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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烽火联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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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馆手术室。

那宽阔的通道里,地面铺着一片洁白无瑕的地板,在头顶白灯管散发出的昏黄光线映照下,泛着清冷而诡异的光。

只是那白灯管仿佛不堪重负,发出隆隆作响的声音,好似随时都会熄灭。

这种不稳定的声响,让焦虑的气息如同无形的迷雾,在空气中肆意弥漫开来。

297神色凝重,他刚刚经过影某的同意,准备为重伤的富贵实施一场极其关键的手术。

“唉,富贵…希望你能撑得过来。”

他深知这场手术的重要性,也明白它所带来的风险。

在动手之前,他觉得必须把富贵的战友们召集过来,让他们共同见证这一刻。

很快,孔临、dp、u姐、86、58、多瑞安、如花、wU都匆匆赶到,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焦急与担忧。

众人围聚在一起,气氛紧张而沉重。

孔临率先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297,富贵到底怎么样了?他还能挺过来吗?”

297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在上次的战场中,富贵遭遇了猛烈的轰炸,情况非常危急。他的半个机械身躯已经完全损毁,核心也差点爆炸。”

“虽然当时被紧急送往了急救室,但现在他的半个肺片已经全被炸烂了,只能靠输血勉强维持生命。”

“怎么会这样……”u姐捂住嘴,眼中满是惊恐与不舍。

297接着说:“现在这个情况,我们必须把他的脑子完整取出来,连接电脑保存数据,然后放进一个培养室里,再置入新的机械身躯。”

“也就是说,富贵这次做完手术,就完完全全变成机器人了,彻底脱离血肉之躯。”

听到这话,86皱起眉头,眼中满是质疑。

“这样真的可以吗?富贵还能是原来的富贵吗?他还能像以前一样和我们并肩作战吗?”

297看着大家,目光坚定而冷静:“我明白你们的担忧,但这是我们目前唯一的办法。影某说要不惜一切代价让富贵复活,哪怕把他变成机器人。”

“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但我们必须面对现实。富贵之前被变异伪人重伤那次,我把他改造成半机器人,不也成功让他继续战斗了吗?”

多瑞安无奈地叹了口气:“话是这么说,可这次明显比之前还要危险得多。”

“手术的风险、术后的恢复、还有他是否能适应新的机械身躯……这一切都是未知数啊。”

如花轻声说:“我们也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但富贵是我们的战友,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就这样离开。”

“297,我们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你一定要救救他。”

297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放心吧,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这场手术不仅是为了富贵,也是为了我们所有人。我们不能失去他,他必须回来。”

说完,297和助手们一起把富贵拉到病床上,缓缓推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的门缓缓关上,发出沉闷而压抑的声响。

所有精英队长们默默地坐在两边的凳子上,焦虑地等待着。

他们的心中充满了不安与祈祷,希望富贵能挺过这一关,再次回到他们身边。

dp双手紧握成拳,时不时看向手术室的门,嘴里不停念叨着。

“富贵,你一定要挺过去啊。你是我们的战友,你不能离开我们……”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让人心生怜悯。

58则低头沉思,眼神中透着深深的担忧与不安。

他回忆起与富贵并肩作战的点点滴滴,心中更加坚定了要救回富贵的决心。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一年那么漫长。

大家的心都紧紧揪着,不知道手术的结果会是怎样。

他们只能默默祈祷,希望富贵能顺利度过这一关,再次回到他们身边,继续并肩作战。

此时此刻。

在弥漫着诡异气息的红慈教会内,昏暗的烛光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

星河与影某正低声讨论着接下来的行动计划,气氛压抑而凝重。

此前闹得沸沸扬扬的舆论风波,在zalgo的暗中操作下,已然被强行压制了下去。

共和政权那边,那些原本桀骜不驯、不愿顺从的边墨和土豆,也都被牢牢控制住。

与此同时,军队也经历了一场大规模的整合,整个局势似乎都在按照他们预想的方向发展。

影某眉头紧锁,眼中透露出一丝阴鸷,突然开口问道。

“妄痕,怎么跑去雾林了?那地方可不是什么善地。”

星河微微眯起眼睛,嘴角挂着一抹看似无害的微笑,缓缓说道。

“没关系,我打算把如花派去雾林找妄痕。”

“找他作甚?这么贸然跑去雾林,那不是纯粹找死吗?”

