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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社会认可(看爽文:大唐:开局曝光李世民玄武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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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还没散尽,清平村的广播就“吱呀”一声响了。1982年的磁带转着圈,《新闻联播》的片头曲混着电流杂音淌出来,像条刚解冻的小溪。李思成站在祠堂的门槛上,看着王伯用抹布擦拭那块“教育创新典范”的牌匾,红木底色上的金字被擦得发亮,边角还沾着些许1982年的桐油。

“李总,省里的表彰文件到了!”张明远的皮鞋踩在露水打湿的青石板上,发出“啪嗒”声。他手里的红绸文件袋上,“特等功”三个字烫得耀眼,袋口露出的信纸一角,印着“保留1982年教育特色,应予推广”的字样。“教育局的刘局长说,要把咱们的模式写进明年的教育白皮书。”

周明德的拐杖在地上敲出“笃笃”声,老人的中山装领口系得一丝不苟,胸前别着朵1982年的红绸花。“当年县文教局的人说我‘不务正业’,现在倒好,省里的人都来取经了。”他掀开供桌下的木箱,里面堆满了泛黄的批评信,最上面那封写着“劳动课过多,违背教学大纲”,落款是1983年的教育局,“你看这纸,都脆得能当柴烧了。”

劳动课的哨声刚落,晒谷场就闯进群“不速之客”。扛摄像机的记者们踩着玉米壳往前涌,镜头对准正在学插秧的孩子们,闪光灯在1982年的水田里炸出片片白光。穿西装的男主播突然拦住张扬,话筒差点戳到少年的鼻尖:“请问你现在后悔被送到这里吗?听说你父亲是上市公司老板,在这里会不会觉得委屈?”

张扬把手里的秧苗往泥里一插,水花溅在主播的真丝领带上。“委屈?”他扯了扯蓝布校服的袖口,磨出的毛边蹭着话筒线,“我现在能用1982年的算盘算出你工资的三倍,你信吗?”远处传来马师傅的喝彩声,老木匠举着个榫卯结构冲过来,“这小子昨天做的木凳,能承受三个成年人的重量!”

祠堂的八仙桌上,堆着刚送来的报纸。《人民日报》的头版标题用黑体字写着“1982的教育密码”,配图里小雨正给王婶捶背,蓝布褂子上别着朵野菊花。赵兰芝用红笔圈出评论员文章:“‘让教育回归泥土’,说得真好。”她突然抬头,看见省报的记者正在抄写1982年的作息时间表,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像春蚕在啃桑叶。

穿中山装的刘局长突然握着李思成的手,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李总,市里决定给你们拨三百万专项资金!”他的公文包蹭过祠堂的供桌,带倒了1982年的搪瓷缸,“但有个条件——得在村口修条水泥路,再装个电子显示屏,好歹像个先进单位的样子。”

王伯的烟袋锅“笃”地敲在局长的皮鞋上,老人的粗布褂子沾着柴火灰:“1982年的表彰,哪用得着水泥路?当年晓聪拿县三好学生,奖品就是个搪瓷缸,现在还摆在祠堂里呢。”他掀开供桌的抽屉,里面的搪瓷缸印着“劳动模范”,边缘磕出个小豁口,“这才是真东西,比什么显示屏金贵。”

傍晚的广播突然插播紧急通知,播音员的声音带着激动的颤音:“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栏目即将播出专题报道——《清平村的1982》!”祠堂里顿时炸开了锅,孩子们围着那台1982年的黑白电视机,屏幕上的雪花点突然变成周明德的身影,老人正用拐杖指着黑板上的“艰苦奋斗”。

李思成站在人群外,看着电视里的自己接受采访。当被问到“是否担心这种模式会被商业化”时,他突然指向窗外——马师傅正带着孩子们修补竹篱笆,月光在竹条上流淌,像条银色的小溪。“1982年的教育,就像这篱笆,得用真材实料,不能掺半点假。”

深夜的祠堂还亮着灯。张明远正在统计媒体报道,剪报本上的标题五颜六色:《从废柴到学霸:1982的逆袭》《没有wi-Fi的课堂》《玉米地里的清北梦》。李思成突然笑出声,指着篇《复古教育的胜利》:“他们懂什么?我们不是复古,是把1982年的种子,播在新时代的土壤里。”

鸡叫头遍时,村口突然驶来辆军绿色吉普。穿制服的军官跳下来,捧着块“军民共建教育基地”的铜牌,红绸布在晨风中猎猎作响。“李总,部队决定把这里作为新兵教育实践点!”他的军靴踩在玉米壳上,“让那些城里来的兵蛋子学学,什么叫‘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马师傅突然从木工坊里扛出个木牌,上面刻着“谢绝参观”四个大字,刀痕深得能塞进指甲。“李总,这阵子来的人快把门槛踏破了!”老木匠的手掌拍着木牌,“昨天还有个商人想租咱们的煤油灯拍广告,说给十万块!”

李思成接过木牌,指尖划过“谢”字的竖钩:“把牌子挂在村口,但给部队开特例。”他望着远处的练兵场,孩子们正在周明德的指挥下站军姿,张扬的后背挺得笔直,汗水顺着下巴滴在1982年的土地上,“1982年的军人,最懂什么叫坚持。”

正午的日头晒得玉米叶打卷时,教育部的考察团突然到访。穿西装的专家们围着1982年的课桌椅争论,戴金丝眼镜的女教授突然拍手:“这才是教育该有的样子!没有触摸屏,却有触摸泥土的机会;没有编程课,却有编竹筐的专注。”她的笔记本上,画着个简笔画的算盘,旁边写着“比电脑更懂人心”。

王婶端来刚蒸的玉米馍,热气在专家们的脸上凝成水珠。“尝尝1982年的味道。”她把馍往女教授手里塞,粗瓷碗沿的豁口蹭到教授的钻戒,“晓聪当年一顿能吃三个,说这馍里有阳光的味道。”教授咬了一口,突然红了眼眶,手里的馍渣掉在1982年的布裙上,像撒了把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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