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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章 杀戮机器黎明硝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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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响起细微到几乎被远处零星枪声掩盖的破空声!两道银芒在昏暗的光线下一闪而逝!

那两名“清洁工”身体勐地一僵,眉心处各自多了一个细微的红点,眼神中的警惕瞬间化为空洞,一声未吭便软倒下去。

汉斯和皮埃尔童孔骤缩,他们甚至没看清廖奎用了什么!是飞刀?不,太快了,太隐蔽了!

廖奎脚步不停,如同在自家后院散步,但每一步都精准地踏在阴影或掩体边缘。他的感知如同无形的雷达,覆盖着周围近百米的范围。

右前方高处,一个残存的钢架平台上,一名狙击手刚刚架好步枪。

廖奎左手看似随意地一弹。

“夺!”一枚钢针穿透黑暗,精准地钉入狙击手的太阳穴,将其直接钉死在了钢架上。

左侧通道,三名“清洁工”呈战术队形搜索而来。

廖奎右手连挥,动作优雅而致命。

“噗!噗!噗!”三枚钢针如同长了眼睛,绕过障碍物,分别没入三人的眼窝和咽喉。三人连敌人在哪都没看清,便已毙命。

他行走的路线并非直线,而是沿着敌人最密集、最具威胁的区域穿插。所过之处,钢针如同死神的请柬,无声无息地收割着生命。

一名“清洁工”躲在巨大的纺织机后,试图用手雷偷袭。

钢针穿透机器狭窄的缝隙,精准地刺入他准备拉弦的手指,剧痛让他松手,手雷滚落在地……

“轰!”爆炸带走了他自己和附近另一名同伴。

有敌人试图用密集火力压制。

廖奎只是身形如鬼魅般几个闪烁,便避开了弹幕,同时数枚钢针沿着弹道反向袭去,将火力点瞬间哑火。

汉斯和皮埃尔从最初的震惊,到后来的麻木,再到此刻近乎崇拜的敬畏。他们几乎不需要开枪,只需要紧紧跟着前方那道背负一人却依旧如同闲庭信步的身影,看着他以这种超越理解的方式,如同清理垃圾般,将沿途所有障碍——清除!

钢针在他手中,不再是简单的暗器,而是拥有了生命的死亡之雨。它们能拐弯,能穿透薄钢板,能精准地找到每一个致命的缝隙。这,就是廖奎在北大荒生死边缘、系统赋予的——阎王针法!

厂房内残余的“清洁工”成员彻底崩溃了。他们根本看不到敌人,身边的人却不断以各种诡异的方式倒下,死状凄惨。恐惧如同瘟疫般蔓延,有人开始不顾命令向后溃逃。

廖奎没有追击,他的目标是带萧亚轩安全离开。他背着萧亚轩,如同撕开一层脆弱的纱布,轻易地穿透了敌人原本严密的防线,一路从厂房核心杀到了他们潜入时的那个侧门。

身后,是躺了一地的尸体,以及死寂中弥漫的浓重血腥。

汉斯迅速上前,检查门外情况,然后打了个安全的手势。

廖奎侧头,对背上的萧亚轩低声道:“我们出来了。”

萧亚轩将脸埋在他宽阔坚实的背嵴上,轻轻“嗯”了一声,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松弛下来,无尽的疲惫感涌上,但她知道,他们安全了。因为有他在。

杀戮的喧嚣被抛在身后,取而代之的是撤离途中死一般的寂静,以及远处逐渐逼近的、象征着秩序世界反应的刺耳警笛声。黎明的微光挣扎着穿透九龙城寨上空密布的违章建筑和纵横交错的电线,给这片法外之地涂抹上了一层灰败而诡异的色调,仿佛一个庞大的怪物正从沉睡中苏醒,展露其狰狞的轮廓。

队伍沉默地穿行在迷宫般的巷道里。汉斯和皮埃尔用临时拆下的门板和绳索制作的简易担架,小心翼翼地抬着重伤昏迷的丹增。丹增的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每一次颠簸都可能加剧他的伤势,两位前外籍兵团成员用尽全力保持着担架的平稳。

廖奎则一言不发,将虚脱无力、手腕受伤的萧亚轩稳稳地背在身后。他的步伐坚定而迅速,即使在湿滑、堆满垃圾的狭窄巷道中,也如履平地。萧亚轩的脸颊贴着他宽阔的背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肌肉贲张的力量和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这几乎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实感。

“呜哇——呜哇——”

警笛声由远及近,开始还只是隐约可闻,很快便如同潮水般从多个方向涌来,其中还夹杂着救护车独特的鸣响。红蓝闪烁的灯光即使隔着层层叠叠的建筑,也能在天际线和巷口偶尔一闪而过,带来一种无形的、巨大的压迫感。香港警方的大规模行动终于开始了,只是他们来迟了一步,收拾的将是一个血流成河的战场。

萧亚轩伏在廖奎背上,身心被巨大的疲惫和复杂的情绪淹没。昨夜的血战、同伴的牺牲、绝境逢生的惊险、以及此刻背着她这个“重负”却依旧稳健前行的男人……种种画面在她脑海中交织。劫后余生的庆幸、对逝去战友的悲痛、对未来的迷茫,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对廖奎失而复得的酸楚与依赖,最终都化作了滚烫的泪水,无声地涌出,浸湿了廖奎肩头早已沾染了硝烟和血迹的衣襟。

她感觉到廖奎托着她腿弯的手臂微微收紧了些,动作依旧稳定,没有多余的言语,却传递出一种无声的安慰与支撑。他理解她此刻的心情。

在快速行进中,廖奎的目光扫过萧亚轩垂落在他胸前的左臂,看到了那被简单包扎、依旧渗着血迹的枪伤。他的眼神深处,不易察觉地闪过一丝极其冰冷的后怕与深沉的自责。如果他再晚醒来片刻……这个念头让他周身的寒气几乎要溢散出来。

穿过最后一段堆满废弃渔网和腐烂木箱的巷道,咸腥的海风扑面而来。预定的接应点——一个荒废的小型码头出现在眼前。在晨曦微露的天光下,浑浊的海水拍打着腐朽的木桩。

几名负责接应的c组廓尔喀队员早已在此焦急等待,看到他们出现,尤其是被廖奎背着的萧亚轩和担架上的丹增,立刻迎了上来,眼神中充满了悲痛与凝重。

没有时间寒暄,众人迅速行动,将丹增小心地抬上,然后搀扶着几乎耗尽力气的汉斯和皮埃尔(他们抬着担架穿越复杂巷道也近乎虚脱),依次登上了那艘经过伪装、看起来与普通渔船无异的接应船只。

发动机发出低沉的轰鸣,船只缓缓驶离码头,切入维多利亚港繁忙的晨间航线,将那片刚刚经历了一场血腥洗礼的混凝土迷宫——九龙城寨,逐渐抛在身后。

黎明的曙光终于彻底驱散了夜色,照亮了海面,也照亮了船上这群伤痕累累、身心俱疲的人们。战斗暂时结束,但留下的创伤和未来的风波,却远未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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