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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花月精明的眼神一闪,计上心头。正面朝着秦执突地一崴脚,哎哟的一声朝着秦执的怀里扑进去,那扑势相当的美妙。
容花月身边都是一些闺秀,自然有法子圆过去。
容天音看到容花月这点小心思,不由眯起了危险的眼睛。
敢公然吃她老公的豆腐,容花月的胆儿到是肥得很,容天音眼线眯得更细。
就在众女一声惊呼下,秦执不动声色的避让,做了一个苍白的咳嗽动作,可怜的容花月就这么朝着凹凸的小石块砸下去,想刹也刹不住了。
容天音见状,不由啧地一声。
“啊”
容花月身边的闺秀发出一声惊呼,而容花月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太子妃”
“女儿”
林氏和容花月身边的侍女脸色一变,惊慌的跑上来将扑倒出去的容花月扶了起来。
容花月这一磕,直接将下巴给磕破了,盈盈眼泪在水眸里打着转儿,下巴的位置已经破皮见肉了,血没有流多少,可是看着有些碜人。
容花月这娇美的脸孔顿时苍白了,全是被痛出来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容天音“急急”走过来,“惊慌”着道:“姐姐,你没事吧快,快找大夫来瞧瞧,可别留疤破相了”
容天音这话分明是在说给容花月听了,听到破相两个字,容花月的脸色就不对劲了。
被容天音扶住的容花月强忍着甩开容天音的手,勉强着挤出一抹惨淡的笑靥来。
“是姐姐不小心,妹妹莫焦急”为了表现出她的善良和大方,连这一点都忍住了。
容天音看着容花月强忍的可笑模样,也不戳穿她,只是打发着人将容花月送走了。
其余者见容花月受了这等对待,哪里还敢再多呆,寿王对寿王妃的宠爱早就闻名皇城,之前不信,现在那是不信不行的。连看似温雅的的寿王,竟然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虽是如此,那些闺秀们却没有打退堂鼓的意思。
容花月离开后又派人赠了几株人参过来,给谁的就不言而明了。
容天音随手翻了翻包装精致的锦盒,眼神瞅着秦执,我们的当事人则是坐在灯下看书。
对于容花月的一举一动,浑然不在意,就像是个局外人。
“容花月到是大方,这样的好货色也往你的手中送。”这话说得有些酸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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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秦执更是哭笑不得,心里却对容天音这样的反应很是欢喜,只有在乎,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只有在乎他,才证明她的心里有他绝对的位置。
“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容花月”
见他没有回话,容天音终是忍不住的开口了。
秦执的心情似飞了般,放下书,笑眯眯地瞅着容天音哼哼的样子,温言道:“你是寿王府的主母,这些女人如何打发,都由王妃做主。”
不可不说,秦执这句话让容天音的心情美了不少。
“自然是由我做主,”在她还是他的妻之前,都得由她做主。
想到秦执会聚第二个女人,第三个女人她的心情就不好了。如果哪天皇帝心血来潮,给秦执赐个婚什么的,那她该怎么做抗旨还是杀了皇帝亦或者离开
容天音突然心情低落,令秦执觉得有些莫名,在她失神之际上前紧紧将她拥住,低吻她的额头,“不要多想,一切都不会改变。”
就算容天音没有说出来,秦执也知道她心里的那点想法。
最近太后有意将容天音叫进宫说那些夫纲大道理,目的就是让容天音替秦执纳一房妾。
毕竟容天音嫁入寿王府这么久,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太后可就有了由头说事。
容天音连佘妃都可以视而不听,更何况是太后的话。
只是,皇帝那边可就难说了,如若太后在皇帝的面前多说了几句,那她就是想要抗也难。
揉着发疼的脑仁,伸手推开了秦执,沉进了自己的烦恼世界。从来没有想过她容天音也会有这么一天,为了一个男人胡思乱想,担心受怕。
这里是古代,不是现代一夫一妻的天下。
在这时,娶一个妻子那叫做奇葩。
容天音寻思着要不要到皇帝的面前打个预防之类的不行,秦闻这只老狐狸,肯定又要占她的便宜了,提出来的要求到时候是她不能承受的,可就要陷入两难境地了。
此险,冒不得。
对于容天音这些天的反常,秦执也只是摇摇头,她对他如此的没有信心,有些令他难过。
太子的葬礼过后,就要举行祭祀大典,冲掉了大家对太子一事的姜凉。
凤悦楼自萧薰儿的身份公布出来后,就解散了。
现在,不过是剩下了一个空売冷清清的立在那里,以往皇城底下最繁华的地段,如今清冷如灰,完全看不到一丝人气。
每个经过凤悦楼的人,看着空荡荡的凤悦楼,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像是在叹息皇城第一美人的逝,又或是叹息凤悦楼的清冷,亦或者是叹一代繁华凤悦楼的遭遇。
容天音一撩衣摆,直推开贴着封条的大门,沉重的声音发出,仿佛是经过了许多年的尘封,突然被人打开。
踏进寂静的凤悦楼,容天音一路沿着后院走进去,这是容天音第一次踏进了凤悦楼的后院,比想像中的要宽阔。
容天音看着布满灰尘的桌椅,除了这些家具,其余的东西都被收刮干净了。
这块地方,一直没有人来处理。
缓步走在凤悦楼内,容天音眯着微暗的视线细细地扫量每间屋子的布置和方位。
从身上拿出一个竹筒,将一条细小的虫子放到了地上,地上染了灰,只要虫子一爬就会显露出一条痕迹来,站在主屋的位置,容天音的黑眸越眯越细。
顺着视线落在地面被打碎的茶具上,地上的茶叶已经有些发霉了,幽暗的视线倏地一眯。
纤细的手腹一划,在薄灰的桌面上划开一道淡淡的痕迹,脚步随着虫子的爬行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