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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电竞社的又一次的危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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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两人身上,林荫道上的笑声混着远处的蝉鸣,把夏日的午后烘得暖暖的。而被希儿拉着往前走的布洛妮娅,悄悄回头看了眼身后打闹的两人,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果然,有芽衣在的地方,就没有解不开的矛盾,只有吃不完的甜食和说不尽的温柔。

实验室的灯光映在布洛妮娅的电脑屏幕上,她刚调试完一段机器人控制代码,手机“叮咚”一声弹出消息提示。指尖在键盘上停顿半秒,她拿起手机,看到发信人备注是“高二学生会?空”,屏幕上的文字简洁又带着点少年人的认真:

“谢谢学姐让他们知道团队的重要性”

布洛妮娅挑了挑眉,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敲击,回了个简洁的表情:“?”

几乎是秒回,空的消息又跳了出来:“上周的比赛,虽然武魂社输了,但他们回去后确实反思了很多。今天加训时,徐三石主动帮霍雨浩挡技能,徐和的支援也比以前及时了——以前他们总各打各的,现在终于有团队配合的意识了。”

屏幕那头的空大概是怕她觉得唐突,又补了一句:“之前语气不太好,抱歉。还有,谢谢你愿意再跟他们约友谊赛。”

布洛妮娅看着消息,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她想起上周比赛结束后,那个站在武魂社队员身后、眉头紧锁却偷偷给队员递水的少年,明明一脸“恨铁不成钢”,眼神里却全是没说出口的在意。她指尖敲得轻快:“不用谢。电竞本就该在对抗中进步。”

她顿了顿,补充道:“你的队员很有潜力,只是缺了点磨合。不过——”

空的消息立刻追过来:“不过什么?”

“不过你的分析报告做得不错。”布洛妮娅想起昨天偶然从学妹那里听到的传闻,说高二学生会会长熬夜扒了她三个月的比赛录像,连她辅助游走的习惯路线都标得清清楚楚,“下次可以让他们自己学着做复盘,依赖会长可成不了强队。”

屏幕那头的空似乎被说中了心事,隔了几秒才回:“知道了学姐。下次让他们自己来。”后面还跟着个有点委屈的小猫表情包。

布洛妮娅忍不住轻笑出声,惊动了趴在旁边看漫画的希儿。“姐姐,怎么了?”希儿探过头,好奇地盯着她的手机屏幕。

“没什么。”布洛妮娅把手机往旁边挪了挪,指尖继续打字:“友谊赛定在周六下午三点?我让团队提前到场。”

“好!我们一定不会再输了!”少年的胜负欲隔着屏幕都快溢出来了。

布洛妮娅回了个“OK”的手势,放下手机时,正好对上希儿亮晶晶的眼睛。“是那个高二的学生会会长吗?”希儿眨眨眼,“就是上次比赛时,站在台下一直盯着屏幕的那个?”

“嗯。”布洛妮娅重新坐回电脑前,指尖在键盘上敲出清脆的声响,“他在帮队员复盘。”

“哦~”希儿拖长了语调,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姐姐上次还说,他看比赛时比队员还紧张,手心都在冒汗呢。”

布洛妮娅的指尖顿了顿,耳尖悄悄泛红:“别乱说。”但嘴角的笑意却藏不住,“不过……他确实比表面看起来更在意自己的队员。”

电脑屏幕上的代码还在滚动,实验室的风扇轻轻转着,带着夏末的凉意。布洛妮娅看着手机里那个有点傲娇又格外认真的头像,突然觉得,下周六的友谊赛,或许会比上次更有意思。她敲下最后一行代码,心里默默想:希望这次,那个总爱板着脸的少年,能笑着看完比赛。

下周六,训练室的键盘声彻底停了,屏幕上“失败”的字样还亮着,映得四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徐三石把鼠标往桌上一摔,抓着头发低吼:“明明最后一波团战我们都把她逼到高地塔下了!怎么就差那一下……”

霍雨浩耷拉着脑袋,手指无意识地抠着键盘缝隙:“学姐的辅助太绝了,最后那个绕后开团,我们根本没反应过来……”

贝贝看着赛后数据面板,指尖划过“团战胜率62%”“支援响应速度提升40%”的红色小字,突然没那么沮丧了。他抬头时,正好对上空抱着胳膊站在门口的目光。

空走过来,踢了踢徐三石的椅子腿:“耷拉着脑袋做什么?输了就哭丧脸?”

徐三石猛地抬头:“会长,我们明明进步了!经济差从三千缩到一千,最后一波都快推掉水晶了……”

“我看见了。”空拿起桌上的矿泉水,往每人手里塞了一瓶,瓶身的凉意透过掌心传来,“你们不是把她逼到绝路了吗?”