影某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几分不屑与嘲讽,“雾林的危险可不是你我能轻易估量的,就凭如花,去了也是白白送命。”

星河轻轻摆了摆手,语气故作关切。

“还是怕他受伤,保护一下罢了。妄痕毕竟是我们这边的人,若是在雾林出了什么意外,对我们的计划可不利。”

“哼,怕他受伤?我看没有那么简单吧。”

影某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怀疑与偏执。

“你不过是想单纯地控制他罢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妄痕一旦在雾林陷入绝境,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将他掌控在股掌之间。”

“呵…如果你们真的快要团灭了,我可不会轻易出手帮助,除非对我有足够的好处。”

星河微微皱眉,似乎对影某的直白有些不满,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温和的面容,说道。

“我的兄弟可以死,但我绝对不能死,士可辱不可杀,这是如花会想的。”

“毕竟雾林那地方,阴森恐怖,到处都是未知的危险,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

“妄痕自己在雾林就已经自顾不暇了,如花他来了,纯粹就是送人头。”

影某不屑地撇了撇嘴,言语中充满了对如花的轻视,“你还知道啊?你这所谓的保护计划,简直愚蠢至极。”

星河却并不理会影某的嘲讽,反而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

“我会让人搞点东西,那些被我怀疑的手下,都在他们身上安装了一个好东西。只要他们违反命令,就会立即爆炸。”

说着,他故意用手比划出爆炸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脖子上的,你也不想违反命令的时候,脑袋突然爆炸吧。”

星河语气阴森,仿佛在讲述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区区爆炸装置,能有什么用?”影某一脸不屑,眼中却闪过一丝警惕,“你以为这样就能真正掌控那些人?别天真了。”

星河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强行破开也爆炸哦。那封信里妄痕就有说过了,他会去其他层级里探险去。他回来了也不会回到你们身边。”

“呵,酒店目前只有一个政权。他来哪边都一样。”

影某冷笑道,语气中带着一种绝对的自我认知,似乎认定了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无论妄痕选择哪一方,最终都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这个爆炸装置是项圈吗?说实话,有必要搞爆炸装置吗?不过,如花不归我管,真要给他安就自求多福吧。”

影某似乎对这个项圈状的爆炸装置感到有些新奇,但更多的是一种置身事外的冷漠。

“是的,防止边墨给他带坏,带坏了我就给他报废了,毕竟…在酒店,培养一个精英队长不算什么难事。”

星河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仿佛那些手下只是他随意摆弄的棋子。

“任何可能影响到你我计划的因素,都必须被清除。”

“如花不就收了一点吗,是要吃饭的,他想吃好的。”影某满不在乎地说道。

“在我看来,这不过是生存的手段罢了。怎么?不会项圈里面有窃听器吧?”

“嘻嘻,放心,不搞特殊,被我怀疑的手下都戴。”星河露出坏笑,那笑容中却隐藏着无尽的狡诈。

“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整个大局着想。只有让所有人都规规矩矩,我们才能顺利达成目标,不是吗?影某。”

“你到底有何居心。”

影某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怀疑,他紧紧盯着星河,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中找出破绽。

“你这一系列的举动,总让我觉得你还有更深层次的目的。”

星河轻轻拍了拍影某的肩膀,语气依旧温和。

“雾林里有磁场,就因为那迷雾导致的,从雾林出来才能恢复。”

“在那里,一切通讯设备都可能失效,只有靠这些手段,才能确保我们对局势的掌控。”

“虽然有些残暴,但为我做事,他们有好处。只要我们的计划成功,所有人都能得到应有的回报。”

随后,星河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恶狠狠地说道。

“要是他们妄图逃到你那边,哼,那就别怪我不客气,直接让他们粉身碎骨。”

此刻星河的目光犹如冰冷的利刃,透着无尽的凶狠。

“民主政权没了,共和政权也没了,他们要是跑到你那儿,跟跑到我这儿没什么两样。”

影某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怪笑着说。

“现在也就剩一个烽火联会喽。你这般对待手下,就不怕哪天他们揭竿而起,造你的反?”

星河却满不在乎,脸上露出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冷冷回应。

“我当然不怕,他们要是敢有二心,哼,那就只有爆炸这一条路。”

影某微微眯起双眼,那眼神犹如毒蛇吐信,透着丝丝寒意,继续追问。

“所以,妄痕回到酒店的时候,整个地方都变了模样,是吧?”

