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酒心巧克力（2/2）
阳光落在一人一婴和亮着的屏幕上，电视里美少女战士的声音和平板上假面骑士的音效交织在一起，没有了争执，反而多了几分奇妙的和谐，周末的宅家时光，就这样在各自的喜好里变得格外惬意。
提瓦特市的商业街正值周末午后，阳光透过沿街商铺的玻璃橱窗，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桂乃芬拎着两个精致的购物袋，和李素裳并肩走在石板路上，两人不时停下脚步，对着橱窗里的新款服饰小声讨论。
“裳裳，你看那家旗袍店的新款式，领口的刺绣是不是很别致？”桂乃芬指着不远处的店铺，眼里带着喜爱。她今天穿了一条素雅的米白色连衣裙，长发松松挽在脑后，气质温婉。
李素裳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笑着点头：“确实好看，很衬你的气质。不过上次我跟你说的那家茶餐厅就在前面，咱们先去喝杯茶，歇会儿再逛怎么样？”她穿着利落的浅灰色衬衫和牛仔裤，手里只拎着一个简约的帆布包，和桂乃芬的温婉风格截然不同，却格外合拍。
“好啊，正好我也有点累了。”桂乃芬应下，两人并肩走进茶餐厅。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服务员刚递上菜单，李素裳就熟稔地开口：“小桂子，你还是老样子，要一壶碧螺春，再点一份桂花糕？”
“你倒是记得清楚。”桂乃芬笑着嗔了她一眼，接过菜单看了看，“不过今天想试试他们家新出的茉莉奶冻，你要不要也来点？”
两人边点单边闲聊，从新款服饰聊到最近看的话剧，又说到家里的孩子。“空这孩子最近好像忙了不少，上次打电话还说学生会有不少事。”桂乃芬提起儿子，语气里带着些许欣慰，“荧倒是还是老样子，喜欢跟空闹着玩，尤莉也越来越可爱了。”
“我家那两个小子也不让人省心，整天就知道打游戏。”李素裳无奈地笑了笑，“不过看着他们开开心心的，也挺好。对了，下次有空咱们两家一起去郊外野餐吧，孩子们肯定喜欢。”
桂乃芬立刻点头：“好啊，等我回去跟亚瑟说一声，看看他什么时候有空。”
茶很快端了上来，氤氲的热气里混着茶香和甜点的甜香，两人捧着茶杯，继续聊着家常，窗外的阳光温暖和煦，商业街的热闹声隐约传来，闺蜜间的时光，就这样在轻松的闲聊里慢慢流淌。
桂花乌龙的香气在鼻尖萦绕，桂乃芬刚用小勺舀起一块茉莉奶冻，目光无意间扫过咖啡厅门口，突然顿住了——玻璃门外，空正体贴地帮优菈拉开门，两人并肩走进来，男生手里还提着一个装着泳衣的袋子，显然是刚从游泳馆过来。
“哟，这不是空和优菈吗？”桂乃芬笑着碰了碰对面的李素裳，下巴朝门口的方向抬了抬，“还真是巧，居然在这里遇上了。”
李素裳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立刻认出了那个身姿挺拔的少年和他身边的少女，忍不住打趣：“这就是你常说的那个游泳社社长吧？看着跟空很般配啊。”
两人说话间，空也已经看到了靠窗的母亲，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带着优菈走了过来，耳尖微微泛红：“妈，李阿姨，你们也在这里。”
优菈也跟着礼貌地打招呼：“阿姨好。”
桂乃芬笑着招手让他们坐下，目光落在优菈身上时满是温和——她早就空的手机里见过这个姑娘，上次学校家长会还特意跟优菈聊过几句，对这个大方又优秀的女孩很是喜欢。“刚从游泳馆回来？”她指了指空手里的袋子，“优菈游泳一定很厉害吧，有空可得教教空，他那游泳技术，我还真有点担心。”
“妈！”空无奈地叫了一声，引来桂乃芬和李素裳的笑声。优菈也忍不住弯了弯嘴角，轻声道：“空学得很快，多练几次就好了。”
李素裳看着眼前的画面，笑着补充：“年轻人多出去走走挺好的，我们就不打扰你们约会了，你们去那边找位置吧。”
空连忙点头，拉着优菈往另一边的空位走。桂乃芬看着两人的背影，眼底满是笑意，转头对李素裳说：“你看他们这样，多好。”李素裳笑着点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咖啡厅里的甜香似乎又浓了几分，连偶遇都变得格外温馨。
