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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拓展业务,丰富内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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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露在“艰苦奋斗”的玉米字上凝成水珠时,李思成正用红漆在祠堂的门板上写字。“穿越体验营”五个大字力透木背,笔画里还嵌着些许1982年的木屑。王伯蹲在门槛上抽旱烟,烟袋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李总这是要把清平村变成集市?当年晓聪在的时候,这里可清净了。”

李思成放下漆刷,指腹蹭过门板上的毛刺:“让城里孩子来磨磨性子,没什么不好。”他望着晒谷场新搭的竹棚,马师傅正往横梁上挂1982年的煤油灯,“短期体验营就教三样——劈柴、纳鞋底、珠算,让他们知道铅笔不是从超市里长出来的。”

张明远抱着个纸箱跑进来,里面的作业本哗啦啦散了一地。1982年的方格纸上印着“清平村小学”,扉页还有王伯用毛笔写的“好好学习”。“李总,印刷厂把‘复刻版’印成‘仿古版’了!”他捡起本作业本,封面的塑料膜反光刺眼,“这哪是1982年的样子,分明是旅游纪念品!”

周明德的拐杖突然“笃”地戳在纸箱上,老人的中山装袖口沾着粉笔灰:“让他们重印!1982年的作业本哪有塑料膜?纸页要带着草木香,笔尖划过能听见沙沙响。”他从怀里掏出本李晓聪的旧作业本,纸边卷得像浪花,“你看这磨损,才是真东西。”

劳动课的哨声刚落,村口就驶来辆校车。穿校服的孩子们像麻雀般涌下来,背着卡通书包的小胖突然指着马师傅的木工坊尖叫:“那是什么?没有电动锯子怎么干活?”他的名牌球鞋踩在玉米壳上,嫌恶地往旁边躲,“这地方连wi-Fi都没有,要怎么活啊?”

马师傅把锛子往木墩上一拍,震得木屑飞溅:“1982年的孩子,劈柴能劈出节奏,纳鞋底能数出针脚。”他抓起块榆木,手掌在木头上摩挲,“你小子要是能把这木头刨光滑,我就把晓聪当年的木工奖给你。”

小胖的脸涨成番茄色,抓起锛子就往木头上砸。锛子反弹回来,差点砸到脚边的竹筐。张扬突然从柴房走出来,蓝布校服的肩头落着木屑:“左手扶稳,右手用力,像这样......”他的手掌覆盖在小胖手上,引导着锛子在木头上游走,动作娴熟得像个老木匠。

祠堂的八仙桌上,新编的故事书堆成小山。赵兰芝正用红笔修改《1982年的夏天》,笔尖划过“小雨偷玉米”的段落:“这里要改改,当年晓聪偷掰玉米,王伯是让他补种十棵,不是骂一顿就完了。”她突然抬头,看见小胖蹲在灶台前,正笨拙地给王婶添柴火,脸蛋被熏得黑乎乎的。

“这孩子刚才还说要回家。”王婶往灶膛里塞玉米芯,火苗舔着1982年的铁锅,“现在居然说要学蒸窝窝头,说比汉堡包有嚼劲。”她掀开锅盖,白雾里滚出个歪歪扭扭的馒头,上面还沾着小胖的指纹,“你看这印子,比城里蛋糕店的花纹实在。”

傍晚的广播里突然响起《让我们荡起双桨》,是1982年的磁带版,杂音像春蚕在啃桑叶。体验营的孩子们围着陈默学包扎,穿公主裙的小雅正给布娃娃缠绷带,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珍宝。“1982年的女孩,都会给弟弟妹妹包扎伤口。”陈默的药箱里,1982年的红药水泛着琥珀光,“这不是玩游戏,是真本事。”

李思成站在新搭的“穿越书店”前,指尖划过复刻版的《雷锋日记》。林悦抱着捆故事书走来,帆布包上的墨渍蹭到书脊上:“舅舅,市三小的校长刚才打电话,说要把校外实践课设在咱们这。”她翻开本《清平村的一天》,插图里的张扬正帮王伯挑水,扁担压得弯弯的,“他们想要电子版教案,被我以‘1982年没有U盘’挡回去了。”

书店的木门突然被撞开,小胖举着本珠算课本冲进来,算盘珠子打得噼啪响:“李叔叔,我算对了!1982年的乘法真好玩!”他的卡通书包扔在墙角,沾满木屑的手上还攥着块窝窝头,“明天我能不学纳鞋底吗?我想跟马师傅学做木剑。”

马师傅突然从梁上摘下个木盒,里面是把李晓聪做的木剑,剑鞘上刻着“侠之大者”。“想学木剑?”老木匠把剑往小胖手里塞,“先劈够三十担柴,1982年的侠客,哪有手无缚鸡之力的?”

深夜的祠堂还亮着灯。赵兰芝在编写《1982年劳动手册》,钢笔在纸页上划出沙沙声:“劈柴要顺木纹,纳鞋底要留三分线......”周明德在旁边批注,红笔圈出“安全第一”,“当年晓聪烫了手,王伯就用獾油给他抹,这细节得加上。”

李思成翻开新到的订单,上海某小学要订五百本故事书,备注栏写着“要带玉米香的纸”。他突然笑出声,想起六年前给李晓聪寄作业本,王伯非要在包裹里塞把玉米须,说“让孩子闻闻家的味道”。

鸡叫头遍时,体验营的孩子们已经在操场列队。小胖的校服沾满草屑,却把扁担扛得笔直;小雅的公主裙换成了蓝布褂子,纳鞋底的针脚虽然歪斜,却一针没落。马师傅举着木剑站在队前,晨光在剑身上流淌,像条金色的小溪。

“今天学编竹筐!”马师傅的声音在山谷里回荡,“1982年的手艺,要像做人一样——直的直,弯的弯,不能走样。”孩子们的欢呼声响彻清平村,惊飞了檐下的燕子,鸟群掠过老槐树的枝叶,抖落一地露珠,像撒了把碎银。

村口的货车又运来新的纸张,带着1982年的草木香。印刷工人们正在搭建临时厂房,王伯蹲在旁边监工,烟袋锅指着刚印好的作业本:“这纸才对味!当年我家小子写作业,能把纸页磨出毛边。”

李思成站在“穿越体验营”的木牌前,看着朝阳给“1982”四个数字镀上金边。远处传来孩子们的读书声,是1982年的语文课本,朗朗的声音混着劈柴声、算盘声,像首最动听的晨曲。他知道,这些新业务不是简单的拓展,而是让1982年的种子,在更多土壤里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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