星河连忙换上一副伪善的面容,笑着说道:“我对手下可好了,真的。”

影某不屑地哼了一声,眯着眼睛嘲讽道:“给手下戴上自爆项圈,这就是你所谓的好?”

星河脸色瞬间一冷,如同寒霜降临,咬牙切齿地说。

“谁让他们心生异念,对我不忠,这是他们应得的。”

影某微微歪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偏执的好奇,问道,

“那在你眼中,妄痕又算是什么样的人?毕竟他给你送人过来,你当时可是挺开心的。”

星河脸上的笑容瞬间又浮现出来,刚才的凶狠如同烟雾般消散不见,仿佛变脸大师一般说道。

“像妄痕这样的,自然是贵客,怎么能和那些有异心的人相提并论。”

影某像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喃喃自语道。

“说不定妄痕派分身回来后,会和讨口子大打一场。不过,这对我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

接着,影某话锋一转,嘴角带着一丝莫名的笑意说道。

“毕竟你也收到妄痕送你的礼物了,那可是来自雾林的稀罕玩意儿。”

星河点了点头,说道:“没错,除了雾林,妄痕还会去其他层级探险,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影某突然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那笑声在房间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一想到如花跑到雾林深处,却连里面的怪物都打不过,还差点把小命丢了,我就觉得好笑。”

他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光芒,盯着星河说。

“我说你是故意让他去送命的,你信吗?”

星河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我自己都打不过的怪物,如花怎么可能是对手。”

影某自顾自地说着,眼神中透着一种疯狂。

“妄痕逃离我那边,可不是背叛,他是有目的的。讨口子对天宏下手那么狠,他咽不下这口气,就想回去揍讨口子一顿。”

星河微微皱眉,随后又换上那副笑容说道。

“让妄痕回来吧,我保证他以后可以无忧无虑地生活。”

影某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笃定。

“他可能还想提升自己的实力,暂时不会回来的。我们之前可是商量好了,一个负责在外打仗,一个负责酒店内政。”

他顿了顿,又接着说:“如果他回来的话,应该是派分身回来。你不是一直想见他吗?”

“他会派分身回来的,不过,他也就是揍讨口子一拳,不会把人揍死。”

星河撇了撇嘴,无奈地说:“可他的分身好像根本打不过讨口子啊,这实力差距也太大了。”

“老讨别的本事没有,就是特别抗揍,他揍一拳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还不如直接约个架,痛痛快快地打一场。”

说着,星河又笑眯眯的,那笑容下却不知道藏着多少凶险。

影某眼神中闪过一丝狂热说道。

“放心吧,等妄痕回来,经过雾林探险的他,早已今非昔比。”

影某突然凑到星河面前,眼神中透着执着问道。

“那你有问过他想当什么官吗?”

星河回忆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说道。

“有啊,当时我是这么说的,‘那我们换个话题吧……你想当什么官?’他却反问‘当官干啥?’我就说‘当了官就有资源,只要你当了官,我就有大把理由让你为我做事。’”

“然后他回我‘反正我回去必须给影某一个大礼。’当时就是这么个情况。”

星河脸上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接着说道:“其实很久之前,我就给妄痕送了点东西,估计现在还在他身上呢。”

“这东西可神奇了,能让我们知道他的位置,不过仅限于高茂草原这个层级。现在就能知道他正在高茂草原的雾林里。”

影某眼睛一亮,凑近星河问道:“哦?竟然有这种东西,你为何一直没说?那我们现在岂不是能掌握他的一举一动?”

星河得意地扬了扬下巴,说道:“这可是我的秘密武器,一直没说自然有我的道理。”

“现在既然局势发展到这一步,这东西就能派上用场了。我们可以根据他的位置,来计划下一步行动。”

影某摸着下巴思索片刻,说道:“那我们得想个万全之策。妄痕经过雾林探险,实力提升不少,不能小瞧他。如果能把他拉拢回来为我们所用,那自然最好不过。”

星河微微皱眉,说道:“可他对我们十分抗拒,想要拉拢怕是不容易。不过,要是能以丰厚的利益诱惑,说不定有机会。”

影某冷笑一声,“哼,利益?他在雾林探险能得到的资源恐怕不少,一般的利益可打动不了他。我们得另想办法。”

