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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校场比武;锦衣上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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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烈攥着三刃飞廉叉,桀骜的脸上露出了罕见的认可:“有点意思!敢不穿甲胄跟我程家儿郎切磋,这份胆魄,我程烈服!待会儿定要好好会会他!”

而程月瑶,早已看得失了神。她望着沈砚骑在赤焰火龙驹上的模样,月白锦袍随风微动,墨玉簪束起的长发垂在肩侧,凤翅镏金镋泛着冷冽的光,整个人既有贵公子的温润,又有武将的凛然,两种气质完美融合,让她的心跳瞬间快得像是要冲出胸膛。她下意识地攥紧了小臂上的银丝软鞭,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脸颊不受控制地泛红,目光紧紧锁在沈砚身上,再也移不开半分——原来,卸下铁甲的他,竟这般耀眼,让她愈发心动。

校场上的程家锐士们也炸开了锅,低声议论纷纷。

“这就是沈世子?竟没穿甲胄!”

“胆子也太大了吧?程武将军的方天画戟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看是有真本事!你瞧他那神驹、那神兵,还有那气度,绝非寻常人!”

“难怪能连破三关,这份胆识,就比咱们许多人强!”

议论声中,敬畏取代了最初的轻视,程家锐士们看向沈砚的目光,多了几分发自内心的佩服。

沈砚骑着赤焰火龙驹,缓缓步入校场中央,勒住缰绳,神驹温顺地停下脚步。他翻身下马,将缰绳交给迎上来的士兵,抬手拿起马鞍旁的凤翅镏金镋,镋杆拄地,发出“笃”的一声闷响,震得周围地面微微颤动。

他抬眼望向高台,目光扫过程家众人,最后落在程定山身上,拱手行礼,声音清朗有力,穿透了校场的议论声:“老元帅、程将军,沈砚如约而至。”

程定山抬手虚扶,声音带着几分赞许:“沈世子不必多礼。你卸甲示诚,这份坦荡,老夫与程家众人都看在眼里。”

沈砚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转向早已按捺不住的程武,凤翅镏金镋微微一扬,镋头泛着冷冽寒光:“程兄,久等了。”

程武大步走出队列,方天画戟直指前方,眼中战意熊熊,却多了几分郑重:“沈世子,你的胆识,我佩服!今日切磋,我定全力以赴,绝不藏私!”

阳光洒在赤焰火龙驹身上,映得它如一团移动的烈焰;沈砚身着月白锦袍,手握凤翅镏金镋,立于校场中央,气场全开,虽无甲胄护体,却比全副武装更具威慑力。高台上的程月瑶望着他的身影,心中默默祈祷:沈世子,一定要赢,一定要平安。

一场关乎人心归属、关乎天下格局的切磋,已然箭在弦上。

程武一声低喝,脚下猛地发力,身形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沈砚,手中方天画戟带着呼啸的风声,戟头寒光闪烁,直刺沈砚心口——这一击又快又狠,凝聚了他十成力道,不愧是程家年轻一辈的翘楚,方天画戟在他手中,竟似有千斤之力,连空气都被撕裂,卷起漫天尘土。

沈砚神色不变,脚下步伐灵动,如清风般侧身避开。锦袍在急动中翻飞,墨玉簪束起的长发微微晃动,他手中凤翅镏金镋顺势一扬,镋头的凤翅精准地磕在方天画戟的杆身,“铛”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震得周围士兵耳膜发颤。

程武只觉一股巧劲顺着戟杆传来,手腕发麻,方天画戟竟被震得微微偏移。他心中一惊,却不退缩,手腕一转,方天画戟顺势横扫,戟刃带着破风之声,直劈沈砚腰侧,招式狠辣,不留余地。

“好快的招!”高台上的程勇忍不住低喝一声,手中开山钺攥得更紧。

沈砚脚下不退反进,身形骤然下沉,锦袍下摆擦着地面掠过,扬起一层细沙。他手中凤翅镏金镋下沉,镋杆稳稳架住方天画戟的横扫,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碰撞,这一次,沈砚借着反弹之力,身形如惊鸿般跃起,凤翅镏金镋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镋头直指程武面门,招式又快又准,带着凛然锋芒。

