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 废弃化工厂!螳螂背后的黄雀!(2/2)
“幽灵”,还是,他,那个,最忠诚,最可靠的,手下。
“你,放心。”“钟表匠”,的语气,变得,柔和了许多,“你的家人,我会,派人,立刻,把她们,接到,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保护起来。”
“绝对,不会,让她们,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谢谢老板!谢谢老板!”安德烈,激动得,“热泪盈眶”,甚至,想,给“钟表匠”,跪下。
“钟表匠”,扶住了他。
“我们,是,家人。说这些,就,见外了。”
他,话锋一转,看似,不经意地,问道:
“对了,安德烈。”
“你,刚才说,那个林东,在,审讯你的时候,用你的家人,来威胁你。”
“那,他,除了这些,还,有没有,说些,别的,什么?”
“比如,一些,他,在,不经意间,‘泄露’出来的,秘密?”
来了!
安-德烈的心里,猛地,一跳!
他知道,正戏,终于,要,开始了。
他,脸上,露出了,努力,“回忆”的,表情。
他,皱着眉头,想了,很久。
然后,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猛地,一亮!
“有!老板!我想起来了!”他,激动地说道。
“有一次,那个林东,喝多了,被,他的,两个手下,扶回,审讯室。”
“他,在,说醉话的时候,我,隐隐约约地,听到,他,提到了,几个词!”
“什么词?!”“钟表匠”,立刻,追问道,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罗刹’……‘黄金’……还有,一个,地名……”安德烈,一边说,一边,用手,在,自己的,太阳穴上,使劲地,揉着,好像,在,拼命地,回忆。
“地名?什么地名?!”
“我想想……好像是……叫……叫……‘潭柘寺’!”
当,“潭柘寺”这三个字,从,安德烈的,嘴里,吐出来时。
“钟表匠”的身体,猛地,一震!
他的瞳孔,瞬间,放大到了,极致!
他,那双,戴着,白色丝质手套的,手,都,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罗刹”!
“黄金”!
“潭柘寺”!
这,三个,看似,毫不相干的,词语,组合在一起。
却,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钟表匠”,记忆深处,一个,尘封了,二十多年的,秘密!
关于,那批,传说中的,宝藏的,秘密!
他,一直以为,那,只是,一个,虚无缥缥的,传说。
却,没想到,今天,竟然,从,林东的,嘴里,得到了,印证!
而且,还,知道了,具体的,埋藏地点!
潭柘寺!
“钟表匠”的心脏,开始,疯狂地,擂动!
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那,是,足以,买下,一个小国家的,惊天财富!
如果,能,得到,那批,黄金……
那么,他,还需要,看,上面那些人的,脸色吗?
他,完全,可以,自立门户!
建立,一个,属于,他自己的,王国!
贪婪!
无尽的,贪婪,像,藤蔓一样,瞬间,缠绕住了,他的,心脏!
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看着,眼前的,安德烈,眼神,变得,无比,火热!
他,觉得,安德烈,简直,就是,他的,福星!
他,不仅,带回来了,自己的,自由。
还,带回来了,一个,足以,改变,他,一生命运的,惊天宝藏的,线索!
“好!好!好!”
“钟表匠”,激动得,语无伦次。
他,重重地,拍着,安德烈的,肩膀。
“安德烈!你,这次,立了大功了!”
“天大的,功劳!”
“等,我们,拿到,那批,黄金!我,分你,一半!”
“不!我,让你,当,副手!我们,一起,共掌,大权!”
“谢谢老板!谢谢老板!”安德烈,也,跟着,“激动”地,满脸通红。
两人,相视一笑。
好像,一对,即将,携手,开创,宏图霸业的,亲密战友。
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
在,他们,头顶,那,布满了,灰尘的,通风管道里。
一个,针孔大小的,摄像头,正,将,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清清楚楚地,传送到了,远处,那辆,黑色的,伏尔加轿车里。
车里。
林东,看着,屏幕上,“钟表匠”,那,因为,极度贪婪,而,扭曲的,脸。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鱼儿。”
“终于,上钩了。”
就在,林东,精心编织的,那张,针对,“钟表匠”的,天罗地网,即将,收紧的,时候。
南锣鼓巷,95号院。
另一场,源于,嫉妒和,怨毒的,风暴,也,在,悄然,酝酿。
自从,那晚,在,许大茂的,庆功宴上,受了,奇耻大辱之后。
傻柱,就,像,变了一个人。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咋咋呼呼,看谁不顺眼,就,上去,理论几句。
他,变得,沉默寡言。
整天,阴沉着一张脸,看谁,都,像,是,欠了他,八百吊钱。
他,下了班,也不,在院子里,瞎晃悠了。
一头,就,扎进,自己的,小屋里,关上门,谁也,不见。
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院子里,才会,偶尔,传出,他,那,压抑的,如同,困兽般的,低吼,和,摔东西的,声音。
整个,四合院的人,都,能感觉到,傻柱身上,那股,浓得,化不开的,怨气。
大家,都有意无意地,躲着他。
生怕,一不小心,就,点燃了,这个,随时,都可能,爆炸的,火药桶。
秦淮茹,更是,吓得,心惊胆战。
她,好几次,想,跟傻柱,好好,谈谈。
但是,每次,看到,傻柱那,冰冷的,充满了,怨毒的,眼神。
她,就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她,感觉,现在的,傻柱,很陌生,很可怕。
她,甚至,有些,后悔。
后悔,自己,当初,为了,所谓的,“顾全大局”,把他,逼到了,那个,绝境。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许大茂,则是,春风得意,不可一世。
他,现在,是,轧钢厂后勤科的,许副科长了。
手底下,管着,几十号人。
厂里,那些,以前,对他,爱答不理的,领导,现在,见了他,都,是,满脸堆笑,主动,递烟。
食堂里,那些,以前,总克扣他,饭菜的,大师傅,现在,每次,都,给他,打,满满一饭盒的,红烧肉。
走在路上,都有,不认识的,小姑娘,对他,暗送秋波。
这种,人上人的,感觉,让他,彻底,迷失了。
他,回到,四合院,更是,把,尾巴,翘到了,天上。
每天,背着手,迈着四方步,在院子里,巡视。
看谁,不顺眼,就,上去,训斥几句。
俨然,把自己,当成了,这个院里,除了林东之外的,第二个,“皇上”。
他,尤其,喜欢,去,招惹,傻柱。
他,每天,下班,都要,故意,从,傻柱家门口,路过。
然后,用一种,极其,夸张的,声音,对着,屋里,喊:
“哎呀,今天,厂领导,又,请我,下馆子了!吃的,是,全聚德的,烤鸭!那叫一个,香啊!”
