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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if线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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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一切灵魂的最终归处,没有时间流逝的感觉,只有永恒的、令人窒息的寂静。无数的灵魂光点如同尘埃般向桥上悬浮而去,投入下一次的轮回。

但在这片死寂地中,有一团燃烧着暗红色余烬的灵魂显得格格不入,它不甘地搏动着,散发着令人不安的躁动。

幽铃的身形无声地悬浮在贝利亚灵前面,脸上尽是无奈。

“贝利亚......”幽铃的意念如同投入死水中的石子“安息吧。此乃万灵归宿,抗拒无益。”

“少废话!”贝利亚的灵魂震荡出狂暴的意念,暗红色光芒陡然炽盛“放老子出去!现在!立刻!”

“理由?亡者不应留恋生世。”

“理由?”贝利亚的灵魂发出一阵近乎嗤笑的剧烈波动“老子想出去还需要理由?这破地方闷死了!”

然而,在那嚣张的表象之下,一丝极其隐晦的焦躁如同暗流般涌动。通过血脉的联系,他能感知到那个小子近期传递出的强烈不安和恐惧,如同受惊幼兽的哀鸣;而通过烙印在伏井出K灵魂深处的那个特殊印记,他更清晰地捕捉到了一种濒临极限的焦虑、恐慌。

K那个家伙,还有那个流着他血的小鬼.........肯定是遇到麻烦了,而且是足以威胁到他们存在的麻烦。

这种认知让他坐立难安,他贝利亚的人,怎么能被不知死活的杂碎欺负?他必须出去,必须立刻出现在他们身边,用最残忍的手段碾碎所有威胁,让整个宇宙都知道,动他贝利亚罩着的人会有什么下场!

但他绝不会承认这一点。

“老子待腻了,想换个地方逛逛,不行吗?”贝利亚的灵魂光芒闪烁,语气蛮横“还是说,你这破地方许进不许出?”

几个“工作魂员”无声地聚拢过来,散发出试图安抚和引导灵魂归于平静的能量波动。它们围绕着贝利亚,如同面对一个极度不配合且破坏力惊人的麻烦制造者。

“贝利亚先生,请冷静。”工作魂员的声音毫无波澜“黄泉的规则不容违背。”

“规则?”贝利亚的灵魂爆发出更强的反抗意志,暗红光芒狠狠撞向那些安抚能量,激起一阵无声的涟漪“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等我出去,非把你们这死气沉沉的地方掀个底朝天!”

他疯狂地冲击着黄泉的束缚,不是因为无聊,不是因为闷,而是因为那份说不出口的焦灼!

幽铃静静地看着贝利亚徒劳却激烈的反抗。她能感觉到这个灵魂深处那与表象截然不同的核心,那并非纯粹的破坏欲,而是某种......被紧密羁绊所牵引的狂暴担忧。这份羁绊之强,甚至能让他死后依旧如此躁动不安。

“即使你强行离去”幽铃的意念再次荡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没有凭依,你的灵魂亦无法久存。你......究竟为何如此急切?”

贝利亚的灵魂光芒猛地一滞,随即变得更加暴戾,仿佛被戳中了痛处。

“关你屁事!”他咆哮着,将那份说不出口的担忧彻底掩盖在愤怒之下,更加疯狂地冲击着寂静的壁垒“放我出去!”

他绝不会承认,他那颗早已被黑暗浸透的心,竟然还会因为那两个“麻烦”而揪紧。复活,是为了力量,是为了重新君临天下!才不是为了......才不是......

