的话梗在喉咙。

“老师,我有一件事要说,你醒了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即传来男人略带鼻音的嗓音,睡意未褪:

“…………嗯……算是吧。”

屋里静了片刻,空气带着阳光充足照射带来的淡淡闷热。

这叫“算是吧”,到底是没醒呢?

司郁眯了下眼,看一眼床边书桌上的表,仍没停顿。

“那我不管你醒没醒,我直接说我的事情了。”

她换了个姿势,把腿搭到椅子上,语气一如既往地直接。

“说呗——哎哟……”

对方似乎挪了下身体,床上被褥轻响了一声,带出一点慵懒的语调。

“我……被燕裔要求此次行动跟随,我没办法去你那边代你办事了。”

司郁局促地捏紧了桌上的钢笔,说完后一时顺着深呼吸收拢情绪,肩膀微不可察地低垂。

话一出口,房间的安静更加明显,连远处街道偶尔的杂音也模糊下来。

真是逆天的操作,她心里暗自摇头,

在内心深处小小地吐槽了自己一句。

这状况,无敌了。

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依然还带着嗓子发涩的慵懒味,

就像刚从被窝里伸展筋骨,带着点儿不情愿离开温暖。

“哎呀,咱小女王难得这么乖巧地先给我打电话,是要跟我道歉么?还是想撒个娇让我放你一马?”

司郁翻了个白眼,叹一口气,嘴角却控制不住往上抬。

她坐到床沿,手机贴着侧脸,语气尽量拉得平稳,把松弛感透进每个字句:

“就你事多,今天我就是来和你报备下情况。不是我临时变卦,是燕裔……那家伙突然抽风要求我跟他行动。”

电话那头,先生听后轻啧一声,手里不知碰翻了什么,

隐约有杯子摩擦床头柜的细响,声音拉长了、慢吞吞的:

“啧,真是个会给人添麻烦的主儿。那怎么,你是准备拒绝他,为了我舍命陪君子啊?”

先生拖长了尾音,声音里分不开认真还是调侃。

“老师!”

司郁膝盖紧缩,指节微微用力,她忍着不耐,

咬牙发声时,语调强撑着平稳,带着些心里压不住的羞恼。

“别闹,我现在不就是来请假的吗?我真的没办法——而且,要是我坚持不去,燕裔肯定更觉得我有鬼。”

说完,她低头扯了下衣袖,脚后跟轻轻磕着地板。

窗外有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她语速顿了顿,又压低了声音,

“我怀疑他最近在查agi的身份,虽然……反正他也只会怀疑,不可能真猜到。”

床铺略响,被褥摩挲生出轻微的簌簌声。

大约是先生翻了个身,他背对着窗,

呼吸声因为靠近被褥而变得有点模糊。

一声短促的低笑传来,尾音夹着困倦和几分自语的随意。

“啧,真巧,你讨厌的人也喜欢查魔术师。那么讨厌的人缘果然也是够。”

说话间,他手指点了点枕边的书页,懒散地扫视房间一圈。

司郁听着对方声音,嘴角似有若无地往上挑起些许弧度,

抬眼斜看了一下关紧的房门,语气冷淡又带点调侃。

“你不也一样,别人一直觉得你和魔术师是一伙的啊。”

她手指无意识地敲着膝盖,缓慢抬眉,

“谁让你这到处惹人查的体质。”

被子里传来一声嗤笑,带点鼻音。

先生慢吞吞地支起身子,侧头望向放在床头的水杯,

眼里带着点揶揄。

“别怪罪我。”他的声音往常一般慵懒,语调轻飘地浮在空中。

“本来还想着你能帮我省点心,结果呢,才第一学期就要偷懒甩锅走人。我的好学生,这叫什么事?”

他说完,顺手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睡衣袖口,

声音隐约多了点被打趣后的漫不经心。

司郁肩膀一僵,小幅地收了收,下意识按了一下抱着的膝盖。

她低头沉默好几秒,指间绞着衣角,终于把声音压缓下来。

“老师,对不起啊。但也真不能怪我……你要是不高兴也没办法。”

好一个不高兴也没有什么办法。

先生都快要气笑了。

电话那端忽然安静了下来,只是隐约能听见点杂音,

好像有人下意识揉了揉被子,又慢慢停住。

两秒过去,对面传来压根没什么怒意的叹息,声音里似乎还夹着点无奈。

“唉,说到底是我瞎了眼收了你这祸害。”

先生语气里懒洋洋的,还特意拖长了尾音,继续慢条斯理道,

“只是吧——你可别把老师丢在这边一个人,就你那烂摊子还指望你呢,可太难了。”

司郁拿着手机,用指尖轻戳着掌心。

视线放空,看向窗外天色,嗓音低低地嘟囔:

“搞得像我有什么大能耐,好东西不都是你教给我的。”

先生那边笑了一声,懒懒地坐起身往床头软垫上一靠。

他的调子忽然一扬:

“哟,肯承认受我恩惠了?倒挺识趣。我还以为你除了会怼人和装天真,其他啥都不会呢!”

