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刺玫会的大小姐娜维娅（2/2）

空点点头，转身看向教室后排——艾尔海森正靠在窗边翻看冬季祭的流程手册，阿贝多则在整理绘画社要用的颜料，两人作为高二A班的班长和副班长，平时总是把班级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

“大家慢慢来，先别围过来，”空拍了拍手，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让班长跟副班长来发校服，千织已经把尺码表贴在袋子上了，艾尔海森负责按座位分发，阿贝多帮忙核对人数，别漏了谁。”

艾尔海森听到声音，合上流手册站起身，走到讲台前拿起最上面的一袋校服，目光快速扫过尺码表：“按座位号从前往后领，拿到后先试穿一下，不合身的跟千织说，她会安排修改。”他说话条理清晰，很快就拿起第一套校服递给前排的同学，动作干脆利落。

阿贝多则走到教室门口，拿出班级名单，等同学们领完校服后逐一核对：“领到校服的同学在名单上签个名，记得检查一下有没有线头或者破损，有问题及时提出来。”他还特意把备用校服放在显眼的位置，方便有需要的同学随时取用。

教室里的秩序很快就井然起来，同学们排着队领校服，拿到新衣服的人忍不住当场试穿，对着镜子打量袖口的雪花刺绣，小声讨论着“这个内衬好软”“雪花绣得真好看”。千织则在一旁耐心解答，偶尔接过不合身的校服，在本子上记下需要修改的地方：“这个袖口有点紧是吧？明天早上我给你改好送过来，保证不耽误你冬季祭穿。”

空靠在讲台边，看着眼前的场景，忍不住笑了——艾尔海森分发校服时的认真，阿贝多核对名单时的细致，千织为同学修改校服的耐心，还有同学们拿到新校服时的开心，这些细碎的画面，拼凑出冬日校园里最温暖的模样。

“对了，”千织忽然想起什么，走到空身边，“裁缝社还帮学生会做了冬季祭的工作证，上面也绣了雪花图案，等会儿我送过去给你。还有优菈她们开场舞需要的装饰发带，我也做好了，晚上排练的时候给你们带过去。”

“太谢谢你了，”空感激地说，“有你帮忙，我们的冬季祭准备得顺利多了。”

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崭新的校服上，也落在每个人的笑脸上。距离冬季祭越来越近，这些带着心意的准备，像一片片小雪花，悄悄汇聚成一场盛大的期待，等待着在冬日里绽放光彩。

天，高二A班的校服分发渐渐接近尾声，艾尔海森把最后一套校服递给后排的同学，又对着班级名单核对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后，才合上本子，语气带着惯有的冷静：“校服发完了，各自回座位试穿，有问题单独找千织或我，别再凑到讲台这边来，影响其他人。”

他话刚说完，就见卡维抱着刚领到的校服，兴冲冲地凑过来，浅金色头发在阳光下格外显眼：“艾尔海森！你看我这校服的雪花刺绣，是不是歪了一点？还有袖口的内衬，感觉比你的短一截，是不是拿错尺码了？”

艾尔海森瞥了他一眼，伸手扯了扯卡维校服的袖口，语气平淡：“没歪，是你视觉误差；内衬也没短，是你胳膊抬太高了。回座位自己试，别在这耽误事。”

卡维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艾尔海森一个眼神制止，只好撇撇嘴抱着校服回了座位。周围的同学忍不住偷笑——谁都知道，这两位班长兼室友，总爱因为这些小事拌嘴，却从来没真的闹过矛盾。

另一边，赛诺刚试完校服，就清了清嗓子，手悄悄摸向口袋里的“笑话小本本”——这是他特意为冬季祭准备的“冷笑话合集”，正想趁大家聚在一起，讲一个活跃气氛。可他刚要开口，坐在旁边的提纳里就眼疾手快地按住了他的胳膊，绿色的眼眸里带着无奈：“赛诺，别讲了。上次你在食堂讲‘为什么冰史莱姆怕火史莱姆？因为它怕被“融化”了好心情’，冷得大家连饭都没吃好，这次就别再‘冻’着大家了。”

赛诺皱了皱眉，不服气地说：“这是为冬季祭预热！冷笑话才符合冬天的主题。再说，我这次准备的笑话比上次好笑多了，你听我讲一个——‘为什么滑雪社的同学不喜欢考试？因为他们怕“挂科”（挂在雪坡上）’，怎么样？是不是很有创意？”

提纳里扶了扶额，干脆伸手捂住他的嘴：“别‘创意’了，再讲下去，千织刚做好的校服都要被你的冷笑话冻出冰碴子了。要是真想讲，等冬季祭的联谊活动再说，现在大家还要试校服、准备排练，没时间听你‘冷场’。”