这话让四人都愣了。霍雨浩眨眨眼:“可是……我们还是输了啊。”

“输了就对了。”空靠在桌边,指尖敲着桌面,“布洛妮娅要是认真打,你们觉得能撑到四十分钟?”他忽然笑了,是那种很少见的、带着点释然的笑,“她最后一波故意卖了个破绽,让你们摸到高地,不然以她的操作,早就在中路团灭你们了。”

徐和猛地抬头:“所以……学姐是让着我们?”

“不是让。”贝贝突然开口,语气里带着恍然大悟的轻颤,“是会长你选的对手太妙了。”他看向空,眼神亮得惊人,“布洛妮娅学姐技术全面又稳,从不搞碾压式打法,每次都在我们快崩溃时给个机会,逼着我们磨合配合——就像训练时你故意挑我们最不擅长的阵容练一样。”

空的耳尖悄悄泛红,别过脸咳嗽:“胡说什么。”但指尖的敲击却慢了下来,“上次跟你们说幽兰黛尔和琪亚娜的事,不是吓唬你们。真让你们跟琪亚娜打,以你们之前的状态,二十分钟就被拆穿三路,连复盘的勇气都得被打没。”

徐三石这才反应过来,一拍大腿:“我懂了!会长你故意找布洛妮娅学姐当对手,就是让我们在强者面前练胆子、练配合,还不会被打得太惨!这哪是输比赛,这是给我们留着面子磨本事啊!”

霍雨浩低头看着自己的键盘,想起加训时空总盯着他们的团战走位骂“各打各的像散兵”,却在他们第一次成功配合守下高地时,偷偷给他们买了奶茶;想起空熬夜写的分析报告里,标红最多的不是“如何打败布洛妮娅”,而是“如何让徐三石的打野和霍雨浩的射手联动”。

原来那些“暴君”式的严格,那些看似不近人情的加训,全是裹着硬壳的保护。他没让他们在弱队身上找虚假的胜利,而是把他们推到真正的强者面前,逼着他们在一次次“差点赢”的遗憾里,学会比胜利更重要的东西——团队、韧性、以及面对强者时不怯场的勇气。

“所以……这才是会长的仁慈?”霍雨浩小声问,声音里带着哽咽。

空没回答,只是把桌上的复盘笔记推过来,上面用红笔圈着他们最后一波团战的配合路线:“这里的支援慢了两秒,下次注意。还有徐和,你的清线速度终于赶上标准了,值得表扬。”

徐三石看着笔记上密密麻麻的批注,突然笑出声:“暴君就是暴君,夸人都带着刺。但说真的会长,这次输得……挺值。”

贝贝也笑了,阳光透过窗户落在空的侧脸上,把他紧抿的嘴角和悄悄柔和的眼神都照得分明。原来最好的成长从不是一路胜利,而是有人愿意在你跌跌撞撞时,找一个足够强又足够温柔的对手,让你在失败里看清方向,在遗憾里攒足勇气。

空拿起自己的外套,转身往门口走:“明天加训照旧。下次再跟大学部约赛,我要看到你们把‘差点赢’变成‘真的赢’。”

走到门口时,他忽然停下,没回头,声音轻得像风:“还有,别总叫我暴君。”

身后传来徐三石的起哄声:“知道啦!傲娇会长!”

空的脚步顿了顿,耳尖红得更厉害了,却没再反驳。训练室里的键盘声又响了起来,这次不再带着沮丧,而是混着少年人眼里重新燃起的光——他们终于明白,那些被叫做“严格”的时刻,全是藏在硬壳下的,最温柔的仁慈。

训练室的门被轻轻推开时,空正低头在战术板上画团战路线,笔尖划过白板的沙沙声里,突然掺进熟悉的冷香——是优菈常用的那款沐浴露味道。他手一顿,抬头就看见优菈抱着手臂站在门口,夕阳把她的长发染成暖金色。

“结束了?”优菈的目光扫过桌上喝空的饮料瓶和散落的战术笔记,最后落在他沾着墨迹的指尖上,语气听着淡淡的,“听说你们又输了。”

空放下马克笔,指尖在身后悄悄蹭了蹭裤子:“谁说的?我们进步很大。”

“珊瑚宫说的。”优菈走进来,弯腰捡起地上的草稿纸,上面全是团战走位的涂鸦,“她说你们把大学部逼到高地了,最后就差一点。”她把纸叠好放在桌上,眼神里藏着笑意,“某位学生会会长在台下握拳的样子,比队员还紧张。”

空的耳尖瞬间红了:“谁紧张了?我那是……在记他们的失误。”

“哦?”优菈挑眉,伸手戳了戳他的胳膊,“那你胳膊上的肌肉绷那么紧做什么?我在观众席都看见你手背上的青筋了。”

