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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天音很开心
每个看到她的人,都知道。
院子里的下人看着容天音似天仙似的动作,那漂亮滑行动作做得十分流畅,看上去就像是一条条水线划过,极是美好
周围的人忍不住看得呆住了,愣愣地盯着院中溜得开心的美丽女子。
“秦执,快来啊愣着干什么”
满院子里,都是容天音那悦耳的欢声
秦执凝视着少女围着他转悠的容天音,嘴角是融化冰雪的笑。
满院子的人忍不住对容天音脚上的鞋子发出了惊叹声,那是铁器和木块连接成的东西,看上去粗陋无比,却能发挥这样神奇的作用。
容天音对他只看不动的作为有些不高兴,滑到他的面前,刹住滑行的动作,一把抓住了秦执的手腕,高兴地道:“我们到外面去,院子太小了”
众人见容天音将秦执拉出去,当即回过神来。
“王妃,不可,王爷的身子不能再受寒了,”能让你们在院里胡闹已经是极限了。
“切,无趣,”容天音悻悻地放开秦执。
秦执温和地摆了摆手,“无碍,出去走走也好”
容天音蔫下去的神彩又浮动在脸上,顾不得义晋那双直瞪的眼,拉着秦执就朝外走。
“太好了”
“王爷”义晋等人回过神来,赶紧追了出去。
出了王府大门,容天音像脱了缰的野马
“吱”
雪被铁板滑过发出的声音传入耳。
容天音和秦执手牵手的在宽大的路上滑行着,用脚带动着身体朝前去,遇上小坡的,容天音忍不住低呼了起来。
秦执被她带着走,从背后注视着少女的后脑勺,嘴角始终挂着笑。
脚下如飞一般去,恣意得让人舒心不已。
迎着凉风,耳听着少女银铃一般的笑声,暖在心底里,那是可以化掉一切冰寒的笑声。
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的容天音,忘我地拉着秦执恣意滑着冰。
身后是王府一群追随着的下人,容天音他们的动作太快了,几乎是追不上的。
一些丫鬟早就被甩在了后面,有武功底子的几人才跟得上他们的速度。
“秦执,我很开心”容天音微喘着息,回头迎着秦执温笑的眼,那眉眼都染了喜悦的笑。
看得出来
秦执轻轻地笑着,“为夫也很高兴”
“哈哈哈”容天音放肆地笑了起来,在这个冬雪天里驱走了一切寒冻。
“秦执,你相信轮回吗”她遂又笑着问出新奇的问题。
“相信,”秦执温柔地冲她笑着应答。
“我觉得我上世肯定是没见过这样的场景,所以这一世老天爷把这些权力还给了我,若我再不好好的恣意使用,岂不是对不起老天爷的关爱”她的笑眼弯弯的,像一汪清水
秦执似受了蛊惑,伸出手捧住她被冰雪冻得红扑扑的脸蛋,细细地磨砂着。
容天音似没有察觉到他的动作,笑着让他作为。
“我的小音,要一直这样活着”
“当然了,这是我的目标嘛”容天音嘻嘻地一笑,然后转身溜开。
凝视着她滑远的纤影,秦执慢慢地拢紧了还沾着她气息的双手。
这样活着,很好
凝气,秦执单手负在手,脚下滑板鞋飞一般掠了出去,不过是一个眨眼间就越到了容天音的前面。
容天音瞪了瞪眼,然后眯着笑,也带动起了雪板,“我们来比一比”
两人并行着滑行,秦执用内力冲击着滑板鞋,而容天音则是用了巧力,两个人前前后后的追赶,那场面好生欢乐
容天音几个转身,由前向后溜,秦执见样学样,学着她摆开的花式学了起来。
容天音见秦执做得比她还好,不由嫉妒了
在秦执几次越过她去时,牙一咬,在秦执没有防备之时,突然朝他大喊了一声,秦执本能的回身。
一个抛物线伏面冲过来,朝着他身上不要命的扑来。
秦执有瞬间的愣,而就是这么一愣,容天音成功的将他扑倒在厚厚的雪地上
“哈哈哈看你还得意”容天音扑倒人之际,还不望抓了把雪往他的衣领里塞进去。
冰冷的雪触到温热的肌肤马上融化,秦执忍不住一抖。
在秦执反击之前,容天音又飞快的爬了起来,抖抖身上的雪渣,冲秦执挑衅地叫唤着,“来啊看你还敢在我面前嚣张”
秦执有些狼狈地从雪堆里爬起来,拍掉身上沾着的雪渍,看到容天音在前面嚣张的朝他招手示威。
向来温和的笑愈加的温柔了,如若是细看,必然会看到一丝丝捉弄的莫测。
只可惜转身跑的容天音看不到了。
“嗖”的一下,秦执如风划过冷空气。
“砰”
容天音刚刚嚣张的嘴被封住,身体跟着惯性倒出去。
身后是冰冷的积雪,前面是温热的身体,还有温润的唇
两唇相交,紧紧地缠住。
在冰雪地里,有了些难耐的灼热。
容天音在他嚣张的索吻中慢慢地瞪大着眼,连呼吸都忘了做,有些傻愣愣地张着唇任由他采摘
“不要忘了呼吸”倜傥的声息扑着面来。
容天音脸蹭地一红。
“你,你无赖”
回过神来的容天音猛地推开了伏在她身上的秦执,狼狈不已地爬起身。
盯着她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秦执向来温柔的目光染了些许异常的深邃。
容天音被他的目光盯得浑身一颤,赶紧转过身,逃似的滑着冰。
身后,墨发飞舞,衣带飘然,修长如竹的手轻轻抚上唇,目光深邃而悠远。
“可恶的混蛋,”容天音紧紧抿着唇,恼羞成怒的低咒着,心却莫名有丝丝甜美
见鬼了
天地一片安静,白天刚停歇的雪,到了晚间时分又开始下起了细细的纷雪。
前面山路脉脉一条,冷月照在雪地上,白花花的亮。
一道纤影如风般滑在长路间,恣意的欢快
停了停,她仰头看去,茂密的林间,雪白一片,凄凄然然。
南位苍海城。
祭祀台前,一道素色衣角随意地搭在雪片上,沾湿了一角。
盘坐在坐台间的人却没有要理会的打算,头顶是一块圆形的遮牌,挡住去头顶的雪花,却挡不住眼前的。
素袍人沉静枯坐在坐台间,手里打着结,似在修身养性,又似在修练某种武功。
整个祭祀台,静得连半点声音也没有。
他不是和尚,也不是什么法师,他是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