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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修不语,拉开车门。
程汉堂心中泪崩。
程汉堂上了驾驶室,沈静海坐在他隔壁,车子开动,车内寂静一片,谁也不开口,彼此像
是不认识。
廖修没说要去哪儿,程汉堂也没问,直到车停下来,廖修看着车窗外,淡淡问道,“你说
过要来吃饭么”
程汉堂:“”
牧千里已然习惯,他在心中叹息,道,“我刚又消化出来点地方。”
“哦。”廖修不疑有他,下车了。
“您好,欢迎光临。”一进门,穿着大红礼服的迎宾小姐微微一躬,“请问几位有预定么
“没有。”程汉堂说,“找个宽敞点的屋。”
“好的,先生这边请。”
迎宾小姐在前带路,廖修跟在她后面,楼梯不是太宽,迎宾小姐的裙摆几乎将其完全占据
,牧千里怕踩到人裙子,自发的让了两个台阶。
走了没几步,牧千里就感觉被谁拽了下,再一回头,程汉堂叼着支没点的烟冲着他一眨眼
睛。
牧千里不明所以,这时沈静海越过他,看了他一眼,跟到了廖修后面。
牧千里:“”
服务员将菜单递给廖修,他翻到一半,牧千里和程汉堂才迟迟出现。
廖修扬眉,牧千里主动解释,“我去了下卫生间0”
然后他又看程汉堂,“他”
廖修漠然收回视线,根本没听牧千里的下句话,他对程汉堂的行踪没有兴趣。
程汉堂那悲情男儿泪,一捧接着一捧的流。
廖修将菜单翻完,正要念出菜名,这时那程汉堂不知是抽了什么疯,嗷的一嗓子冲到廖修
面前,服务员吓的惊声尖叫,跳跃式的来到门口,众人再定睛一看,程汉堂蹲在廖修边上,双
手环着廖修的腰,脸在他胸腹部位温柔的蹭了蹭,“小皇子亲爱的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么”
廖修:“”
沈静海:“”
牧千里:“”
小皇子黑着脸要把腰上的胳膊拽开,然而程汉堂铁了心了不撒开,他搂的很紧,眼含委屈
的抬起头来,“要不,我也亲你一口吧,我亲完了你就不生气了是么”
廖修:“”
沈静海:“”
牧千里:“”
程汉堂说完,噘着嘴就要去亲廖修,廖修吓了一跳,俩手摁着程汉堂的脑门愤怒道,“你
有病么”
程汉堂的嘴巴噘成了鸭子,他一边往前一边发出啾啾的声音,“来嘛小皇子,我们来么么
哒。”
沈静海不忍直视的别开眼,牧千里一脸懵逼的拽了把椅子,由于太过震惊,一屁股坐下去
只擦到个边儿,差点没直接坐地上。
所有人都在看程汉堂和廖修。
“要不然你亲我也行,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不生气了”程汉堂说完,突然不
动了。
他不动,廖修也不动了。
二人对视。
程汉堂深情款款的说,“廖修,你可以打我骂我,就是不能不理我。”
廖修要被他膈应死了,但在死之前他猛地反应过来,这话怎么似成相识
廖修猛地瞪向牧千里,“这话,是他教你的”
作者闲话:
第一五二章这顿饭吃出了什么
第一五二章这顿饭吃出了什么
“我怎么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走的这么近了,都到无话不谈的程度了”
牧千里本来就搭边坐着,廖修这一问,差点让他变成楚辞第二,直接从椅子上吓得摔下去
他赶紧摇头,“不是不是其实是”
话说一半,牧千里偷瞄程汉堂。
廖修发现他的这个小动作,表情更为糟糕。
这是廖修要发火的前兆,牧千里也顾不得程汉堂了,立刻坦白从宽,“其实是我教他的
”
廖修:“”
“他问我,你生气了,怎么才能哄好”
程汉堂站起来,拉了把椅子紧贴着廖修坐下来,“他说,廖修生气,不要说废话,只要道
歉就好,小皇子看到你的诚意,他就不生气了。”
廖修面无表情的看着牧千里,他这话说的很对,这个认知也很不错,但这只局限于他牧千
里。
学着牧千里的口气,程汉堂似模似样道,“如果没有用,就他最近一次的经验来说,直接
上手抱就行了,把小皇子抱稳了,死活不撒手,然后他就把我推到了车里”
廖修:“”
程汉堂意味深长的看了廖修一眼,“再然后嘛”
“把嘴闭上。”廖修说。
程汉堂头一偏,亲呢的依偎在廖修肩上,嘟着嘴撒娇,“小皇子你还生气么”
“你给我滚”廖修终于忍耐不住,把程汉堂一把推开。
程汉堂哈哈大笑,摔到另外一边,小皇子颧骨透出一点红色,面无表情的喝了口茶,再看
一脸心虚不敢抬头的牧千里,小皇子把杯子一摔,刚要骂人,服务员上菜了。
菜陆续上桌,程汉堂起身给廖修倒酒,最后一滴酒水落在杯中,涟漪激起时廖修说,“他
不喝酒,不用倒了。”
程汉堂一愣,继而笑笑,“静海喝么”
“我少喝一点吧。”
程汉堂给她倒了一杯,众人酒杯皆满,始终站着的程汉堂端起杯来,沈静海也跟着起身,
廖修却无任何动作。
他坐在那里岿然不动,时间仿若静止,压迫感层层叠叠,如千丝万缕,将众人缠住。
牧千里第一次在廖修身上感觉到压力。
君王之息,莫过如此。
“之前的事情,是我的错,我和你郑重其事的道歉,”静了片刻,程汉堂双手端杯,站在
廖修身侧,头微微垂下,“是我想太多,别生我气。”
廖修抬眼,看了看程汉堂。
二人目光相触,廖修把杯端起,他也起身,和程汉堂碰了下,“懒得生你的气。”
程汉堂大笑,和廖修干了这杯酒。
酒杯落桌,众人的目光下意识转向依旧举着杯的沈静海。
见廖修看她,沈静海的嘴唇动了动,廖修一摆手,道,“吃饭吧。”
沈静海这杯举了半天,最终还是放回了桌上。
沈静海吸了几口气,鼻头红着看向别处。
牧千里觉着,她要哭了。
二人重新落座,程汉堂又给廖修倒了杯酒,毕竟是幼年玩伴,架吵的再凶也不会有真正的
隔阂,这杯酒过去,又已回到往昔。
程汉堂叹了口气,“这次是我不对,但是我也是”
“我知道。”今天一直看着牧千里吃,廖修这会儿也饿了,他夹了口菜,自然的和程汉堂
聊着,“所以不和你一样的。”
程汉堂无奈的摇头,“想来也是,小皇子怎么可能看错人,旁人都是,更何况是要一起过
一辈子的人。”
廖修不语。
“我那会儿真的以为你脑子昏了,被妖孽迷了眼。”程汉堂感叹。
廖修古怪的看过去,程汉堂接收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