训练室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窗外的蝉鸣不知何时低了下去。空别过脸,看见战术板上自己写的“团队协作>个人操作”,突然没那么别扭了。他转身靠在白板上,看着优菈:“他们其实打得很好了。比上次进步太多。”

“我知道。”优菈走到他面前,抬手帮他理了理皱巴巴的衣领,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脖颈,“你为他们做的那些分析、加训,我都看在眼里。”她顿了顿,声音放软了半分,“明明自己忙学生会的事到深夜,还要熬夜扒比赛录像,空,你没必要对所有人都这么好。”

空抓住她停在衣领上的手,指尖传来微凉的触感:“他们是武魂社的人,是D班的脸面。”他看着优菈的眼睛,认真地说,“也是……需要人推一把的笨蛋。”

优菈忍不住笑了,抽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就你最嘴硬。刚才在走廊听见徐三石跟人说‘会长其实超温柔’,某人的耳朵都红到脖子根了。”

“哪有!”空反驳的声音却没什么底气,他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忽然说,“下周游泳社有比赛吗?我……”

“有。”优菈打断他,眼底闪着狡黠的光,“周六下午三点,记得来加油。要是敢像上次一样躲在观众席后排玩手机,我就让你陪游泳社加训。”

空立刻点头:“我一定去!前排!”

夕阳透过窗户斜斜切进来,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在地板上叠成温柔的形状。优菈看着他紧张又认真的样子,突然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轻轻碰了一下。

“奖励你的。”她后退半步,笑着看他瞬间僵硬的表情,“奖励我们傲娇又心软的学生会会长,把一群笨蛋教成了真正的团队。”

空捂着发烫的脸颊,看着优菈转身跑出训练室的背影,听见她清脆的声音飘回来:“明天记得来学生会拿文件!别又忘了!”

他低头笑了,指尖在战术板上轻轻敲着。原来被人看穿自己藏在“暴君”外壳下的心思,是这么让人心里发烫的事。窗外的夕阳正好,训练室里的白板上,“团队”两个字被夕阳照得格外清晰。

午后的阳光斜斜切进办公室,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周漪端着两杯刚泡好的菊花茶,轻轻放在阿蕾奇诺的办公桌前,陶瓷杯壁上氤氲出细碎的水汽。她看着对方黑白交织的长发垂落在教案上,忍不住放轻了声音:“阿蕾奇诺老师,耽误你几分钟?”

阿蕾奇诺正用红笔圈着试卷上的错题,闻言抬起头,银白与墨黑交织的发丝滑过肩头。她的眼神清冷如月光,却在看见周漪手里的茶杯时,指尖微微一顿:“周老师客气了。”

“不是客气,是真的想谢谢你。”周漪拉过椅子坐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温热的杯壁,“尤其是要谢谢你班上的空。”

阿蕾奇诺握着红笔的手停在试卷边缘,黑白分明的发丝下,眉梢轻轻挑起:“哦?空那孩子又做什么事了?”

“他可帮了我们D班大忙了!”周漪的语气一下子亮起来,从教案夹里抽出一张成绩单,“你看,这是武魂社那四个小子的月考成绩——霍雨浩的英语从不及格冲到了七十多分,徐三石的数学居然及格了!以前他们四个上课不是睡觉就是走神,现在连晚自习都主动留下来刷题,说要‘攒够精力打比赛’。”

她翻到另一页,上面贴着几张照片:有徐三石在训练室记战术笔记的样子,有霍雨浩低头背单词的侧影,还有贝贝和徐和凑在一起讨论团战走位的场景。“上周我去查寝,发现他们床头都贴着空写的分析报告,上面全是红笔批注的重点。徐三石还跟我说,‘会长说了,脑子不好使就多刷题,不然团战都算不清技能冷却’。”

阿蕾奇诺看着照片里少年们认真的侧脸,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黑白发丝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那孩子向来嘴硬。上周他来办公室借打印机,说要打印‘学生会资料’,结果我路过打印室,看见他在整理大学部的比赛录像截图,每张图

她放下红笔,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菊花茶的清香漫开:“他还找我要过D班的课表,说‘学生会抽查纪律需要’,现在想来,是在算他们的空闲时间安排加训吧。”

周漪听得心头一暖,想起昨天放学时,看见空站在教学楼下,把一个保温杯塞给霍雨浩,嘴里凶巴巴地说“少喝冰的,免得训练时肚子疼”,转身却又给徐三石递了本数学错题集。“以前总听学生说A班的空是‘暴君会长’,现在才知道,他的严格里全是心思。”她轻轻叹了口气,“要不是他逼着那四个小子磨合团队,他们现在恐怕还在教室里浑浑噩噩过日子呢。”