星河沉思片刻,突然眼睛一亮,说道:“有了!我们可以以他之前想给你的‘大礼’为切入点。”

“就说我们能帮他实现这个想法,让他得到应有的‘大礼’,这样说不定能引起他的兴趣。”

影某点了点头,“这倒是个思路。可我们还不知道他所谓的大礼究竟是什么。”

“万一他回来之后发现我们无法兑现承诺,反而会彻底与我们为敌。”

星河摆了摆手,“先不管他大礼是什么,我们就先应承下来。”

“等他回来,再随机应变。只要能把他骗回来,就有机会掌控局面,到时候他的命运怎样,还不是你我说了算。”

“而且有了这追踪的东西,他在高茂草原就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影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要是他不肯就范,那也别怪我们不客气。大不了动用我们手里的所有力量,将他彻底解决。”

星河点了点头,“没错,不过能拉拢还是尽量拉拢。他的实力不容小觑,多一个助力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决心,开始仔细谋划接下来每一步计划。

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力求能完美掌控妄痕归来后的局势。

而此时此刻,在雾林里,妄痕正小心翼翼地穿过弥漫浓雾的树林。

四周静谧得有些诡异,偶尔传来几声不知名怪物的低吼声,让人心生寒意。

妄痕手持一把散发着微光的匕首,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这片雾林虽然危机四伏,但同时也蕴含着许多珍稀的材料,对他实力的提升有很大帮助。

他猫着腰,在漆黑的土地上缓缓前行,目光在周围的树木和草丛中搜索着目标材料。

突然,他眼睛一亮,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一株闪烁着奇异光芒的草药,正是他此次寻找的材料之一。

就在他准备上前采摘时,一阵低沉的咆哮声从右侧传来。

妄痕心中一紧,立刻停下脚步,握紧手中的匕首。

一只身形巨大、浑身长满尖刺的怪物从浓雾中缓缓走出,它的双眼闪烁着嗜血的光芒,死死地盯着妄痕。

妄痕深吸一口气,心中暗自盘算着应对之策。

这只怪物看起来实力不弱,但他也不会轻易退缩。

毕竟在这雾林里,每一次战斗都是提升自己的机会。

怪物发出一声怒吼,率先发动攻击,向着妄痕猛扑过来。

妄痕灵活地侧身一闪,躲过了怪物的攻击,同时手中匕首朝着怪物的腿部划去。

怪物吃痛,愤怒地转身再次扑来,一场激烈的战斗就此展开。

而妄痕全然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正在被星河和影某监视着。

他依旧沉浸在这片充满危险与机遇的雾林之中,为了提升实力而努力拼搏着…

昏暗的医疗馆内,压抑的气氛犹如一块沉甸甸的巨石,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水晶从沉睡中缓缓转醒,脑袋像是要炸开一般疼痛,仿佛有千万根钢针在太阳穴处疯狂扎刺。

她紧闭双眼,试图努力拼凑起那些破碎的记忆片段。

记忆里,影某一人竟如魔神般,将她、zalgo、亿衫三人狠狠打倒在地。

可这怎么可能呢?他们四人联手的实力,在这酒店世界里,堪称无敌般的存在。

就算影某身旁有个帮手,也绝无胜算才对。

然而那记忆却如此真实,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甚至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息,都清晰得如同刚刚发生一般。

水晶摇摇晃晃地起身,双腿发软,差点又跌回病床上。

她扶着墙壁,一步一步沿着黑乎乎的通道艰难前行。

通道里弥漫着一股腐朽陈旧的气息,那是岁月与衰败交织的味道。

微弱的灯光闪烁不定,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

她每踏出一步,脚步声就在空荡荡的通道里回响,在寂静中被无限放大,更增添了几分阴森恐怖的氛围。

好不容易来到商场,水晶径直走向电梯,按下前往上层的按钮。

这里,曾经是红慈教会共和政权最为活跃的区域,往日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可如今,却一片冷清寂静,宛如一座被遗弃的空城。

她皱着眉头,在这空旷的商场里四处打听,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终于,从一个神色慌张的人口中,得知了星河的下落。

然而,当她匆匆赶到时,却发现星河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一片空荡荡的场地,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某种变故。

