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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对妹妹的生死承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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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接到行动信号后,突击组组长邓班凭借对地形的精准把握,带领突击组其余人迅速抢占了制高点。此刻,他们宛如神兵天降,从高处呈扇形包抄过来。队员们手中的95式步枪喷吐着火舌,一颗颗曳光弹拖着明亮的轨迹,在漆黑的夜空中穿梭交织,形成了一张耀眼的火网,将剩余的敌人严严实实地困在其中。

被火网笼罩的敌人瞬间乱了阵脚,四处奔逃,发出此起彼伏的喊叫声。有人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同伴,有人惊慌失措地胡乱开枪,金属碰撞声、脚步声、咒骂声交织在一起,一片混乱。在这密不透风的火力压制下,敌人很快意识到抵抗已是徒劳,纷纷丢下武器,举手投降。

一名敌人颤抖着双手,缓缓将枪扔在地上,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另一名敌人则直接瘫坐在地,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邓班带领队员们迅速冲下制高点,对投降的敌人展开搜查和控制,确保现场安全。我长舒一口气,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

硝烟逐渐散去,刺鼻的气味仍在空气中徘徊,我踩着满地弹壳,一步一步朝着岩坎走去。每一步,弹壳都在脚下发出清脆的碎裂声,仿佛在为这场惊心动魄的追捕敲响最后的丧钟。

当我靠近岩坎时,发现他的身体正剧烈抽搐着,脸上浮现出诡异的决绝。借着朦胧的月光,我瞧见他正疯狂地撕咬藏在龋齿里的氰化物胶囊,嘴角满是扭曲的狞笑。绝不能让这个恶贯满盈的毒枭就这么轻易地结束生命!强烈的念头在我心中一闪而过,我不假思索,猛地抬脚,狠狠踢向他的下巴。

“咔嚓”一声脆响,在这寂静的战场上格外刺耳。岩坎的下巴瞬间脱臼,整个脸部因剧痛而严重变形,原本紧咬的胶囊从嘴角滑落,滚落在一旁的泥土中。

看着岩坎像条濒死的毒蛇在地上不断扭曲,我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曾经,他在村寨里是个热心肠,手把手教妹妹编竹篓,妹妹脸上洋溢的笑容至今仍历历在目。可如今,利益的诱惑让他彻底迷失了自我,沦为危害一方的毒枭,无数家庭因他支离破碎。

我捡起地上的胶囊,紧紧握在手中,心中暗暗发誓:正义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任何触犯法律底线的人,都必将受到应有的制裁。此时,远处传来战友们的呼喊声和脚步声,我深吸一口气,将岩坎铐了起来,等待他的,将是法律公正的审判。

浓稠的夜幕之下,战场的硝烟还未彻底散尽,刺鼻的火药味仍在空气中徘徊。就在这时,一阵由远及近的轰鸣声打破了丛林的死寂。我下意识地握紧手中的枪,警惕地循声望去,只见夜空中出现了一个闪烁着信号灯的黑点,随着轰鸣声愈发震耳,黑点逐渐变大,原来是一架直升机正朝着我们的方向快速飞来。

与此同时,邓班腰间的对讲机突然发出一阵沙沙的电流声,紧接着,指挥部清晰的通报声从中传来:“曼德勒方面确认,岩坎的运毒车队已被全歼。”听到这个消息的瞬间,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一下子松开了我紧绷了许久的神经。一直以来,我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长舒了一口气,身体像被抽去了力气,疲惫感如汹涌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

傣鬼不知何时来到了我的身旁,他黝黑的脸上也挂着疲惫的神情,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在尘土的衬托下,留下一道道清晰的痕迹。他默默地递来水壶,我接过水壶,拧开盖子,一股带着铁锈味的气息扑面而来。尽管这溪水的味道让人难以下咽,但干涸的喉咙仿佛在燃烧,我迫不及待地灌了一大口。溪水顺着喉咙缓缓流下,滋润了干涩的口腔和冒烟的嗓子,带来了片刻的慰藉。

我抬头看向夜空,月亮不知何时已被云层遮住,周围的一切都陷入了更深的黑暗之中。回想起这次行动的点点滴滴,从追踪岩坎的蛛丝马迹,到在这危机四伏的丛林里与敌人展开激烈交火,每一个瞬间都充满了生死考验。如今,任务圆满完成,岩坎被成功抓获,运毒车队也被一网打尽,可这份来之不易的胜利背后,是无数战友的浴血奋战,更是我们对守护国家和人民的庄严承诺。

