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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老叟相救阴阳引 西门冲关神功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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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呼延叟大笑,“物是死物,何来正邪?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邪!刀可杀人亦可救人,全看持刀者之心性!这丹中太阴精髓,乃是天地间至纯阴性能量,本身并无善恶。只要心术端正,功法得当,以此淬炼你那至阳真气,正是水火既济、龙虎交泰的大好机缘!怎的?你小子莫非怕了?”

西门庆被他一激,豪气顿生,朗声道:“前辈说的是!是晚辈迂腐了!有何不敢?但请前辈施为!”

“好!有气魄!”呼延叟颇为赞赏,“不过此事急不得。你且先安心静养三日,待外伤稍愈,气血稍平,老朽再传你心法,借这鼎丹之力,助你疗伤冲关!”

自此,西门庆便在这隐秘河洞中安心住下,依呼延叟吩咐,每日服药调息,静心养伤。呼延叟看似嬉笑怒骂,没个正经,于医术、饮食上却照料得极为周到,所用草药皆非凡品,所烹食物亦对恢复元气大有裨益。西门庆伤势恢复之速,远超预期。

闲暇时,二人亦常交谈。西门庆发现这呼延叟见识极广,于天下武学、奇门遁甲、江湖轶事、朝堂秘闻无不涉猎,且见解精辟,往往一针见血。言谈间,老者对那黑莲教似乎尤为关注,多次细细询问晋王府中细节及幽冥丹特性,神色间常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色。

西门庆也曾问及老者来历,呼延叟却总是打个哈哈,以“山野闲人,不值一提”搪塞过去,只偶尔漏出一两句,似与中原某个早已隐世的古老宗门有些关联。西门庆知高人脾性古怪,便不再多问,只是心中敬意日深。

转眼三日已过。西门庆外伤已大致愈合,内息虽仍紊乱,但气血已平复许多。

这日清晨,呼延叟将西门庆唤至洞中开阔处,神色肃然道:“小子,时机已至。能否破而后立,便看今日了。且盘膝坐好,宁心静气,仔细听老朽口诀。”

西门庆依言而坐,摒除杂念。

呼延叟立于其身前,缓缓道:“此《阴阳引》心法,乃导引阴阳二气之无上妙诀。其要旨在于‘意守丹田,神游太虚;引阴入阳,化阳滋阴;周天循环,混元自成’。你需谨记…”当下,便将一段颇为深奥玄妙的口诀,细细传授于西门庆。

西门庆自幼在名师周剑啸指点下,武学根基深厚,悟性极高,加之历经磨难,虽内力暂失,理解却不慢。默诵数遍,已牢记于心,并渐渐领悟其中妙旨。

待西门庆表示已记熟理解,呼延叟点头,先将那须弥铜鼎置于西门庆身前。只见他双手结印,按于鼎身,口中念念有词,那铜鼎竟微微嗡鸣起来,表面那些细微裂纹中隐隐有碧光流转,一股磅礴温和、充满生机的纯阳气息缓缓散发而出,将西门庆笼罩其中。

西门庆顿觉如沐春风,周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受用,体内那躁动的九阳真气似乎都温顺了许多。

“紧守灵台!引鼎中生机入体,循《阴阳引》心法,先行周天!”呼延叟低喝道。

西门庆忙收敛心神,依诀行事,意守丹田,引导那丝丝缕缕的温暖生机之气,纳入体内经脉。初时颇为艰难,因经脉受损,气息通行滞涩。然那生机之气极具滋养之效,所过之处,受损经脉竟被缓缓修复、拓宽。运行数个周天后,西门庆已觉内力有了一丝复苏的迹象,虽微弱,却精纯无比。

呼延叟见状,眼中闪过赞许之色。忽地,他出手如电,拿起那枚幽深的幽冥丹,屈指一弹,那丹丸竟滴溜溜旋转着,悬浮于西门庆头顶三尺之处!

“注意了!太阴精髓将至!以阳引阴,不可抗拒,需导其入脉,以《阴阳引》化之!”呼延叟声音陡然提高。

话音未落,那幽冥丹微微一颤,一缕细如发丝、却精纯凝练到极致的幽黑气息,如寒冰细流般,自丹内垂落,径直没入西门庆头顶百会穴!

“唔!”西门庆浑身剧震,如遭冰针刺顶!一股难以言喻的极寒瞬间涌入,与他体内正在运行的、得鼎中生机滋养而渐复苏的九阳真气悍然相遇!

冰火交锋,痛苦骤生!西门庆只觉经脉仿佛要被撕裂一般,一半如坠冰窟,一半如遭火焚!若非早有心理准备,且《阴阳引》心法玄妙,及时疏导,只怕立时便要走火入魔!

他咬牙苦撑,谨记口诀,不再抗拒那太阴寒气,反而引导其与九阳真气相互缠绕、碰撞。每一次碰撞都带来撕心裂肺的痛苦,却也使得两者相互磨砺、融合。鼎中生机之力不断涌入,滋养修复着受损经脉,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这是一个极其痛苦且漫长的过程。西门庆浑身汗出如浆,旋即又被体表寒气凝成冰霜,面色忽红忽白,身体不住颤抖。然其意志极为坚韧,心中唯存一念:为了青萝,必须成功!