无奈之下,水晶又将目标转向亿衫的住处。经过一番周折,她得知亿衫被安置在一个病房。

可当她赶到病房时,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几百个手持枪械的巡逻队员整齐排列,身姿挺拔,眼神警惕,如同一群训练有素的猎犬。

旁边还有雄壮威武、浑身布满机甲部件的防化暴兵,他们散发着冰冷的金属气息,宛如一堵坚不可摧的钢铁城墙。

水晶深吸一口气,镇定自若地走上前,大声说道。

“我乃将军,在这红慈教会拥有一定的话语权,现在让我进去。”

守卫队长面无表情,眼神冷漠,如同机械般回应道。

“上头有明确指令,禁止任何人探视,包括您,将军。”

水晶眉头紧紧皱起,心中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怒火。

“你们可知我是谁?我和亿衫共事多年,此刻情况紧急,我必须见到他!你们难道不清楚事情的严重性吗?”

“将军,请不要为难我们。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守卫队长不为所动,目光坚定地直视前方,同时还微微示意旁边的队员报告增援。

就在水晶准备强行突破这森严防线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水晶?”

水晶猛地回头,看到了zalgo。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警惕,急忙问道。

“zalgo,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共和政权为何会突然解散?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zalgo脸上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缓缓叹了口气,说道。

“我们被影某暗算,那家伙的实力超乎我们的想象,实在不是他的对手。”

“当时的战斗异常激烈,星河也受了伤。亿衫在晕倒前,把共和政权的指挥权交给了星河。”

“星河虽然拼尽全力,带领大家抵抗,可还是在影某强大的压迫下,不得不解散了共和政权。影某,他才是这一切灾难的真正罪魁祸首啊!”

水晶目光冰冷,紧紧盯着zalgo的眼睛,似乎想要从他的眼神中找出破绽,怀疑地问道。

“那亿衫的手下边墨和土豆他们又去哪了?他们不可能就这样凭空消失,这里面肯定还有其他隐情。”

zalgo毫不犹豫地说:“肯定是影某把他们囚禁起来了。影某心思歹毒,他想要彻底瓦解我们的势力。”

“水晶,我知道你心疼你精心培养的那750位水晶暴军,可现在形势万分危急,你把指挥权交给星河吧,这样他才有更多的资源和手段去对付影某。只有团结起来,我们才有一线生机。”

水晶冷笑一声:“哼,哪有这么简单。我的记忆到现在还模糊不清,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还不确定。”

“在没有弄清楚真相之前,我怎么能轻易把军队指挥权交出去?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关乎着众多兄弟的生死存亡,也关乎着红慈教会的未来走向。”

zalgo假装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焦急。

“我也不想看到如今的局面,这一切都太突然了。但光靠星河一人,实在难以支撑起整个局面。”

“你把军队交给他,我们整合力量,才有希望对抗影某。如果我们继续这样各自为战,最终只会被影某各个击破。”

水晶双臂抱在胸前,低头思索片刻后说道。

“你说的虽然有些道理,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件事太过蹊跷,不可能这么轻易就下结论。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我不能草率行事。”

zalgo心中暗急,但仍装作诚恳地说:“水晶,你再犹豫下去,红慈教会就真的完了。亿衫那边我会尽我所能保护好,你就别操心了。”

“现在民主政权和共和政权都已解散,酒店里只剩下烽火联会。你还是加入他们吧,反抗下去没有任何好处。”

“只有酒店统一,我们的力量才能更强大,信仰也更集中,才能有足够的实力去对抗影某。”

水晶目光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不为所动。

“我不会轻易相信你的话。在弄清楚真相之前,我不会交出军队指挥权。我不能让我的兄弟们陷入未知的危险之中,更不能让红慈教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zalgo心中一叹,心想:我已经尽力了,只能把这件事情交给星河了。

他无奈地耸耸肩:“那我就没办法了,你好自为之吧。可别眼睁睁看着红慈教会覆灭,到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

说罢,zalgo转身离去,留下水晶站在原地,眼神中满是警惕与怀疑。

仿佛在黑暗中探寻真相的孤狼,时刻准备迎接未知的挑战。

zalgo随后变了脸色,面色冷峻,转身之后步伐急促,迅速朝着临时指挥室走去。

踏入指挥室,他刚在那张略显陈旧的椅子上落座,便有一个手下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

