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6章 悬挂城墙之上（2/2）
他一边说，一边加大力气，将王嘉熠的脸更深地按进锅底。滚烫的牛油裹住她的脸颊，皮肤瞬间被烫得红肿起泡，发出“滋滋”的声响，混杂着王嘉熠的惨叫声，在空旷的火锅店里回荡。角落里的教案被风吹得翻页，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都是她为学生准备的知识点，可此刻却无人问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半个小时里，王嘉熠的惨叫声渐渐微弱，只剩下微弱的呜咽，身体也不再挣扎，只有四肢偶尔还会无意识地抽搐。厉沉舟感觉到手里的重量变轻，才缓缓松开手，像扔垃圾一样，将王嘉熠的身体拽起来。
此刻的王嘉熠早已没了人样——脸颊上的皮肤被滚烫的牛油烫得脱落，露出里面鲜红的血肉，原本的五官扭曲在一起，两只眼睛因为高温和油脂的浸泡，变得浑浊不堪，眼白和瞳孔里都沾满了黄色的牛油，看起来恐怖至极。她的嘴里还在冒着热气，嘴角溢出的血沫混合着牛油，顺着下巴往下滴，落在地上形成一滩恶心的混合物。
“这就不行了？”厉沉舟看着她奄奄一息的模样，眼神里没有丝毫怜悯。他伸出手，指甲深深抠进王嘉熠脸颊脱落的皮肤边缘，然后猛地用力一扯——“撕拉”一声，一大块被烫熟的脸皮被硬生生扒了下来，露出里面模糊的肌肉和血管。
王嘉熠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最后一声微弱的呻吟，然后彻底没了呼吸。她的眼睛依旧圆睁着，沾满牛油的眼珠里，似乎还残留着最后的恐惧和不甘。厉沉舟拿着那块血淋淋的脸皮，在手里掂了掂，然后随手扔进锅里，看着它在滚烫的牛油里翻滚，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
“这就是传播外来文化的下场。”厉沉舟对着王嘉熠的尸体冷哼一声，然后转身走出火锅店。门外的寒风卷着雪粒吹进来，将锅里的牛油气味吹散，却吹不散店里的血腥和绝望。王嘉熠的尸体倒在地上，怀里的教案散落在一旁，被她的鲜血染红了大半，上面的字迹也变得模糊不清。
厉沉舟走在废墟的街道上，手里的长刀还在滴着血。他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心里满是“完成任务”的满足——在他看来，杀死王嘉熠这样的“坏老师”，是“净化教育”的重要一步，只有清除了这些“传播外来文化”的人，才能让下一代“纯粹”地爱国。
他不知道，王嘉熠只是个普通的语文老师，教学生背外国诗是为了拓宽知识面，让学生看外国动画片是为了培养兴趣，她从未想过要“崇洋媚外”，更从未想过要“卖国”。她只是想好好教书，让学生们健康成长，却因为厉沉舟扭曲的认知，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
远处传来联盟成员的呼喊声，厉沉舟加快脚步，朝着声音来源走去。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废墟深处，只留下那间布满血腥的火锅店，和王嘉熠冰冷的尸体，在寒风中诉说着这场由偏执和疯狂引发的悲剧。而这场悲剧，还在继续，还在吞噬着更多无辜的生命，将整个世界拖向无尽的黑暗。
城市废墟边缘，一间临时搭建的铁皮教室里，寒风从破洞的窗户灌进来，吹得黑板上的粉笔字簌簌发抖。王嘉熠站在黑板前，手里握着半截粉笔，正在黑板上歪歪扭扭地写着英语字母——她本该在那场火锅酷刑中死去，却侥幸被一名路过的流民救下，脸上的伤疤还未愈合，泛着狰狞的红色，可她却不顾流民的劝阻，执意要给几个流浪的孩子上课，教的还是曾让她险些丧命的英语。
“同学们，跟着我读，‘apple’，苹果。”王嘉熠的声音沙哑，带着未愈伤口的疼痛，却依旧努力保持着温和，“学会了英语，以后就能看到更广阔的世界，不是坏事。”
几个孩子缩在破旧的课桌后，眼神里满是迷茫，却还是跟着小声念了起来。就在这时，铁皮教室的门“哐当”一声被踹开，厉沉舟提着灵气凝聚的长刀，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联盟成员。
“王嘉熠，你他妈命真大，这样都没死！”厉沉舟的目光像刀子一样落在王嘉熠身上，当看到黑板上的英语字母时，怒火瞬间暴涨，“我操你妈，你蹬鼻子上脸是吧？上次没弄死你，你还敢在这教这些卖国的知识？”
