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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李华小故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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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末之时,帝起宫殿于塔里木河之边,昆仑山脉以西,定都北京......”

李华使劲地咬了咬笔杆,这一小段文字在李华的电脑上出现又被删去,再出现,再删除。

原因无他。在中华帝国的这段惊涛骇浪般的历史面前,即便是作为京都大学历史系的博士生李华也觉得有种因为奶油蛋糕刚出炉而烫到无从下嘴的感觉。

“若是有人帮我写就好了。”

李华这想法也只是一时犯懒,平日里连倒垃圾也会亲力亲为的李华见蹲在寝室里也想不出什么好点子,便顺手将自己的电脑屏幕给合上了,抱着没准会有自己现需要的资料的心态,转头去了图书馆。

正值1872年的酷暑,饶是不太炎热的清晨,图书馆里的人也相对较少,但相关的安检工作依旧被执行的一丝不苟,看着安保人员训练有素的动作,李华莫名想起了校外小吃街的白斩鸡,那家店拔鸡毛也是这么仔细,连细绒毛都不肯放过。

李华对安全检查并不反感,或者说,这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听校门口的老龚头说,1858年波兰以核弹击太原。是日,京师西北见赤光烛地,太原驿使抵京时满面尘灰,泣血嘶喊。

那声巨响惊天动地,不只是李华,北京城的所有居民也都感受到了原子能的光与热。而被直接打击的太原城,更是到现在才堪堪恢复过来。

身为新时代的青年,李华对帝国内作为宗教传播的儒家思想并不感冒,但在念及太原城的惨状时,李华还是希望老子能够保佑太原的人民。

“帝国遭受的苦难太多了。”

走到历史书籍的分区中,李华轻叹一声,拿起一篇《罪己诏》副本。这是古典时期,永乐皇帝在成都城遗址中写下的,约在公元前三千年。

这个时代的史料很少能流传下来,就算有,也大多残缺不全,只有这篇《罪己诏》的清晰程度是个例外:

......

朕承天命。自御极以来,夙夜惕厉,期于励精图治,百废俱兴。然朕之过也,在于偏信神道,惑于虚妄,而于社稷根本之武备边防,多有疏虞懈怠。致使国虽富庶,民虽安泰,实如稚子怀金过市,徒然外示繁华,内藏危殆,终引四方豺狼觊觎之心。

西牙不仁,首启衅端,悍然袭我疆域,兵锋相持不下。当此国难之际,土澳不义,更复扬帆渡海,狼奔豕突,寇掠成都。其暴行令人发指:城中烧杀,四方劫掠;烈焰焚城,十日不绝;推墙屠戮,生灵涂炭,视我华夏赤子如同刍狗!此诚亘古未有之奇耻大辱,痛彻朕心!朕指天为誓,此恨不雪,朕心难安,他日必当百倍奉还,以慰冤魂!

然土澳远隔重洋,波涛险恶。所谓“君子报仇,十年未晚。”且多不习水性,若仓促浮海远征,恐蹈不测之渊,有去无还。当务之急,在聚举国之力,奋雷霆之威,亟击西牙之寇,先解北疆之倒悬,驱除帝国肘腋之患!

朕深自痛悔,前失已铸,愧对天下黎庶。今布此诏,昭告中外,咸使闻知。朕必躬亲整饬武备,矢志复仇雪耻,望尔臣工将士,戮力同心,共纾国难!

钦此!

......

李华手捧着那卷纸页泛黄却字迹清晰的副本——和他的原本一样经历了岁月洗礼——指尖微微颤抖,眼角噙着将落未落的泪,前胸起伏跌宕,奋力压住腔内的惊涛与悲鸣。

历史太过轻盈,轻到一场战争的拼杀,一座城市的覆灭,最后也只浓缩成了这薄薄纸卷上的几行墨字。

历史太过沉重,重到一段泣血的文字,一份迟来的忏悔,现在却也透过这份《罪己诏》,压在李华的心上,沉甸甸地,慑得李华一时无法动弹。

花了些时间平复心情,李华将副本放回原位,将手搭在书架上,沿着历史的轨迹向后看去,指尖从一本又一本的烫金书脊上划过。

土澳屠城以后大军便被返回了——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这正巧合了陛下的意,否则年幼的帝国必将在最危难的时候陷入与西牙和土澳的两线作战。

帝国的领土不算贫瘠,但却缺乏铁矿和马匹这些组建军队的必要资源,没法进行武装的革新,也没法组建骑兵部队,帝国的勇士只能和弓箭手用最原始的方式——就像石器时代的人类捕猎大型猛兽一样——和自己的勇气,迎击西牙及其附庸欣盖提的武装部队。

