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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8章 司应惜的回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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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郁吸了吸鼻子,手指微微攥紧衣角,把自己往门后藏得更紧了些,

视线试图避开门缝外的光亮。

狭窄空间里,她靠着冷硬的墙面,呼吸渐短。

自己实在是心虚:

“姐,我真的……不能全怪他。”

说话间,她下意识调整站姿,脚尖贴近地砖边缘,声音压低。

她眼神游移,余光无声地描摹着姐姐皱起的眉心,

观察着灯下那些褶皱的变化,缓慢眨眼,

像在寻找能让情绪缓和下来的那道缝隙。

司应惜并没有立刻说话,而是静静凝望着她。

光线从头顶落下,厨房温暖的灯光映照在白瓷台面上,

将两人的影子拖得细长,浮现在亮洁的地面。

她慢慢呼出一口气,指腹在盘沿上轻擦,

像是有些不自在的举动。

她语气虽然尽量平和,却依旧带着压抑不住的锐利与心疼:

“你护着他,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当初再多一点谨慎,多花一点精力,会不会根本不用冒那么大的险?爷爷把你交到他手里,让他保护你平安,可结果……”

她说到这里,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声音变得哑然,指尖用力到泛白。

厨房里只剩微弱的风声钻进窗缝,盘子的余温还残留在手心。

司郁沉默地垂着头,肩膀轻轻一颤。

半晌,她手指在膝盖上轻蹭,终于抬眸看向司应惜,

眼底闪过一丝懊恼,视线略微停留,在灯光下显出些许游移。

她还是想为他辩解两句,指尖挪到桌角,

却控制着力道没有过于急促:

“人毕竟没有三头六臂,姐姐……”

她欲言又止,声音里带点迟疑。

司应惜靠在椅背,低头轻扣桌面,打断了她的话,

“但他不是外人。”

司应惜说完后,话音在暖黄灯下微微收紧。

“他明明是我们的家人,我不是要找他麻烦,我只是,心里有气。”

司应惜的视线定在桌上的水杯边缘,没有主动与她对视。

她说着,呼吸放缓,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俯身拾起掉在桌边的蛋糕叉。

触碰到叉子的冰凉金属,她才抿紧嘴角,侧身对着司郁,声音低缓。

窗外风声渐小,屋内安静得连衣物摩擦声都听得清晰。

“你知不知道,那几天我几乎没有合眼,每隔半小时都在打电话找消息,只想着千万别出更大的事……真到了你失踪那一刻,我差点疯了。”

空气因这句坦白变得粘稠了许多。

餐桌上的摆件静静地映出昏黄灯影,气氛悄然凝滞。

司郁咬着唇,看向姐姐的背影,脚步微微移动了一下,不知该前进一步,

还是自觉地退开,眼神在地板与对方之间游离许久。

“对不起啊……”

她终于低头,嗓音里多了一分罕见的软弱和愧疚,手指攥住裙角,

“我当时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那样,我……”

司应惜停下脚步,身体稍微侧转,余光扫过窗外,

这才一步跨到她面前,鞋底轻触地板发出细微声响。

她抬起手掌,指尖顺着司郁的发丝,

缓慢而有力地揉了揉她的脑顶,动作中带着节制的温柔。

片刻后,她收回手,衣袖在空中微微晃动,室内的灯光在两人的脸上投下一层柔和的影子。

她的语气悄然恢复了几分惯常的温柔与威严:

“好了,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自责。你没错,错的是我们这些大人没把一切安排得更稳妥。”

指尖的触感未散,司应惜轻拍的动作里略带些不容抗拒的决绝意味。

司郁站在原地,肩膀放松又略显僵硬,她明明倔强地想要坚持自己的立场,

却忍不住被安抚了几分,嘴唇不自觉地微微抿紧。

“我也是大人了啊姐姐,你不会还以为我是小孩子吧。”

“什么大人,看看你幼稚的小表情,可爱成啥了。”

司郁嘴角翘起,撅了撅嘴,眼睛眨了一下,狡黠地仰头用眼角余光偷瞄姐姐一眼,

手指无意识地在衣角拧了拧,然后猛地踮脚往前凑近,声音骤然变得轻快:

“姐,你气消了啊?那我能回去吃饭了么——甜豆还等着我陪他玩呢。”