只见这人额头上满是汗珠,衣服也有些凌乱,神色极度慌张地报告道。

“老大!大事不好了!咱们有不少兄弟失踪了,一点预兆都没有,就好像平白无故在这世上消失了一样,连个踪迹都没留下。”

zalgo的眉头瞬间紧紧皱起,犹如拧紧的麻花,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霾。

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另一个手下也脚步匆匆地走进来,连敬礼都显得十分仓促。

他焦急万分地说道:“老大!酒店地下室出现了极为诡异的灵异现象!好多兄弟都被吓得够呛,现在人心惶惶的。”

“据他们说,有一个散发着诡异光芒的绿色灵魂,老是在地下室的走廊那里出现。”

“每次都是毫无征兆地突然冒出来,那阴森的模样,直接把兄弟们吓得魂飞魄散,好几个人到现在都还没缓过神来呢。”

zalgo的脸色愈发阴沉,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他静静地坐在椅子上,身体微微前倾,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而又规律的声响,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他缓缓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果断。

他微微偏头,对着身旁那个一直保持着笔挺站姿、神色专注的亲信,沉稳地说道。

“去,立刻把安黛因叫来。”

没过多久,一阵匆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安黛因风风火火地走进指挥室,她身着一身利落的战斗服,腰间别着武器,步伐矫健有力。

一进门,她便大声说道。

“zalgo大人,找我什么事?”

zalgo神色凝重地看了她一眼,语气严肃地说道。

“安黛因,酒店地下室出现了一个灵异实体。这可不是小事,已经有好些兄弟被它吓得失去了战斗力,还有一些人莫名其妙地失踪了。”

“依我判断,这些失踪事件大概率和这个灵异实体脱不了干系。”

“我需要你带领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立刻前往地下室,尝试对这个实体进行收容,为后续的深入调查创造条件。”

安黛因听到这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满满的笑容,她拍了拍腰间的武器,语气轻松地说道。

“收容个灵异实体?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放心吧,交给我绝对没问题。”

zalgo却丝毫没有她这般轻松的神情,他的眼神中满是担忧和谨慎,继续认真地说道。

“别掉以轻心,安黛因。这个东西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在酒店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其诡异程度和危险性肯定远超我们的想象。”

“你带领的人必须时刻保持高度警惕,严格遵守纪律,不得擅自行动。每个人都要清楚自己的任务,互相配合,不能乱了阵脚。”

“另外,把整个行动过程详细记录下来,从进入地下室开始,每一个细节,包括遇到的异常情况、实体的行为特征等等,都要记录得清清楚楚。”

“将这些档案整合后,第一时间发到我这边来。我必须要掌握每一个关键信息。”

安黛因听了,收起了脸上那满不在乎的笑容,神色变得认真起来。

她拍了拍胸脯,语气坚定地说道。

“放心吧,zalgo大人。我安黛因做事,你还不放心吗?我一定把这事儿办得妥妥当当。”

“我会让兄弟们严格遵守纪律,听从指挥,绝对不会出任何差错。”

zalgo站起身,缓缓走到安黛因面前,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与严肃,认真地说道。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安黛因。红慈教会现在正处于关键时期,已经经不起任何折腾了,我们不能老是让人家过来帮忙。”

“如果在行动过程中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或者情况超出了你们的控制,必须立刻向我汇报,绝对不要擅自行动。我们承担不起任何不必要的损失。”

安黛因收起了笑容,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

“知道了,我会小心的。我这就去挑选合适的人手,按照您的要求做好充分准备,然后立刻出发。”

说罢,安黛因转身,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大步走出指挥室。

zalgo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祷这次行动能够顺利进行。

他深知,在如今这危机四伏的复杂局面下,教会面临着诸多未知的危险和挑战。

任何一个小小的失误都可能让局势变得更加糟糕,甚至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而此时的水晶,正静静地在病房外徘徊。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疑惑,眉头紧锁,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她心里清楚,zalgo安排的这场收容行动充满了不确定性,不知道又会给红慈教会带来怎样难以预料的影响。

而她能做的,只有等待和祈祷一切都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医疗馆里,那股淡淡的草药香气悠悠地弥漫着,柔和的光线透过窗户,在地面上勾勒出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他刚与影某讨论完,便立马回到了教会。

星河脚步轻盈地走到天宏的床边,看到莣铃正坐在一旁,手里拿着一个苹果,正细心地削着,那苹果皮被她削得长长的,却始终没有断开。

白晓则安静地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手里捧着一本书,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星河脸上挂着灿烂的微笑,眼神里满是关切,轻声说道。

“天宏,我来看你啦,这几天可惦记你了,伤口是不是好一些了呀?这几天换药的时候疼不疼?”