周围的同学听到两人的对话，都忍不住笑起来。赛诺只好不甘心地把“笑话小本本”塞回口袋，却还是小声嘀咕：“等冬季祭我一定要讲，到时候你们肯定会笑的。”

艾尔海森看着教室里的热闹场景，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又清了清嗓子：“好了，试穿完校服的同学，把不合身的款式整理好放在讲台左侧；要去舞蹈室排练的同学，记得带上水杯，别耽误下午的进度。”

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整齐叠放的备用校服上，教室里的笑声混着试穿校服的讨论声，格外温馨。距离冬季祭越来越近，这些带着小拌嘴和小妥协的日常，像冬日里的小插曲，悄悄为这场盛会添了几分鲜活的烟火气。

傍晚的校门口渐渐染上暖橙色的夕阳，梧桐叶在风里轻轻摇晃，偶尔飘落在空的肩头。他靠在银灰色山地自行车旁，车筐里垫着浅紫色绒布，放着一杯刚热好的热芋圆奶茶——是优菈喜欢的三分糖，还额外加了她爱吃的珍珠。

视线里忽然闯入两道熟悉的身影，阿贝多牵着可莉的手从教学楼里走出来，小姑娘扎着双马尾，发梢还别着两个小小的红色蝴蝶结，原本有些凌乱的刘海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看起来比平时更活泼了些。

“阿贝多，小可莉换新发型了？”空笑着挥挥手，目光落在可莉的头发上，“这刘海剪得真整齐，是不是阿贝多你帮忙剪的？”

阿贝多温和地笑了笑，伸手帮可莉理了理被风吹乱的蝴蝶结：“昨天她吵着说刘海太长挡住眼睛，正好家里有剪刀，就帮她剪了剪。没想到剪完后，她一整天都在镜子前臭美，还说要戴着蝴蝶结去冬季祭。”

可莉听到“冬季祭”，眼睛立刻亮起来，挣脱阿贝多的手跑到空面前，仰着小脸说：“空哥哥！我还要在冬季祭上放烟花！阿贝多哥哥说，只要我乖乖听话，就带我去操场的空地上放小烟花！”她顿了顿，又想起什么，挥了挥小拳头，“对了！我还要去烘焙社买娜维娅姐姐做的饼干，上次吃的柠檬饼干好好吃，我要带两盒！”

空蹲下身，揉了揉可莉的头发，笑着答应：“好啊，冬季祭那天，空哥哥陪你去买饼干，还陪你看烟花。不过放烟花的时候要跟紧阿贝多哥哥，不能乱跑，知道吗？”

“知道啦！”可莉用力点头，小脸上满是期待，又想起阿贝多还在等自己，便挥了挥小手，“空哥哥，我要回家啦，明天见！”

阿贝多也朝空点头道别：“明天舞蹈室的暖气我已经跟后勤社确认过了，会提前半小时打开，你们排练的时候不用怕冷。要是需要绘画社帮忙画舞蹈背景板，随时跟我说。”

“谢谢你，阿贝多。”空站起身，看着两人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街角，才重新将目光投向教学楼的方向。没过多久，银蓝色的身影就出现在走廊尽头——优菈背着运动包快步走出来，发梢还带着点游泳后的潮气，看到空时，眼底瞬间染上笑意。

“等很久了吗？”优菈走到空身边，指尖轻轻碰了碰自行车筐里的奶茶，“今天排练完得比平时早，本来想去找你，结果千织说你已经在校门口等我了。”

“刚等没多久，”空帮她把运动包放进车筐，又递过奶茶，“快喝吧，还温着。对了，你们今天排练得怎么样？王秋儿说你把动作都记熟了？”

优菈接过奶茶，吸了一口，甜糯的芋圆在舌尖散开，心里也跟着暖融融的：“嗯，秋儿教得很仔细，每个动作都拆解得很清楚，我们还把第一段舞蹈的队形定下来了，明天再练两遍就能合音乐了。”她顿了顿，又想起新校服，眼睛亮了亮，“对了，千织做的校服真的很舒服，内衬加了绒，冬天穿一点都不冷，明天我穿给你看！”

“好啊，”空跨上自行车，稳稳握住车把，回头对优菈说，“上来吧，我带你慢慢走，顺便去看看主舞台的装饰，听说美术社今天把雪花灯都挂好了。”

优菈轻轻坐在后座，双手攥着空的衣角，脸颊贴着他的后背，能感受到夕阳透过布料传来的温度。自行车缓缓驶动，车轮碾过落叶发出轻微的“沙沙”声，远处的主舞台上，银色的雪花灯已经亮起，在暮色里闪着细碎的光。

