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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治愈范例,富商之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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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维孟春,月初五日。晨曦如碎汞般洒落在三一门的青石板上,薄雾似轻纱般在山间流转,尚未完全褪去。金色的霞光穿透雾霭,斜斜地映在山门前那方刻着“三不治”铁律的青石碑上,让碑文中泛着的淡淡金光愈发熠熠生辉,如同一双审视世间善恶的眼睛,静静俯瞰着山脚下的芸芸众生。

今日是罗恩立下规矩后的首个施治日,山门前早已被求医者挤得水泄不通。他们或裹着破旧的毯子蜷缩在墙角,或扶着亲人在石阶上静坐,或双手合十低声祈祷,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焦灼如焚”,眸中却又燃着不灭的期盼——昨日经过三一门弟子的严格初筛,最终有二十七人符合“三不治”的反向条件,今日将从中随机抽取三人,接受“生命主宰”的亲自治疗。空气中混杂着草药的苦味、清晨的露水气息,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绝望者的沉重气息。

辰时刚过,晨雾渐散,陆瑾身着一袭浆洗得发白的青色道袍,腰束镶玉腰带,带着五位神色肃穆的管事弟子,捧着一个古朴的乌木盒走到人群中央。那木盒约莫半尺见方,盒身刻着细密的云纹,边角处因常年摩挲而泛着温润的包浆,里面装着二十七枚打磨光滑的竹牌,每一枚竹牌上都用朱砂笔清晰地标注着编号,代表着一位符合条件的求医者。

“诸位乡亲、道友!”陆瑾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如钟,清晰地传遍全场,“今日施治者,全凭缘法天定,三一门弟子全程监督,公平公正,绝无半点偏袒!”话音落下,他双手捧着乌木盒轻轻摇晃,竹牌在盒中碰撞,发出“哗啦啦”的清脆声响,如命运的齿轮在缓缓转动,敲击着每一个求医者的心弦。

周围瞬间陷入死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死死盯着那只乌木盒,有人双手合十默念“菩萨保佑”,有人紧张得攥紧了衣角,指节泛白。甚至有几个情绪激动的求医者,身体微微颤抖,嘴唇无声地开合着,仿佛在祈求那枚代表希望的竹牌能被选中。

片刻后,陆瑾停下摇晃,深吸一口气,从盒中缓缓取出第一枚竹牌,指尖微微用力,展开声音念道:“第一位,编号七!”紧接着,他又取出两枚,依次高声宣读:“第二位,编号十九!第三位,编号二十四!”

“编号七……是我!是我啊!”人群中,一个身着暗纹锦缎长袍的中年男子猛地从地上弹起身,激动得浑身发抖,连声音都带着哭腔。他便是编号七的求医者,东南沿海赫赫有名的大商贾苏振海。苏振海常年垄断东南沿海的海上贸易,家资巨富,府中金银珠宝堆积如山,却偏偏只有一个独子苏文轩,自幼视若掌上明珠,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可半年前,苏文轩随友人出游时,不知从何处沾染了一道极其阴邪的诅咒。自那以后,少年便一病不起,终日昏睡不醒,气息日渐微弱,生机如指间沙般不断流逝,原本红润的脸颊渐渐变得惨白如纸,连身上的肌肤都开始泛出淡淡的青灰色。为了救治儿子,苏振海几乎耗尽了半生心力——他先是遍请江南的高僧住持,可高僧们诵经七日,却连诅咒的根源都探不出来;随后又北上请来京城道观的真人,真人布下八卦阵,试图驱散邪祟,却反被诅咒之力反噬,呕血不止;最后,他甚至不惜花费十万两白银,从南疆请来神秘的巫医,巫医看后却连连摇头,称此诅咒“阴邪刺骨,缠绕神魂,如附骨之疽,非人力所能解”,留下一瓶续命的巫药后便匆匆离去。

就在苏振海抱着儿子,濒临绝望,甚至开始准备后事之际,一个从北方归来的商船掌柜,给他带来了三一门“生命主宰”的传说。听闻“能生死人、肉白骨”的消息,苏振海如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立刻命人收拾行囊,带着儿子和数箱金银珠宝,日夜兼程赶来三一门。一路上,他们闯过了暴雨倾盆的山谷,躲过了山匪的劫掠,甚至为了赶时间,硬生生让马车跑坏了三匹骏马,终于在初筛截止前一刻抵达,获得了这来之不易的资格。