她说话时特意拉长尾音,语气里混入几分玩闹的撒娇意味,

身子微微前倾,显得有些讨巧。

司应惜低头朝她望去,明知道司郁是在故意转移话题,眉头稍稍挑起。

她注意到对方眼里透着亮晶晶的神色,

呼吸短暂停顿,终究还是没能板住脸,轻叹出口气。

随后,她嘴角勾起一丝淡笑,无奈地笑起来,道:

“行了,就知道你鬼点子最多,别总想着糊弄过去。去吧,等会回来给我帮忙拿甜点。”

司郁如蒙大赦,脚下动作轻快地后退一步,她眨眨眼,

舌尖短暂探出唇边,脸上带着几分松了口气的表情。

厨房门前的地砖微微发凉,她低头整理了下袖口,步子顿了顿,

又把手贴在门把上。

手心因紧张渗出些细汗,她小跑两步推开厨房门,门轴发出细微摩擦声。

刚走到门口时,木门边缘还残留着余温。

她侧身欲进,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般,身子轻轻一转。

司郁握住门沿,回头望了姐姐一眼,嘴唇翕动未发声,

视线在司应惜面上停留片刻,像有什么话又咽了下去。

厨房外头的光线比客厅明亮几分,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洗洁精味道。

她站在房门口,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身体留了半截在门槛上。

这时,屋内安静得几乎能听见时钟的秒针在墙上走动。

就在她快要跨出房门的时候,司应惜忽然喊住了她:“小郁。”

司郁听到声音,停了下来,脚还悬在门槛,回头回应:“嗯?”

只听司应惜开口,那声音压得很低,却没有一丝含糊,语速稳重:

“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不管跟谁有关,有些话你只要想说,可以随时来找我。”

她的话音干净利落,没有太多修饰,

室内的光投在她眉眼间,使那双素静的眼睛在此刻更显分明。

司郁仰起脸,对上姐姐的目光,

从那安静的注视里,她下意识绷直了背脊,鼻息似乎变缓,凝视了几秒,

对方眼底浮现出不易读懂的东西,混杂着守护与难得表达的关怀。

司郁怔在原地,指节微曲,片刻后抿了抿嘴。

她呼吸变得均匀,脸上神色认真,点头的动作格外用力、坚定:

“嗯!”

厨房门轻轻合上那一刻,余音未绝。

司应惜静静地站在原地,没有急着离开,

微微抬眼,将自己的视线投向前方室内温暖的灯影。

灯光柔和地泻落在窗台与桌面之间,在那些精致却静默的摆件上落下疏朗的暖色轮廓,

仿佛给整个房间添了一抹温馨而安详的氛围。

周围的空气里带着一丝淡淡的檀香,与室外夜色相比,这里显得格外宁静安稳。

她左手轻轻垂落,手指还隐约残留着妹妹发丝划过的细腻触感。

那是一种极为柔软的触觉,每一缕发丝都像是贴着她的掌心滑过去,

稚嫩而又信任,似乎诉说着幼小亲情的眷恋,

让人无论如何都舍不得松开。

指腹轻轻摩挲时,她能感受到每根发丝的微小质感,

被这份柔软包裹着,她甚至有种不舍的心情久久未散。

房间里寂静如水,偶尔能听到远处风吹动窗户的轻响。

空气中泛起一阵微凉,那种温度正逢初春时分,

不至于刺骨,却足以让人心头泛起些许旧日的情绪。

然而就在这样的清冷中,司应惜忽然感受到了一丝久违的安全感,

如同在外漂泊许久、终于回到家门口,脊背松弛下来,只剩下安心。

到底有多久——

自己没有认真地回忆过曾经那些温软细碎的旧时光了呢?

