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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碎玉惊心,狼牙初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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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从窗缝斜切进来,照在她掌心那块碎玉上。方才那缕茉莉香早已散尽,可她指尖还停在袖口,没收回。

她低头看着玉面,“微”字的刻痕在月下泛着冷光。指甲轻轻摩挲边缘,触到一处细微凸起——是一圈缠枝纹,双鱼交尾,隐于笔画末端。她呼吸一顿,这纹样她见过,在母亲留下的一页残笺背面,用朱砂描过半道。

不是巧合。

她慢慢将玉翻转,断裂处参差,像是被人硬掰开的。指腹抚过缺口,忽然察觉一丝异样:断面内侧有极细的银丝嵌痕,若不贴紧了看,根本发现不了。

她立刻从内襟第三层取出一个锦囊,解开系绳,倒出一支珍珠簪。簪头银丝盘绕成云雷状,她曾以为只是普通饰纹,现在拿它对准玉珏背面的裂口,银丝走势竟严丝合缝地接上了。

像是拼图。

她屏住呼吸,把簪子缓缓移开,又凑近细看。云雷纹中央有个小孔,与玉上一处凹点正相对。若这两件原是一体,那它们绝非寻常信物,而是某种仪礼中的配对凭证。

北狄皇室女眷启蒙时,会以血玉刻名,再配一支同纹银簪,一并交予护法或亲信。这是旧俗,但几十年没人提过了。

她盯着手中两物,心跳没乱,反而沉了下来。母亲从未说过这些,可她记得小时候发烧,有人半夜撬开相府后门,往她枕下塞了一支木簪。第二天就不见了,连痕迹都没留下。

现在这支真品出现在萧景珩手里,是他捞她落水时顺手拾的?还是……早就准备好了?

她收起簪子,正要把玉藏进玄铁镯暗格,窗外传来三下轻叩——短、短、长。

是陆沉的新暗号。

她没动,等了五息,才起身拉开窗闩。夜风卷着枯叶味扑进来,一道黑影跃上窗台,灰衣蒙面,只露一双眼睛。

“二皇子昨夜出宫,密会北狄商队。”他声音压得低,像砂纸擦过石面,“在城西废窑,谈了半个时辰。”

她靠墙站着,手仍按在镯子上:“你怎么知道?”

“我跟着商队进了境。他们带的货单里没有染料,但马车底盘沾着和掖庭一样的靛蓝渍。”他顿了顿,“他还戴了个东西——狼牙坠。”

她眼神一凝:“什么样?”

“青灰色石头,刻逆鳞纹,链扣是双狼交颈式。”

她指尖猛地收紧。

那是北狄王庭三王子的佩信,代代相传,只给继承人贴身佩戴。萧明煜一个大胤皇子,哪来的这种东西?就算抢,也不可能堂而皇之地挂出来。

除非——他是被承认的。

她没说话,从袖中抖出一点暗青粉末,撒在窗棂缝隙。片刻后,粉末边缘泛起淡紫微光。

陆沉皱眉:“你验这个做什么?”

“确认你是不是刚从染房那边来。”她收回手,“染料遇我特制药粉会显色,你身上沾了。”

他沉默一瞬:“我没靠近染房,但从东角巷绕过来时,踩过一堆废弃布料。”

她点头,信了。这人做事从不越线,若说谎,眼神会偏左——现在他直视她,瞳孔稳定。

“你还看到什么?”她问。

“商队首领临走前说了句‘玉已现,狼当归’。”陆沉盯着她,“我不懂北狄话,但‘玉’和‘狼’两个音很重。”

她心头一震。

碎玉刚出土,消息就被传出去了?还是……对方一直在等这一刻?

她正要开口,眼角忽然扫到窗外树梢一颤。

几乎同时,破空声撕裂寂静。

一支弩箭直射窗台,目标不是人,而是她刚才放玉的位置——此刻玉已被收起,箭尖擦着桌面钉入墙壁,尾羽嗡嗡震颤。

她没回头,右手一扬,银针已射向窗外树冠。那边传来一声闷哼,接着是落叶簌簌落地的声音。

陆沉翻身跃出,身影一闪就没入黑暗。

她没追,也没喊,只快步走到墙边拔下那支箭。箭身乌黑,看不出材质,但箭头泛着幽蓝,一碰便渗出湿冷气息。

她取下一片羽毛夹在指间,借月光细看——雪鹫毛,北狄死士专用。

难怪刚才那一箭角度刁钻,专为夺物设计。若她真把玉摆在桌上,此刻恐怕已经被挟走。

她将箭插回墙上原位,像是没动过一样。然后坐回床沿,手伸进袖袋,摸到那块碎玉。

冰凉,但不滑。

她忽然想到一件事:金狼令上的“七”,和账册里的“初七”,还有这玉上的“微”字,都指向时间节点。而萧明煜选在昨夜见北狄人,是不是也对应某个时刻?

她闭眼回想母亲笔记里的片段——北狄祭典多在月圆前后,尤其是戌时三刻,认为那一刻阴阳交汇,适合立誓换契。

昨晚她去枯井,正是那个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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