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大WAAAGH！！序幕！万念归一与宇宙的震颤（1/2）
分散的绿潮不再满足于银河边缘的劫掠与小规模冲突，源自血脉与梦境的终极召唤已然响起。所有部落，所有waaagh！力场，所有搞毛信仰与亮蓝新道，都仿佛被一只无形巨手攫住，朝着唯一的宇宙奇点奔涌而去。这不再是散乱的侵略，而是席卷银河的绿色归一心跳，宇宙本身，亦在这前所未有的集体意志面前发出结构性的呻吟与哀鸣。
兽人那分散的、各自为政却又同源异流的疯狂进化，终于抵达了爆发的临界点。那弥漫银河的wAAAGh!!低语、不断扩张的蓝光区、此起彼伏的“概念引擎”轰鸣、在亚空间边缘筑起的绿色壁垒——所有铺垫都是为了此刻。一种跨越所有部落隔阂、源自灵魂最深处的集体共鸣，如同宇宙级的心跳，开始在每一个绿皮体内同步震响。
之前零星出现的“亮蓝老大”梦境，如今已演变成一场席卷几乎所有兽人部落的“万兽之梦”。无论身处银河何处，属于哪个军阀，信奉哪种“新道”变体，兽人们开始频繁地、同步地梦到相同的末日景象：一个无比庞大、顶天立地、身影模糊却散发着无限威压的黑色神只屹立于无数星辰的废墟之上。祂不再仅仅是散发蓝光和威压，而是切实地做出毁灭性的动作——一拳打爆恒星，巨口吞噬着绿色的wAAAGh!!能量与蓝色的狂暴电弧。
最终，所有梦境都会汇聚于同一个画面：那神只俯视着梦境的拥有者，发出一个跨越无尽光年、震耳欲聋、直抵灵魂深处的终极意念：“还不够……散……合一……更wAAAGh!!！”
这意念如同最高指令，蛮横地刻入了每一个兽人的基因和灵魂深处。分散的部落、争吵的军阀、甚至彼此敌对的技工学派，都感受到了一种无法抗拒的迫切感和吸引力。内斗变得索然无味，毫无意义。只有将所有的绿潮、所有的wAAAGh!!、所有的搞毛之怒和亮蓝电芒合而为一，才能响应梦中神只的召唤，才能真正触摸那终极的力量。
没有统一的命令，没有精心的策划。银河之中，堪称奇观的一幕上演了——碎骨者的钢铁洪流、血斧的能量疯子、邪日的战斗修士、死颅的掠夺大军、蛇咬的原始兽群，以及其他无数奇形怪状、信奉着各种“亮蓝新道”变体的部落，如同被无形的引力捕获，开始自发地、本能地朝着wAAAGh!!力场在银河中形成的几个巨大引力奇点迁移。
它们从荒芜的世界、从厮杀的战场、从帝国的边疆、甚至从空间裂缝中涌出，化作一股股前所未有的、咆哮着的绿色洪流，跨越星海，汇聚向共同的终点。它们不再互相攻击，而是以一种诡异而恐怖的默契共同前进，亿万喉咙吼出同一个震颤星河的战吼：“大wAAAGh！！！”这不再是战争的口号，而是一个预言，一个目标，一个正在发生的现实。
如此庞大规模的兽人意志向着一点汇聚，其产生的现实扭曲效应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度，宇宙本身仿佛都在发出痛苦的哀鸣。
兽人舰队所经之路，空间结构剧烈畸变：遥远的星体看起来如同透过破碎的哈哈镜，光线被极度扭曲；未经基因改造或灵能保护的人类船员会瞬间陷入疯狂或昏迷，他们的感官无法处理这种程度的现实畸变；局部物理法则的漂移变得更加频繁和剧烈，甚至偶尔会出现小范围的、短暂的因果倒置——爆炸在发生之前就已被人看到，炮弹在击中目标后才从炮膛射出，时空的逻辑在这股蛮横的意志下变得支离破碎。
亚空间被极大地排斥开，在浩瀚的绿潮周围形成了前所未有的、广阔的“绝对现实荒漠”。任何灵能尝试在这里都会湮灭无声，恶魔远远避之不及，仿佛那里是比虚无更可怕的禁区。银河仿佛正在被一股绿色的、唯物的、蛮横到极致的力量强行“熨平”，抹去所有灵能和幻想的色彩，只留下最粗糙、最狂暴、最“wAAAGh!!”的“真实”。
泰拉高墙之内，帝国高层陷入了终极的恐慌与分裂。最坏的预言正在以最可怕的方式成为现实。“净化派”的声音变得歇斯底里：“看到了吗？！它们正在汇聚成毁灭银河的力量！必须立刻启动‘最终解决方案’！动用一切禁忌武器，哪怕将半个星域化为乌有，也要阻止它们！”