距离冬季祭越来越近，这些傍晚的温柔同行，像冬日里的小约定，悄悄为这场盛会，添上了最甜蜜的注脚。

暮色渐渐漫过校园，自行车碾过落叶的“沙沙”声在安静的街道上格外清晰。优菈坐在后座，脸颊轻轻贴着空的后背，指尖攥着他衣角的力道又紧了几分——刚才排练时听说学生会最近要加班到很晚，她正悄悄担心空会太累。

忽然，空的声音轻轻传来，带着几分认真：“如果我这几天很晚，你可以跟你的闺蜜安柏跟柯莱一起回家？她们俩住的小区跟你顺路，一起走也安全，我这边忙完了会给你发消息，别一个人等我。”

优菈愣了一下，随即把脸埋得更深，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软：“我知道了。不过你也别太累，要是学生会的事太多，我可以让秋儿她们多分担点排练的事，早点结束去帮你。”她知道空是担心自己，但也忍不住心疼他——既要协调各个社团的冬季祭筹备，又要记挂着自己的安全，连休息时间都少得可怜。

空感受到后背传来的温度，嘴角忍不住扬起笑意，轻轻放慢了车速：“不用，你们好好排练开场舞就行，学生会的事我能处理好。再说，安柏那丫头比谁都热心，要是知道你要跟她一起回家，肯定会提前在舞蹈室门口等你，还会给你带她妈妈做的苹果派，你不是一直说好吃吗？”

提到安柏的苹果派，优菈的眼睛亮了亮，语气也轻快起来：“对哦！上次安柏还说，冬季祭前要多做几派，让我跟柯莱去她家吃。要是跟她们一起回家，说不定还能蹭到热乎的派呢！”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你也要记得按时吃饭，别总在学生会泡着，我会让千织帮你留些饼干，饿了就吃点。”

“好，都听你的。”空笑着应下，自行车慢慢驶到优菈家楼下。他停稳车，帮她把运动包拿下来，又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包装精致的糖果，递到她手里：“今天娜维娅送我的柠檬糖，你拿着，练舞累了就含一颗，酸甜的能提神。”

优菈接过糖果，指尖触到他掌心的温度，心里暖融融的。她踮起脚，飞快地在空的脸颊上碰了一下，然后转身跑上楼，只留下一句“明天见”的声音在暮色里回荡。

空摸了摸被触碰过的脸颊，看着优菈家窗户亮起的灯光，才跨上自行车往回走。暮色渐浓，街道旁的路灯次第亮起，暖黄的光落在车轮上，也落在他带着笑意的脸上——距离冬季祭越来越近，哪怕再忙碌，只要想到优菈的笑容，所有的疲惫都成了值得的小事。

优菈家楼下的路灯刚亮起暖黄的光，她攥着那颗柠檬糖站在楼道口，看着空准备骑车离开的背影，忽然想起刚才他细心叮嘱自己跟安柏、柯莱同行的模样，忍不住笑着开口。

“有这么善解人意的男友，我才不会分手。”

话音刚落，空的动作瞬间顿住，原本已经跨上自行车的脚又落回地面，他僵硬地转过身，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连耳根都染上了一层浅粉色。手里的车把微微晃动，车筐里的奶茶杯轻轻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是在附和他此刻慌乱的心跳。

“你、你怎么突然说这个……”空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眼神有些躲闪，不敢直接看向优菈，只好盯着车把上的猫咪挂件，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车架，“我就是……担心你一个人回家不安全，没什么特别的……”

优菈看着他泛红的脸颊和慌乱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她上前两步，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难道我说错了吗？你会记得我喜欢三分糖的芋圆奶茶，会提前跟后勤社说把舞蹈室的暖气开足，还会怕我等得太久让我跟朋友一起回家，不是善解人意是什么？”

被当面戳破这些细心的小事，空的脸更红了，连说话都有些结巴：“那、那都是我应该做的……毕竟你是我女朋友，我不照顾你照顾谁……”他偷偷抬眼看向优菈，正好对上她带着笑意的眼睛，又飞快地移开视线，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你快上楼吧，外面风凉，别冻着了。”

优菈看着他这副害羞又嘴硬的模样，心里满是柔软，她踮起脚，把那颗还没拆开的柠檬糖塞进空的手里：“这个还给你，你加班的时候含着，比咖啡提神。还有，别太晚睡，我明天早上会在学校门口的早餐店等你，给你带热豆浆。”

说完，她没再逗他，转身跑进了楼道。空握着手里的柠檬糖，感受着糖纸传来的温度，看着优菈家窗户透出的光亮，脸上的红晕久久没有散去。他跨上自行车，脚蹬子踩得比平时快了些，晚风拂过脸颊，却一点都不觉得凉——满心里都是优菈刚才带着笑意的话语，连车筐里的奶茶，似乎都变得更甜了。

距离冬季祭越来越近，这些突如其来的告白和害羞的瞬间，像冬日里的小太阳，悄悄落在两人的心里，把等待盛会的时光，烘得暖融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