程武瞳孔骤缩,连忙回戟格挡,“铛铛铛”三声脆响,两人在瞬息之间已交手数合。程武的招式刚猛霸道,每一击都带着雷霆之势,方天画戟舞得虎虎生风,戟头、戟刃、戟杆交替攻击,覆盖了沈砚所有闪避的角度;而沈砚的招式则灵动洒脱,凤翅镏金镋在他手中宛如活物,时而格挡,时而点刺,时而横扫,看似从容,却招招精准,将程武的刚猛攻势一一化解。

阳光之下,月白锦袍与程武的墨色铠甲交错翻飞,凤翅镏金镋的镏金纹路与方天画戟的寒光交织闪烁,碰撞声、破风声、兵器摩擦声此起彼伏,听得人热血沸腾。校场上的程家锐士们早已忘了议论,一个个屏息凝神,目光紧紧盯着校场中央的两人,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瞬间。

程月瑶站在高台上,手心早已被汗水浸湿,银丝软鞭被她攥得几乎变形。她看着沈砚在方天画戟的猛攻下游刃有余,心跟着悬到了嗓子眼;又看到他锦袍被戟风扫过,边角微微破损,忍不住惊呼一声,脸颊瞬间白了几分,心中默默祈祷:“小心点,一定要小心点……”

程武久攻不下,心中急躁渐生,怒吼一声,猛地发力,方天画戟高高举起,随后带着千钧之力劈下,戟头直指沈砚头顶,这一招是他的绝技“力劈华山”,寻常人根本难以抵挡。

高台上的程定山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又带着几分担忧:“武儿这招已尽全力,沈砚怕是难以硬接!”

程毅也攥紧了定军刀,下意识地往前倾了倾身子。

就在方天画戟即将劈中沈砚的瞬间,沈砚突然身形一晃,竟在间不容发之际侧身避开,锦袍被戟风撕裂一道口子,露出里面白皙的肩头。他手中凤翅镏金镋借着侧身之势,骤然旋转,镋头的凤翅如剪刀般张开,精准地缠住了方天画戟的戟杆,随后手腕用力一拧,凤翅死死锁住戟杆。

程武只觉手中一沉,方天画戟竟被锁住,他奋力想要抽出,却发现沈砚的力道看似不大,却带着一股巧劲,无论他如何发力,都难以撼动分毫。他心中大惊,正要变招,沈砚已松开镏金镋的一端,左手抓住镋杆,右手猛地发力,凤翅镏金镋如毒蛇般探出,镋头直指程武的手腕。

程武心中一凛,连忙松手后退,方天画戟“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踉跄着后退了三步,才稳住身形,手腕处已渗出细密的冷汗。

沈砚并未追击,而是手持凤翅镏金镋,立于原地,锦袍虽有破损,却依旧身姿挺拔,气息平稳,只是额角渗出几滴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更添几分英气。他看着程武,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程兄,承让了。”

校场上一片寂静,随后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声!程家锐士们先是愣了愣,随即纷纷鼓掌叫好,连高台上的程家人也忍不住点头赞许。

程武望着地上的方天画戟,又看了看沈砚,脸上没有丝毫颓败,反而露出了爽朗的笑容:“我输了!沈世子武艺高强,胆识过人,我程武心服口服!”说罢,他对着沈砚拱手行礼,态度恭敬。

高台上的程定山哈哈大笑起来,手中打王杖重重敲击地面:“好!好!好一个沈砚!好一场精彩的切磋!”他起身朗声道,“沈世子武艺超群,胆识过人,又心怀天下百姓,程家愿与你联手,共讨赵瑜,匡扶正义!”

