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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智定西凉安后院,霸主挥师向群狼/(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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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看着图:“鼓不失,旗不倒,群狼第一口‘气’就泄了。南线的粮道可先行。陷阵营两楔为前锋,夜间不进山,守平地‘喉’,等他们出峡。”

吕布点头:“好。南线先动,西路并行。我们两边伸手,但不握死。许都三日验票,我们三日安鼓。三日之后,许都要‘回’,群狼要‘气散’,西州要‘可验’。——鼓队出城。”

“喏!”

宛城南门外,四座流动鼓台以“卧牛”拖行,鼓面用新牛皮绷得紧,鼓边以乌木镶就,鼓心下藏着公输仞亲手打磨的铁板。鼓队前后,刀盾手步伐齐整。四名鼓匠乃旧军中退下之人,年近四十,臂粗背阔,目光稳如老石。每一人手腕上多了一圈皮套,皮套上刻了“护民鼓”。

“鼓声起,民心聚。”许笛站在鼓台旁,对慕来的百姓笑着挥手,“今日讲‘鼓’与‘法’——鼓敲给谁?敲给百姓、给商旅、给每一个走路的人。‘坏鼓者’,坏的是‘路’;坏路者,罪同‘坏巢’。”

“说得好!”有人应和。人群里卖馍的妇女把一兜子馍往鼓队边的兵士怀里一塞,“爷们敲鼓,俺就送馍!”

鼓声一落,城里城外像被衔接起来,一长串的风自东向西去,揩过旗、揩过人、揩过每一盏灯。

夜里,群狼寨暗线试探两回,皆被“无声靴”蹲守的影针轻轻拨回。第三回,段漏亲自来探,刚扎进鼓队背后的小巷,脚跟一虚——巷口的石缝里,掣索如蛇,轻轻一缠,他反手欲扯,肩井一麻,手软;眼前一黑,又复明,才发现自己被丢在街角的照夜灯下。灯上贴着一纸白告:“敢行者,一匕必诛;敢伤鼓者,罪加一等。”他心里一凛,收了手——群狼的第一口气,泄了。

第三日未明,驿尘骑至:“金城行医棚成,唐女医亲立‘先救后断’牌;马府成公英来,入棚观药,不多言,只点头。枹罕‘小试市’开,首日换出瘦马八十匹、羌皮三十束。‘影匣’回报:董氏余孽‘李别驾’夜里去羌部求援,‘烛影’已记其行迹。”

吕布把札沉沉放下:“好。‘柔、利’已行,‘法、名’俱定。西州后院,能安八分。”

陈宫笑:“剩下两分,要用刀去堵。”

“刀,先用在‘群狼’。”吕布转身上阶,披风如云压肩,语声冷硬,“传令:陷阵营两楔为前锋,张辽为翼,高顺为锥,吕飞为传令。‘无形军’护路,鸩卫护鼓。商司税免三日,市门开两时,民不出,兵不扰。——出城!”

号角骤起,声如裂帛。宛城南门缓缓开启,黑铁门叶与墙身磨擦出一串低沉的呻吟。旌旗次第出,雨后未干的地上被铁骑踩出一道道深印。鼓队先行,鼓声似潮,压住零落的犬吠与人语。

张辽马缰一抖,银枪斜挂,半身冷甲在阴光里泛着青;高顺掌下十三营如一块沉铁,不言不动;吕飞策马至鼓旁,少年的面上有刚漾出的锋光,唐樱远远瞥他一眼,眉峰却软——那抹阴翳已经不见了,留下的是一口鲜伶俐的气。

沈烈站在城头,对着出城的粮车与卧牛,低声算着账:“盐三成归官……马市回收两成……影功可兑……”他忽然笑了一下,“算来算去,算的不是钱,是‘路’。”

许笛抱着大卷站在言馆门口,对着送行百姓朗声:“今日讲‘后院’——后院是什么?是你家的锅,是城里的鼓,是路上的灯,是书院里的字。有人来坏,你就喊;有人来护,你就送一碗热汤。‘巢’要长,先护‘院’!”

人群里,许多眼睛亮了。那亮不是烈焰,是炭火。炭火可以在灰下埋很久,一旦风来,火星会一点点探出来。

南阳界,群狼寨外二十里,褐土蜿蜒,谷风从峡里呼出,像一口被掀开的壶在冒气。前锋斥候回报:群狼三股人马,夜里绕行两道小岔,意图斩旗与毁鼓,另有一股在山崖上设火堆,欲以烟遮视线。

张辽仰望那条挂在半空的淡白烟带,冷笑:“点灯给我们看路。”

高顺低声发令,十三营的第一楔悄悄插向右侧的低地,第二楔悄悄折向左侧的小沟,其余两楔稳如磐石,护在鼓队的两侧。鸩卫“影袍”阿正带人沿崖下伏行,手里掐着一只极小的铜哨,哨心塞了一粒药,吹出时几不可闻,崖上几个点火的黑影忽然一阵眩,火把滑落,滚下山来,扑在湿草上,自灭。

