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为什么不能是你呢？（2/2）

“你能这么说我就已经很开心了啦，但我知道你也是有自己的事要做的，所以你不必为了我放下什么。”

程玉轻笑，随即不由得感慨。

“你啊，还真是成长成好女人了。”

听到程玉这话，雪灵眸子中带着狡黠的笑道

“开心吧，毕竟我这个好女人可是非你不可哦。”

程玉罕见的没有否认，而是微微点头。

“没有人能拒绝自己是特殊的这件事，非你不可什么的，太满足人的虚荣心了。”

雪灵看向程玉的目光中带着坚定。

“我可没开玩笑，我是认真的，如果不是你的话，我谁也不要。”

程玉问出了一直以来的疑问。

“为什么是我呢？”

雪灵反问

“那为什么不能是你呢？”

程玉罕见的沉默了。

到目前的旅途为止，程玉其实早就清楚了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所以他也很清楚，自己在感情上是个拧巴的人。

他信奉的从来是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为什么，凭什么，是他的信条。

他曾渴望一段如故事般美好的感情，却也清楚的知道，那也只是故事。

在他见证的故事中，即便是深刻如罗夏和绿子，其背后也是圣洛伦索世界的阿赖耶的原因。

而他又知道，无论是什么原因，那两人的爱情依然是浪漫，美好且纯粹的。

毕竟你不能因为开头的使然，去否定过程中的美好与结局的美满。

所以这才造就了程玉在感情一事上够纯粹，却又不够纯粹的原因。

而随着他的生命位阶越来越高后，他更是能从其他方面解释，那些所谓的美好。

在程玉的内心中，美好是不能被揭开的，能被揭开，那也只是外物影响的假“美好”

纯粹的美好是不存在的。

换句话来说，他的内心深处，所爱的是抽象的美好，而不是具体的美好。

所以他知道，他的本质上说好听点是个艺术家或者哲学家，说不好听点，就是个拧巴人。

他其实就是像怜儿所说的那般。

“您想爱的不是一个真实的人，您想爱的只是一个没有自由，没有选择，没有过去的“人形幻觉“

“所谓的唯一是您自我麻醉的甜蜜假象！是您给自己量身定做的恋爱童话，是您想象中的美好乐园！”

而他为什么会对雪灵动情的原因，其实也很简单，他也知道。

雪灵，好像就是那个给自己量身定做的甜蜜假象，恋爱童话，以及美好乐园，虽然也可以用自己将她养大这点来解释她对自己的爱，但这些对于雪灵那炽热到如太阳般的爱意来说，就像是一件完美艺术品上的瑕疵。

也正如之前所说那样，正因为这缕瑕疵，让她变得更加真实，也更让自己深陷其中。

传奇的思绪百转千回，于外界而言不过仅仅一瞬。

程玉停下了脚步，连带着雪灵也停下了脚步。

他看向了那个仅仅只是注视着自己，眼睛就不由得发光的少女。

“灵灵。”

少女回应

“嗯？”

他笑了，第一次笑的如此温柔。

“我发现..........我好像比刚刚又更喜欢了你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