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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之后,没两天,黎副部又把她叫去教育部了。
他满脸凝重,问她:“你知道你这次考的成绩怎么样吗”
看他的表情,她直觉觉得不太妙,皱着眉头答道:“我已经尽力了。我作为一个本科生,去跟一大堆知名学者、教授、副教授竞争,能考成现在这样,我自己挺满足的。”
她在第二关校级复试时,甚至比好些老师都考得好。不然也不会“活”到参加教育部考试了。
黎副部摇摇头:“总共录取52个人,你刚好掉在录取名单之外。”
“我是第53名”她好奇地问道。
“不,第54名。53名是你的同班学生,姓顾。”
简悦懿尴尬了,脸一下子刷红。她要考得比顾韵林好,那她还可以自豪地说一句“我至少是学生里面考得最好的”。可顾同学考得比她还好,这就
她安慰自己,这也是没办法的,他是天人嘛,记忆力明摆着比她更好。
黎副部把她逗了一回,终于笑呵呵地道:“不过,你运气好,成绩下来之后,国务院把赴留学的名单增加到54人了。你和你对象都可以出国留学了。”
“我的钱我的钱呢”
简悦懿脑海里突然就闪过那只偷钱的老鼠。心里不由骇笑,原来那只耗子偷来的钱里,竟有简春莉藏的钱
简春莉又急又气,忽然冲过来摇晃背对着她睡下的简悦懿:“我的钱呢是不是你偷的”
简悦懿翻身就把她衣领子揪住,恶狠狠地瞪着她:“饭可以乱吃,话不要乱讲。你别忘了你是依靠谁的福运,才活到现在的。我要是不管你,随便消失个几天,你看你还能不能胳膊手脚俱全地站在这里”
简春莉心里“咯噔”一声,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你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简春莉心里骇然,想起自己穿书进来后,只要简悦懿不在,她就大大小小状况不断。就连今天去农业局也是一样,她在,就算她身上差一分钱车费,售票员也都算了;她不在,她候了好几班车,车上的售票员都把她撵下来了
她越想越怕,又想起自己能穿过来,是因为书里原本的那个简春莉倒霉倒大了,落水身亡的缘故,她就浑身一抖
这倒霉蛋从小到大出了那么多次状况,都没死。为啥单单就那次死了难不成当时她姐不在
她脑补得越来越多,最后倒抽一口冷气。那口气又抽得太多,冷意一下子蹿进了胃肠,刺激了消化系统。不知怎的,她竟肚子痛起来
倒是吴葆桢镇定自若地答了一句:“我们拟好行程安排后,会向贵国记者公布的。”说罢,领着学员们就往外围走,一边走,一边对挡道的记者客气地说着“请让一让,谢谢。”
记者们还想采访,这时,华国驻美联络处的几名办事人员已经挤进了记者群中,其中一名当机立断,引着集训班学员往外走;剩下的几名则负责拦住记者,并作官方回应。
而这时,一个刺耳的声音响了起来,一名记者故意问了个刁难的问题:“贵国曾经跟着苏国的步调走,认苏国为老大哥。现在,两国关系早已恶化,贵国此次派遣学者过来,是有重新认一位老大哥的意思吗”
这个问题就尖锐了,因为作为华国公民,没人能否认当初我国确实是跟着苏国的步伐走过那么几年时光的。
不过,那也是有历史原因的。我国实行的是社会主义制度,而俄国在十月革命后成立的布尔什维克苏维埃政府,是全世界第一个宣布实行社会主义制度的政府。
我国在历史上曾有过近2500年的封建社会制度,在实行这种制度方面有足够的经验可供新政府借鉴。但社会主义国家怎么搞除了白俄与其它二国组成的苏国有那么点经验外,没人知道。
在完全没有可供借鉴的经验之下治国,是要吃巨亏的。政府吃亏,最终倒霉的不是百姓吗
可这些话没法儿对故意刁难的人讲。你就算讲出来了,那名记者只要用一句“也就是说,你承认你的国家认过苏国当老大哥喽”
要是对方再坏一点,进一步盘问“既然你们都可以认苏国当老大哥了,为什么不可以认我国当老大哥”
这个问题就厉害了首先,盘问的记者显而易见并非是官方媒体,他这么问了,国官方直接可以用一句“他这是个人行为,与政府无关”来搪塞;其次,国家就跟个人一样,都是愿意当老大,去指挥小弟其它国家为自己服务的。有人这么问了,那么官方媒体很有可能选择集体沉默,两不相帮,但却默默等待着我方的答复。
就在这样的气氛下,简悦懿被她爷爷用拖拉机在整个公社里,进行了一遍状元游街。
拖拉机终于开到简家老屋前停了下来。
简悦懿下了车,看到自家院子外面置放了许多的桌子、条凳。每张桌子的式样、大小还有所不同。心知这肯定是左邻右舍借的。
她就回家过个暑假,大家搞得这么隆重,像是哪家在办喜宴似的
她走进院子,正巧遇到她大伯娘和大伯从灶房里奔出来。两位长辈一看到她,眼圈马上就红了。
她大伯讷讷地道:“懿丫头,回来了。”眼里的欢喜遮都遮不住。
她大伯娘伸手在围裙上揩了揩手,笑着走上前来:“怎么还带了只猫回来啊你去上学的时候,还带它吗”说着,就要把纸箱子接过来。
她本意是想替远行归家的人接行李,但简悦懿却不肯放,笑着对她道:“大伯娘,这猫凶得很,还是我来吧。”
“哦哦,那好。”大伯娘又领着她往她屋里走,“你房间早就收拾妥当了,先进去休息一下吧。”
简老二却又冲了出来,满眼是泪地唤着:“闺女,我家乖闺女回来了”
第95章:
才只不过过了三天功夫,简春莉整个人已经快被逼疯了。她浑身又是血又是泥又是粪,满目荒凉地在外游荡着,整个人就像个疯婆子。
而就在这时候,一个身穿蓝色土布衣服,浑身上下干干净净的男人出现在了她面前。
他肩膀上立着一只松鼠。那松鼠一爪叉腰,一爪指着她的鼻子,叽叽咕咕了几声,这男人就说话了:“小姑娘,你印堂的黑气已经浓到连你脸上的污泥都盖不住了。你可知道”
简春莉抬起她茫然的脸庞,用没什么焦距的眼瞳望他。
“贫道道号无为子,你要愿意的话,贫道或可为你化解灾厄。”
这人既没着道服,也没执法器。但眉宇间自有几分仙风道骨的风范。
简春莉只是傻傻地看着他。她不像穿进来的简悦懿那样,看到过她穿进来后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