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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苗疆拜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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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痛如同无数烧红的钢针,在沈墨的脑髓深处疯狂搅动。噬谎蛊爆裂时的灵魂撕裂感尚未退去,鼻腔里还残留着那团粘囊辛辣刺鼻的硫磺与腐朽气息。他挣扎着睁开沉重的眼皮,视野里是粗糙的竹编屋顶,缝隙间漏下惨淡的月光。浓烈到化不开的草药苦涩、陈年木头的腐朽、某种奇异沉香的甜腻,还有一种…无数微小活物聚集在一起散发出的、湿暖腥气,混合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复杂气味,霸道地钻入他的肺腑。

意识如同沉船的碎片,艰难地拼凑。最后的记忆定格在鹰嘴崖——阿婆那只流淌着黑色粘液的、覆盖着枫叶纹眼罩的“右眼”,以及那句如同诅咒又似叹息的冰冷话语:“睡吧…待你醒来,便是老身的人形药蛊…”

人形…药蛊?沈墨一个激灵,猛地想撑起身体,却感到一阵剧烈的眩晕和虚脱,仿佛身体被掏空,又强行塞入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他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铺着厚厚干草和兽皮的竹榻上。

“醒了?”一个沙哑干涩、如同砂轮磨铁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带着一种冰冷的漠然。

沈墨循声望去。角落的火塘燃着微弱的火苗,跳跃的光影映照着一个佝偻的身影。昏迷前见到的那个阿婆背对着他,正用一个粗糙的石臼用力捣弄着一些黑乎乎、散发着刺鼻气味的块茎。她右眼上那块渗着黑色粘液的枫叶纹眼罩,在火光下显得更加诡异。火塘上架着一个造型古怪的陶罐,罐口氤氲着淡紫色的烟雾,散发出沈墨昏迷前闻到的、令人作呕的辛辣味。

“阿婆…”沈墨的声音嘶哑干涩,喉咙火烧火燎,“寨子里的石傀瘟!山下军营的阴蛊瘟疫!还有军中大人物体内的兵煞蛊!它们的源头都在晒甲山红崖!我们…”

“闭嘴!”阿婆猛地停下捣药的动作,枯瘦的脊背绷紧,厉声打断,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刺骨,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和深入骨髓的厌烦,“老身的时间,比林间晨露还短!枫香命蛊被你弄伤了根基,老身每喘一口气,都在折寿!”她猛地转过身,仅剩的那只左眼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幽冷的光,如同淬毒的刀锋,狠狠剐在沈墨脸上,仿佛要将他从皮到骨都剖开审视!

她枯瘦如鹰爪的手指,猛地指向竹楼外,指向山谷深处那如同背景哀乐般、持续不断、压抑悲怆的吟唱和沉闷鼓点——“听见了吗?!‘送魂调’!寨子里躺着的石傀瘟,比你们营里那些阴蛊凶十倍!老身没空听你讲大道理!更没空听汉人的空口白话!”

她的独眼死死钉住沈墨,那眼神锐利得让沈墨头皮发麻:“老身能让你醒来,不是发善心!是交易!”

“交易?”沈墨心头一凛,强行压下翻涌的气血和眩晕。

“不错!”罗阿婆上前一步,那股混合着草药腐朽和蛊虫腥气的沉重压迫感扑面而来,几乎让沈墨喘不过气,“你这条‘逆命之人’的命,现在是老身的!老身要你活,你才能喘气!要你死,三更天都留不到五更!”

她那只独眼中闪过一丝刻薄而精明的寒光:“你懂点汉人摆弄草根树皮的把戏,又走了狗屎运,能用猪草似的折耳根碰巧撩拨一下兵煞蛊…”她话锋一转,枯瘦的手闪电般探入腰间一个鼓鼓囊囊、用某种暗色鳞片缝制的古怪皮囊,“老身教你苗疆巫医真正的本事——‘蛊针探脉’之术!你用它,去给寨子里的人吊命!去延缓石傀瘟啃噬他们的速度!更要紧的…”

阿婆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刺骨,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用它去稳住山下那个被兵煞蛊寄生的疯子!绝不能让他在这个节骨眼上发疯!绝不能让他的屠刀落到寨子头上!否则,老身第一个剜了你的心肝喂蛊!”

蛊针探脉?沈墨心中一震!这就那门子神鬼莫测的手段?

“老身不管你用什么法子!骗也好,哄也罢!!”阿婆的声音更加森寒,如同九幽寒冰,“给老身拖住那个疯子!争取时间!红崖天书的封印…必须加固!否则…”她那只覆盖着眼罩的右眼窝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黑色的粘液渗出更多,“…地龙彻底醒转,石傀瘟再无压制,这方圆百里,汉人苗人…鸡犬不留!尸骨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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