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一别两宽?(2/2)
一通电话,不一会一个美女工作人员抱着资料过来了。
“小梁来了?这是咱们县“十大杰出青年”之首的沈山河沈老板,你把资料给他然后带他去填个体检表再去训练场找陈教练,让陈教练亲自指导沈老板实际操作。”
叫小梁的美女工作人员赶紧笑着对沈山河伸出手来。
“沈老板,你可是了不起的人物了,想不到真的这么年轻。”
“不值一提。”
沈山河边说边握了一下小梁的手指。
\"麻烦梁姐姐跑一趟。”
“哪里,是我荣幸了。咱们这就过去吧?沈老板,请。”
“梁姐姐先请,勇哥我先过去了。”
“好的,有空再聊。”
有人带着办事就是不一样,体检很简单,可以说只要沈山河不缺胳膊少腿就能过。
很快就到了训练场。
训练场上已经有十几辆车在练习。教练老陈是个五十多岁的退伍军人,说话干脆利落:
\"今天先学起步和停车。记住,一踩离合二挂挡三打转向四鸣号五松离合六加油!\"
沈山河坐在驾驶座上,心中有些许的激动:
“这可是老子的第一次啊。”
他按照教练的指示了解、熟悉各部件、仪表,然后慢慢尝试操作,车子却像喝醉了一样左右摇晃。
\"停!离合松太快了!\"
老陈一把拉住手刹,一点也不给面子。
\"你这是在开拖拉机吗?\"
周围的学员哄笑起来。沈山河也有点不好意思,他连拖拉机都不会开。但很快调整好情绪:
\"再来一次。\"
……
就这样反复练习到中午,沈山河终于能勉强平稳地完成起步和停车动作。随便对付了一餐,回到房间睡了一会。
下午的训练是倒车入库,这对他来说更加困难。
\"方向盘打死!回半圈!看后视镜!\"
老陈的指令像连珠炮一样,沈山河手忙脚乱地操作着,车子却一次次撞上库角。
反反复复,一遍又一遍,沈山河仔细品味着其中的微妙关系。
\"今天就到这里吧。\"
傍晚收车时,老陈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悟性不错,就是紧张了点。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急于要将车练好,心劲使过头了。所谓欲速则不达,要顺其自然慢慢来。明天咱们继续练这个项目。\"
回到宾馆房间时,吴纯燕已经等在屋里了。她们下班比驾校的教练早,何况她还提前一步走了。
两人自然又是一番抵死缠绵。一个正值虎狼之年的少妇偏偏还久旱未雨。一个食髓知味血气方刚的小年轻。两人自是干柴烈火,稍沾即燃。
待得华灯初上,两人又一起去吃了晚饭。然后依旧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随后的时间,基本都是这样的重复着,沈山河白天在驾校练车,下班了就在宾馆房间里开车,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舒适。只是中途沈山河抽出一个中午休息的时间去见了陶局长一面,也算是应有的礼仪。
很快十来天的时间过去了,沈山河已经可以开着教练车上公路遛弯了。驾校之前组织了一次科目一的理论考试。资料虽然早就在手,但沈山河哪有时间和精力去学习。好在驾校信守承诺,收了包过的钱,自然要办包过的事,考试中答案随试卷一同发了下来。还预先交待他别全做队,算着分能过就行。
第十天,驾校又安排好了科目二考试,沈山河不负重望,一把就过了。科目三则需要一个月后再安排时间。所以,沈山河明天就该回去了。中午时候,他便订了一桌饭菜,把勇哥、陈教练、工作人员梁美女还有近来认识的其他两个工作人员和几个学员一起叫来吃了个饭。一是感谢,二也算为自己积累人脉。尤其是同期的学员,这个手机都尚未那么普及的时候便谋划着开小车的,自然不是一般的人物,当然沈山河也是,所以更能聚到一块,相互助力。
晚上照列与吴纯燕温存着,因为明天要走了,吴纯燕干脆找了个借口留了下来。
一翻云歇雨收之后,沈山河把酥软如泥的燕子姐姐抱在怀里。
“燕姐你真的不打算离婚吗?这种事,对女人的压力太大,我终归担着心,离了,压力会小许多。”
“你怕了?还是到手了就不珍惜了?”
吴纯燕幽幽的道。
“都不是,我只是心痛你要背负世俗的压力,哪怕能少一点点都好。”
抚摸着吴纯燕酥滑的后背,沈山河温柔的说道。
“嗯…”
吴纯燕陶醉的呻吟着,用力让自己贴得更紧了些。
“我也想啊,只是孩子……”
“试一下吧,到时候我多花点钱,你再找苏瑶跟她爸爸打打招呼,问题应该不大,这样你就有了自由之身可以彻底摆脱噩梦了。”
“对哟,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咱现在可是苏瑶的知心大姐姐,实在不行,不是还有你吗。我把你剥光了放宾馆的床上,然后把她叫过来,你说,你能不能搞定她?咯咯咯…”
“讨打,”
沈山河在吴纯燕粉嫩q弹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
“你当我是什么?”
“嗷呜~你就真的不想吗?你是没看到现在的苏瑶瑶,那起伏的身材,那粉嫩的肌肤,可比姐姐我强多了,怎么样?姐姐可是在帮你哟。”
一边说,吴纯燕一边又上下其手了。
……
好不容易缓过劲从沟里爬出来的沈山河继续先前的话题。
“试试吧,把握还是蛮大的,到时候我给你买个房子,你们娘俩安安心心的生活,要是碰到了合适的,你也…呜…”
不待他说完,吴纯燕便用嘴堵住了他的嘴。
“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这辈子我只要远远的看着你幸福的活着就行了,其他的真的不重要了。等我老了给不了你什么时,咱就一别两宽,我去三生石下等你,记住,别喝孟婆汤,来生别把我忘了。”
说完,一滴清泪似乎穿越悠长的岁月划破时空带着炽热从天而降——
那滴泪落在唇上时,沈山河尝到了血的味道。
不是腥的,不是苦的,而是滚烫的、灼人的,像她方才在他怀里颤抖时咬破的唇,像她指尖掐进他后背时渗出的血痕,像她在他耳边低喘时破碎的呼吸——全都融在这一滴泪里,烫穿他的五脏六腑。
他猛地扣住她的后颈,逼她直视自己,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谁准你这样做决定?”
她笑了,眼尾还泛着红,指尖轻轻描摹他的眉骨,像要刻进魂魄里:
“沈山河,你这样的人,不该被任何人绊住。”
“放屁!”
他低吼一声,翻身将她压进锦被,炽热的掌心贴着她心口,仿佛要把自己的心跳硬生生烙进去,
“你听好了——我沈山河这辈子,要的是你快乐的活着,我虽然没法守着你,但只要你需要的时候一定会出现在你身边。什么远远看着,什么一别两宽,你想都别想!”
她的泪又涌出来,可这次他没让她逃。他吻住她,将那咸涩的液体尽数吞下,像是饮下她所有的痛与不甘。
“若真有来世……”
她在他唇间呢喃。
“来世已许,往后只说今生。”
他咬住她的唇,近乎凶狠,
“就这一世,咱们开开心心走到最后,哪怕天崩地裂,哪怕山河倾覆,你都得在我心中。”
窗外有风呼啸,可床榻之间,只有彼此的体温在燃烧。
她终于闭上眼,指尖缠进他的发,低声应他:
“……好。”
——若天命不许白头,那又何惧黄泉。
三生石下,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