“联手抗瑜!匡扶正义!”高台上的程家众人齐声附和,声音震彻校场。

程月瑶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眼眶却微微泛红。她望着校场中央那道月白色的身影,心中的情愫再也藏不住——这个身着锦袍、手握神兵、从容胜敌的少年将军,早已深深烙印在她的心底。

沈砚对着高台上的程定山拱手行礼,声音清朗有力:“多谢老元帅信任!沈砚在此立誓,日后定与程家同心协力,推翻暴政,还天下百姓一个太平盛世!”

阳光洒在沈砚身上,月白锦袍虽有破损,却依旧耀眼;凤翅镏金镋泛着冷冽的光,映着他坚定的眼神。赤焰火龙驹兴奋地嘶鸣一声,仿佛在为胜利喝彩。

襄阳校场,喝彩声、欢呼声此起彼伏,一场切磋,不仅分出了胜负,更凝聚了人心。沈砚与程家的联手,如同一道惊雷,划破了大衍王朝黑暗的天空,为天下百姓带来了新的希望。而程月瑶望着沈砚的身影,心中默默期盼着,这场因天下而起的相遇,能有一个属于她与他的美好结局。

切磋落幕,校场上的喝彩声渐渐平息。程定山满面红光,握着沈砚的手笑道:“沈世子武艺卓绝,胆识过人,老夫今日是真真切切服了!回府!让后厨准备酒菜,咱们好好聊聊联手抗瑜的章程!”

沈砚顺势拱手,语气谦逊却爽利:“程老将军是长辈,哪有让长辈破费的道理?今日这顿饭,理当晚辈做东,请程家满门尝尝我的心意!就设在程府,饭菜由我来准备,不知老将军意下如何?”

程定山一怔,随即朗声大笑:“好!好一个懂礼数的后生!老夫便依你!倒要看看,沈世子的厨艺,是不是和武艺一样出彩!”

“老将军放心,定不让您失望!”沈砚微微一笑,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心里暗道:看我怎么用现代美食,拿捏你们一家人的胃口!

一行人返回程府,刚进正厅,沈砚便起身道:“老将军,诸位稍坐,饭菜事宜需我亲自料理,得找个清静地方忙活,我去去就回。”

程定山点头:“去吧,不必急着回来,仔细准备便是。”

沈砚应声,转身走出正厅,借着回廊拐角的遮挡,身影一晃便悄然消失——没人知晓,他是回了自己穿越时绑定的现代公寓。

一踏入公寓,沈砚立刻直奔窗边的书桌,拿起早已充好电的手机,手指翻飞打开某团App。心里盘算着程家人口:程定山夫妇、程毅夫妇、程家五子、程家孙辈(程武、程威等),再加上几位未出阁的姐妹、管事嬷嬷等女眷,二十余人正好够分,必须兼顾荤素、冷热、老少口味。

“凉菜六道:拍黄瓜清爽解腻,凉拌木耳酸甜开胃,酱牛肉酱香浓郁,盐水鸭鲜嫩多汁,夫妻肺片麻辣鲜香,凉拌海蜇脆嫩爽口;热菜十三道,荤菜要硬气——东坡肉、宫保鸡丁、鱼香肉丝、清蒸鲈鱼、辣子鸡、糖醋排骨、黑椒牛柳、红烧狮子头,素菜要爽口——清炒西兰花、蒜蓉油麦菜、麻婆豆腐、香菇青菜、干锅花菜,再添几道特色菜,蒜蓉粉丝蒸扇贝、香辣小龙虾、松鼠鳜鱼,凑够二十三道;汤品选菌菇炖鸡汤,温润滋补;主食就选扬州炒饭,颗粒分明,管饱又下饭;点心来四道,桂花糕、杏仁酥、老婆饼、蛋挞,给女眷孩子们垫肚子;酒水必须上茅台,宴请长辈才有面儿!”