呼延叟在一旁全神贯注护法,不时出言指点关键之处,眼神中也带着一丝紧张。

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时辰,或许是半日。西门庆体内那冰火交锋之力渐趋平缓,剧烈的痛苦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感。那至阳至刚的九阳真气,在太阴精髓的不断淬炼融合下,竟渐渐褪去了原本的燥烈,变得愈发精纯、凝练,且带上了一种柔韧绵长的特性;而那至阴至寒的太阴之气,亦被九阳真气化去了戾气,变得中正平和。

阴阳二气不再冲突,反而水乳交融,循着《阴阳引》的路线,自行运转周天,每运转一周,内力便壮大一分,经脉亦被拓宽加固一分!

终于,西门庆身躯猛地一震,体内似有某种壁垒被轰然冲破!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气息自其体内勃发而出,充盈整个洞穴!其周身光芒流转,左半身暖如旭日,右半身凉似明月,旋即迅速融合归一,化为一种混沌朦胧、却又浩瀚磅礴的气息!

他猛地睁开双眼,眸中精光湛然,左眼似有金芒一闪,右眼如有幽潭掠过,旋即恢复清明,更显深邃内敛!

“哈哈哈!好!好!好!”呼延叟抚掌大笑,欣喜异常,“阴阳交泰,龙虎金丹!小子,你不但伤势尽复,功力尽复,更是因祸得福,突破桎梏,将这九阳神功练至前无古人的大成之境!自此以后,天下尽可去得!”

西门庆长身而起,只觉周身内力澎湃如海,圆转如意,刚柔并济,心念动处,内力勃发,威力竟远超受伤之前!他心中狂喜,对着呼延叟推金山倒玉柱般拜了下去,口中直呼:“师傅,师傅再造之恩,西门庆永世不忘!”

呼延叟坦然受了他一拜,笑道:“莫叫师傅,就叫前辈吧。也是你小子根基扎实,意志坚定,方能成此好事。以后行走江湖,切莫说起我名号,切记切记。起来吧。”

西门庆起身,忽觉腹中雷鸣,方感饥饿难耐。呼延叟笑道:“你此番闭关,已过去一日一夜了。来来来,先吃饱肚子再说。”

二人饱餐一顿。席间,西门庆问道:“前辈,如今我伤势已愈,功力亦复,不知接下来该如何行事?那黑莲教恐不会善罢甘休。”

呼延叟沉吟片刻,道:“黑莲教之事,牵连甚广,非一朝一夕可解。当务之急,你应先去寻你朋友。昨日老朽外出打探消息,听闻西夏太子已肃清叛逆,局势大定。你那买买提兄弟被太子接入宫中照料,应是无恙。他们都在四处寻你。至于耶律材与拓跋太子已达成协议,退兵回西宁府去了。你需尽快与他们会合,治愈你那小女友才是正理。”

西门庆闻言大喜,又闻买买提无恙,耶律材已退兵,心下稍安。

呼延叟又道:“这铜鼎与幽冥丹…”他指了指一旁二物,“老朽需提醒你,经此一事,此二物气息已隐隐相连,更易引动窥伺。尤其是这幽冥丹,虽太阴精髓已被你吸纳炼化大半,然其本体仍是至宝,邪人仍能感应。带在身边,终是祸胎。”

西门庆皱眉:“然则该如何处置?毁又毁不去…”

呼延叟微微一笑:“老朽倒有一法。我可在此暂设一阵法,将此二物气息隔绝,封蔽一段时日,携于身边,也免麻烦。”

西门庆细想,觉此法甚妥。自己此行前往叶密立,路途遥远,吉凶未卜,带着这两件异宝,极易暴露行踪。若封蔽气息,方可。当下便点头同意:“一切听凭前辈安排。”

呼延叟行事干脆,当即以指代笔,刻画下诸多玄奥符纹,布下一座奇阵,将铜鼎与幽冥丹置于阵中。阵法启动之时,光芒一闪,二物气息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肉眼虽可见,然灵觉却丝毫感应不到。

西门庆看得啧啧称奇,心中对这老者的来历更是好奇。

诸事已毕,西门庆知到了离别之时。他再次向呼延叟郑重拜谢:“前辈救命、疗伤、授艺、蔽宝之大恩,西门庆没齿难忘!他日若有所需,但凭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呼延叟扶起他,呵呵笑道:“江湖相逢,即是有缘。不必挂怀。去吧,去做你该做之事。只是切记,黑莲教势大根深,其尊者更是深不可测,日后若再遭遇,务必谨慎,不可力敌时,便需智取。若有难处…”他自怀中摸出一枚古旧木符,递给西门庆,“可持此符,前往中原蜀中一带,寻一名为‘蓑笠翁’的所在,或可得些许助益。”

西门庆双手接过木符,只见其上刻着云纹雨滴,古意盎然,心知此物定然不凡,小心收好。

呼延叟摆摆手,不再多言,转身拿起酒葫芦,灌了一口,哼起不知名的小调,竟是送客之意了。

西门庆知高人脾性,不再赘言,深深一揖,转身大步出了洞穴。

洞外阳光明媚,河水奔流,天地广阔。西门庆只觉重获新生,功力大进,更兼前路明朗,救青萝有望,心中豪气顿生。他辨明方向,展开身法,如一道青烟般,向着兴庆府方向疾驰而去,其速之快,较之受伤前,何止迅捷了一倍!

正是:

绝处逢生隐者助,阴阳淬炼神功成。

宝鼎灵丹暂深藏,快马轻舟赴旧盟。

欲知西门庆重返兴庆府后,买买提情形如何?他又将如何与耶律云水汇合,前往叶密立救治青萝?那神秘的黑莲教,又会布下何等阴谋?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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