装备上并不占优,但前线的部队得到了整个帝国的支持,儒家学派文人士子在军队的掩护下前往西牙的拉科鲁尼亚传播儒家思想,再由儒家思想中的十字军鼓舞军队的士气。

将帅同心,三军用命。

据《起居注》记载,公元前375年,永乐皇帝的案桌上同时收到了拉科鲁尼亚告破的军报和先后三支勇士部队覆灭的伤亡报告。

帝王威严的将军报交由朝臣传阅,朝野之间的赞颂之声不绝于耳;自己却在夜深之时,对着战士们的阵亡名单黯然伤神。

古典时代,一个积贫积弱的时代,一个黑暗时代,但在古典时代以后的文艺复兴时期,中华帝国却凭借着远古的大棒与弓箭打出了独属于中华民族的英雄光辉。

......

收起自己发散的思绪,李华划过这些书脊的指尖,停在了一本《告万国宣战书》上——那是三千年后,帝国在面对环伺强敌时的怒吼。

说来可笑,身为侵略者的西牙却被自己的猎物狠狠地咬下了一块肉,只得签订条约,割让拉科鲁尼亚,支付赔款,就此偃旗息鼓了一段时间。

和平的日子总是难得的,或者说,那些针对帝国的反对派们只会让和平持续这么一小段时间。

焚毁成都的凶手尚在海外逍遥,帝国能做的,也只是在打服了西牙以后,圈下西牙预计中的领地,建立了皇家马苑重镇“陈”,而后在成都的原址上重新建城。

李华记得自己看过一张古画,画得是那天的陛下沿着长城外出,在新成都的城门上题下了“知耻而后勇”的字样。

画像上,在成都旧址建城的开拓者们无不面露悲戚,被枪兵部队护卫的陛下则是看向成都城外的海面,面容肃穆,眼中透露着凛然的杀意。

饶是如此,环伺的外敌们依旧没打算放过帝国。土澳隔海相望,西牙仍不死心,邻境的腓尼基亦在整兵备战,发动突袭战争,试图从风雨飘摇的帝国身上捞的油水。

腓尼基人善于海战,可陆战却是一塌糊涂,妄图靠着双层桨座战船攻陷尽皆位于内陆的帝国城市纯属痴心说梦。

在收到狄多的战书以后,陛下便遣派在与西牙交战中屡立战功的三支虎蹲炮部队南下,并配合帝国新组建的长矛军团攻城略地。

虎蹲炮部队,后世军史研究者多称其为‘神机虎蹲炮’,以其机动迅捷如奔马、射程远超寻常火器、威力摧枯拉朽而闻名,甚至有学者戏言其性能在弩箭纷飞的时代有着‘近乎犯规’的威力。

李华记得自己在哪本军史里看见过有关虎蹲炮的记载:“考《军械司秘档》:此炮乃文庙亲敕改制,射达百五十步(约合二百米),军士负驰月行三百里。霹雳所及,当世火器无俦”

在好几支的虎蹲炮部队协同下,仅一天,便在北京城郊全歼来犯的腓尼基陆军,而后沿着商路南下,以雷霆之势占领了位于腓尼基前线的乌加里特。

再配合被陛下提拔的大将军艾尔·熙德,破其重镇凯提伊。

可惜苦于缺乏攻城器械,无往不利的虎蹲炮在遇见高耸的城墙时便熄了火。

若是就此僵持,那也能逼得腓尼基人就此割让这两座堪称富饶的城市,以滋补帝国陷入战争泥沼时欠缺的发展。

但西牙的前车之鉴尚在眼前,不甘重蹈覆辙的腓尼基人以乌加里特被占领为由。在国际会议上向苦苦挣扎的帝国发动了谴责。

被受害者的拳头打疼了以后,反而要去哭诉自己的伤痕累累,简直荒谬至极。

但很显然,国与国之间的交际从来不是彬彬有礼的谦虚,而是由利益牵头的谈判。以陷入苦战的腓尼基人牵头,被割地的西牙人穿线,一次针对帝国的军事紧急状况铺开来。

除开原先就和帝国交战的腓尼基与土澳,北部的西牙,与西牙接壤的波兰,甚至是和腓尼基素不对付的克里王国,都加入了这场针对帝国的军事行动,唯有瑞典留在海外观望。

也就是说,当时与帝国有着往来的六个王国中,只有一位不需要我们兵戎相向。

各国的战书不用过久便出现在了帝国的案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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