“傻柱,你,闻着味儿了吗?馋不馋啊?”
或者,他,会,故意,当着,傻柱的面,把他,那块,崭新的,上海牌手表,亮出来。
“哎,这时间,过得,可真快啊。一转眼,又,到,吃饭的点了。我,这个,当领导的,就是,操心啊。得,去,想想,明天,给,工人们,安排,什么,伙食了。”
每一次,他,都能,看到,傻柱那,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和,那,攥得,咯咯作响的,拳头。
这,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变态的,快感。
他,就是要,这么,折磨傻柱。
他,就是要,看着,这个,曾经,把他,踩在脚底下的,男人,在,他的面前,痛苦,挣扎,却,又,无能为力!
这天,下午。
傻柱,在,食堂后厨,切菜。
他,一刀一刀地,剁着,案板上的,白菜。
好像,那,不是,白菜。
而是,许大茂的,骨头。
“傻柱,嘛呢?跟白菜,有仇啊?”食堂的,马师傅,跟他,开玩笑。
傻柱,没有理他。
只是,手上的,力道,更重了。
就在这时,后厨的门,被,推开了。
许大茂,背着手,溜达了,进来。
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后勤科的,小跟班。
“咳咳。”许大茂,清了清嗓子。
后厨里,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计,转过头,看着他。
“许……许科长,您怎么来了?”马师傅,赶紧,擦了擦手,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
“我,来,检查工作。”许大茂,用,官腔,说道。
他的,目光,在,后厨里,扫视了一圈。
最后,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何雨柱同志。”他,慢悠悠地,走了过去。
傻柱,依旧,低着头,疯狂地,剁着白菜。
把他,当成了,空气。
许大茂的脸,沉了下去。
“何雨柱!”他,提高了,声音,“我,跟你,说话呢!你,聋了?!”
傻柱,手里的,菜刀,“当”的一声,停住了。
他,缓缓地,抬起头。
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冷冷地,看着,许大茂。
那眼神,像,刀子一样。
让,许大茂,都,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但是,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自己,现在,是,领导!
他,怕,这个,傻子,干什么?!
“你,这是,什么,态度?!”许大茂,挺起胸膛,指着傻柱的鼻子,呵斥道,“你,还想不想,在,这,干了?!”
“我,告诉你,何雨柱!现在,这食堂,归,我们,后勤科管!也,就是说,归,我管!”
“我,让你,三更死,你,就,活不到,五更!”
“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滚蛋!让你,去,扫厕所!”
许大茂,越说,越得意。
他,就是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傻柱的,威风,彻底,打掉!
后厨里,所有的人,都,噤若寒蝉。
看着,这一幕。
没有人,敢,上来,说一句,公道话。
傻柱,看着,许大茂那,小人得志的,丑恶嘴脸。
他,笑了。
笑得,很冷,很,狰狞。
他,没有,再,说一句话。
他,只是,缓缓地,举起了,手中那把,还在,滴着,菜叶汁的,菜刀。
然后,猛地,朝着,面前的,案板,狠狠地,剁了下去!
“咔嚓!”
一声,巨响!
那,半尺厚的,实木案板,竟然,被他,一刀,从,中间,劈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整把,菜刀,都,没入了,案板之中!
只留下,一个,不断,颤抖的,刀柄!
整个,后厨,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所有的人,都,被,傻柱这,石破天惊的,一刀,给,吓傻了!
许大茂,更是,吓得,脸色,惨白!
他,感觉,那一刀,好像,不是,剁在,案板上。
而是,剁在,他自己的,脖子上!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他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傻柱,缓缓地,松开,刀柄。
他,抬起头,再次,看向,许大茂。
他的脸上,依旧,带着,那种,冰冷的,笑容。
“许科长。”
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你,刚才,说什么?”
“我,没听清。”
“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