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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丘我们回家回家”孟皮咬了一下牙,忍着身上的疼痛,站了起来。
可能是跪在那里时间久了,一个没有注意又差点跌倒了。
少年孔子赶紧把他扶住,兄弟两人相互搀扶着,往家里走。
来到方基石面前,少年孔子站住了。他的脸上强装出一个笑容,朝着方基石笑了一下。
“大叔”
叫了一声之后,就快速地把头低下了。
“你没有事吧”方基石上前一步,认真地、上下地看了看少年孔子,问道。
“我没事”少年孔子说着,又笑了一下。这次他不是强装出来的笑,而是镇定后发出歉意地笑、不好意思地笑。
孟皮跛了一下脚,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又快速地抹了一下脸上的痛处。然后挣脱了弟弟的搀扶,抱拳朝着方基石和护卫们行了一个大礼。
“谢谢谢谢大叔谢谢各位”
“没事就好我们回家吧”方基石神色凝重地说道。
“回家”少年孔子答应道。
然后又搀扶着他的兄长孟皮,迈着沉稳地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在前面。
看到少年孔子那个坚定地样子,方基石终于放心了。他也迈动着脚步,紧紧地走在这个少年的身侧。
一个护卫接过大神扔过来的马缰绳,牵着马紧紧地跟在后面。其他护卫也都不作声,紧紧地跟随在后面。他们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大神会如此关心这个少年
只有一直守在季府大门口的那个护卫知道一些,可他并没有时间告诉其他护卫。他是负责守在大门这边的,一旦大神出了季府,他就上前招呼。而其他护卫,则进了季府,准备享受一顿美餐。
这个护卫目睹了少年孔丘受辱的全部过程,见阳虎欺人太甚,他却帮不上忙。
他亲眼看见季平子把少年孔丘领进季府的,又亲眼看见阳虎把他骗出季府并在门口进行羞辱的。
看着面前一身湿漉漉的少年孔丘,这个护卫也不由地从内心里佩服起来。当看到孟皮那个跛脚地样子,心里顿生同情之心。在此情此景下,这个护卫忽然地有了一种酸楚地感觉。
这样地日子还是人过的吗
这样地日子,还能过下去吗
要是换成我们,我们能坚强地生活下去吗
在这个护卫感叹的同时,直播间内,粉丝们一样被沉重地心情压迫着。仿佛我们面对着同样地人生。
如果换着是我们的话我们能够像圣人少年时候那样坚强起来吗敢于面对生活吗
当想起圣人对兄长说的话时,一个个都激动得泪流满面。
圣人说不是圣人少年时候在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说:“哥对不起哥丘答应你照顾你一辈子哥”
在自身受辱的情况下,圣人还没有忘记:有一个需要他照顾一辈子的兄长。
因为这个兄长有腿疾,不能从事很多事,不能通过劳动来养活自己。所以作为同一个父亲生养下来的兄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和义务来照顾他。
看着面前的直播,粉丝们的耳边仿佛响起了郑智化唱的水手:
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长大以后为了理想而努力
第69章长哥当父
回到家,少年孔子歉意地进了房间,换了一身干衣服出来。这是一套吊起来的绸缎旧装,可能是他身体长得快的原因,早就不能穿了。今天是没有衣服穿了,才拿出来穿的。
孟皮回到家后,就忙着去买菜、买酒。方基石大叔他认识,那几个护卫他也认识,上次都见过。上次吃喝了人家的这次自然是要还的,所以他就没有询问丘了,自作主张拿了银子去买菜、买酒。
方基石站在堂屋内,四处看着。
五个护卫没有进家,站在院子里。在这种气氛下,他们很识趣,不想打搅。
少年孔子家里也不说是家徒四壁,也是差不多样样都有的。在堂屋的一角,窗户下的明亮处,有一台织布机。堂屋的正上方,有一个神龛。在神龛的下方案几上,放着一个兵器架。只是兵器架上面并没有放兵器。这是一个供放刀或者剑的兵器架,样子显得很精致。
房间里是什么情况,方基石不方便观看。但是凭着一个特种兵的职业习惯,在少年孔子进去、出来的时候他扫了一眼里面,里面应该是什么都有的。应该是一个套间,分内间和外间的,好像还有家具。
大概地可以判断出来,少年孔子家不是那么穷困,在孔母在世的时候,孔母织布还能有一定地收入。
要知道在当时的这个年代,家里能够有一台织布机,就很不一般。家庭织布,相当于现代社会的家庭作坊、家庭小企业。
能够置办织布机的家庭,都有一定地经济实力。可见孔母被施氏赶出家门后,得到过娘家的资助。不然她就没有能力置办织布机,更没有能力在曲阜生存。
少年孔子换了衣服出来,急忙去厨房取来热水,泡上茶,并请“大叔”入座。
两人就着一个案几对面而坐,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聊了起来。
见少年孔子恢复如常,方基石也就放心了。
“这台织布机应该老值钱吧”方基石装着无所谓地样子,问道。
为了不让他再想起不愉快地事,所以没有提及今天发生的事。
“是母亲留下的遗物我不想动它,想作为永远的纪念”少年孔子脸色一变,说道。
在处理遗物的时候,就有人上门来了,问他这台织布机卖不卖他当场一口回绝了。要是把织布机给卖了,是可以解决一下眼前的困境的。可是他无法作出这个决定,舍不得把它卖了。再则他没有那么狠的心,母亲才辞世他就变卖母亲的遗物。
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在生存的需要下,穷苦人家是可以这样做的。所以就有人出于好心,要买他家的织布机。也有人帮他联系买家,让他变卖了好手头上多一些银子。
在办理母亲丧事的时候,少年孔子是以士级身份的礼仪来办理的。所以费用是相当大地。
在这个讲究礼仪,一切以周礼为准则的等级社会里,等级不同消费标准不同。跟现代社会一样,有钱人办丧事费用就大,无钱人草草地就能把丧事办了。
在古代躲避战争和逃荒的人,他们连收尸的机会都没有,也一样过了。
可少年孔子认为自己是士,所以一定要以士级身份来办理母亲的丧事。
再则他是从事办理丧事这一儒生职业的,更是知道如何办理自家的丧事。如果不按照规定的礼仪、程序来办理,以后人家就会说你,你就无法再从事儒生的职业了。
到时候,你想吹喇叭都没有人请你了。没有了职业,不仅无法生存下去,更是无法自学成才。
说完母亲的遗物,又说到父亲的遗物,也就是神龛边的那个兵器架上的兵器。
“那是父亲的佩剑”说起往事,少年孔子的脸色又变了变。
“剑呢”方基石问道。
见兄长孟皮回来了,少年孔子示意了一下,没有说下去。
方基石突然地想起,好像电视剧还是电影孔子里面,有过这么一段:剑被孟皮拿走了。
那么事实上是不是如此呢
见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