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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其削弱其余十五大姓的目的,已经超额的完成了。现在的联盟盟主,对他来说再没有任何意义。
刘正法在接替了所有人马的指挥权后,便依然照着孙思危提出的搜索方式,开始了对蒋惊天进行二度搜索。只不过经他这么一耽搁,蒋惊天就已经悄悄潜到了蛟龙城的另一侧了,其又怎么可能再有收获。
蒋惊天越过孙思危等人布置的封锁线后,便直奔宋春华的住处而去,其又遭遇了曾宏图手下的搜寻。但他还是凭借着对曾府地形的轻车熟路,巧妙的躲避了过去。
在此之后,蒋惊天便又翻过了两间矮屋,穿过了一片小花园,游过了一个小型人工湖,才算是达到了宋春华居住的地方。
由于宋春华不愿与人接触,曾宏远和曾宏图,也不想让她和太多的人接触,所以就在居住的地方,挖了这么一个人工湖,将其完全圈在了里面。
不过为了象征意义的表示,并没有将宋春华拘禁起来,曾宏远还特意在这湖上停泊了两艘小船。一艘停靠在宋春华住处之旁,一艘停泊在对岸。
停泊在宋春华住处的那艘船,自从停靠在那里,便没有再划动过一次。这一停,就是十六年。至于另外一艘,则每隔十天半个月,就会有划动,来给宋春华送一些生活的必需品。
所以蒋惊天要是不想被人现,就不能划船,只能游过去。
虽然说漠北此时的天气并不算冷,但这湖水的温度,还是很低的。
更为关键的是,蒋惊天身上泛起的寒霜,在遇水之后,立马就变成了坚冰。其可以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凭借着钢铁般的意志,才游到了湖心之地,并艰难的爬到了宋春华居住的院子。
宋春华这院子,建筑的时候虽然颇为奢华、大气,但经过她这么多年的打理,便彰显出了一股古朴、平实的气息。除了那雕梁画柱的宅子,与周围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以外,其他的地方,一看就是一个农家小院。
当然,这个小院的面积,其实并不小,足有普通农户之家的十倍之大。
蒋惊天托着一身的冰碴子,勉强翻过了残破的院墙,然后便绕过了宋春华房的灯火,潜入了不远处的柴房。
进入柴房之后,蒋惊天也并没有休息,反而是更加剧烈的活动了起来。因为其体内寒毒未散,如果他停止了运动,身体便会在极短的时间内被冰封起来。
到时候,如果曾宏图派人来此搜寻,其可就被动了。所以蒋惊天一定要坚持,一直坚持到蛟龙城的混乱,彻底平息下来为止。
也许是一个时辰,也许是两个时辰,也许一直持续到天明。蒋惊天也不知道到底要坚持到什么时候,其只知道坚持的越久,自己就越安全。
寒冷、饥饿、疲惫,一起涌上了蒋惊天的心头。而蒋惊天却什么也不能做,其只能在柴房之,默默的忍耐着。
时间流转,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蒋惊天只知道他的这口银牙,都已经打颤打到了酸疼,渐渐渗出了血来。
不过他的坚持,也并没有白费。负责搜寻蛟龙城内的曾宏图,还真的来到了此处。
蒋惊天在听闻船舶靠岸的声音之后,急忙咬紧牙关,闪出了柴房。并赶在曾宏图进入院子之前,绕到了宋春华住处的后面,翻身爬上了房顶。
大约过了五息的时间,曾宏图便来到了宋春华所居住的院子。不过让蒋惊天略微有些意外的是,曾宏图此次是一个人来的,并没有带任何的手下。
进院之后,曾宏图先是左右环视一周,然后便缓缓的走到了宋春华的房门之前,并抬起手臂,想要敲门。
只不过他的胳膊刚抬起一半,就不知道因为什么,而无力的滑落了下去。
紧接着曾宏图便开始在宋春华居住的这一亩三分地,进行地毯式搜索,假若蒋惊天还留在柴房,此时就已经被他现了。
不过蒋惊天所在的房顶,却被其暂时忽略了过去,只是用灵魂之力扫视了一下,然后又远远的瞄了一眼,便算是搜索过了。看样子,曾宏图是不想惊动宋春华,所以才如此而为的。
这样一来,蒋惊天可就捡到了便宜。其在曾宏图灵魂之力搜索的时候,不但立马融入了“天人合一”的状态,还猛的向后一退,吊在了房檐上。所以曾宏图这草草的搜寻,并没有现他的踪影。
在搜索完宋春华的院子之后,曾宏图便翻墙而过,开始搜查附近的菜园、田地,就连墙根儿下明显不能藏人的鸡窝,其都没有放过。
很明显,曾宏图此次前来的真实目的,并非是搜寻蒋惊天,其只不过是打着这个幌子,想要看一下十六年未见的宋春华而已。只可惜,他犹豫了多时,始终还是没有这个勇气。
可就在曾宏图打算离开的时候,其却一不小心,将墙根儿下的鸡窝给弄塌了。如此一来,“喔喔”乱叫,四处乱飞的公鸡、母鸡们,便将屋已经就寝的宋春华,给惊醒了。
不过辗转几次,最终还是趴在了房顶的蒋惊天,却清晰的“看”到了一切。这鸡窝,其实是曾宏图故意按塌的,他只不过是不知道直接敲门,要如何向宋春华解释自己的来意,所以才选择了这样独特的叫门方式而已。
还别说,曾宏图这招还真好使。也就三息不到的时间,宋春华屋的油灯,便被点亮了起来。接近着“咯吱”一声,宋春华便披着一件单衣,缓缓的推开了房门,只见她一手拎着一盏油灯,一手攥着一根短棍,口还念念有词的向鸡窝处走去。
“最近的蛇怎么这么多,闹得睡觉都睡不安宁。”
宋春华以为鸡叫,是因为有蛇进了鸡窝,但当她走近墙根儿的时候,其整个人却猛的打了一个寒颤。
“是谁”
宋春华在这里独居十六年,如今大半夜的突然出现一个人影,其怎有不害怕的道理。
曾宏图听闻此声之后,先是深吸了一口气,平息了一下自己激动的情绪,然后才抬起头来,望向了紧握着短棍的宋春华,饱含浓情的道,“春华,是我。”
闻言,宋春华顿时眉头一皱,紧接着其便再前走了两步,想要借着手的煤油灯,看清楚说话之人的长相。
“啊”
虽然已经过去了十六年,当时的妙龄少女,已经变成了如今的风韵少妇。当年的青年才俊,如今也已经两鬓斑白。但宋春华还是一眼,就将曾宏图给认了出来。
只不过她的反应,却超出了蒋惊天的预料,也超出了曾宏图的预料。
在初时的惊骇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