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白给？给谁不是给（2/2）
樱满集握着虚空巨剑的手微微颤抖，但脸上的“面具”却没有丝毫融化，只是眼神更加坚定。
寒川谷寻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冲到天台边缘，对着下方厉声喝道：
“封锁现场！所有人立刻回到自己的岗位！刚才发生的事情，严禁外传！违令者，停止一切物品供应！”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四周迅速有手持战斗虚空的学生会成员，开始驱散人群，清理痕迹。
阿尔戈深深看了一眼樱满集，那眼神复杂无比，有愤怒，有鄙夷，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悲哀。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趁着下方的混乱，身形一闪，如同狸猫般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天台另一侧的阴影中。
樱满集没有阻拦，他只是默默看着寒川谷寻高效的处理着后续，看着下方的人群在恐惧中被驱散。
墨月将目光，从阿尔戈消失的方向收回，又看了看樱满集，以及下方那撮被清理掉的灰烬。
“虚空破碎，人即湮灭……规则展示得如此直白，倒是省了我不少口舌。”低声轻笑，身影缓缓融入阴影之中。
“王座，可是用恐惧和与鲜血浇铸的。樱满集，这条路，你走的下去么。”
……！
阿尔戈的闯入与虚空破碎事件，如同两块巨石，投入本就暗流汹涌的池塘，激起了更大的波澜。
樱满集的统治因恐惧而显得稳固，但不满的种子早已埋下。这一次，供奉院亚里沙没有再像原剧情那样被利用导致白给。
阿尔戈的出现，使她的地位产生了微妙变化，身边悄然聚集起一部分对当前“虚空等级制”，和樱满集冷酷作风感到不安的学生。
夜深人静，残破的校舍大多陷入黑暗与死寂，只能看到，巡逻队手中散发微光的虚空，偶尔路过。
供奉院亚里沙独自待在，有些空旷的办公室内。
突然，她随身携带的一个不起眼的通讯器。轻微震动起来。这是阿尔戈冒险潜入时，带来祖父的问候外，悄悄留给她的卫星电话。
迅速接通，压低了声音：“莫西莫西？”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通话时间很短，内容不得而知，但挂断电话后，亚里沙的眼神变得异常复杂，有挣扎，有决绝，也有一丝破釜沉舟的意味。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匆匆将卫星电话藏好，特意换上了一身崭新的校服，仔细整理了仪容，让自己看起来依旧，有着那份大小姐的端庄与骄傲。
然后，脚步坚定向着教学楼顶层，那个叫墨月的房间走去。
“咚咚咚。”
轻微的敲门声后，亚里沙推门而入。
墨月正百无聊赖地把玩着【霜之哀伤】，剑身上散发出的森然寒气，与房间内的昏暗融为一体。
他抬了抬眼皮，看到走进来的亚里沙，尤其是她那过于郑重的打扮，眉梢微挑。
“供奉院大小姐？深夜到访，有何贵干？”他的语气带着惯有的漫不经心。
亚里沙站定，双手在身前交握，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但她竭力维持着镇定：“墨月同学，我……我想请求你的帮助。”
“哦？”墨月似乎来了点兴趣，示意她继续。
“我希望你能帮助我……制约樱满集。”亚里沙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眼神却直视着墨月。
“他现在的方法太极端了，这样下去，大家都会……”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墨月一声轻笑打断。
“帮你对付……集？”墨月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笑话，摇了摇头，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
“大小姐，你脑子瓦特了？让我给自己找不自在？”
他可是“投资人”，虽然现在的“投资”看起来有点烂尾的迹象，但亲手去拆自己的台？这不符合他的利益，也太过无聊。
摆了摆手，重新将注意力放回手中的魔剑，下了逐客令：“没兴趣，请回吧。”
房间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亚里沙站在原地，没有离开。
她看着墨月那副完全置身事外、却又一切尽在掌握的姿态，胸口剧烈的起伏。
然后，一阵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的声音响起。
墨月疑惑地再次抬头，下一刻，他的表情凝固了一瞬。
(●—●)？？？
只见供奉院亚里沙，这位一向以优雅高贵着称的大小姐，正咬着下唇，脸颊绯红，双手颤抖，却坚定地解开了自己外套的纽扣，然后是衬衫……接着是裙摆……
片刻之后，一具仅着黑色丝袜的、青春曼妙的胴体，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颤抖着，呈现在墨月眼前。
校服散落在地，如同她抛弃的骄傲。
“你……”
墨月有些诧异，揉了揉眉心，“几个意思？非得把自己打包送出去才开心？”
看着眼前这典型的，JK黑丝大长腿的配置。小电影中的素材都有了，内心疯狂吐槽：“拿这个考验干部？哪个干部经得住这样的考验？！”
亚里沙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羞耻感，声音带着颤音却异常清晰：“我……我的要求不变。请你，保守秘密，并且……不可以帮助樱满集！”
话音未落，她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勇气，猛地一个前冲，带着一股决绝，将墨月直接扑倒在了身后的床铺上！
“……简直岂有此理！造孽，看法宝！”
昏暗的灯光下，衣衫凌乱的身影交织。少女生涩而倔强的进攻，混合着羞涩。
最终化为暧昧不明的低吟。墨月清晰的感受到，压在身上那滚烫的温度和剧烈的颤抖，也能听到那强装镇定之下，几乎要跳出胸膛的心跳声。
（……此处省略三千字内容……）
不知过了多久，“战斗”平息。
亚里沙蜷缩在一旁，用残破的衣物遮掩着身体，将脸深深埋起，肩膀微微抽动，无声宣泄着复杂难言的情绪。
墨月坐起身，慢条斯理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深处却掠过一丝极淡的玩味。
伸手，勾起地上那件做工精致的校服外套，放入亚里沙手中。
“交易成立。”
声音恢复了平淡，“你的要求，我答应了。不过……”
他顿了顿，看着微微抬起头的亚里沙，那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潮。
“下次想谈条件，可以直接点。”他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我这人，其实挺好说话的。”
亚里沙怔住了，惨白的脸颊，猛的涨红，羞愤、委屈、还有被看穿后的无地自容交织在一起。
墨月却不再看她，转身走到窗边，望向外面被围墙切割、压抑的夜空。
“有趣的展开……”他低声自语，仿佛在评价一场与己无关的戏剧。供奉院亚里沙这步棋，走得确实出乎他的意料，但也让这潭死水，泛起了更值得期待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