桂乃芬拎着购物袋走进家门，刚换好拖鞋，就闻到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啤酒麦香，混着残留的巧克力甜香，和往常家里清新的味道不太一样。她放下袋子，顺着香味往客厅走，一眼就看到坐在沙发上吃水果的荧，少女脸颊上还带着点浅浅的粉色，正低头给婴儿车里的尤莉喂小饼干。
“荧，在家乖不乖？”桂乃芬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女儿的额头，指尖刚碰到皮肤，就想起刚才闻到的酒味，不由皱了皱眉，语气带着点疑惑，“家里怎么有酒味？你喝酒了？”
荧手里的饼干差点掉在地上，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没喝酒！”她下意识看向正在平板上玩游戏的莫德雷德和加雷斯，眼神里带着点求助。
莫德雷德听到动静，抬头笑着解释：“舅妈，是我和加雷斯喝了点啤酒，跟荧没关系。”她说着晃了晃手里的空罐子，“刚才空还拿了啤酒给我们，荧就是偷吃了颗酒心巧克力，脸才红的。”
“酒心巧克力？”桂乃芬看向茶几上那个眼熟的丝绒盒子，瞬间明白了，伸手点了点荧的额头，“你呀，下次可别乱吃东西了，万一酒精度高，难受的还是你自己。”
荧吐了吐舌头，乖乖点头：“知道了妈。”加雷斯也凑过来，笑着补充：“舅妈，我们看着她呢，就吃了一颗，没多吃。而且刚才我们还跟尤莉一起看了美少女战士，可热闹了。”
桂乃芬低头看向婴儿车里的尤莉，小家伙正举着小饼干朝她晃手，嘴里“妈妈、妈妈”地叫着。她的心瞬间软了下来，弯腰抱起尤莉，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尤莉今天有没有听话呀？”
客厅里的氛围渐渐热闹起来，啤酒的麦香混着家人的笑声，让刚回家的桂乃芬瞬间卸下了逛街的疲惫，只觉得满屋子的温馨，才是最让人安心的味道。
空刚和优菈在甜品店坐下，手机就震动起来，是荧发来的消息：“完了！我不小心把你和温迪喝老爸白兰地的事告诉妈了，你快想想办法！”
他盯着屏幕，瞬间没了吃甜点的心思，甚至能想象出母亲桂乃芬得知消息后严肃的表情。“抱歉，我出去打个电话。”空跟优菈说了一句，快步走到甜品店外的僻静角落，手指飞快地拨通了魈的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通，魈清冷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喂？”
“魈，救急！”空的声音带着点急切，“我妹不小心把我跟温迪喝我爸白兰地的事告诉我妈了，我现在回家肯定要被训，今晚能不能住你家？”
听筒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后传来魈淡淡的回应：“你家的事，我掺和不太好吧？”
“就一晚！”空连忙补充，“我妈要是真生气，说不定要禁我一个月的足，到时候连游泳社的训练都没法去了。你家不是有空房间吗？我自带睡衣，保证不打扰你。”
又过了一会儿，魈才松口：“行吧，不过别太晚，我家钥匙在门口的盆栽底下，你自己拿。”
“太够意思了！”空松了口气，连忙道谢，“等这事过了，请你去吃你最爱的杏仁豆腐！”
挂了电话，空才稍微放心，转身走回甜品店时，脸上的慌乱已经褪去不少。优菈看着他，疑惑地问：“出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就是家里有点小事，今晚可能要去朋友家住一晚。”空笑着掩饰过去，心里却还在盘算着明天该怎么跟母亲解释——毕竟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空快步穿过小区花园，脚步不停往自家车库的方向走——他得趁着母亲还没发现异常，赶紧把藏好的紧急套装拿走，免得被堵个正着。推开车库厚重的金属门，灯光应声亮起，照亮了停在里面的两辆车：左侧是父亲亚瑟那辆标志性的劳斯莱斯Decade，车身漆黑锃亮，在灯光下泛着沉稳的光泽，车头的欢庆女神立标精致又大气；右侧则是他自己的法拉利，亮红色的车身充满活力，流线型的设计透着股少年人的张扬，两辆车并排停放，风格截然不同，却都透着潘德拉贡家的低调质感。
空没有多看那两辆显眼的车，而是径直走向车库角落的储藏柜——这里藏着他早就准备好的紧急套装，里面装着换洗衣物、充电器、常用的笔记本，甚至还有一小包应急的现金，就是怕哪天遇到像今天这样的“突发状况”。他打开柜门，熟练地拎出那个黑色的双肩包，拉链一拉，确认里面的东西没少，才松了口气。
