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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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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名家丁有些不耐烦的道,“你肯定是被吓得产生了幻觉,一个死人怎么能自己消失了呢再说,你也太不小心了,这匕要是被送尸体的人看到,咱俩谁也脱不了干系。”

闻言,那家丁“哦”了一声,然后就走上前去,仗着胆子将匕拔了下来。见地上的尸体没有反应,便又照着他的脸上捅了两刀,像是在报刚才的惊吓之仇似的。

“快走吧,等会又来人了。”

执刀的家丁,又照着尸体那血肉模糊的脸庞,狠狠的踹了一脚,然后才不情不愿的被另一人硬拉了出去。

两人离去,蒋惊天并未从房梁上下来,而是推开了两片屋瓦,从房顶溜了出去。出来之后,他将瓦片回归原处,然后就趴在屋顶向外望去。街道上的卫兵仍没有停止搜寻,依然挨家挨户的砸着房门。而且大街小巷全都灯火通明,只要蒋惊天胆敢踏出这宅子一步,准保无从遁形。他此时颇有一种天大地大无处容身的感触,这仍旧倾泻不休的滂沱大雨,此时更平添了他心的凄凉。

蒋惊天原本是打算凭借地利,给银川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只可惜他现在右臂伤痛,无力再战,只能将心的计划暂时押后。蒋惊天右臂的情况现在很复杂,那些破碎断裂的碎骨如今已经尽数长上了,只是位置却全都是错乱的。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方才的伤势太重,若不吞噬银盛的尸体,很可能小命难保。借着精血的滋润,蒋惊天这右臂自然也开始恢复,但这臂骨断裂的太严重,已接近粉碎。以蒋惊天那半生不熟的接骨手法,自然是应对不来,但他又阻止不了这右臂的恢复,如此才造成了现在这尴尬的状况。

蒋惊天目前急需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好好的睡上一觉,然后再去寻一位接骨名医,治好他的右臂。不过依目前的情形来开,蒋惊天将寸步难行。他左右四顾,突然现这宅子特别眼熟,当他低头向院望去的时候,才愕然现,这正是他偷得恶犬的那处宅子。

蒋惊天本能的就想起了那二层之上的阁楼,不由得心欢喜。与这灯火通明的院子不同,这阁楼并没有掌灯,若不是蒋惊天已经知晓了他的存在,从而仔细观察,还真不一定能在这乌漆墨黑的屋顶上现他。

蒋惊天矮身前行,轻步纵身,几个呼吸的时间就窜上了主楼,并从昏暗之处悄悄的攀上二层,向那阁楼摸去。院子里已经忙得一塌糊涂,而这阁楼却并没有掌灯。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这阁楼的主人已经下楼帮忙去了,并未在房,另一种则是这里根本就不住人,仅是一个陈列杂物的储物间而已。

如此佳地,蒋惊天又怎会迟疑,他以罡气牵引,从外面将窗栓打开,然后拉开窗户,轻身一跃,就钻了进去。蒋惊天将窗子轻轻的关上,还未来得及细细打量这房间,一阵寒意便从后脑传来。他急忙低头下蹲,向左一闪,一道寒芒便玄而又玄的从其头顶掠过。

偷袭那人明显有些诧异,不过一招未之后她却并未收手,急忙以短刃斜刺而下,取蒋惊天肩头。蒋惊天从那声轻咦,就已经判断出这偷袭之人是一位女子。但寒芒及背,他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只能立马扭转腰胯,向前猛冲半个身形,避过女子手的短刃。

这女人的身手也就称得上一般,修为在黄阶品上下,对付一些偷鸡摸狗的小毛贼还可以,在蒋惊天的面前就不够看了。但蒋惊天也并非没有顾及,他最怕的就是这姑娘不顾一切的大喊大叫,引起楼下之人的注意。所以他急忙一个错身,闪到姑娘的身后,并探出左手扣住她握着匕的香腕,还以左臂捂住了她的秀口。

“别动”

这姑娘大感意外,显然没有想到来人的身手如此了得,竟然能够在须臾之间就将自己制住。蒋惊天本以为大局已定,却突感怀女子娇躯一震,然后一股刺痛便从自己的左臂传来。自然是那女子做出了最后的反击,狠狠的咬在了蒋惊天主动送上门来的胳膊。

