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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半小时,陈伯荣才缓缓从卧室里出来,一脸凝重眉头紧蹙。叹了口气道:
“扬扬,这事有点棘手,不太好办”
“本来这个项目,是鼎鑫集团开发的,可他们还在做其它方面的投资,所以资金周转不开”
“就是说没钱呗”陈飞扬提高了声调。
“嗯,要进行不下去了,可能要烂尾了”
“那您的股份也在里面,损失怎么办”陈飞扬情绪愈加激动。
“我投的那部份极少,鼎鑫老总答应会补偿我,再说生意场上这种事常有发生,我已见怪不怪了”陈伯荣也是一脸的无耐。
“爸爸,这不公平。您有钱,您是土豪,几百万对您来说不算什么,也不会妨碍您和鼎鑫之间的利益关系,但是他们”陈飞扬觉得只鼻子一酸,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扬扬,我的宝贝,你别难过,别伤心”顾宛如慌了,忙拿纸巾为儿子擦泪。
陈伯荣则微低着头,沉默着。
“爸爸,工友们为了给家里寄钱,有的甚至一个月都不吃不上一顿肉,天冷了连件厚点的棉衣都舍不得买,冻出病了还坚持上工,就是为了让家里的老小过上好日子。可现在鼎鑫说建就建说撤就撤,简直太没天理太没人性”
“扬扬,你先别激动。鼎鑫已经答应支付工人们三个月的工资,剩下那三个月爸爸愿意承担”陈伯荣说道。
“凭什么鼎鑫做这b事,要由我们来擦股。爸爸我决定了,让鼎鑫把开发权转让给我们,将下来由我们盛世集团完成”
“扬扬,你是说我们来建高尔夫球场可江滨已经有一家小型市内球场了,鼎鑫就是担心投入成本太高没利益可图才放弃的”陈伯荣试探着说。
“爸,我已经规划好了,保证二年之内回本,我绝对不会让咱们家的钱打水漂”陈飞扬肯定的说。
“二年就能回本你什么时候规划的”陈伯荣惊讶的问。
“规划么,就在刚刚。爸爸,我绝不会空口说白话,您给我三天时间,我会将高尔夫球场完整的计划方案给您”陈飞扬自信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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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伯荣暗暗为儿子叫好,回想当年的自己也是这般敢想敢说和敢干,他确信不久的将来陈家定会再次迎来辉煌。
第一卷华丽重生第十六章念念不忘的人上
陈伯荣原打算今天不出门在家休息,顺便和忠叔打理下他的小花园。不曾想陈飞扬决定收购鼎鑫在城西所建高尔夫球场的开发权,他只好回公司筹划和准备相关的合同和资料。
车上何副总打来电话说市政新委员的名单已经公布了,赵刚已经被正式任命为江滨市长。挂上电话陈伯荣思绪万千,回想着十五年前赵刚初到江滨时的情景。
那一年赵刚38岁谦和儒雅颇有君子风范,那时他只是副市长的秘书。一次酒会上陈伯荣与赵刚相识,二人相谈甚欢至此称兄道弟。从此后陈伯荣无念经从政策还是经济上无限的听从和支持赵刚,一步步奠定赵刚在市政的地位。
十五年前赵高的鼎鑫不过是个言不经传的小公司,财力根本无法与当时的盛世相媲美。那时的赵高也不曾飞扬跋扈为人处事小心谨慎,那时的赵高还要处处倚仗着赵刚。然而当一个人被权势利益冲昏了头脑迷失了心智,那么他一定会忘记自己曾经的恩人,赵刚赵高兄弟二人皆如此。
五年前赵刚当上了副市长,那以后便开始对陈伯荣处处提防,甚至担心盛世的势力再扩大下去将来会无法撑控。他开始拼命扶持自己的叔伯兄弟赵高,六、七年时间他假公济私利用职务之便多次开绿灯于赵高。
迅速崛起鼎鑫成为在江滨唯一能与盛世抗衡的集团公司。前段时间城北娱乐场开发权又被鼎鑫夺走了,为此陈伯荣还大病了一场。
望向车窗外,陈伯荣禁不住感叹“唉也许我真的老了,再没有当年的冲劲和干劲了。商场如战场那些尔虞我诈,阿谀奉承我见识够了也累了,是时候好好休息颐养天年了,但愿飞扬将来可以接替我,让盛世集团发扬光大”
陈飞扬也没闲着今天有两件事要办,先去医院重症科去看王大爷老伴,然后到车辆管理所报名重考驾照,他答应过周雪的事一定会办到。
陈飞扬今天的装束很休闲,一身米色阿迪达斯的运动装,脚上是深棕色耐克经典款跑鞋。头发吹得自然蓬松,发丝的两侧用啫喱定型,棱角精致的五官完美的展现,看上去即俊逸又阳光。
“宝贝,让忠叔陪你去,这样妈妈放心些”顾宛如一脸关切。
“一会儿家政公司来人打理公园,爸爸不在家只有忠叔知道怎么是侍弄花草,有李哥陪我去就可以”
“那好吧,若是车管所那边有人为难你,就打电话给妈妈”
“不会的,人民公仆为人民,怎么会为难我呢”陈飞扬漫不经心的说。
“好吧”她见儿子主意已定,便吩咐小李开车去送陈飞扬。
小李回房间换了身西装,便去车库提车。这时香香一脸不舍得凑了过来:
“陈少,您是要出门吗什么时候回来”
“应该不会很久,但时间不定”
陈飞扬抬头望了望天,只见碧空如洗,丝丝云朵都不见,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不由得感叹“这小天,爽爆了”
通常小李开车都是接送来陈家的客人或亲戚。忠叔则是负者接送顾宛如和陈飞扬。至于陈伯荣介么个大土豪,是专门由四名保镖负者接送。
不多时,小李驾驶一辆奥迪q7停在别墅的大门外,瓷白色的车身看上去即时尚又霸气。土豪就是土豪,各类豪车比比皆是。
他临上车时,顾宛如仍一再嘱咐“扬扬,有什么事,先打电话给妈妈,千万别委曲了自己”
“放心吧”陈飞扬挥了挥手淡然笑着。
市中心医院,重症科。
双脚踏入医院的大门,一股浓重的福尔马林味道扑鼻而来。陈飞扬自小就不喜欢这里对此内心充了恐惧,总觉着一些人一但进了这道门就有可能再也走出来了。
记得六岁时他发高烧,体温一路飙升直达温度计最高值,他父亲连夜赶着马车将他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