刚要转身离开，他的目光无意间扫过劳斯莱斯的车窗，突然想起父亲上次说过，车里常备着一瓶未开封的威士忌，是用来招待重要客人的。他心里一动，犹豫了几秒，还是走过去拉开车门——倒不是想再偷喝酒，而是想着万一明天回家道歉时，能拿这瓶酒当“赔罪礼”，说不定母亲的气能消得快些。他小心翼翼地把那瓶威士忌放进双肩包的侧袋，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保没有遗漏东西，才轻轻关上劳斯莱斯的车门。
做完这一切，空拎着双肩包，快步走向车库门口。路过自己的法拉利时，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冰凉的车盖——平时他最喜欢开着这辆车去兜风，或是送优菈去游泳社，可今天却没心思多停留。他回头看了眼车库里的两辆车，心里默默想着“等我回来再跟你们‘叙旧’”，随后便关上车库门，脚步匆匆地朝着小区外走去——魈家离这里不算远，他得尽快赶到，免得夜长梦多。
夜色渐浓，空拎着紧急套装快步走到往生堂门口。这座藏在提瓦特市老街区里的建筑，外观是古色古香的中式风格，门口挂着两盏红灯笼，灯光在夜色里晕开暖融融的光，倒没有名字听起来那么肃穆。他推开门，玄关处的风铃轻轻作响，立刻有清脆的声音传来：“哟，这不是我们的学生会长大人吗？怎么今晚有空来串门？”
空抬头，就看到胡桃正坐在客厅的藤椅上，手里拿着一本漫画书，身后还站着端着茶杯的钟离——提瓦特高级学校的校长，此刻穿着一身素雅的唐装，气质沉稳。而魈则靠在窗边，手里拿着手机，显然是在等他。
“钟离校长，胡桃，魈。”空连忙打招呼，把双肩包放在门口的柜子上，“今晚实在麻烦你们了，我家出了点小状况，只能来借住一晚。”
钟离放下茶杯，笑着点头：“无妨，往生堂有空房间，你随意就好。倒是你，这个点过来，没吃饭吧？厨房还有热着的粥，我让魈去给你盛一碗。”
“谢谢校长！”空刚道谢，就被胡桃凑过来拍了拍肩膀：“哎哎哎，什么状况啊？是不是跟家里人吵架了？还是被女朋友甩了？”她眼睛亮晶晶的，显然对“八卦”格外感兴趣。
空无奈地笑了笑，简单解释：“就是不小心犯了点错，怕被我妈训，才来躲躲。对了，优菈也跟我们一个班，你们平时在学校应该见过。”
“哦～你说那个游泳社的社长啊！”胡桃恍然大悟，“长得超好看的那个！你们俩在学校可是公认的金童玉女呢！”
魈没参与两人的聊天，只是默默转身去了厨房。空看着眼前熟悉的三人——严肃却温和的钟离校长，活泼爱闹的胡桃，还有外冷内热的魈，心里的不安渐渐消散。往生堂的灯光温暖，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茶香，倒让这个临时的“避难所”多了几分家的感觉。
空看着钟离递来的热粥，忽然想起自己紧急套装侧袋里还装着一样东西——上次去不列颠参加交流活动时带回来的皇家红茶，包装精致，一直没舍得喝，此刻正好能用来“讨好”校长，求个保密。
他放下粥碗，快步走到玄关拿起双肩包，从里面翻出一个烫金纹绣的红茶礼盒，双手递给钟离：“钟离校长，这是我带回来的不列颠皇家红茶，您平时爱喝茶，这个应该合您口味。”说着，他又补充了一句，语气带着点少年人的小心翼翼，“还有，今晚我来这儿的事，您可千万别跟我妈说，不然我回去就真的要被禁足了。”
钟离接过礼盒，指尖摩挲着精致的包装，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你这孩子，还知道用茶来‘贿赂’我。”他打开礼盒，里面整齐摆放着锡箔包装的茶包，茶香隐约透出，确实是品质上乘的好茶。“放心吧，我不会多嘴。不过你也不能一直躲着，明天还是得跟家里人好好沟通。”
“我知道！”空连忙点头，心里的石头彻底落了地，“我就是想先缓一晚，明天回去就跟我妈道歉。”
一旁的胡桃凑过来，好奇地盯着红茶礼盒：“哇，皇家红茶！校长，等会儿泡了能不能给我也尝尝？我还没喝过这么高级的茶呢！”
钟离笑着点头：“没问题，正好我也想尝尝这不列颠红茶的味道。”
魈端着一盘洗好的水果走过来，看到桌上的红茶礼盒，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却在放下水果时，悄悄把空的双肩包往房间方向挪了挪——显然是在帮他收拾好东西。空看着几人的举动，心里暖意融融，原本因“躲祸”而来的忐忑，彻底被往生堂的温馨氛围取代。
