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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作为穿越者的“崇祯”,也升腾起和朱由检同样的想法,禁烟,不过,“崇祯”心里所谓的禁烟令,要缓和的多,并不是禁止种植烟草。
忽然间,崇祯的嘴角微微翘起,勾勒出一抹坏笑的弧度,不禁暗想,所谓的毒药,有时候,也是一种良药,“毒”和“良”的划分,乃是相对而言,并没有明确的界限,是分对象的,因人因事而异,不能混为一谈。
药草的危害虽大,腐蚀人的身体和精神,但要是将其卖于敌人,比如建奴,掏空对方的身体,瓦解对方的意志,削弱对方战斗力的同时,也能赚取一笔不菲的银子。
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为何非要简单而粗暴的解决问题呢
所以说,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毒药,也没有绝对的良药。
崇祯收起心思,暗暗记下这个决定,在宋献策介绍南阳府的风土人情和特色之时,不禁打量起这座城池,看着走过的沿街各种建筑,店铺林立,尤其是那些郡王府,显得格外显眼。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谈兴正浓的过程中,宋献策介绍南阳城之时,都会将崇祯向南阳府的唐王与诸多郡王引导。
“公子,南阳府素有南都、帝乡“玉都”、药都曲艺之乡之美称,由于是京师通往湖广和云贵川的交通要道,陆路驿道与水陆码头相接于此,所以,又有南船北马之称。”
“南阳府虽然物产丰富,气候适宜,极为适合耕种,但是,不管是粮食谷物,还是丝绸、药材、瓷器等生意,多是掌握在皇室宗亲手中,其中唐王就占据了很大一部分。因此,朝廷很难从如此繁盛的商业活动中抽取赋税。”
然而,尽管听出了宋献策的弦外之音,但崇祯依旧是一副游玩的模样,兴致盎然的看着周围琳琅满目的各种商品,并未有任何的表示,始终都保持着神情不变。
当然,崇祯的反应虽然平淡,神色没有一丝变化,却不代表没有一丁点的反应,心里早就有了想法,思绪翻飞了起来。
作为一个历史学者,一个对明末有着极为研究的历史学者,兼具现代人的灵魂,“崇祯”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南阳的存在
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莫要说是在河南,就是放眼于全中国,南阳的经济水平都是属于前列的存在,凭借着独特而秀丽的自然景观,更是被后世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命名为世界地质公园。
如此具备各种先天优势的战略要地,崇祯相信,拔出唐王和一些郡王之后,单单是南阳府上缴的商业税收,都将是一大笔银子
相比于后世的发展,不仅是南阳府,乃至于整个华夏疆域,都是处于还未开发的原始状态,具备着极大的经济潜力,只要适当地开发出来,发挥这股潜力,莫说一个小冰河时期,就算同时开辟两到三个战场,大明王朝也能够从容应对,保持国力不衰。
崇祯相信,一旦将天下诸王削藩之后,不再一味地重农抑商,在未来的几年时间里,即便华夏这片土地还处于小冰河时期,东北还有建奴的威胁,大明的经济发展将会有一个爆发期,呈现井喷式的发展。
就像后世的建国之初,百业待兴,万物凋敝,各种设施被破坏的极为厉害,农业更是重灾区,一旦出现一个和平而稳定的环境,经济将会出现大踏步的发展。
两者相比,具有相通的道理。
只要是稍微了解现代史的人都知道,建国后的最初几年,国民经济都是数倍的发展,几乎是爆炸式的那种,经济的发展都是数倍、数十倍,成就令人为之咋舌,让人难以相信。
当然,不可否认的一点,之所以能够取得这样骄人的成绩,不仅仅是因为政府提供了一个和平而稳定的环境,还有各种政策支持使然。
但是,主要还是在于,这个国家还处于最为原始状态,一切都是百废待兴,很容易出成绩,发展所带来的的成绩也是非常的明显,能够看得到。
如今之时,大明不就是正处于这种状态吗
第一百一十章酝酿阴谋
在崇祯看来,只要进行了另一种形式的“土改”,赋予百姓土地,他相信,只要再制造一个相对宽松的环境,在最初的两到三年里,一些特别贫瘠的地方或者是五年,抽取很少的农业税,民生就能够快速恢复,然后,再恢复以往的农业税。
至于朝廷那几年的财政收入,除了各种商业税之外,从那些藩王和皇室宗亲查抄而来的钱财,足以支撑朝廷渡过最为艰难的几年。
何况,一旦开放东南海禁,海上的贸易往来,各种关税和商税的收入,又是一笔惊人的财富
“崇祯”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颇为得意的笑容,不禁暗想,朱由检啊朱由检,这么多的宝藏,可谓是遍地是金银,搞到最后,你怎么就会混到没钱可用了呢
当然,“崇祯”没有看不起朱由检的意思,心里很清楚,如果自己不是一个穿越者,如果自己不是一个明史专家,对于明末时期的经济、军事、科技、社会问题等,有着诸多的了解,又怎能会有着行之有效的解决方案
朱由检的目光短浅,乃是历史的局限性使然,怨不得他。
何况,即位之初的朱由检,年仅十六七岁,如此年纪的少年,又能让他有如何的惊人之举,治国方略
放眼于历朝历代,无论是哪个卓有作为的明君,哪一个不是上了岁数,经历过世事沧桑的洗礼
所以,后世的诸多历史学家,名人学者,在评论朱由检之时,虽然会说他为人心胸狭隘,猜忌之心过于严重,却很少有人骂其为昏君的,评论相当的中肯,隐隐还有一些赞赏与肯定之意。
当崇祯在南阳城四处转悠之时,唐王府内却是暗流涌动,杀意正浓,一个阴谋正在酝酿,争夺王位的继承权,争夺唐王世子的明争暗斗,进入了白热化的状态。
后院之中,一个极为奢华的房子,下人和婢女成群的候在外面,一副随时听候使唤的样子,这里正是唐王朱硕熿极为宠幸的嬖妾住处。
此刻,在房屋之中,一个相貌姣好的中年贵妇倚靠在床榻之上,虽年逾四旬,但依旧风韵犹存,几乎看不出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肌肤洁白
然而,贵妇的容颜虽美,一颦一笑,慵懒之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媚态,而且,在绝美的容颜之下,说出的话语看似轻松,却透着丝丝冰冷而恶毒之意,让人情不自禁地脊背发凉。
“塽儿,埈儿,你们的父王年事已高,年逾六旬,将近是古稀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