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 与魔神的交易（第一人称）（2/2）

"嗯。所以你们为什么要保护我呢？有人想伤害我吗？"这个问题让我感到既困惑又害怕。我究竟卷入了怎样的事件中？

"其实对你来说......对恢复记忆的你来说......你不需要保护，这不是因为你现在暂时没办法自保吗？"卡维刚放松的心又重新揪了起来。

内心的忧虑还是没办法平复，我轻声请求道："可以借我肩膀靠吗？"

"当、当然了。"卡维拍拍肩膀，动作有些僵硬，但眼神十分温柔。

我就靠在他身上，我们俩一起等待着那扇房门打开之后的结果。

时间在沉默中缓缓流逝，每一分钟都像是被拉长了一般难熬。

"卡维哥哥，我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你的朋友都是什么官、什么官的只有你不是呢？"我趁着等待的时间问道，试图用闲聊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呃......"卡维马上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有些微妙，随后垂下了头，像是被这个问题戳中了痛处。

"只有你没有编制和稳定收入吗？"我继续说道，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有多么伤人。

在孩子单纯的世界观里，这只是一个需要解答的疑问，而非一个敏感的话题。

......

几个小时后，我们等待的那扇门终于打开了。

我和卡维早就困得小睡了一会儿，又没有盖被子，两个人只能靠在一起缩成一团，像两只在寒风中相互取暖的小动物。

被开门声惊醒之后，我睁开了朦胧的眼睛，在模糊的画面中，有人走向了我，在我面前压低身子，与我平视。

那双熟悉的灰绿色眼眸中带着我读不懂的情绪，像是经历过一场漫长的旅途后终于归来的旅人。

"对不起。"艾尔海森对我说，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已经很久没有开口说话。

"嗯？"我刚睡醒还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大脑还处于混沌状态，无法立即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为我几个小时前忘记你的事情道歉。"他说，眼神中是罕见的温柔与歉意。

"哦。没关系......"我轻轻抱住他，将这个拥抱既当作原谅的表示，也当作确认他存在的证明。

我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将脸埋在他的肩窝，深深地呼吸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

很快熟悉的拥抱与他身上的味道就包围了我。那种混合着书香与淡淡冷冽气息的味道，像是某种安神的香料，瞬间抚平了我所有的不安与恐惧。

他的手臂紧紧环住我的后背，那个力道既像是在确认我的存在，又像是在寻求安慰。

"你们非要在我眼前搂搂抱抱吗？"沙发上另一个人发出了不满的声音。

卡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嘴角却微微上扬，为这个重聚的场景感到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