晨光透过往生堂的窗棂洒进走廊，空一夜没睡好，天刚亮就爬起来收拾东西，想着趁母亲没发现，早点回家主动认错。他拎着双肩包走到门口，深吸一口气拉开门，却在看到门外身影的瞬间僵住——
橙色的侧单马尾长发在晨光里格外显眼，发尾还带着他熟悉的小卷，正是他母亲桂乃芬标志性的发型。桂乃芬手里拎着一个保温袋，显然是特意过来的，此刻正站在台阶上，目光平静地看着他，嘴角还带着点似笑非笑的弧度。
“老、妈？”空的声音都有点发紧，大脑飞速运转，却想不出任何搪塞的理由。他甚至能看到母亲手里保温袋上印着的“早安烘焙”字样——那是他平时最爱吃的面包店，显然母亲早就知道他在这里了。
还没等桂乃芬开口，空几乎是本能地往后一退，“砰”的一声又把门关了回去。后背抵着冰凉的门板，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还是被找到了！
门内瞬间安静下来，只有门外传来桂乃芬轻轻的敲门声，还有她带着笑意的声音：“空，别躲了，我知道你在里面。我带了你爱吃的三明治，出来咱们好好聊聊。”
空贴着门板，手指紧紧攥着背包带，心里又慌又无奈——躲了一晚上，终究还是逃不过，看来这次的“道歉”，必须得好好准备准备了。
空在门后僵持了几秒，听着门外母亲温和却不容拒绝的声音，知道躲不过去，只能硬着头皮再次拉开门。他还没来得及组织语言，就看到桂乃芬已经走进了往生堂的院子，手里的保温袋放在石桌上，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妈……”空的声音还带着点没底气的含糊，眼神躲闪着不敢直视桂乃芬，脑子飞速转动，突然想起昨晚荧“爆料”的事，立刻开口：“我举报！上次喝白兰地，是荧先拿的酒！我就是跟着尝了一口，真的！”
这话一出口，不仅桂乃芬愣了一下，连刚从屋里出来的钟离和魈都停下了脚步，眼底闪过一丝意外。桂乃芬看着儿子急切辩解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哦？是荧拿的？那你倒是说说，她一个小姑娘，怎么知道你爸藏酒的地方？”
空被问得一噎，张了张嘴却答不上来——父亲的藏酒处是他偶然发现的，上次确实是他带着荧和温迪一起去拿的，现在说“荧拿的”，显然站不住脚。他看着母亲越来越亮的笑意，才反应过来自己这“甩锅”也太没水平了，耳尖瞬间涨得通红，只能低下头小声嘟囔：“我……我就是想说实话……”
桂乃芬走过去，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语气里没了之前的严肃，反而带着点温和：“行了，别狡辩了。我不是来训你的，就是想跟你好好说说，以后别再碰那些高度数的酒了，万一出事怎么办？”
空抬头看着母亲眼底的担忧，心里的慌乱渐渐褪去，乖乖点头：“知道了妈，我以后再也不喝了。”
推开家门，客厅里的氛围比空预想中轻松——桂乃芬坐在沙发上剥橘子，亚瑟在旁边看报纸，尤莉正趴在爬行垫上玩积木，加雷斯和莫德雷德已经回学校了。空深吸一口气，放下双肩包，走到沙发前，摆出一副“坦白从宽”的模样。
“妈，爸，其实上次喝白兰地的事，我不是主谋。”他先看向桂乃芬，又飞快瞥了眼亚瑟，最后伸手指了指楼上——爷爷尤瑟的房间，“是爷爷，他说那瓶白兰地放太久了可惜，拉着我和温迪尝了两口，我真的就喝了一点点！”
这话一出，桂乃芬手里的橘子都停住了，亚瑟也放下报纸，眼里带着点惊讶。楼上很快传来脚步声，尤瑟穿着宽松的家居服走下来，手里还拿着一个茶杯，听到空的话，不仅没否认，反而笑着点头：“没错，是我让他们尝的。那酒还是我当年跟老朋友换的，放了这么多年，总得有人品品味道。”
“爸！”亚瑟无奈地看向尤瑟，“您怎么还教孩子喝酒？”
尤瑟摆摆手，坐到沙发上，拿起一片橘子：“我就让他们尝了一小口，又没多喝。再说了，男孩子嘛，懂点酒也不是坏事，总比偷偷摸摸喝强。”他转头看向空，眨了眨眼，“不过空啊，你这‘出卖’爷爷的本事，倒是跟你爸小时候一样。”
桂乃芬看着眼前的祖孙俩，又好气又好笑，伸手点了点空的额头：“就算是爷爷让的，你也不能喝！不过看在你老实交代的份上，这次就不罚你了，但是下不为例。”
空松了口气，连忙点头：“知道了妈！以后我再也不碰了！”他偷偷看了眼爷爷，心里暗自庆幸——还好把“主犯”供出来了，不然这次的“危机”，可没这么容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