“旗到!”鼓匠一声吼,鼓面跃起一层紧韧的光。旗手把旗杆往鞍上重重一插,马腹收紧,四蹄如钉。群狼前探的十余骑刚冲出弯道,便像撞上一堵没有形状的墙——墙由长枪与盾构成,由步马间的缝隙把人流细细“筛”开。两名狼骑跌落,刀一脱手,地上火星四溅。石敢翻身要起,肩上一阵冷,掣索“嗤”的一缠,他被拖着滑出三步,膝盖在石上擦出一片血,抬头只看见一个素白的面纱在风里一闪即没——宁采青立在旗影与鼓影之间,眼如寒水。

“只对敌,不对民。”她冷冷吐字,“退者不追,攻者不赦。”

张辽一拨马头,银枪挑起,枪锋在晨雾里像一枚呼吸的星。他不喊杀,也不詈骂,只以三记干净利落的枪法把段漏逼退两步,又用枪尾“铛”一声敲在段漏腕上,段漏虎口发麻,手中刀飞出两丈,插在泥里。他正要抽身,忽觉背后一寒——高顺的第二楔已悄无声息地插到他背后,组成半环,堵住去路。

“群狼段漏。”高顺沉声,“跪。”

段漏咬牙不跪。下一瞬,旗影一压,鼓声一顿又起,他的膝盖像被什么按下去一样,重重磕在地上。张辽旋枪成花,枪尖稳稳点在他眉心:“跪得好。把你们‘迎驾’的钱路说出来,今天保你不死。”

段漏眸光一颤,嘴一张,吐不出话来——舌尖一阵酸麻。他惊觉,目光搜寻,宁采青袖口轻轻一振,一粒‘清舌’小丸从空里落下,落进唐樱的手心。唐樱拈起,送到段漏嘴边:“先解,再问。”

药下去,一盏茶的工夫,段漏艰难开口:“……‘马草场东’……‘四海栈’……有人给钱……叫我们‘添风’……”

高顺沉默着点头,抬手一挥。陷阵营松开了半环,把人拖到旗后,留下泥地上一道长痕。

鼓未损,旗不倒。群狼的三股人马,见势不对,退入山中,不再近前。山风一换,雾气被撕了一角,露出天边一线冷蓝。

吕布策马至阵前,披风猎猎。他没有拔戟,只用手指轻轻敲了敲鼓缘——“咚”。一声清响,压住了乱动的气。他看着被押来的段漏,眼底的光像一柄入鞘的刀:“‘迎驾之谣’,钱是谁的?”

段漏垂眼,欲言又止。吕布的“逆命龙瞳”微微一转,瞳底的光像一缕逆水,悄然抚过那人胸臆——恐惧多于贪,心不绝;言至喉,碍于‘祁弥’。他收回目光:“带下,医治伤口,‘烛影’以‘六目’追其上游,‘商司’以‘市禁’封其‘钱袋’。——我们‘不杀’,但‘断’。”

“喏。”

他勒马回望南天。那边,是宛城,也是一张越织越密的网。西边,盐与马互换着‘信’;东方,许都在验‘票’,在想‘法’;南边,群狼缩回了山谷;北边,草色未远,风已先来。

“后院可安八分,群狼可压七分。”陈宫在侧道,“剩下的,交给‘慢’。”

“慢,才是一座城真正的‘力’。”吕布低声。随后他抬起手,指向更远的方向,“传檄:回马三百,护‘小试市’;陷阵营两楔驻南线,三日一换;张辽引翼骑百,夜里巡峡;鸩卫‘影针’换岗;‘言馆’明日讲‘后院十二物’——锅、鼓、灯、桥、渠、仓、医、学、稚、老、匠、书。讲给每一个人听。——再下令:三日后,主力北上,扫‘群狼’外围诸窠,自南阳至汝南,一径打穿。”

“挥师向群狼。”张辽抖缰,笑意如霜,“明白。”

“向群狼。”高顺的声音低,却像一块石头落在水底,沉得稳。

许笛把笔在纸上一摁,写下八个字:“后院安,群狼自然疏。”他抬头冲吕布一笑,“主公,今日的‘讲风’,我备好了。”

吕布点头。风掠过斗大的军旗,黑底金纹,像一头在云里游走的兽。鼓声起,四野的草叶一起颤了一下,晨光从草尖反出,像无数根极细极细的银针,向天。

这一天,宛城的后院钉下了几颗看不见的钉;西凉的风,少了三分刀味;许都的“惑”,还在,但眼神里多了三分慎重;群狼的牙,被一寸一寸磨钝。城中人家的灶又烧起来,书院地基上立起第二根梁,医署墙上新添了几行字。夜与白在同一张网里彼此看见,彼此成全。

“出发。”吕布收缰,马首微扬。

旌旗如林,甲光如潮。宛城的南门又一次打开,这一次,城里的人把门框抹得更亮,把鼓面绷得更紧,把锅里的汤熬得更久。因为他们知道——后院已安,前锋可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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