直升机的轰鸣声越来越大,探照灯的强光扫过丛林,在地面上投下一片片晃动的光影。我知道,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即将画上句号,但新的挑战或许又在不远处等着我们。我握紧水壶,与傣鬼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坚定与无畏。

当直升机的轰鸣声渐远,丛林重新陷入寂静。我独自走向边境线,月光像一层薄纱,轻柔地覆盖在界碑上。那青白色的花岗岩表面,凝结着夜露的微光,每一道刻痕都仿佛是岁月留下的伤痕。指尖抚过冰凉的界碑,粗糙的石纹里嵌着经年的苔藓,潮湿的触感提醒着我,这里是无数边防战士用生命守护的国界。

界碑另一侧的罂粟花田在夜风里起伏,暗红的花瓣如同凝固的血浪。带着甜腥气息的花粉随风飘散,混着远处村寨传来的犬吠,在月光下织成一张罪恶的网。我知道,每一株摇曳的罂粟背后,都可能藏着武装护卫的暗哨,或是即将启程的运毒马帮。但此刻,这些罪恶都被笼罩在月光的银辉下,显得格外妖冶而脆弱。

手无意识地抚上胸前口袋,妹妹的照片边缘已经磨出了毛边。塑料封套里,她穿着蓝布衫站在竹楼前,手里攥着刚编好的竹篓,笑容比寨子里的木棉花还要灿烂。\"哥,你说用狙击镜能看见银河吗?\"她写信时总爱用铅笔在信纸上戳出小凹痕,\"等你回来,教我认星星好不好?\"

我掏出照片,月光恰好照亮她发梢沾着的晨露。三年前送我入伍那天,她追着军车跑了半里地,辫梢的红头绳在尘土里忽闪忽闪。如今她应该长高了,或许已经能帮阿妈在茶园采茶,却依然固执地相信哥哥能把星星装进瞄准镜里。

界碑下的溪流突然传来石子滑落的脆响,惊飞了栖息的夜枭。我抬头望向苍穹,银河正从佤山的脊梁后倾泻而下,亿万星辰在狙击镜的十字分划中清晰如碎钻。这次,我终于能把整个银河装进她的眼睛里了。

深夜,寒风如刀,割过2166高地。牧羊人突击组完成了长达十余个小时的边境巡逻任务,踏着月色,终于回到了执勤点。我摘下被冻得僵硬的战术手套,呵着白气,从口袋里掏出那部陪伴我许久、外壳满是划痕的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日历上妹妹生日的提醒映入眼帘,我犹豫片刻,按下了干妈家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听筒里传来妹妹清脆又带着惊喜的声音:“哥!你平安回来了?”那声音像一道暖阳,穿透了高地的寒冷。我靠着冰冷的墙壁,嘴角不自觉上扬:“是的,丫头。这次巡逻一切顺利,你心心念念的生日礼物,我明天就给你寄回去。”

“我不要礼物,只要你平安。”妹妹的声音忽然有些哽咽,背景音里还夹杂着轻轻的抽噎,“哥,这几个月我跟爷爷学会了《孙悟空大闹天宫》的皮影戏。等你下次回来,我就在院子里搭个小戏台,演给你看。”

我心头猛地一热,眼前浮现出妹妹扎着马尾辫,在老槐树下认真摆弄皮影的模样。眼眶微微湿润,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轻松:“好,哥一定回来。到时候,你可得把孙悟空的威风劲儿,全演出来。”

挂断电话,我推开执勤点的窗户。高原的星空格外璀璨,繁星闪烁,仿佛无数双眼睛俯瞰着这片土地。我深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胸腔里满是责任与担当。作为一名边防战士,我的脚下是祖国的界碑,身后是万家灯火。妹妹稚嫩的声音、亲人的牵挂,像一股源源不断的力量,支撑着我坚守在这里。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面对恶劣的自然环境,或是潜在的安全威胁,我都会勇往直前。因为我深知,我所站立的地方,就是中国;我所守护的,不仅是这片广袤的土地,更是无数像妹妹一样的人们,他们的幸福与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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