工作魂员们加大了能量输出,光芒如同潮水般试图淹没那团暗红色的火焰。

幽铃注视着在压制下依旧顽强闪烁、不肯屈服的贝利亚灵魂,无声地叹了口气。这个麻烦的“大爷”,或许比想象中还要......复杂。

随后,她悄然调动轮回簿,那记录着所有灵魂往生轨迹的黄泉至宝,无形的意念扫过属于贝利亚的那一页。

上面清晰地显示着一段堪称“辉煌”且令人无语的记录:复活(非法途径)→死亡(通常伴随大爆炸)→强行滞留黄泉(闹事)→复活(借助各种黑暗科技\/怨念)→死亡(再次被奥特战士击败).........如此循环,反复横跳,频率之高,态度之嚣张,堪称黄泉建立以来头号刺头。

幽铃:“............”

她算是明白了,这位根本就是把生死之间的规则当成了可以随意蹦跶的橡皮筋。强行把他摁在这里,恐怕他迟早也能找到漏洞钻出去,到时候造成的破坏可能更大。

而且,看他这次的反应,与以往纯粹追求力量和毁灭的复活动机似乎.........不太一样?那股焦躁的核心,明显指向了某种特定的牵挂。

想到这里,幽铃的意念再次平静地荡开,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贝利亚,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贝利亚狂暴的冲击略微一缓,暗红色的灵魂光芒危险地闪烁起来,像是在评估这是不是又一个陷阱。

幽铃继续道,语气带着一丝探究:“只要你如实说出你此次如此急切想要复活的真正理由,我便不再阻拦,允你离开黄泉。”

贝利亚的灵魂瞬间爆发出更强烈的光芒,充满了被冒犯的暴怒:“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审问老子?!”

“这是唯一的条件。”幽铃的意念毫无波澜,却带着黄泉规则的沉重压力“我要听实话。否则,你便永远留在此地,与这永恒的寂静为伴吧。我相信,总有办法让你‘安分’下来。”

工作魂员们配合地散发出更强烈的压制能量,光芒如同枷锁般层层缠绕上来。

贝利亚的灵魂在压制中剧烈震颤,那暗红色的光芒明灭不定,显示出他内心激烈的挣扎。

说实话?承认他是因为感觉到K和那孩子可能遇到了危险,所以才心急如焚地想要复活去保护他们?

这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他贝利亚,黑暗皇帝,怎么可能承认自己会被这种“软弱”的情绪驱使?这要是传出去,他还要不要在宇宙里混了?!

可是.........如果不承认,就要被永远困在这鬼地方。他倒是不怕寂寞,但他无法忍受在K他们可能正需要他的时候,自己却无能为力地待在这里!

两种念头在他灵魂深处疯狂撕扯。一方面是无法抛弃的骄傲和多年来塑造的冷酷形象,另一方面是那股源自灵魂深处无法忽视的焦灼与......某种他自己都不愿深究的占有欲和保护本能。

“......哼。”良久,贝利亚的灵魂发出一声极其压抑的声音,那光芒都似乎因为极度的不情愿而黯淡了几分“.........外面......有两个......麻烦的......家伙......”

他的意念断断续续,充满了难以启齿的窘迫。

幽铃静静地等待着,没有催促。

贝利亚仿佛用尽了全力,那暗红色的灵魂猛地爆亮了一瞬,几乎是咆哮着将后面的话“砸”了出来:

“.........老子的人!可能被不知死活的杂碎欺负了!这理由够了吗?!难道还要老子眼睁睁看着不成?!”

说完这句,贝利亚的灵魂光芒仿佛泄气一般,剧烈地起伏着,散发出一种极度恼怒,秘密被揭穿后的暴躁和羞耻感。

他紧紧“盯”着幽铃,仿佛她要是敢露出一丝嘲笑,他就算拼着灵魂湮灭也要让她好看。

幽铃静静地悬浮着,没有任何嘲笑的意味。片刻后,那无形的压力如同潮水般退去,连同工作魂员的压制能量也一并消散。

“.........可以了。”

幽铃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了然的平静。

“记住你的理由。”