此刻听到自己是首个施治者,苏振海激动得热泪盈眶,连话都说不完整,只是连连朝身后挥手:“快!快把少爷抬过来!”两名身着青色短打的随从立刻小心翼翼地抬起一副沉香木担架,快步走到山门前的空地上。那担架由名贵的沉香木制成,木质细腻,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担架上铺着一层柔软的锦缎软垫,可即便如此,也依旧衬得上面的少年愈发孱弱——

苏文轩年方十六,本是个唇红齿白、眉眼俊秀的少年郎,此刻却面色惨白如纸,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毫无生气地垂着,眉头紧紧锁成一个“川”字,仿佛在承受着无尽的痛苦。他的呼吸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若不凑近细听,甚至会以为他早已没了气息。更诡异的是,他周身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黑气,那黑气如细蛇般缠绕在他的四肢百骸、脖颈发间,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暗紫色光泽,隐隐透着一股阴寒刺骨的气息,连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因此降低了几分温度,让靠近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活主宰!求您救救我的儿子!”苏振海“噗通”一声跪倒在罗恩面前,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额头撞击青石板的声音清脆响亮,瞬间便磕得通红。他抬起头时,眼眶通红,声音哽咽得几乎不成调,“只要能救他性命,我苏振海愿付出任何代价!哪怕是散尽家财,哪怕是给您做牛做马,也绝不皱眉!”

说着,他朝身后的随从使了个眼色。四名随从立刻上前,将四个沉重的木箱放在地上,“咔哒”一声打开箱盖——箱中堆满了金银珠宝:硕大的南海珍珠在晨光中泛着晕彩,成色极好的翡翠摆件色泽浓郁如墨,一锭锭马蹄金整齐地码放着,还有数串晶莹剔透的玛瑙手串,光芒耀眼得让人睁不开眼。周围的求医者见状,纷纷发出阵阵惊叹,却无一人敢有非分之想,只是敬畏地看着那箱财物,又看向罗恩,想知道这位“生命主宰”是否会为钱财所动。

罗恩微微抬手,一股柔和却不容抗拒的淡金色能量从指尖溢出,轻轻将苏振海扶起。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如春风拂过冰封的湖面:“起来吧。治病救人,本是医者分内之事,与钱财无关。先让我看看令郎的情况。”

说罢,罗恩缓步走到沉香木担架旁,俯身查看苏文轩的状况。他伸出右手,指尖如白玉般修长,轻轻搭在苏文轩的手腕脉搏上——指尖刚一接触到少年冰凉的皮肤,便感觉到一股阴寒刺骨的气息顺着脉搏疯狂涌入,那气息带着极强的腐蚀性,仿佛来自九幽之地的寒流,所过之处,连空气中的生机都被瞬间吞噬。罗恩的眉头微微蹙起,随即缓缓闭上双眼,运转神识,如探照灯般仔细探查苏文轩的体内状况。

在神识的视角下,苏文轩的躯体如一个半透明的容器,经脉中缠绕着一股漆黑如墨的诅咒之力。这股力量如附骨之疽般,紧紧缠绕着苏文轩的神魂,每一次收缩,都会从少年的神魂中吸食一缕生机,转化为自身的阴邪之力。诅咒之力的核心处,还蕴含着一道极其怨毒的意志,仿佛是某个枉死者的执念,带着毁灭一切的恶意,不断侵蚀着苏文轩的神智。更棘手的是,这股诅咒与苏文轩的神魂早已紧密相连,如同树与根般不可分割,若是强行驱散,极有可能连同少年的神魂本源一同撕裂,导致他变成痴傻,甚至当场殒命。

周围的求医者和三一门弟子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看着罗恩的神情变化。苏振海更是手心冒汗,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他死死盯着罗恩的眉头,生怕从那平静的面容上看到“无能为力”的神色,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只能在心中疯狂祈祷:“活主宰,求您一定要救救文轩,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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