一番麻利操作,下单、勾选“加急配送”、支付,全程不过十分钟。沈砚放下手机,在公寓里翻出几个大容量的保温袋——这是他特意备着的,就怕穿越后需要带东西。

刚等片刻,门外便传来外卖送达的提示音。沈砚快步开门,接过十几个堆叠的食盒,一一装进保温袋里,又拎起那瓶包装精致的茅台,确认所有菜品、汤品、主食、点心都齐全后,拉紧保温袋拉链,借着穿越的空间通道,再次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程府回廊。

他提着两个看似不大、实则沉甸甸的保温袋,从容地走回正厅。程家众人见他回来,目光齐刷刷落在他手里的袋子上——那袋子材质光滑,颜色鲜亮,上面还印着奇怪的图案,是他们从未见过的样式。

“沈世子,你这是……”程勇忍不住探头,好奇地打量着保温袋,“这里面就是你准备的饭菜?就这么两个袋子,能装下多少东西?”

沈砚笑而不答,提着保温袋走向正厅旁的花厅:“老将军,诸位随我来,咱们开箱见分晓。”

程家人纷纷起身跟上,女眷们更是好奇地围在一旁,程月瑶走在母亲身边,目光紧紧盯着沈砚手中的保温袋,心里满是疑惑:这袋子看着奇特,轻飘飘的样子,怎么可能装下宴请满门的饭菜?他方才消失的一刻钟,到底去了哪里?

到了花厅,沈砚将保温袋放在早已备好的大圆桌旁,拉开拉链。随着一个个精致的食盒被取出,花厅里的空气瞬间被浓郁的香气填满,程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牢牢吸引,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

拍黄瓜脆嫩欲滴,上面撒着芝麻和红辣椒;酱牛肉切片整齐,酱汁浓郁;东坡肉色泽红亮,肥而不腻,冒着热气;清蒸鲈鱼洁白鲜嫩,淋着葱姜丝;香辣小龙虾红彤彤的,裹着浓郁的酱汁;松鼠鳜鱼金黄酥脆,浇着酸甜的汤汁……一道道菜品色泽鲜亮,样式新奇,都是程家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模样。

女眷们悄悄交换着惊讶的眼神,程月瑶的母亲李氏抬手掩了掩唇:“这……这菜也太精致了吧?从未见过这般摆盘,闻着就香得很!”

程月娥拉着姐姐的衣袖,小声惊呼:“姐姐你看!那红通通带钳子的是什么?还有那金黄的小点心,看着就好吃!”

程月瑶望着满桌琳琅满目的菜肴,又看向气定神闲的沈砚,心跳莫名加快——他到底藏着多少秘密?不过一刻钟,竟能拿出这么多新奇的饭菜,这袋子和这些菜式,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神秘。

程家的男人们更是被镇住了,程刚瓮声瓮气地说:“俺活了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多稀奇的菜!那鱼看着就嫩,还有那红虾,看着就够味!”

程锐手中的柳叶弯刀转了个圈,眼中满是惊叹:“沈世子,这些菜都是你‘忙活’出来的?这般样式,绝非襄阳乃至京城所有,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沈砚还没应声,又从保温袋里取出那瓶茅台,洁白的瓶身印着红色字样,看着就气度不凡,再加上一大盆扬州炒饭和一锅菌菇炖鸡汤,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二十三道菜、一汤、一主食、四点心,香气扑鼻,色泽诱人。

程定山走上前,伸手轻轻碰了碰那盘糖醋排骨,指尖感受到温热,眼中满是难以置信:“沈世子,这……这便是你准备的饭菜?这些菜式,老夫活了六十多年,竟一道也未曾见过!你这两个袋子,竟是个‘聚宝盆’不成?”

沈砚微微一笑,语气从容:“老将军说笑了,不过是些寻常菜式,只是做法与各地不同,今日特意拿来请诸位尝尝鲜。”

他没解释保温袋的来历,也没说菜品的出处,只留了一份神秘感。程家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眼神里满是惊讶、好奇与期待,连最沉稳的程宏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目光落在那盘色泽诱人的东坡肉上。

花厅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热烈又新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这桌前所未有的“宴席”吸引,连之前热议的联手之事都暂时抛到了脑后。程月瑶望着沈砚的侧脸,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这个男人,武艺高强、胆识过人,还能拿出这样匪夷所思的饭菜,他身上的秘密,实在让她忍不住想要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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