天宏微微抬起头,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不过还是努力挤出了一个笑容,说道。

“已经结疤了,好得差不多了。这两天感觉恢复得还挺快的,就是有时候还有点痒痒的。”

星河皱了皱鼻子,语气里带着些气愤说道。

“讨口子那些家伙下手也太狠了些!当时在他们眼里,你就跟个叛徒似的,完全没轻没重。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下得去手,你说是不是!”

天宏听了,微微撅起嘴,还是有些不开心。

“哼,我这头发白剪了、也白染了,折腾半天,结果好像也没起到什么作用。早知道就不这么折腾了,还费了我不少时间和精力呢。”

星河见状,眼珠一转,笑着说道。

“别不开心啦,我给你讲几个笑话。许仙给老婆买了一顶帽子,白娘子戴上之后就死了,因为那是顶鸭(压)舌(蛇)帽。怎么样,好笑吧?”

莣铃听到这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手里的苹果皮差点没拿稳,她笑着说道。

“哎呀,星河大人你这笑话太逗了,我都没反应过来。”

天宏嘴角也微微上扬,但还是故作冷淡。

“这笑话真冷。不过看在你这么努力逗我开心的份上,勉强算有点意思吧。”

星河可不气馁,接着说道:“还有还有,螃蟹出门散步不小心撞到了泥鳅,泥鳅很生气:‘你是不是瞎啊?’螃蟹很委屈:‘不是啊,我是螃蟹!’”

这次天宏终于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一边笑还一边说道。

“哈哈,我绷不住了,这个有点意思,螃蟹这回答太逗了。”

白晓也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浅笑,眼神从书本上抬起来,说道。

“星河,你这笑话还挺能让人放松心情的。”

就在大家笑得正开心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紧接着,门被猛地推开,安黛因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她的脸上带着些许疲惫,衣服上还沾着一些灰尘,但眼神依旧坚定明亮。

看到众人后,她喘了口气,开口说道。

“哎呀,可累死我了。根本收容不了,那玩意儿就是个虚化的实体。我们想尽办法,一点辙都没有。”

这个红头发蓝皮肤的鱼人无奈地摊开双手。

星河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这个答案应该告诉你的上头zalgo,我又不是你的上头领导,跟我说有毛用。”

“你说说你,折腾半天就带回这么个消息。”

安黛因有些委屈地嘟囔道:“我这不是刚从那边过来嘛,一路上连口气都没喘。累死我了,一点收获都没有。地下室那东西太诡异了,兄弟们都被吓得不轻。”

莣铃好奇地凑过来,拉着安黛因的胳膊,问道:“到底有多诡异啊?快给我们说说。你快详细讲讲,大家都好奇着呢。”

安黛因叹了口气,开始讲述起来:“我们刚进入地下室,就感觉一股阴森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温度低得吓人,就跟进了冰窖似的。”

“那绿色的灵魂突然就冒出来,毫无预兆,而且直接穿过了几个兄弟的身体,他们当时就吓得瘫倒在地。那场面,可吓人了。”

“我们尝试用各种方法去捕捉它,什么工具都用上了,根本没用,它就像一阵烟一样,碰都碰不到。”

白晓微微皱眉,轻声说道:“听起来确实很棘手。这东西神出鬼没的,又碰不到,确实难办。”

天宏在病床上撑起身子,思索片刻后说:“会不会有什么弱点是我们还没发现的?也许它的弱点藏在某个细节里,只是我们没注意到。”

星河点了点头,分析道:“有可能,也许我们需要换个思路去对付它。不过这事儿还得Zalgo来定夺,看下一步该怎么办。他经验丰富,说不定能想出什么好主意。”

安黛因无奈地说:“是啊,我已经把情况详细汇报给他了,就看他怎么安排了。希望他能尽快想出办法,不然这事儿一直拖着也不是个事儿。”

这时,医疗馆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匆忙奔跑。

众人的神色瞬间紧张起来,星河警觉地望向门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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