“实用主义派”则眼中闪烁着疯狂而贪婪的光芒：“不！这是唯一的机会！如此庞大的wAAAGh!!力场凝聚，是千载难逢的研究样本！正是我们‘窃取’神力的时刻！必须派出特遣队，接近它，分析它，掌控它！”
帝国最高议会吵翻了天，双方几乎拔剑相向。阿斯塔特修会、审判庭、星界军、机械教……各大势力被迫站队，帝国前所未有地接近内战边缘。是毁灭威胁，还是拥抱疯狂？人类帝国站在了命运的悬崖之上。
贝利撒留·考尔，这位万年神甫，做出了他一生中最疯狂、最亵渎的决定。他不再满足于观察或小规模实验。他要在“大wAAAGh!!”发生的核心，执行代号为“神窃”计划。他秘密调动了一支绝对忠诚的、由机械教护教军、改造刺客和禁忌科技神甫组成的部队，以及一艘经过特殊改装、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抵御现实扭曲的黑色舰船“逻辑终焉号（theEndofLogic）”。
他们的任务不再是研究，而是尝试在“大wAAAGh!!”达到顶峰的瞬间，利用特制的现实窃取装置，强行抽取一部分凝聚的wAAAGh!!核心本质，试图为人类夺来那“修改现实”的终极权柄。这是对自然法则、对帝皇、对欧姆尼赛亚的终极背叛，是疯狂中的疯狂。
灵族方舟世界收到了先知们最清晰也最绝望的预言：“绿色潮汐不可阻挡，亚空间将死，灵能将黯。终焉已至。”
面对无可避免的灵能末日，灵族做出了不同的最后抉择：一部分方舟世界启动了最后的、方向不明的超光速引擎，承载着最后的火种，悲壮地驶向银河系之外的未知黑暗，寻求一丝渺茫的生机；另一部分最极端的死神军信徒，则决定主动冲向“大wAAAGh!!”的中心，他们要在现实被彻底固化前，进行最后一场最盛大、最疯狂、最血腥的死亡之舞，作为对死神耶拿的终极献祭，渴望在毁灭中获得意义；还有少数阴谋团，则试图利用最后的时间，进行危险的亚空间跳跃，寻找传说中古老的、可能避开这一切的黑图书馆或其它避难所，苟延残喘。
在亚空间深处，搞哥与毛哥那庞大无比的意志前所未有地活跃和凝聚。它们的“领域”正在与现实世界中那疯狂汇聚的wAAAGh!!力场发生前所未有的重叠与共鸣。兽人们能越来越清晰地感受到两位神只的存在，甚至能在绿潮上空看到它们顶天立地的虚影变得越来越凝实。搞哥身上缠绕着毁灭性的蓝色闪电，毛哥的狡诈低语中带着电流的噼啪声。它们仿佛随时要踏破虚实之界，以吸收了“亮蓝”特性、更加强大的最终形态，真正降临现实，引领这场终极的wAAAGh!!走向疯狂的巅峰。
而在这场席卷银河的绿色风暴边缘，那个一切的开端——海虎——终于不再是完全漠然。在银河系某个悬臂漫无目的游荡的他，猛地停下了脚步，第一次真正地皱起了眉头，锐利如猛兽的目光投向了银河核心方向那能量沸腾之处。他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能量汇聚。这股能量依旧粗糙、混乱、充满了无数嘈杂低效的意志，但其总量和密度，已经达到了一个让他都无法忽视的程度。甚至隐隐让他那追求强敌与战斗的本能，产生了一丝……久违的兴趣？
“哦？”海虎摸了摸下巴，嘴角勾起一抹狂野而期待的弧度，眼中闪过一丝湛蓝色的慑人光芒，“有点意思……好像……终于有点像样的东西要出来了？”他改变了方向，不再漫无目的。而是朝着那股疯狂汇聚的能量中心，那即将爆发终极“大wAAAGh!!”的宇宙级奇点，不紧不慢地、却带着绝对自信地飞去。他要去亲眼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敢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是否够资格让他——海虎，稍微认真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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