司郁翻了个白眼,把头偏向一边,略微仰起下巴,没半点认输的意思,语速微微快了些:

“谁稀罕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

电话那头传来先生压低的笑意,像是嘴角微微挑起,

紧接着又是两声带着鼻音、闷闷的咳嗽,

似乎他腾出手掩了掩嘴,声音听着更加含糊了些:

“好了小祖宗,你又不是第一次跑这种任务。有事就跟我说,被惦记上了别逞能。燕裔也不是泛泛之辈,你最好小心点。实在藏不住,能赖就赖,能跑就跑。”

司郁用食指慢慢卷着耳机线,唇角无形微微噙起,

随口应了一句,语气里多了些轻松:

“知道,我还能让自己吃亏啊。反正他怀疑归怀疑,但没有证据。我会留意的。”

先生停住动作,指尖轻触床头柜边缘,好像在权衡什么。

房间里的光直直投下来,斑驳落在他修长的手背。

他声音压低,嘴唇线条绷得更紧了些,少见地认真起来:

“记住。碰上危险,别逞强,你还有我。明白么。”

空气仿佛静滞了片刻,

司郁听见这语气,不由挺直背脊,视线顺着自己的床边小几擦过水杯沿,

微微偏开目光,手抵着大腿侧坐正了几分,

没忍住动了动脚趾,小声答道:

“我知道,我不是三岁小孩了。”

先生嗤笑了下,眼角余光掠向窗外,语调里仍然懒散带戏谑味道,连话尾都托得松软,

“成,你这样说,我就信一成半吧。剩下八成半,就当你还会闯祸得我亲自飞过去捡回来。”

司郁动了动,膝关节顶着床沿,把原本斜放的玻璃杯往前推了推,又缩回手。

她嘴角弯起,眸中带点不易察觉的愉快,很快低头掩饰,轻声说:

“飞过来也好,正好带点吃的。”

先生拖长呼吸,没立刻接话,只是鼻腔漫出一声短促的哼笑,

声音在冷冽和玩笑之间晃动,说:

“你啊,欠收拾。不如改天我直接来给你做顿饭,顺手再替燕裔打一顿怎么样?”

司郁低头时发丝垂落额前,片刻不语,

眼中浮现那个总爱嬉皮笑脸的男人挥弄菜刀的模样,

嘴角隐约忍耐住笑意,指间不自觉捻了捻袖口边缘。

“别,再打架总得送急救,你们两个人打起来真是完蛋了。”

先生嘴边的笑意更浓,却还是带着那股子慢性子气,

音色轻飘飘地落下。

他拨了一下床边的东西,是自己彻夜翻阅的一些记录,很有意思,但是先生没打算现在告诉司郁:

“行吧,那你安心待着。但别忘了跟我保持联系,位置变化了提前发定位。要真出了意外……可别怪我事后清算。”

司郁微微偏头,嘴角却挑起似有若无的弧度。

她随手将手机换了只手,动作懒散:

“行啊,反正你一向能掐会算,不怕被你揪出来算账。”

那端听筒里一阵细微的衣料摩擦声传来,

先生像是从软绵绵的靠着变成坐起了身,嗓音比前一刻清醒许多。

他带着点玩笑意味地半真半假问:

“那还需要老师再提醒一句注意安全吗,还是你准备现在随便表个态?”

他的语调里依旧拖着那份慵懒,又并不遮掩几分似有若无的怠慢,

指间或许还拨弄着手边的笔记本。

司郁闻言撇了撇嘴,眉梢略挑,轻哼一声,整个人仰在椅背上,语速明显放慢:

“你爱提醒就提醒呗,反正我不听。”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手机壳,

目光轻飘飘扫过房间对面的窗户。

电话那头的先生特意拉高了声音,带着笑意地调侃:

“那只好祝你好运啦,魔术师。”

尾音拖得很长,周围安静下来的屋子里,这句话格外清晰,也不乏几分含混的意味。

司郁听到这话,先是嘴角轻轻一抽,随后低低地笑了出来。

她将手里的水杯转了个方向,目光落在杯沿泛起的水波上,

语气轻快:“那你等我的好消息吧。”

说完忍不住换了个姿势,把身体往后靠去。

隔着电话信号的短暂延迟,先生却又补了一句,语气像是无奈又带点夸张:

“可别出坏消息,我年纪大了,受不住……”他在末尾叹了口气,还故意在话后补了个短促停顿。

房间里的时钟秒针嘀嗒作响,两人谁也没有开口,

电话线两端都陷入片刻的无声,只有彼此的呼吸在耳膜深处渗透开来。

终于,在寂静里,先生的声音慢吞吞地响起,拉回些许轻快:

“行了,挂了吧,有动静再及时汇报。小心点。”

他说这话时像顺手拉了拉身上的衣领,

语调温吞,却分明透着不容反驳。

司郁盯着自己的指节,好像下意识捏紧了一下手机,

语气微顿,在最后时刻欲言又止:

“老师,其实——”