王嘉熠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将孩子们护在身后，脸上却强装镇定：“我教英语不是卖国，语言只是工具，能帮孩子们看到更多东西，这有错吗？”
“没错？”厉沉舟冷笑一声，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一个孩子的衣领，“你问问他们，想不想学这些洋鬼子的话！想不想当卖国贼！”
孩子被吓得大哭起来，拼命摇头。这时，另一个稍大些的孩子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录音笔，颤抖着递给厉沉舟：“厉……厉叔叔，我有证据……她昨天说，中文是败坏的语言，英语才是高贵的……”
录音笔被按下，王嘉熠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虽然带着杂音，却清晰地能听到那句扭曲的话：“……中文太落后，满是糟粕，是败坏的语言；英语才是世界通用语，优雅又高贵，学会了才能高人一等……”
厉沉舟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一把推开怀里的孩子，长刀直指王嘉熠：“你他妈不仅教洋鬼子的话，还敢诋毁我们的母语？你这种傻逼汉奸，今天我非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王嘉熠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想要辩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段录音是她在绝望中说的气话，是被火锅酷刑折磨后产生的扭曲想法，可此刻却成了置她于死地的证据。她看着厉沉舟眼中的杀意，知道自己这次再也逃不掉了。
“我没有……我只是……”王嘉熠的辩解苍白无力，厉沉舟已经提着长刀冲了上来。他手腕一扬，长刀带着凌厉的灵气，朝着王嘉熠的脖颈狠狠砍去。“噗嗤”一声，鲜血喷涌而出，王嘉熠的头颅应声落地，滚到孩子们的脚边。她的眼睛还圆睁着，满是不甘和恐惧，嘴里似乎还残留着未说完的话。
孩子们吓得尖叫起来，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厉沉舟却毫不在意，弯腰捡起王嘉熠的头颅，对着身后的联盟成员说：“把她的头挂到北边的城墙上，再做一块牌子，写上‘傻逼汉奸卖国贼王嘉熠’，让所有人都看看，诋毁母语、传播洋货知识的下场！”
联盟成员立刻应和，找来一根粗绳，穿过王嘉熠头颅的发髻，跟着厉沉舟朝着北边的城墙走去。城墙上早已挂满了各种“卖国贼”的尸体和头颅，风一吹，头颅和尸体就会随风晃动，像一串恐怖的风铃。
厉沉舟亲自将王嘉熠的头颅挂在城墙最显眼的位置，又将写好的木牌钉在旁边。木牌上的字迹歪歪扭扭，却带着刺骨的恶意，在寒风中格外醒目。他后退几步，看着城墙上的头颅，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王嘉熠，你不是觉得英语高贵吗？不是觉得中文败坏吗？现在你就挂在这里，永远看着这片土地，看着我们怎么清除所有像你一样的汉奸！”
风吹过城墙，王嘉熠的头颅轻轻晃动，沾满鲜血的发丝贴在脸上，原本狰狞的伤疤此刻更显恐怖。城墙上的其他头颅仿佛也在“注视”着她，整个城墙散发着阴森恐怖的气息，路过的流民看到这一幕，都吓得赶紧低下头，快步离开，不敢多看一眼。
厉沉舟站在城墙下，看着挂在高处的头颅，心里满是“伸张正义”的狂热。他不知道，王嘉熠的扭曲言论只是绝望中的气话，她教英语的初衷也并非“卖国”，而是想给流浪的孩子一点希望。可在他被“爱国”执念扭曲的认知里，任何诋毁母语、传播外来语言的行为，都是不可饶恕的“汉奸行径”，都该受到最残酷的惩罚。
联盟成员围在厉沉舟身边，纷纷夸赞他做得对，说要让所有“汉奸”都看看王嘉熠的下场。厉沉舟得意地笑了起来，抬手对着城墙大喊：“从今天起，这城墙就是‘汉奸警示墙’，所有诋毁母语、传播洋货知识的人，死后头颅都要挂在这里，让他们永世不得安宁！”
寒风卷着雪粒，打在城墙上的头颅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无声地控诉。王嘉熠的头颅挂在城墙上，日复一日地经历着风吹日晒，木牌上的字迹渐渐模糊，却依旧提醒着人们这场由偏执和疯狂引发的悲剧。而厉沉舟，还在继续他的“净化”，还在寻找下一个“汉奸”，将更多无辜的生命推向死亡的深渊，却始终不知道，自己早已沦为“爱国”幌子下最残忍的刽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