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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雾中怪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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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你这铳这么响。”芙兰卡捂了捂还有些疼的耳朵。

“我也是第一次用。”伊娜莉丝也惊讶于这把武器的威力,黑钢国际的武器专家还真给力。

燃烧的尸体并没有起到威慑作用,反而让周围所有的怪物从喉咙里发出此起彼伏的嘶吼,接着这些生物仿佛得到了某种刺激一般,从四面八方拥向教堂门口。

“发怒了?哈哈。”芙兰卡咒骂一声,剑光舞得密不透风,将靠近的几只怪物斩杀。

她不知道这东西的弱点在哪,只能按照平日里人类的要害来下手,但几番砍杀下,这些东西好像根本没有“要害”可言,除非将它们彻底肢解,哪怕只剩半个身子,半个脑袋,它们还会一直向前。

“咔哒。”

伊娜莉丝熟练地掰开铳管,两颗滚烫的弹壳跳了出来,跌落在石板上叮当作响。她飞快地从腰间的弹药包里摸出两发新的塞进去,利落地合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射出的镁光燃烧弹又一次点燃一只怪物。

“差不多该结束了吧?”

莫斯提玛看着两人有些狼狈的身影,轻笑一声,手中的“黑锁”法杖在地面上轻轻一点。

嗡——

一道肉眼可见的黑色波纹以她为中心扩散开来。冲在最前面的几个怪物像是突然撞进了一堵看不见的胶水墙,脚下如同陷入泥沼,动作瞬间变得迟缓凝滞,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

“喂!这招怎么不早用!”芙兰卡抽空喊了一句。

“使用的时机很重要呀。”莫斯提玛的回应轻飘飘的。

伊娜莉丝没有废话,趁着怪物们被迟滞的时候连续开火。

上弹,开火,上弹,开火。

她再次扣动扳机,又是两枪。

滚烫的弹壳掉在脚边。两只被莫斯提玛法术束缚的怪物被轰碎了头颅,抽搐着彻底不动了。

战斗在狭小的教堂门口彻底爆发。另一边的芙兰卡滑步躲开一只怪物的爪子,剑锋自下而上撩开它的胸膛,然后一个旋身,剑柄末端狠狠砸在另一个怪物的太阳穴上。

“芙兰卡,三点钟方向!”伊娜莉丝吼道。

她手中的霰射铳成了最可靠的防线,每一次轰鸣,都必然会清空一小片区域,为芙兰卡清理出闪避的空间。莫斯提玛则站在稍后的位置,她的法杖不时点地,一道道黑色或白色的光环交替闪现,时而迟滞敌人的行动,时而又仿佛在加固着什么。那些被怪物踩得有些松动的石板,在白色光环扫过后,竟稳固了许多。

然而,怪物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

它们就像这浓雾本身一样,无穷无尽。打倒一个,雾气里马上又会走出两个。

它们的攻击单调,却悍不畏死,似乎出现唯一的目的就是用爪牙和畸形的肢体淹没她们。

“见鬼!这些东西是从雾里长出来的吗?!”芙兰卡一剑将一只怪物的脑袋劈成两半,反手又格开另一只从侧面抓来的利爪,作战服的臂膀处被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还好没伤到肉。她喘着粗气喊道,“再这么下去,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节省体力!”伊娜莉丝提醒她,同时又是一枪,轰飞一个试图偷袭芙兰卡后背的怪物。

“这玩意儿根本没有弱点!脑袋砍了还能爬!”芙兰卡骂骂咧咧地回敬一剑。

“我说蓝毛天使,”她瞥了一眼气定神闲的莫斯提玛,“你那法杖是充电的吗?还能撑多久?”

“比你的剑先断掉要久一点。”莫斯提玛的回答还是一样不紧不慢。

伊娜莉丝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更换着弹药。

精神上的疲惫远比肉体更甚,视野里全是涌动的黑影和飞溅的墨血,让人作呕。

防线终究还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一只怪物绕过了芙兰卡的剑围,几乎要和她脸贴脸。那张像是被强酸融化过的脸上,黑洞洞的嘴巴张到了极限,一股混杂着血腥和腐烂尘土的气息,像一记重拳般扑面而来。芙兰卡甚至没来得及咒骂,大脑一片空白。

“闪开!”

伊娜莉丝的吼声和她的动作一样快,她放弃了开枪,抬起穿着战术靴的脚,用尽全力踹在怪物的胸口,教堂里的刻俄柏扔出一把长剑,冲击力将怪物的躯体撕扯开。

但另一只怪物同时从侧面袭来,锋利的指甲抓向伊娜莉丝的右手。

铛!

一声刺耳的金属撞击声。

利爪手套救了她一命,火星四溅。

伊娜莉丝被巨大的力道震得踉跄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手套,上面留下了几道深可见骨的划痕。

要是抓在肉上……她不敢想。

“专心点!”她冲着还没回过神的芙兰卡喊。

“好!”芙兰卡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后怕。

怪物的数量还在增多,哪怕刻俄柏也加入了战斗,她们的防线还是在持续被逼退。

从教堂门口被硬生生压缩到了教堂内部。

空间越来越小,她们腾挪的余地也随之缩减,怪物的攻势却因此更加集中。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莫斯提玛的声音在铳声和嘶吼中清晰地响起,她看了一眼教堂深处那块厚重的帘幕,“我们得想办法阻止它们进来。”

就在这时,一直躲在后面的刻俄柏,突然指着教堂正前方那个石制讲台,大喊了一声:

“大姐!那本书……好像不对劲!”

伊娜莉丝闻声望去,视线越过重重魔影。讲台上那本一直合着的、没有任何文字的古书,不知何时,竟然自己翻开了。

书页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一种诡异的微光,上面没有文字,而是一幅幅用鲜血画成的、扭曲怪诞的图案,仿佛是疯子的涂鸦。

而在书页的正中央,一颗拳头大小、仿佛凝固的黄昏般的暗红色晶石,正在缓缓浮现。

它不是被放在上面,而是像从纸张里“长”出来的一样,像一颗从噩梦中诞生的心脏,开始发出微弱而有力的搏动。

咚……咚……咚……

那搏动的声音低沉而压抑,通过石质的地板传到每个人的脚底,震得人胸口发闷。

“这声音……”芙兰卡停顿了一下,“跟刚才的钟声,节奏完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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