阿蕾奇诺的指尖在试卷上轻轻点了点,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空只是不擅长表达。他小时候帮邻居家的猫搭窝,被抓伤了也不吭声,却每天偷偷去放猫粮。”她看向周漪,黑白交织的发丝下,眼神柔和了许多,“孩子们能互相带动,是好事。D班的几个孩子本性不坏,只是缺个能推着他们往前走的人。”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两人之间,菊花茶的热气袅袅升起。周漪看着阿蕾奇诺认真的侧脸,突然明白为什么空会成为这样外冷内热的少年——原来优秀的品格,真的会在潜移默化中传递。她端起茶杯,轻轻碰了碰对方的杯子:“总之,多谢你教出这么好的学生。以后要是空需要D班帮忙,尽管开口。”

阿蕾奇诺微微颔首,黑白发丝随动作轻晃:“互相学习罢了。”但她低头继续批改试卷时,笔尖的力度却不自觉地放轻了,像是怕惊扰了这份属于少年们的、藏在严格下的温柔成长。

阿蕾奇诺:“不过,学习就不必了,毕竟空是每次全校第一。”毕竟是潘德拉贡家的长子,又是荧的双胞胎哥哥。

办公室里的茶香还在弥漫,阿蕾奇诺放下茶杯的动作顿了顿,指尖轻轻叩在杯沿上。阳光落在她黑白交织的发丝间,映得那双清冷的眼眸里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

“不过,学习就不必了。”她抬眼看向周漪,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毕竟空是每次全校第一。”

周漪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这倒是。每次月考红榜,A班空的名字永远钉在最顶端,甩开第二名几十分。我还跟学生说,要学就学这种‘玩着也能考第一’的本事。”

“他不是玩。”阿蕾奇诺翻开教案,指尖划过空的名字,“每天早上六点半到教室晨读,晚自习结束后还会留在办公室处理学生会事务到十点,周末除了社团活动,其余时间都泡在图书馆。”她顿了顿,声音放轻了半分,“毕竟是潘德拉贡家的长子,又是荧的双胞胎哥哥。”

“潘德拉贡家?”周漪眨了眨眼,“就是那个出了名重视教育的家族?我听说他们家的孩子从小就要学礼仪、学多国语言,连作息表都精确到分钟。”

“嗯。”阿蕾奇诺点头,黑白发丝滑落肩头,“空十岁就能用三种语言做演讲,十二岁拿过全国青少年编程大赛金奖。但他从不提这些,在学校里就像普通学生一样,只是……”她嘴角勾起极淡的弧度,“藏不住骨子里的认真。”

她想起某次早读课,发现空在偷偷给荧写便签,上面列着密密麻麻的错题解析,字迹工整得像印刷体。后来才知道,荧那次月考数学失利,他硬是熬了三个晚上,把妹妹所有薄弱的知识点全整理成了思维导图。

“他和荧是双生子,性子却差很多。”阿蕾奇诺拿起红笔,在教案边缘画了个小小的对勾,“荧活泼外向,像小太阳;空就闷得多,什么事都藏在心里,连关心人都带着刺。但兄妹俩感情极好,上次荧参加小提琴比赛,空推掉了学生会的会,全程站在后台给她递水擦汗。”

周漪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他对武魂社的人那么上心,原来是骨子里就带着责任感。潘德拉贡家的长子,果然不一样。”她想起空熬夜做的分析报告,想起他陪着队员加训时的样子,突然觉得“全校第一”和“暴君会长”的标签下,藏着的是比成绩更难得的东西。

阿蕾奇诺放下红笔,看向窗外。操场上,几个学生正在打篮球,笑声顺着风飘进来。“他从不拿家世说事,也从不仗着成绩骄傲。”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学生会查寝时,发现低年级学生违规用电,他没直接上报,而是自己买了安全插座送过去,教他们怎么规范使用。”

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在办公桌上投下跳动的光斑。周漪看着阿蕾奇诺眼底的温柔,突然明白为什么空会成为这样的少年——既有潘德拉贡家族的严谨自律,又有哥哥对妹妹的细腻温柔,更有藏在“暴君”外壳下的,对同伴的默默守护。

“这样的孩子,难怪你这么骄傲。”周漪笑着端起茶杯,“以后可得多让他来D班‘指导指导’,不光教电竞,也教教学习方法。”

阿蕾奇诺嘴角微扬,黑白发丝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他不会拒绝的。毕竟在他眼里,‘团队’从来不止是电竞场上的五个人。”

办公室里的茶香渐渐淡了,却有什么更温暖的东西在空气里悄悄弥漫开来。关于少年的骄傲与温柔,关于藏在严格下的守护,都在这个午后,随着阳光一起,悄悄落进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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