随着她的话语,通往生者世界的壁垒,在贝利亚灵魂面前,缓缓裂开了一道缝隙。外面熟悉而又陌生的宇宙的气息,隐隐传来。

而就在黄泉壁垒裂开一道缝隙的瞬间,贝利亚的灵魂如同挣脱牢笼的凶兽,没有丝毫犹豫,带着一股决绝的焦躁,“嗖”地一下便冲了出去,瞬间消失在生与死的边界,只留下一缕逐渐消散的暴戾余韵。

寂静之间重新恢复了它亘古的死寂,只有那些灵魂光点依旧缓慢漂浮。

一个离得稍近的工作魂员,身影微微波动,传递出担忧:“大人......就这样放他离去,是否太过......草率?贝利亚他......”

后面的话没说,但意思很明显:这位可是臭名昭着的黑暗皇帝,复活后必然又会掀起腥风血雨,届时不知多少星球会遭殃,他们黄泉的业务量怕是又要激增。

幽铃的“目光”似乎还停留在贝利亚消失的地方。听到属下的疑问,她并未直接回答,而是缓缓将无形的意念投向悬浮在一旁的轮回簿。

“无妨。”幽铃的意念平静无波“即便我们强行阻拦,以他的执念和......以往的记录,他迟早也能找到办法破界而出,届时对黄泉本源的损害更大。”

她的意念微微一顿:

“况且,你们看。”

工作魂员们顺着幽铃的示意,将感知投向轮回簿上属于贝利亚的那一页。

只见原本清晰记录着贝利亚一次次“复活(非法)→死亡(被击败)→滞留闹事→再复活”的、堪称循环往复的“黑历史”,在他灵魂离开黄泉的那一刻,竟然开始变得模糊,如同被水浸染的墨迹,迅速消散!

紧接着,在原本记录未来轨迹的位置,新的字迹正在缓缓浮现,但那内容却并非预想中的又一次“复活→征服→毁灭→被奥特曼杀死”的循环。

工作魂员们凝聚意念,努力辨识着那新生的、似乎还不太稳定的命运轨迹。它们看到的并非具体的事件,而是一种指向性的变化。

“这......”先前提问的工作魂员发出了困惑的声音“他的命运轨迹......改变了?不再是无休止的复仇与毁灭循环?”

“他的执念核心,已然不同。”幽铃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玄奥“此次复生,驱动他的并非纯粹的黑暗与野心。那份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牵挂’,或许......将成为束缚他疯狂的最后枷锁,亦是指引他走向未知终局的航标。”

她顿了顿,语气中透出一丝玩味:

“当然,若他出去后依旧执意为恶,以光之国那些战士的性格,再次将他送回这里,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只是,下一次他再进来,命运是否还会像这次一样发生偏转,就未可知了。

工作魂员们沉默了片刻,似乎理解了幽铃的决断。放任贝利亚离开,并非纵容邪恶,而是基于对命运微妙变化的洞察,以及.........对那个暴躁灵魂深处一丝未曾泯灭的“人性”(如果黑暗皇帝也有的话)的某种.........押注?

寂静之间再次恢复了绝对的宁静,只有轮回簿上那新生的、充满不确定性的命运轨迹,在无声地昭示着一个可能截然不同的未来。

而已经冲出黄泉的贝利亚,对此一无所知,他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尽快找到他那两个不省心的“麻烦”,看看是哪个杂碎活腻了敢动他的人!

...............

托雷基亚觉得自己大概是还没醒透,或者昨晚那宇宙酒的后遗症比想象中更严重。

他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长发,穿着松垮的睡袍,赤着脚,迷迷糊糊地晃进厨房。宿醉带来的头痛让他眉头紧锁,喉咙干得冒烟。他凭着本能摸到冰箱,开门,拿出一盒酸奶,熟练地撕开,甚至没找勺子,就那么仰头“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暂时缓解了那火烧火燎的感觉。他满足地叹了口气,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奶渍,正准备转身回去继续瘫着——

然后,他的视线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撞上了厨房门口的两人。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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