第一百五十三章正主来了

蒋惊天暗运罡气,左臂立马就变得坚硬无,把怀姑娘硌得“哎呀”一声惨叫。不过由于有蒋惊天的胳膊捂着,她这叫声既闷且小,根本没能传出屋子。

蒋惊天将这姑娘制住之后,才倒出了些许功夫,去整理之前生的一切,心不由得纳起闷来。他开窗进屋之时极其小心,虽不能说是无声无息,但也绝不会将熟睡之人惊醒。而且这姑娘分明是准备充分,早就埋伏在此,等着他自投罗。但蒋惊天转念一想,“若真是有人料到自己会潜入这阁楼,也绝不会安排这样一个弱女子来伏击自己,其必有蹊跷。”

蒋惊天身处危局,稍有差池就会性命难保,所以他并不想旁生枝节。眼前此情此景,自然是辣手摧花来得最直接、了断,但蒋惊天却不愿滥杀无辜,所以他只能退而求其次,想要将此女子击晕。可还未等他下手,屋外就传来了一阵瓦片碰撞之声。听其声音,应该是有人攀上了楼顶,此时正向这阁楼摸来。

那人距离阁楼尚远,再加上外面大雨滂沱,这姑娘自然是听不到,但以蒋惊天的修为,却将这脚步之声听得一清二楚。不用想蒋惊天也知道,这姑娘等的正主来了,他只是一只可怜的代罪羔羊而已。他的本意是先将这姑娘击晕,然后再将窗外那人擒住,怎知在那人身后竟然还跟着一人。此人的脚步声轻若鸿毛,却沉稳异常,明显是个练家子,就是不知道其修为如何。

蒋惊天此时可就犯难了,窗外那人明显是有备而来,他身后为其压阵之人更是修为难测。蒋惊天根本就没有信心,在不声不响的情况下将这两人擒住。不过这两人明显是奔着这位姑娘来的,若蒋惊天能够暗助这位姑娘,将眼前危局应对过去,也并非没有不暴露他身份的可能,但前提是这姑娘肯与他真诚合作。

思虑至此,蒋惊天伏在怀女子的耳畔,轻声道,“姑娘,咱们两个之间应该有些误会,你要等的人应该就在窗外。我现在就放开你,你不要喊。”

听闻蒋惊天说话,那姑娘先是一愣,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显然她也现了,面前男子并非是她要伏击之人。但她却并没有对蒋惊天放松警惕,重获自由的一瞬间,就立马闪到了床前,并从枕头底下抽出了一把剪刀。

“你是谁”

此女子声音虽冷,但蒋惊天却并不介意,无论是哪个女人,见到有陌生男子深更半夜潜入自己的闺房,也不会给他好脸色看。蒋惊天并没有回答面前女子的问题,而是指了指窗口,低声道,“还有一丈。”

女子的声音明显有些慌乱,“你怎么知道我看你也不是好人,八成是和罗子修一伙的。”

蒋惊天微皱眉头,没想到自己又遇到了一个姓罗的,不过此时他也无暇多想,这两人马上就要走到窗前。

“来的是两个人,一个脚步轻浮,身手应该和你差不多。不过另一人却是练家子,具体修为我一时还无法判断。”

那女子闻言娇躯一震,手剪刀险些落地,“是罗寸”

蒋惊天一个箭步就窜到了女子的面前,伸手捂住了她的秀口,使她这震惊一语没能出震惊众人的声音。

“你小点声”

蒋惊天也是有些激动,生怕这女子的失态招来了他人的注意,却忘记了控制自己的声音。等话说到一半,他才猛然想起,以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那女子虽看不到蒋惊天的表情,但却还是被他戛然而止的语调逗得咯咯直笑。两人之间的气氛,也因为这一阵笑声缓和了下来,蒋惊天急忙乘热打铁道,“我只是以为这阁楼上没有人住,才想要进来躲上一晚。若姑娘答应不将此事声张出去,我可以帮姑娘将眼前的麻烦解决,而且保证事情一了,我马上离开。”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女子似乎突然之间对蒋惊天好感大增,而且还颇为信任。她将手的剪刀放在一旁,然后对蒋惊天低声道,“罗子修是罗方的侄子,这罗寸则是罗方的弟弟,也就是罗子修的父亲。罗子修早就对我心怀不轨,七天之前,罗寸更是亲来府上提亲。幸亏家父向来尊重我的意见,并没有贸然应允下来。他正路不通,便走上了邪路,用起了这下三滥的勾当。昨日傍晚,他已经来过了一次,那时我正好不在房,使我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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