她指腹缓慢摩挲着机身边缘,声音收敛不少。

“嗯?”先生像是在椅背上重新靠稳,语气一下缓和下来,显得更耐心,

简单的字音被他压得极轻,带着等待的意味。

司郁沉默了片刻,气息短暂停滞,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眼神移向身旁虚掩的窗户外。

“没什么,下次见面再说。”

对面的人没有追问,只轻轻地往外呼出一声似笑非笑的鼻音:

“小东西。”

司郁扬起下巴,抬手把额发拨去,淡淡应了句:

“老头。”

两人几乎是在同一秒说出口,话音碰撞之间,又陷入短暂的安静。

几秒后,两边又都憋不住地笑起来,

笑声传进彼此的耳朵。

先生抬手遮住半张脸,肩膀微微起伏,嘴角忍不住勾上笑意。

他侧过一点身,视线像是不经意地落在床上翻开的笔记。

“我有那么老吗?”

他收敛了笑,眼中却还残留着点调侃的意味。

房间灯光柔和,将先生的侧影拉得不甚明显。

他眉梢微挑,等待司郁的回答。

其实他外貌并不老,甚至因为玩世不恭的气质,看的还稍显幼稚,

与燕裔差不多的岁数。

司郁噗嗤一声笑出来,语气里带着点戏谑:“不老不老。”

她指尖挠了挠锁骨,眼神晃过片刻的停顿,藏着点不易察觉的思索。

她的动作慢下来,没有马上转移全部注意力。

窗外一阵风吹动窗纱,阳光随风渗进来。

司郁还没完全理顺刚刚那点起伏的心绪,

拿起水杯,拇指摩挲着杯身的冷凝水珠。

对面,先生似乎没打算让气氛凝滞太久,声音带着些想逗弄她的自在。

他很快话锋一转,给出一个新的建议。

电话里隐约传出几秒低沉的笑。

随后,先生慢悠悠开口道:

“既然不方便亲自走动,不如让组织那边的ser去帮你顶替一下魔术师的身份。技术活儿他们也不是没干过,化个装,演一演,外人哪里分得清?”

司郁眨了下眼,神情带点愣怔。

手机贴着掌心,她稍微捏紧,与床头的光影重叠在手背上。

反应慢了半拍后,她举手轻拍自己额头,声音透着无奈:

“你倒是真会省事。就这么换个人上场?你也不怕被人看穿?”

那头传来一阵含着笑意的呼吸声。

伴着遥远的人声背景,先生的话依旧散漫,

“呵——”语调拉得拖长,嘴边仿佛还挂着笑模样,

他像是在轻轻抖腿。

“你以为那些家伙真的能认出你?只要不是和燕裔单独碰面,别人连你的背影都能认错。”

司郁用手指撑着玻璃杯,膝盖顶住没松开。

她抬眉瞪着空气,脸颊鼓起,还特意耸了下肩,自语般小声嘟哝:

“说得好像我很烂大街——”

“那当然不。”

先生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带着一点懒散,尾音微微扬起,

隔着距离也掩不住那种带点嘲意的调侃。

她指间无意识转动着桌上的笔,沙沙地在纸面摩挲,

听着那头属于先生的轻笑,仿佛能透出对方一贯的闲散。

“寻常日子里,你魔术师的身份不是藏得死死的吗?到这节骨眼,真得靠套路糊弄过去。有时候,多一个人帮忙,就多一分保险。”

先生停顿了一下,仿佛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

空调略显干燥的风拂起了话筒里的轻微噪音,

那语气依然自在,像于案前俯身低喃。

司郁靠在椅背上,脚尖轻点地毯,听着先生的话,手下意识拨弄袖口。

她皱了皱眉,试图在记忆里捕捉那种熟悉感,

却一时无法具体拼凑出来。

视线扫过窗外淡白的天色,她还是找不到头绪,只有隐约的既视感盘桓在心底。

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弧度,司郁略带探究地问:

“老师,你怎么突然这么靠谱了?以前不是最烦那些人搞什么乱冒充吗?”

这一句说出口时,她语气随意里多了几分玩笑意味。

先生那边似乎摁灭了什么,伴着细小的咔哒声长舒一口气,

声音慢悠悠地浮上来:

“形势不同,这不是权宜之计。再说,只要你提前教点细节,她扮演得未必比你差。魔术师的气场,也是你自己设计出来的,别人学学就行。”

手机里的杂音静了片刻,空气仿佛因为先生的话稍微凝滞。

司郁失笑,翻了个白眼,又用手绕了下发梢,

反问时唇边还挂着点调皮:

“先别吹了,什么叫设计出来的,那才叫自由的我,本性的我,好吗?”

她话未落已忍住没笑出声,尾音带着点不屑的跳脱。

先生轻哼一下,口气里带着小小的不服气,偏又不肯较真,

依旧慵懒中夹杂些许漫不经心:

“好啊,你说得对都对。抛开那些不谈,再说了,到时候你远程掌控,指点一二,也不至于出大的纰漏吧。”

司郁咬着唇,指节在桌面上轻点几下,眉眼里转动着揶揄:

“老师,你侧重的是远程指挥还是甩锅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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