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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换方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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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吃饱,就不饿。”

她拎着陶罐出了门。街上的风带着潮气,她的步子不快,裙角扫过石板,留下几点水印。

到了桥边,那几名工人正坐在地上歇脚,看见她拎着罐子来,全都一愣。

“孟娘子,这可怎么好意思。”

“好意思。”她笑,把碗一只只摆开,“热着吃。”

一个工人喝了一口,抹了抹嘴,“娘子,这豆腐脑真顺口。”

“顺口就成。”她答得平淡,却笑意满脸。

等她回到火巷坊,天已经黄了。郑首在门口候着,问:“娘子,送完啦?”

“嗯,都吃了。”

“人家谢你没?”

“谢了。”

“那你高兴没?”

“高兴啊。”她脱了披风,“锅空了,人就高兴。”

苏明在门边听见,忍不住笑出声:“娘子,你这辈子啊,怕是也改不了。”

“改不了。”她头也不抬地答,“锅在这儿,人就得忙。”

郑首还迷糊着眼,披着衣裳出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娘子,你这觉都不睡全的。”

“睡多了人发呆。”孟鸢俯身点火,手里的火镰“嗞嗞”两声,火星一亮,她熟练地垫好柴,“今天不做豆腐脑。”

“又换了?”郑首打起精神,“我猜不着你这天要弄啥。”

“炸油条配豆浆。”她抬头笑了一下,“吃惯软的,也得咬咬硬的。”

说着,她拎出一盆发好的面。那面气泡细密,闻着带着淡淡的酵香。

她用手掐成段,一根根拉长,落在油锅里。“嗞啦”一声,油花溅开,面条瞬间鼓起,颜色一点点从白变黄,再变成金。

郑首看得眼睛都亮:“娘子,这油温拿得真准。”

“准不准不看火,看心。”她翻了一下,动作利落。

第一根油条捞出来,放在竹筛上,一掰就断。外酥里空,热气扑在脸上。

“娘子,这可真香。”

“香是面发得好。”她递过去一根,“你尝。”

郑首咬了一口,差点烫到舌头,但还是笑:“脆!比那城西老胡家做得好。”

“老胡家的面醒得太急。”孟鸢又拉下一根,“得慢。”

外头天刚亮,几个早起的客人闻着味就来了。

“娘子,有早食没?”

“有。”孟鸢舀了一碗豆浆放上桌。那豆浆是现磨的,颜色不白,是淡淡的乳黄。表面浮着一层细泡,刚好一勺糖的甜。

“娘子,我要两根油条,一碗豆浆。”

“好。”

那人喝一口豆浆,咬一口油条,忍不住眯了眼:“娘子,这油条比梦还轻。”

“梦太软,不脆。”她嘴角一勾,手里的面继续下锅。

苏明照旧出现在门口,肩上还落着几片槐叶。“娘子,你这味一出,街那头的早铺都闲着了。”

“我这不叫味,叫人醒的劲。”

他接过豆浆,轻轻一吹,抿了一口。那股温热从喉咙里滑下去,他叹了口气:“真解乏。”

“油多豆多,能不解乏?”孟鸢说着,又添了几根油条。

郑首边招呼客人边嘀咕:“娘子,你这一天能做出多少种吃的?”

“看天。”

“那明儿要下雨呢?”

“下雨就蒸包子。”她语气平静,好像这是世上最自然的事。

巷子那头的卖花姑娘也来了,怀里抱着一筐白兰花。

“孟娘子,给我一碗豆浆。”

“要甜的还是淡的?”

“淡的。”

她递过一碗,那姑娘喝完笑着说:“娘子,你这豆浆不腻,喝着舒服。”

“豆浆不腻,是人磨得细。”

太阳一点点爬上屋檐,火巷坊门口全是人影。有人趴在门槛边吃,有人端着碗蹲着喝。豆浆的香气混着油条的脆响,一碗碗送出去,又一锅锅炸上来。

苏明靠在门边,摇头笑:“娘子,这京城人要是真都能吃你这一顿早食,怕都得念佛。”

“念佛的人也得吃饭。”孟鸢收起最后一笼炸好的油条,“饿着没法念。”

到了晌午,客人散了。郑首拿着算盘算账:“娘子,这早食的利当真不小。”

“利不利都好,能开门就值。”她坐下擦手,伸了伸肩。

苏明瞧着她那神色,笑着摇头:“你啊,怕哪天真离不开锅。”

“离得开,只要有人能煮。”她顺口回,“火不挑人,只认手。”

门外的风轻轻吹进来,街上传来卖馄饨的吆喝。孟鸢抬眼看了看那方向,忽然笑着道:“明儿去看看那家。听说他家馄饨皮薄得能透光。”

郑首眨眼,“娘子,你是去学还是去抢生意?”

“都不是。”她拍了拍桌,“去换味。”

……

这年秋收前,孟鸢关了火巷坊的门。京里的人都以为她要歇一阵子,哪知三天后,在二十里外的“南集镇”上,她又支起了摊。

新地方靠着码头,人来得杂,鱼腥味重,吆喝声从早到晚没停过。孟鸢到的第一天,就买了条旧篷船,把锅、案板全搬上去。她笑说:“这回不在巷里守火,换在水上漂着煮。”

郑首跟着忙前忙后:“娘子,这地方风大,你是真打算在船上卖?”

“在这儿卖才对。人一上岸,饿得快。”孟鸢卷起袖子,从竹筐里取出几只鱼。

那鱼是活的,肚子鼓鼓的。她利落地刮鳞、开膛、去腮。血在水里一冲,连腥味都淡了。

“娘子,这回是要卖鱼汤?”

“鱼汤太平常。我要做‘鱼焙饼’。”

她先把鱼肉剁成末,加姜、葱、蒜、胡椒,手掌心一点点揉开。又把糯米粉、淀粉混成糊,手心一掐、一按,成一张薄饼的样子。再放进锅里,两面煎。

锅底的油被鱼肉吸着,边缘一点点起泡,香气混着淡淡的焦气。她掀锅翻面,饼心鼓起一层薄膜,里面的鱼肉已经熟透。

“娘子,这饼咋吃?”

“要蘸酱。”她取了一盏酱汁,碾入陈皮末,又滴了几滴醋。那酱的味一出来,酸得人喉咙都跟着紧了。

第一个客人是赶集的挑夫,鞋上全是泥。他咬了一口,整张脸都亮了:“外脆里嫩,鱼香不腥,还带股焦气!”

“焦是面烙的,嫩是鱼的命。”孟鸢接过空盘,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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