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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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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这个孩子却来了。

当真不是时候。

“已经八个时辰了,”见容天音拿古古怪怪的眼神瞅着自己,秦执疑惑道:“怎么”

容天音摇了摇头,虚弱地一笑,“没什么。”

秦执喂过容天音吃完粥后,她又沉沉睡了过去,也许因为某些因素,或者是因为肚子里多了一个人,又或者是因为她乱吃毒药的原因,影响到了里边的胎儿。

在秦执离开屋子后,容天音糊糊涂涂的摸索着自己的衣里找出一粒解药服用了。

没有止痛的效果,昨天那些被她压制的疼痛不断的涌来。

痛到她慢慢失去意识。

再次睁开,已经天黑了,容天音睡得昏天地暗的,早已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而这边,先前看过容天音病情的大夫刚刚让人送出了大门,秦执回头看到容天音已经醒了过来,不由暗松了一口气。

嘴角的笑意都沾了几分苍白,“醒了。”

看秦执的样子,容天音就知道自己又昏死过去了,虚弱地一笑,“让你担心了。”

秦执已经坐在人她的身边,伸手捋过她的发梢,然后弯腰将她抱入怀里,“小音,不许再受伤了。”

“好。”

感受到他的颤抖,容天音虚力笑了笑,回抱着他。

“我们回家吧,这里挺难受的。”

这次容天音并没有问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头脑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想回寿王府好好的养着。

至于这个孩子,她还没有想好如何处理,又如何与他说。

现在秦执要与皇帝抗衡,更要与她的父亲和两个兄弟对抗,根本就不能再多出一份心来担心孩子的事。

容天音看着转身过去安排的秦执,想着,还是等风头过后再告诉他吧。

以免到时候保不住让他怀,容天音就没有想过自己能够在这样乱糟糟的时期能够保得住孩子,但她会尽量。

只是这个尽量中,难保不会出现意外。

瞒着才是最好的处理方法,等肚子大了起来,不用她来说,秦执也会看得到。

想到这,容天音也就让他顺其自然了。

容天音在秦执喂过粥后,就带着她回了寿王府。

苍海城离寿王府并不用一天的时间回府自然是方便了许多。

范峈并没有再出现,至于那件事处理得如何了,容天音也没有过问

接下来,又是一场暗仗。

神隐家族将她害成这样,她没有不想报这个仇,只是这种时候,她要顾及这个孩子。

“唉。”

容天音回府后,秦执似乎忙得天天不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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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心理的作用,容天音觉得自己越发的嗜睡了,连精神都变得差了,特别是发过高烧后,她的体质仿佛一下子间下降了许多。

几天后,皇宫不断的传出某某官员落马或者问斩的话题。

天,变了

十月份的风吹得寒冷,比之去年,今年的寒风来得更快更猛烈了些。

容天竟不知道的是,神隐家族那些人不得逞后,神策来找过秦执,却没有能见容天音。

也就是这段时间,褚国内不断的涌入奇奇怪怪的人,各国人士像是凑热闹一样,踏入了褚国的土地。

只是这些,容天音并没有去关心。

现在她专心看着自己,体内的剧毒还是影响到了孩子的成长和她自己。

不到十天的时间,容天音就肖瘦了不少。

“王爷今年不回府了”

听到容天音反问,站在身后的清苒抿着唇颔首。

“最近我没有管着他去了什么地方,今天到是直接不回府了,看来他真的够忙的。”

话语里有几分不的善。

清苒将头颅压得更低,“王爷今夜有要紧的事情要办。”

闻言,容天音眉头一挑,“可有危险。”

“这”清苒不敢说绝对是安全的。

容天音一见此,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我知道了。”

摆了摆手,示意清苒下去。

清苒犹豫了下,还是没有离开,容天音已经转身走进了内室。

再不过几天的时间,容天音再听到了康定王府传出来的流放的恶耗,康定王被发配边境,康定王府一家都被遣散,而康定王在没有圣旨的传召下永不得踏入京师半步。

没有抄斩已经算是万幸了,康定王的下场总归是比前太子要好了许多。

康定王总还是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不是吗

日日夜夜坐在兰院内听到这些明争暗斗的结果,容天音只予以一笑,对此并不关心,只要不是秦执出事,一切都好说。

步入十月后期的天气,吹进屋的风已经带了刺骨的寒。

容天音穿衣也越发的宽松了,孩子到了四个月并不太显,更何况她偏瘦,再加上冬日穿上的大披衣,根本就看不出来,她也没有恶心的症状,想来是因为她特殊物质影响了。

也正好,这样能够隐瞒得久一些。

、148道歉。和秦谨合作。

入夜来,寒风猎猎吹刮,一辆马上车驱往一处独立的偏院,向着城西集的方向,这个地方向来偏僻,一般人不太喜欢往这条死巷走。

可今夜却有一辆马车缓行此处,随着夜风吹灌进来幽巷里,特显得阴森恐怖镑。

吱呀的一声,巷口最后一道木门被打开,泄出里边明亮堂皇的光线,光线照在刚从马车下来的淡青色衣袂上,不似皇亲贵胄,却似那凌波仙人,古到深深,烟雾浩瀚,夜风如同无形的大手,一路穿过幽巷,吹起他鬓角的发丝,吹飘他衣袂一角。

青袖下的手微微拢着,在寒风吹拂时那只藏在袖中修长白皙的手伸出,轻轻拢了拢身上的孤大裘。

彼时,木门之后有一道微弯的身影偏出,恭谨地将他请入:“寿王爷,我们太子殿下已候多时。”

一句话,将屋外屋内两人的身份道尽栩。

方拓紧一步上前引了秦执入屋,身形没入屋后,就可以看到里边简单的摆设。

只是屋内的人不简单罢了,人数也在秦执的人数之上。

秦谨一身华贵炫目的明黄太子服饰打扮,身边的人亦是神神色色地面对着秦执,两人同坐一席,到显得对面的秦谨高人一等了起来。

屋里,一股茗香茶水被煮沸了,正涔涔地冒着水气。

两人从进屋到现在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甚至秦执进门就不请自坐,然后从容地拿过茶壶给自己倒上了热茶,然后喝完后又复前面的动作。

这个屋子仿佛就只有他一个人似的,那种淡若从容的气势叫人彼是有压力。

特别是来自太子那方的下人,可以明显感受到来自秦执身上那股浓重的压迫感。

“七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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