司应惜心头忽然漾起这一念,

她怔怔低下头,手背慢慢贴合在冰凉的桌面上,

闭上双眼,缓缓地深呼吸。

她试着让自己的气息变得更加平稳和缓慢,努力把所有焦躁与不安都沉淀下去。

每一次吸气和吐气,

都仿佛在一点点将尘封的记忆唤醒,让往日情愫如涟漪般扩散。

时针在墙上默默地走着,无声地划破房间里的静寂,

也一点点划过她脑海中凌乱的回忆。

那些记忆被时间烙下清晰而深远的痕迹,

宛若昨日就在眼前,却又隔着不可逾越的岁月距离。

那时候,院子外的风要比现在更加猛烈。

风卷着干爽的气息,呼啸着扫过大院宽阔的场地。

院子里高大的梧桐树,不知经过了多少年四季更迭,枝叶间的绿意也已有些许暗黄。

成串的梧桐叶子被风一阵阵带动,

簌簌地随风往地面飘落,有的在空中打着旋,

有的静静地贴在青石板上,仿佛奏起一曲秋天的乐章。

小司郁那会儿,顶多只有三四岁,

个头小小的,身上套着一件比自己身形还要宽大的毛衣,

袖口堆在手腕上,显得分外可爱。

她被爷爷轻柔地抱在怀里,爷爷的手厚实温暖,

小司郁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而又警觉地东张西望,

仿佛对这个热闹世界充满了探索的渴望。

家中正好来了客人,堂屋里灯火明亮、人声鼎沸,

大厅里分外热闹,简直不像平时安静的宅院。

亲戚们或远或近围坐在一起,杯子之间叮当作响,

彼此或推杯换盏,或高谈阔谈,把家的温度推向沸点,比任何节日都更具烟火气。

可在院子角落里,小孩子们却没那么自在。

偷偷躲在木板凳边缘,几个稚嫩的小脑袋安静地依靠着板凳,

目光时不时警觉地掠过热闹的大堂。

大人们谈笑风生,小孩却只顾着自己的小天地,

偶尔有胆小的抬头张望,全身缩在宽大的毛衣里,

脚下轻轻踢着地上的梧桐叶。

那时的司应惜,最喜欢和小司郁一起玩。

她总会拉着她的小手,在院子里寻觅蝴蝶和瓢虫。

前方走得稍快时,身后的小司郁就会懵懵懂懂地哼唧:

“姐姐慢点。”

声音软软糯糯,每走两步便要停下来,

用指尖或者鞋尖去碰触正在地面爬行的瓢虫,

认真地观察是哪一只有花纹的小昆虫穿过她的新鞋。

司应惜则会故作皱眉,佯装出些许不耐烦的神情,

用带着姊姊威严的话语催促:

“快点,小心被人踩到了。”

语气虽倔,其实心里早已软了下来,恨不得把她紧紧护住。

可是每当真的看见小司郁不小心摔了跤,

甚至连哭都来不及哭出来时,

她绝对是第一个转身冲过去扶着妹妹,紧紧抱在怀里,

心急如焚地检查有没有哪儿磕伤。

嘴上的责备和冷静,终究根本挡不住她对家人的柔软和善意。

她从小就天生有些倔强,面对外人时,性子里那分冷静和自持常常让人觉得难以亲近;

但每当回到家人身边,所有的克制和坚硬就悄然瓦解,

再怎么嘴硬,内心最柔软的那块始终为家人留着。

偶尔在深夜醒来的时候,司应惜会听见床头传来一阵轻微而细碎的动静。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她就看见小郁悄悄地坐起身来,

脸颊上还挂着没擦干的泪痕,鼻涕流得滑下唇角,

整个人有些狼狈地捂着鼻子找水喝。

卧室幽暗寂静,只剩下小郁低低的呜咽和偶尔抽噎间的脚步声。

司应惜皱了皱眉,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嘴里忍不住嘀咕起来:

“这么晚没事别瞎折腾……”

抱怨的语气里却没有半点狠厉,很快她便打起精神,

毫不迟疑地从温水壶里倒出一杯温热的水,

小心翼翼地递到小郁手里。

她还贴心地俯下身,轻轻摸了摸小郁的额头,

确认体温是否正常,关切中带着柔软的动作,

仿佛要把所有温暖都传递给这个夜晚哭泣的小孩子。

那时家里的空气总是安宁而平和,生活像顶薄纱,

悄然笼罩他们,没有喧嚣也没有波澜。

家门口的老槐树影子斑驳,实木地板踩上去发出微微的回音,

一切都恰好安稳。

没有突如其来的变故、没有那些沉重阴影缠绕在他们头顶,

也没有那种必须拼尽全部力气才能护住亲人的压力。

屋檐下的风吹得缓慢,

傍晚的餐桌上,饭香袅袅,欢声笑语温温柔柔地流淌在四周,

每个人都觉得世界还在掌控之中。

小郁总喜欢一遍又一遍地叫“二姐”,

声音清脆而软糯,仿佛撒娇的小猫,

一声接一声从唇齿间掠过,每一次都让司应惜心底莫名地发软,

那柔软浸润着骨血,甚至让她有时忍不住想抱住小郁保护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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