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苏清瑶的抉择（1/2）

地宫核心的激战掀起漫天煞气，林九玄的通脉玉刚缠住安倍邪吾的灵脉，苏清瑶突然被股青黑色的浊气卷走。她在旋转的煞气中失去平衡，护世剑脱手飞出，等再次站稳时，发现自己站在片熟悉的海岸边——左边是翻涌的归墟浊气，黑浪中隐约能看见归墟本源核心的影子；右边是绵延的九州城镇，百姓们正对着天空跪拜，炊烟袅袅的村落里传来孩童的笑声。

“选择吧。”安倍邪吾的声音从浊气中传来，阴阳扇的虚影在黑浪上缓缓旋转，“斩断九州的地脉气，归墟浊气自会平息；护住百姓，浊气就会淹没整个九州。”

苏清瑶的指尖冰凉，下意识地摸向心口，那里本该挂着母亲留的护心镜，此刻却空空如也。她往浊气深处看，黑浪中突然浮现出无数张痛苦的脸，是被归墟煞吞噬的生魂在挣扎，“这不是真的……”

“怎么不是真的？”浊气中走出个熟悉的身影，是穿着嫁衣的王雪姬。她的冰魄气泛着青黑色，手中的冰锥正往自己心口刺去，“清瑶你看，我们双生灵脉本就是灾祸之源，只有死个才能平息煞气。”

“雪姬别傻了！”苏清瑶冲过去想抓住她，却被道无形的屏障拦住。王雪姬的冰锥穿透心口的瞬间，黑浪突然暴涨，淹没了岸边的片村落，百姓的惨叫声顺着海风传来，“你看，是你害了他们。”

苏清瑶的灵脉剧烈颤抖，护世剑不知何时回到手中，真火却微弱得随时会熄灭。她往九州城镇的方向看，那里的百姓正在往高处逃，孩童的哭声像针样扎进心里；再往浊气方向看，归墟本源核心的黑影越来越清晰，煞气正顺着地脉纹路往内陆蔓延。

“没时间犹豫了。”安倍邪吾的虚影在黑浪上冷笑，“要么救九州，要么护百姓，双生咒的诅咒就是让你永远活在抉择里。”

苏清瑶的眼泪混着雨水往下淌，护世剑的剑尖在颤抖。她想起小时候母亲讲的故事，双生灵脉本是昆仑镜湖的守护灵，初代镜灵为了护住九州地脉，甘愿被煞气吞噬，“可母亲说双生灵脉是祝福……”

“那是骗你的！”王雪姬的身影突然变得狰狞，青黑色的煞气从七窍中涌出，“你以为初代镜灵为什么会失控？因为她也面临同样的抉择！”黑浪中突然映出初代镜灵的画面，她正举剑斩断地脉，身后是欢呼的百姓，脚下是哀嚎的生魂。

苏清瑶的护世剑突然指向九州地脉，真火在接触的瞬间发出噼啪声。她能感觉到地脉气正在悲鸣，只要剑落下，归墟浊气就会退回深海，“这样……大家就都安全了……”

“清瑶别忘我们的约定！”脑海中突然响起王雪姬的声音，清晰又温暖。那是在昆仑镜湖时，两人对着初升的太阳起发誓：“双生灵脉一起守护九州，绝不让煞气肆虐！”

护世剑的真火突然暴涨，苏清瑶猛然清醒。她往浊气中的王雪姬虚影看，那分明是归墟煞化的假象，真正的雪姬正在地宫核心与林九玄并肩作战，“你不是雪姬！”

“就算不是又怎样？”安倍邪吾的虚影往她逼近，青黑色的煞气往护世剑上缠，“你的抉择已经做出了，不是吗？”

“我的抉择是守护！”苏清瑶的真火顺着剑脊蔓延，护世剑突然发出龙吟。她想起母亲留的护心镜，虽然已经碎裂，可镜片中映出的初心从未改变，“双生灵脉的使命不是抉择，是寻找共存之道！”

护世剑往浊气与地脉的中间劈去，真火在接触的瞬间炸开道赤金屏障。她能感觉到剑里的镜灵正在欢呼，初代镜灵的虚影突然从剑里钻出来，与屏障融合成道巨大的莲花，“是双生合璧的力量！”

莲花在浊气与地脉间缓缓绽放，归墟浊气被挡在花瓣之外，九州地脉气顺着花茎流淌，在根部凝成个小小的太极图，“是调和之法！”苏清瑶的眼泪再次落下，这次却带着喜悦。

幻境在莲花绽放的瞬间剧烈晃动，海岸与城镇渐渐消散。苏清瑶发现自己还在煞气中悬浮，护世剑的真火比之前更加明亮，心口的位置突然传来暖意——是护心镜的碎片正在发光，七片碎镜在她胸前组成个完整的莲花纹，“母亲的护心镜……”

“清瑶！”林九玄的通脉玉突然往她身上贴，金纹在接触的瞬间发出龙吟。他能“听”到她的灵脉正在蜕变，双生灵脉的力量比之前强了十倍，“你突破心劫了！”

地宫核心的激战还在继续，安倍邪吾的灵脉被五人围困在本源核心前。青黑色的煞气在他周身旋转，却始终无法靠近黑色珠子，“不可能！双生咒怎么会被破解！”

鬼手的铁链往煞气上缠，金红煞气在接触的瞬间炸开。他能感觉到苏清瑶的灵脉正在与自己共鸣，阴阳龙脉体的力量更加狂暴，“奶奶的！老鬼这就撕了你的煞气！”

陈瞎子的探杆往本源核心指，铜头在接触的瞬间发出红光。老人的精血顺着探杆往里钻，在珠子表面凝成道符阵，“风水卫的镇煞符锁住本源！”

念安的眉心金光往符阵上跳，纯阳灵脉在接触的瞬间炸开。本源核心的黑色正在消退，露出

王雪姬的冰魄气往煞气上贴，冰纹在接触的瞬间凝成道冰网。她能感觉到苏清瑶的真火正在呼应，双生灵脉在冰网与火莲间织成道太极图，“清瑶我们起！”

苏清瑶的护世剑往太极图上指，真火在接触的瞬间炸开。她能感觉到护心镜的碎片正在发烫，莲花纹的光芒与太极图融合，“双生合璧，镇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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